正文
何東平雖然很不爽正在自己裝逼的時候電話響了,可是看了眼號碼發現是自己老爹打來的只好接了,在接的時候還伸手指着陳飛,那意思說:你等着,接完電話我在教訓你.
對此陳飛只是撇了撇嘴沒有理會。
「爸,怎麼了?」何東平隨意的問道,結果電話里的內容卻讓何東平一下子就愣住了。電話里不斷的發出咆哮,何東平這才反應過來呆呆的說道:「你……你說的是真的?沒框我吧?好,我……我就在xx酒吧?不用吧,應該……應該沒事,好,我知道了。」
掛斷了電話,何東平的表情很有意思。
似乎想賠笑,但看起來卻比哭還難看。
剛才何東平的父親卻是沒想起來胡巧兒是誰,但是掛斷了電話琢磨了一會發現不對勁,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啊。仔細一想,就想到了胡巧兒的身份。自己兒子打電話過來問一個女人的名字是什麽意思他這個做老子的太清楚了?百分之百是想問問有沒有麻煩,如果沒麻煩的話多半就要下手了。
知子莫若父嘛。
嚇的他連忙給何東平打電話告訴兒子,可千萬別亂來。之後還不放心,會也不開了,準備親自去一趟。
天大的事也沒有這個事重要啊!
「那個……我……」何東平想要解釋兩句,可是卻發現話到嘴邊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太丟人了,也太大膽了,自己……自己竟然招惹上了主席的女兒,這……這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嘛。何東平在心裏忍不住大罵黃善河啊,這老傢伙肯定認出來了要不然不會前恭後倨,可是竟然沒提醒自己!
這不是擺明看自己笑話嘛。
如果黃善河在這裏的話一定會大叫冤枉啊,我已經提醒的夠明顯了是你自己沒看出來罷了。
看何東平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他老子想起來了,打電話提醒過他了。陳飛笑了笑,本來還想用拳頭解決問題,看來還得是以德服人啊。
「看你的樣子應該知道她的身份了吧,不叫囂了吧?」陳飛笑眯眯的問道。
「不敢不敢,我哪敢啊。」何東平連忙說道。「是我有眼不知泰山,冒犯了。」
「別冒犯不冒犯的,讓你的人把合同拿過來,我錢都準備好了,怎麼?你還打算讓我們在這裏繼續待下去啊?我到是沒什麽,不過恐怕對你來說不是件好事啊。」陳飛沒興趣借誰的名頭耀武揚威,如果真要這麼做的話把自己的名頭亮出來就夠嚇人了。
陳飛現在是什麽身份?
特組總組長啊!
這個身份可比胡巧兒這個主席女兒身份好使多了。
最起碼那些官員可能畏懼這個身份兒對她謙卑恭敬,就算真得罪了也不過是不當官罷了,可是得罪了陳飛。
嘿嘿……
殺人豁免權可不是開玩笑的。
跟性命相比,什麽官啊,身份啊,都是次要的。
「我這就去,我這就去。」何東平連忙說道,然後走到一旁將半死不活的紋身男子給拽了起來,看到那紋身男子還暈着呢,何東平氣的啪啪啪幾個巴掌過去直接將他給打醒了。要不是因為你,老子至於得罪胡巧兒嗎?還給我在這裝暈,就算死了老子也要給你弄活了。
幾巴掌下去那紋身男子終於緩緩的醒了過來,看見何東平他激動的說道:「何少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我見不到你了呢。」
「我到希望你見不到我了。」何東平哼了一聲,道:「痛快的,把地皮的合同拿過來。」
「啊?」紋身男子楞了,沒想到何東平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讓自己拿合同。這是怎麼回事?何東平不是來幫自己的嗎?
可憐的紋身男子在打過電話之後就被馬春雙帶出去教訓了,結果一直暈着剛才發生的事情壓根就不知道。
不過何東平可沒興趣將剛才發生的丟臉事情在跟紋身男子說一遍,當即冷哼道:「讓你拿你就拿,哪來那麼多費心。再囉嗦,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了你。」
紋身男子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他不傻。連何東平都這麼說了肯定是他搞不定了,要不然的話絕對不會捨得把那塊地皮拱手讓人。想到這裏,紋身男子當即點頭,然後掏出電話打電話讓人把合同什麽的準備好。
何東平這才起身走到陳飛旁邊,略微低着頭說道:「合同一會就送過來,還有,我父親可能也要過來。」
陳飛點點頭,轉頭對胡巧兒說道:「知道我爲什麽一開始沒亮身份了吧?只要一亮身份就會有各式各樣的人來,麻煩。你要是不來,我就把他們都打一頓直接把合同簽了,回頭他們不服氣再來找我,到時候再亮身份多好。合同也簽了,時間也勝了,還過了手癮。」
「你真壞。」胡巧兒聽到之後嘻嘻的笑着。
旁邊的何東平卻是冷汗直流,這哪是壞啊,這簡直就是陰啊!白挨了一頓打,到時候哭都沒地方。
何東平本來還覺得倒霉怎麼遇上了這群人,但是現在他卻覺得有些慶幸啊,幸虧自己叫人來了要不然的話這一頓打是跑不了了。
何東平的父親先到了。
掛斷了電話連會也不開了,直接過來了。
進來直接先給何東平一記響亮的耳光,緊接着走到胡巧兒面前說道:「胡小姐對不起,是我沒教育好這個孽子,我替他向你道歉了。」
胡巧兒淡淡的說道:「他得罪的又不是我不用跟我道歉,不過如果這個事讓他不滿意的話,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何東平的父親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的兒子得罪的是其他人,胡巧兒只是跟這個人認識,還好還好沒有得罪胡巧兒。雖說胡巧兒也說了,解決不好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只要把問題解決了就好了。
何東平的父親這時候才有機會向其他人看去。
第一眼就看見了陳飛!
胡巧兒站在陳飛旁邊態度十分親密,實在太明顯了。結果看了一眼陳飛,何東平的父親頓時如遭電擊,一臉死灰。
如果說胡巧兒讓他畏懼的話,那麼陳飛就讓他連死的心都有了。這一刻,他真恨不得自己兒子得罪的人是胡巧兒啊。
「陳……陳先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啊。我……我真是該死,你能不能繞我兒子一命?我馬上將他送去國外,在也不回來了。」何東平顫抖的說道。
他這個舉動別說其他人了就連陳飛都有些愕然,笑道:「你認識我?」
何東平的父親點頭說道:「有一次恰好看見過您,所以記得比較深刻。」
陳飛點點頭也沒問他是在什麽地方見過自己,淡淡的說道:「你別那麼害怕,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雖說你這兒子確實有點意思,不過我還不至於殺了他那麼嚴重,至於說送去國外嘛,我覺得還是算了吧,免得在給咱們華夏兒女丟臉。我跟他也沒什麽大矛盾,等下就解決了。」
「是是是,您真是大人有大量。」何東平的父親連忙說道。
何東平傻嗎?偶爾會犯傻,比如今天。但是他也很聰明,否則的話不會在耀武揚威這麼長時間,京城這地方權貴太多,也不是什麽人他都能惹得起的。就比如現在,他就明白過來了,這個陳飛肯定比胡巧兒更有來頭,自己的父親他多少還是了解的,那種畏懼是發自內心的。
陳飛微微擺了擺手沒有說話,何東平的父親也沒在多說,問題的關鍵還是得把事情解決。想到這裏何東平的父親轉身走到何東平面前,啪又是一巴掌,然後才拉着他到旁邊小聲的詢問事情的緣由。
何東平雖然挨了兩巴掌但是心裏卻沒有怨氣,他老子越是這樣打他就越是說明事情的嚴重性。當即也不敢隱瞞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何東平的父親聽了之後真恨不得在抽幾巴掌,平時挺聰明的今天怎麼這麼傻,黃善河都跑了你還在這較什麽勁啊。不過還好,事情的根本是因為一塊地皮而已,好解決。
沒過多久紋身男子叫來的人就到了,何東平上去就直接把合同拿了過來剛想走過去交給陳飛,不過卻又被他老子一把搶了過去。
緊接着走到陳飛的面前。「這是您要的地皮合同,您看看。」
陳飛點點頭看了一眼,是正規的合同沒什麽問題。當下叫來馬春雙。「錢都準備好了吧?」
「準備好了,按照市場價估算的,應該差不多。」馬春雙應聲說道。
「把錢給他,然後這合同簽了吧。」陳飛淡淡的說道。
馬春雙便將錢遞了過去,何東平的父親卻搖頭死活不肯要。
「這地皮就當是向你賠禮的了,哪能收錢啊,不行,絕對不行。」
「你以為我是想要勒索這塊地皮啊,我還不至於那麼下作。這塊地皮我是看中了,可該多少錢是多少錢,我買你的地皮不是要你的地皮。把錢拿着,要不然合同你拿走。」陳飛哼聲說道。
何東平的父親有些猶豫,似乎拿不準陳飛到底是裝腔作勢,還是真的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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