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博給的資料上到是有櫻花組的一些記載在加上蒼井菊那也知道一些,不過他們兩個的資料卻是不一樣的這說明櫻花組未必只有一個地點。)所以陳飛想等等,等對方的人再次上門的時候在出手。
解決了井上雄之後陳飛並沒有着急返回賓館,井上雄才剛來櫻花組應該暫時不會這麼快就派人過來,陳飛趁着這個時候到處逛了逛買了不少的東西。等到逛完街買完東西之後已經快到晚上了,陳飛這才施施然的回到賓館。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簡單了,在賓館裏休息看看電視,要不就給那兩個人治療,到是清閒的很。
一直到第二天晚上,這種清閒的日子終於結束了。
房間裏陳飛正躺在床上看着電視卻忽然察覺到窗戶外有個櫻花組的人靠近,陳飛住的可是二十多層這人竟然能在窗戶外出現到也有些本事,至少膽子就不小。陳飛起身走到窗戶旁然後將窗戶打開,淡淡的說道。
「進來吧,外面風挺大的別一失手摔下去。」
陳飛轉身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這個時候已經有人一躍從窗戶跳了起來。那人進來之後便警惕的盯着陳飛,顯然他不知道陳飛是怎麼發現自己的更不知道陳飛打開窗戶讓自己進來到底是什麼目的。
井上雄沒有回來,陳飛還好好的,顯然井上雄已經死了,能夠殺死井上雄就說明陳飛的實力不簡單,那人自然不敢輕舉妄動的冒險也不敢小瞧陳飛。
「別那麼緊張,我都等你好長時間了。」陳飛笑了笑隨手拿出煙來朝着他遞了遞。「抽嗎?」
那人搖搖頭,陳飛自顧自的點上抽了一根。
「井上雄已經死了,至於你呢是生是死怎麼決定都在與你。」陳飛抽了一口淡淡的說道。「你來的目的應該是殺我順便知道那樣至寶的位置吧?不如咱們打個商量怎麼樣?至寶的位置我知道,我跟你回你們基地。這樣一來你也算是完成任務了吧?總比打打殺殺要好的多吧。如果真要打的話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你死了之後其他人來興許就會同意我的說法,這樣一來你豈不是死的很沒有價值嗎?」
「你跟我回去?為什麼!」那人頓時愣住了,似乎沒想到陳飛會這麼好心的提出這樣的要求。
「我說……我想將你們一網打盡,你信嗎?」陳飛眯着眼睛說道。
「不信。」那人很堅決的搖頭。雖然陳飛的實力很強這點他相信,但是如果說陳飛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將他們一網打盡這他可不相信。就算陳飛很強也做不到這一點,如果這麼容易就被人一網打盡的話櫻花組也不會存在到現在了。那人盯着陳飛問道:「你到底有什麼意圖。」
「為什麼有時候說真話就是沒人相信呢,我確實是打算跟你回去然後將你們一網打盡,要不然這樣殺一個來一個太麻煩了。不過相不相信隨便你了,你只要告訴我是想死在這裏還是帶着我回去。」陳飛無奈的嘆了口氣。
有很多時候就是這樣,說真話沒人相信。
那人有些猶豫顯然在考慮這件事,如果真要打的話他也沒有把握能夠打贏陳飛。最好的結果當然就是帶着陳飛回去,這樣自己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可是陳飛主動提出要跟自己回去這總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好像有什麼陰謀在等着自己一樣。
「這麼點事還用考慮這麼長時間?要不要我先去洗個澡等你慢慢考慮?拜託,傻子都知道應該怎麼選擇吧?你猶豫什麼?擔心我有什麼陰謀?拜託,就算你不帶我去將來還是有別人來的,我早晚能去。如果我真有這個本事將你們一網打盡的話不管你同不同意都會如此,如果沒本事的話就算去了的話又能怎麼樣?我只是不想在這樣耗下去罷了太沒意思也太浪費時間了。」陳飛伸了伸手,道。「這樣不是很好嗎,早點把問題解決咱們都輕鬆一點。」
「好,就聽你的。不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要是耍什麼花樣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那人猶豫了下咬咬牙同意了。
就如同陳飛說的一樣他確實想不到什麼拒絕的原因,雖然他相信陳飛肯定別有目的不過到了地方之後就算陳飛有什麼目的也沒用了,保證讓他插翅難飛。
「這就對了嘛。」陳飛嬉笑了一句,說道。「你在這裏等下,我去交代一聲回來我就走。」說着陳飛站了起來直接出去了。
那人慾言又止的想要攔住他不過最後還是沒有開口,陳飛給他的感覺太奇怪了。一點都不像是對立的敵人反而好像朋友似的那麼的隨意,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陳飛去了隔壁交代了一聲沒過多久就回來了,開門見到那人還呆呆的站在那便笑着說道:「想什麼呢,走吧。」
「哦,走,走。」那人楞了一下下意識的說道,隨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態度好像有點不對勁,怎麼感覺這麼客套呢。
陳飛笑了笑,這傢伙還挺有意思的。
兩人一起下樓上了那人的車,隨後開車走了。
這一路上那傢伙已經警惕的盯着陳飛擔心他耍什麼陰謀手段,不過陳飛到是很安靜一路上什麼也沒做,這讓那人略感安心但內心深處那種不好的預感卻越發的強烈。陳飛如此淡定肯定是有所依仗,到底是什麼呢?他的陰謀又是什麼呢?
車子開了很遠終於停了下來,這是一個典型本地風格的一個大院子,四周圍牆延伸看起來佔地很廣。看樣子應該是個私人的宅院,門口有兩個大漢把守面相不善。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住的是什麼有錢有勢的大戶人家或者是黑社會老大呢。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裏住的人還都是大佬,可比什麼黑社會老大厲害多了。
車子停在門口,那人跟陳飛走了下來朝着院子走了過去。
那兩個大漢顯然是認識那人也沒說什麼直接放他們進去了,進了院子來到屋子,那人對陳飛說道:「你在這裏等着。」
「沒問題。」陳飛聳了聳肩膀笑着說道。
那人應了一聲然後進去了裏面。
陳飛站在那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四周,探測術也隨之開啟。
這裏至少有三四十人左右,實力都在中忍以上就連看門的那兩個大漢都不簡單。看樣子這裏確實應該是櫻花組的一個重要基地之一,因為這裏的主人是個特忍。那可是超越上忍之上的忍者。
那人進去之後顯然是稟告去了,沒過多久陳飛就看見那人跟着一群人出來了,轉眼間就將陳飛給圍住了。那人的旁邊站了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這人長的有些威嚴頗有種不怒自威的架勢。這人就是特忍,渡邊唯一。
「你就是那個屠了我小組的陳飛吧?膽子不小竟然敢來這裏。不管你有什麼打算或者陰謀既然來了就被想輕易的從這裏離開,告訴我那至寶的下落我興許還能饒你一命。」渡邊唯一陰沉的說道,旁邊的人虎視眈眈的看樣子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出手一樣。
陳飛淡淡的笑了笑:「如果不把你們都一網打盡的話我是不會離開的,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逃走。至於那至寶的下落嘛其實我不知道,我對這個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且其實你也不應該問我,別告訴我你的人沒有在跟蹤我們特組的人,他們都不知道詳細的下落你認為我會知道嗎?」
「你在戲弄我嗎?」渡邊唯一有些怒了。
「差不多吧,你要是不服氣的話可以動手啊。反正我來這裏就是為了打架嘛,不過我勸你最好把這裏的人都叫出來省的我一會再一個個的找。」陳飛淡淡的說道。
「狂妄之極,等你將這些人打敗之後再口出狂言吧。」渡邊唯一哼了一聲,揮了揮手。那些人頓時齊喝一聲朝着陳飛沖了過去。
陳飛撇了撇嘴似乎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不見棺材不掉淚,好話從來都沒人聽。
隨手從煙盒裏掏出個煙然後重重的扔向了天空,隨後陳飛動了。整個人如同幽靈般的在那些人眼前消失了,緊接着破軍拳發動開來。一時之間只能聽見慘叫聲不斷的響起,隨後一個個人摔倒在地,疼的不斷哼聲。
轉眼間那些人全部被陳飛給放倒在地,在渡邊唯一氣憤驚訝的目光下,陳飛撣了撣衣服微微伸手,香煙準確無誤的落在了他兩個手指中間,緩緩的放在嘴邊,手指輕輕打了個指向。一團火焰瞬間出現將煙點燃,陳飛愜意的抽了一口,笑眯眯的看着渡邊唯一。
「不是跟你說了嘛讓你把所有人都叫出來,免得我一會一個個的找。」
「你……你別太囂張。」渡邊唯一瞪着雙眼盯着陳飛氣呼呼的說道。不過他雖然憤怒但卻沒有採取什麼行動,顯然是也有些畏懼了陳飛的實力。
「哥有這個實力囂張,如果不服氣的那就讓我閉嘴求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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