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狙擊軍刀
公路綿延如蛇,在朝鮮半島的丘陵地形上看起來更是格外的壯觀。
可惜的是這些公路只能遠看。不能近觀,因為公路上到處是彈痕和炮彈坑,整個路面就像一個被毀了容的病人,臉上到處地坑窪。
沒有辦法,誰讓這城是戰場呢?
經過無數次來回來拉鋸戰,這些公路的所有權在朝鮮半島上不到一年的時間裏可是數次的異主。
最開始是南朝鮮部隊掌握,後給人民軍佔領了,可是由於美軍的介入,所以美軍控制了這裏不和時間,但是當志願軍進入朝鮮後,這條公路也成為過志願軍的生命線。
所以說起來,在這條公路上可是有四支部隊進行過修修補補,一年之中異主多次,也算是一種稀罕事了。
其實開始汪洋他們作戰過的無名高地並不是一個什麼好的防禦地點,因為無名高地山不是很高,同時山勢較小,很利於美軍四面包圍,邊上又找不到縱深和協防地點,因此在里也很少進行過什麼大的戰鬥。
可是,今天還是有些例外的,起碼公路的下面就停了兩輛美軍的軍車。而無名高地的上方更是有約百餘人的美軍正在山頂上搜索着什麼。
現在的無名高地已經完全變了模樣,經過大炮的轟炸,還有飛機的投彈和汽油彈的肆虐之後,這片高地上硝煙四起,甚至很多地方還有明火,可視度比開始更低了,也不知道在無名高地上方受着燃燒的熱量,然後頂着硝煙在搜索什麼,又找到了什麼沒有。
不過,顯然在無名高地下方公路邊上的看守軍車的四個美軍就要舒服很多了。
今日的朝鮮半島雖然沒有秋未的暖陽,可天上無風無雨,也算是相當不錯的氣候了,兩個美軍擠在一輛軍車裏面,還有兩個美軍坐在車尾處休息着。
抽着煙,聊着天,甚至還在在抱怨着志願軍太不給面子,竟然讓他們的隊友找了如此之久,也沒有被發現,實在是罪不可恕。
但是,他們卻沒有發現,正是他們口裏念叨的志願軍沒有在無名高地的上方,現在正悄悄地向他們接近,可能很快就要來收割他們的小命了。
因為下面守衛的美國大兵無須去戰鬥。但他們也是在戰鬥位置上守衛着軍車,為了壯膽他們身上還是背着槍,不過他們自恃山上的志願軍可能已經死光了,所以警惕性還是差了很多。
在車屬處聊着天的兩個美軍態度還算比較的端正,起碼其中一個美軍的槍還是斜挎在肩膀上的,隨時都處於可射擊的位置,而另一個美軍可能閒槍斜挎在肩膀上太重了,所以他將槍從肩膀上拿了下來,放在地上,不過從他的位置看,這槍還是在他觸手可及的範圍,他隨時可以伸就拿槍就射,只是不知道到時會不會有人給他這個時間了。
至於另外兩個呆在其中一輛軍車駕駛室的美軍吧,那就不用說他們有多盡責了,他們坐在駕駛室這么小的範圍了,就算真的出了什麼狀況,他們手腳都施展不開,更別說他們還有機會拿起槍來進行戰鬥了,更何況這兩小子拿着一本什麼黃色雜誌,上面佈滿了大幅的裸女照片聊得真火熱呢,此際他們的腦瓜子都被精蟲塞滿了,要想隨意就驚動他們還真的不太容易。
而在這個時候,汪洋來到了無名高地的側翼,悄悄地向他們接近着,當他打了個手勢之後,許衛國、傅榮毅、葉城就分開成兩路,分別向他們的敵人慢慢地逼近。
在無名高地的側翼,汪洋他們早就利用瞄準鏡將敵人的情況看清楚了,對付這幾個美軍。為了不驚動山頂上的敵人,他們還有是無聲手槍和軍刀可以利用的。
說起來,白天在密林里隱蔽身形比在黑夜裏難了很多,所以為了不暴露在敵人的炮火下,志願軍一般寧願夜間進行空襲,志願軍戰士們也同樣熟悉了夜裏進行偷襲的戰術,可是因為對面只有四個人,也無須太讓汪洋他們上心,他們還是迎難而上了。
車上的兩個美軍正聊得起勁,完全可以暫時乎視。
真正有威脅的是兩個手中都拿着槍的車屬處的美軍,他們雖然在車屬處吸着煙,也聊上幾句,可是還是注意着四周的情況,如果動靜太大,還是會驚動他們。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汪洋和葉城選擇了對付這兩個美軍,而許衛國和傅榮毅就對付在車中的兩個了。
葉城身上帶着消音槍,可是這小子不喜歡用,他最後把槍給了傅榮毅,反而跟着汪洋玩起了刀子,這小子現在可崇拜汪洋了,簡直什麼都跟他學,只要聽說能和汪洋一起戰鬥,這傢伙的戰鬥力指數就要立即翻上好幾翻,那個興奮盡都不用說細心描述了。
汪洋玩刀,一個是近身搏殺動作捷,刺砍劈扎都極盡合理地走最短的攻擊路線,往往敵人同時間和他出刀,但是汪洋的速度卻比別人要快,理由就在於此,他似乎對人體的各種部位特別熟悉。所以總能第一時間判斷出敵人的動向,當然速度也要快上幾分了,這個方面葉城得到了汪洋的傾心傳授,不過一當看到汪洋畫了一張人體穴道圖給他記時,大字不識幾個葉城可現在還范愁呢。
當然,其實汪洋最厲害的還是飛刀了,現在第一中隊的戰士們都知道汪洋身上隨時都準備着兩把軍馬,一把當然就是那把腰上的卡巴勇士之刀,別一把卻在腳上,號稱魔鬼之刃的兇悍武器。
但是要讓戰士們評價起這兩把刀的殺傷力來,可能戰士們都會說那把魔鬼之刃的武器才是汪洋終極殺招,因為汪洋那柄軍刀是輕易不出手,可是只要他一出手,還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在那恐怖的刀鋒下逃得性命,而同樣大家誰都知道,那柄軍刀在汪洋的手其實只是把它不飛刀使。
汪洋只要不亮飛刀,要是只要一亮,那一刻就會有人感覺刀光閃耀,殺意橫天,也許敵人還沒有被刀鋒扎中,憑藉着那刀身裏面的殺氣,就足以讓任何敵人魂飛魄散了,更有在飛刀飛出去之後,那極快的速度就好像天上的閃電一般讓人極其崩潰。
說實話,葉城現在就是想學汪洋的飛刀,用汪洋的話說,作為一個狙擊手,其實並不是只知道用子彈來狙擊別人,有時其他的武器的作用也一樣,只要你掌握了正確的方法,然後認真訓練,手裏的一枘軍也同樣也能當狙擊槍來拿,所以在很多的時候汪洋都喜歡把他腳上的那柄魔鬼之刃叫做狙擊軍刀。
現在,狙擊軍刀可能就要發威了,因為在大白天,汪洋他們要想繞到敵人的身邊去是很難的,要想不要驚動敵。那就得花費大量的時間,更何況這是公路上,向邊很少有雜草和灌木進行掩護。
汪洋現在最缺少的就是時間,所以他打算以最快的速度來解決面前之敵,一看他抽出了腳上的狙擊軍刀,葉城幾乎就知道汪洋要幹什麼了,於是他也就激動起來,他決心也把他最近苦練的飛刀絕技拿到隊長面前來亮亮像,讓隊長有時間好好地點評一下。
刀鋒雪亮。此卻寒光暗藏,葉城現在學習的也是汪洋的執刀動作,他是反手握刀,而且在潛行之時都將他藏在衣袖裏,就是為了害怕暴露目標,關於這個細節,葉城已經學得唯妙唯哨了,讓他時常可以在第一中隊的戰友們面前臭屁呢。
一步一步地接近着,最後汪洋和葉城選擇了從公路的下方向兩個美軍接近,這樣他們也就可以避免被山頂上的美軍偶然發現,而且他們在公路的下方可以靠近到這個美軍不到十五米遠的位置進行攻襲。
這個計劃是汪洋打着手勢向葉城確定的,不得不說就算葉城將汪洋的本事全部學到手,可是他也做不到像汪洋一樣的在真正進行狙擊之時的冷靜和具有大局觀,說實話葉城是知道汪洋的年紀的,他們倆其實是同年,可是說起來他葉城還比汪樣要大上三個月呢,可是人比人呢那怎麼就全然不對味呢?
可能是天賦吧,畢竟隊長可是從小都與危險打交道的,這份資歷葉城也是無法進行彌補的。
所以,葉城也很認命,他只想有隊長一半的真本事就夠了,起碼這樣他也能在梟龍特處大隊橫着走了,就算回到以前的通訊班。也可以讓那些戰友好好的嚇上一跳。
「散開,我上公路,你在下方攻擊正前方的,十五秒後就進行擊殺!」
葉城還有點胡思亂想着,可是汪洋突然一下子將他從夢境中驚覺,汪洋向他打了幾個手勢,很快就向葉城下達了他的攻擊計劃,葉城被動地點了點頭,汪洋將高難度的動作都自己給包了,他葉城還好意思說不嗎?
因為兩個美軍正好處在他們對面位置上,可惜的是一個美軍在前一個美軍在後,兩人在他們的這個位置完全都有重疊的意味了,如果要射殺敵人,那麼前一個倒沒問題,可是後面一個如果發現了動靜,反應過來進行射擊,那他們的狙擊計劃就全泡湯了,這事當然不能幹。
但同樣讓葉城有些意外的是,汪洋竟然敢在這麼個大白天,還是在敵伯眾目睽睽之上衝到公路上去,這樣只要動作稍微明顯一些就會給敵人發現的,隊長就是隊長,真可謂是藝主人膽大,看樣子他是成心將那個容易解決的敵人留給葉城了。
看着那個容易解決掉的,葉城實在有點想吐血的衝突,這個敵人要是他還不能解決的話,那他還不如買塊豆腐去撞牆算了,因為這個美國大兵正是背對着他的,只要葉城揮揮手,射的位置只要在死穴上,敵人是不可能有逃生的機會。
呃,葉城有些沮喪,不過他倒也知道在這個戰場上,生死一發之際,他的能力絕不會比隊長強,隊長將高難度的動作留給自己是完全正確的,而他葉城就應該好好看下隊長是怎麼運動的,如果能偷師幾手,那他葉城也不枉來這裏一趟了。
敵人有兩輛軍車,兩車之間的距離約有十米,前面一輛軍車上是兩個坐在駕駛室的美軍,而後面這輛車的兩個守衛美軍卻處在車尾。
動作無疑是極快的,當汪洋身形一閃幾乎貼着敵人的軍車翻了上去時,甚至連葉城也只感覺到眼前一花,汪洋不知道怎麼樣就到了敵人軍車的下方。
但從汪洋上來的地點可以看出,在這個角度上對於前面車的美軍是個死角,對於車廂後面的兩個美軍來說要發現他也不太容易,更何況汪洋幾乎是悄無身息的上潛呢。
葉城只發現汪洋的身體緊貼着敵軍車的底部,一邊用眼看着軍車後面兩個美軍的腳,還注意傾聽着美軍的動靜,發現他們連一點移動的意思也沒有,他又立即手腳並用,很快就爬到了駕駛坐的下方,當他小心地從另一個方鑽出來,卻與敵人的保持着不到十米的距離。
看到這一幕,葉城只有目瞪口呆,因為他發現汪洋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就完成了這一串的動作,而他也知道了汪洋打算,就是只要十五秒鐘一到,他就會身形快速從車前閃出,右手瞬間一揮刀,就能宛成精確至極的一擊必殺,汪洋有這個本領也有這個實力。
只是……唉,這動作也太快了,實力也賊強了些,人和人真是比不得的,葉城心裏實在是嘆息不已。
五……四……三……
心裏雖然在感嘆着,可是葉城卻並沒有半點鬆懈,他一直在默數着時間,十五秒的時間在有些人的眼裏只是一瞬間,可是在有些人的眼裏,卻可決定太多的事情了。
特種戰士們的配合是非常關鍵的,很多小細節都可以決定一場戰鬥的勝利,或者一個戰士的生死,說得不好聽,就連他們這個數秒都是經過特殊的訓練。
在梟龍特種大隊基地地時行特訓的時候,除了各種軍事常理外,還有很多的小技巧也是保命的法寶,更別說這個有助於協同作戰的數秒攻擊了。
往往在汪洋進行了開始的口令之後,特種戰士們都會從心裏開始默數時間的流逝,這種數秒的內心活動看起容易,其實如果你剛才練習還是挺難的,因為這不異於一心二用,一邊要進行了周密的戰術行動,一邊還要在心裏數着時間,要想達到這種水平,那不用說戰士們要花費多少的努力來進行練習了。
還好的是第一中隊的特種戰士們畢竟都是一些堪稱偏執狂的強人,他們也是志願軍裏面少有的精英了,平時做什麼事都只認為沒有做不到,只有自己願不願意去做的,一旦在汪洋的強迫要求下,戰士們為了得到汪洋的認可,為了更好的融入這支部隊,他們縱是在休息之時,甚至有的戰士在睡夢中也在熟悉着時間。
無疑,特種戰士們數秒的方法都是極為特殊的,有着一定的韻律和規律,否則讓每個戰士們在數數時都要求一致那實在太容易了。
葉城還記得他們最後一次對這個項目進行考核的時候,汪洋是將他們數的人都關入了一個單獨的房間內,然後讓每人都定時數秒一百下,再打開房門走出來,如果有一個人不合格,那麼所有的人就要再進去練習,直到全中隊所有的戰士們都心意想通一般同時從房門裏走出來,才算通過,那麼你幹嘛就幹嘛,可是做不到呢?嘿嘿,汪洋鐵定有一百種你想不到的方法來折磨你。
不得不說,部隊就是部隊,學什麼做什麼與地方就是不一樣,你的責任心不強還真不能在這支部隊混下去,想想看由於你一個人數秒功夫不到家,致使所有的戰友都跟着你受累,那種壓力還不是一般的大。
要知道,自己受點苦都算了,反正熬一熬都能過去的,可是……
可是要你的戰友,要你的親人跟着你一起熬呢?那可就不只是自己受苦受累的問題了,雖然說其實部隊的戰友都非常的團結,但因為是你的錯誤而影響了所有的人,那麼縱使別人不說你半句,你心裏也會覺得邊上的人會用古怪的眼光來看你。
古人說得好,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一旦真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再懶散的人也會在這種重壓下培養出自己應有的責任感來,所以別說第一中隊的戰士們很快學會了這種戰鬥間的小技巧,作用嘛在日後的戰鬥中顯現出來,實在讓戰士們無比受益。
就比如現在,汪洋雖然和葉城都看不到對方了,可是當時間一秒一秒地數過,十五的心裏默數到位之後,別看兩個現在距離着二十餘米呢,但進攻之時兩人就好被一架機器同時操縱一般,幾乎同時就向他們預定的敵人發起了致命在攻擊。
葉城手的軍刀可比不上汪洋手裏的那把魔鬼之刃,但你也不得不說葉城動起手來也是殺氣十足。
雪亮軍刀瞬間從葉城的衣袖裏冒了出來,然後只見葉城的手指一轉,手用力向前使勁地甩出,力量大得驚人不說,更有那軍刀在空中翻過無數的跟斗,最後卻依然準確無誤地擊中了背對着他的那個美國大兵。
射出軍刀之後,葉城的心就好像跟着軍刀飛出去了一般,他指引着軍刀,包裹着心裏的期待,當看到軍刀狠狠地扎入了敵人的心臟之後,葉城才不禁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只不過就是可憐了那個背對着他的美國大兵,這個洋鬼子正和他的同伴聊得起勁呢,不知他們是在說這向天的戰鬥不利呢,還是在說什麼他們昨晚營房賭博的戰果,突兀來的一柄軍刀就一下子奪去了他的性命。
美國大兵大嘴剛張開正欲說什麼,可是卻突然感覺到後心處傳來的一陣鑽心的劇痛,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裏面多出了一物,軍刀的鋼刃鋒利無比,軍刀鑽入了他的身體,到達了他的心臟,扎破的他的心房,鮮血更是在軍刀上面的兩個放血槽指引下,仿佛一下子就要吸乾他體內所有的液體。
不過,這還不是最讓美國大兵感覺到驚訝的,他驚訝的是幾乎是在他中刀的那一下,他突然感覺到眼角有道耀眼的銀前閃了一下,可是最後的結果去是看到對面他的同伴頭上卻突然多了一把鋒薄的軍刀,軍刀勢大力沉,幾乎是整個刀身都切入了同伴的頭顱內。
不用說,能射出這樣犀利帶着殺意的一刀自是汪洋了,汪洋使軍刀時間遠比葉城要長得多,他幾乎非常清楚地知道敵人的一些致命的重要死穴,當汪洋將這一刀射出後,速度又快得驚人,讓人都看不清楚刀身了,在美國大兵的眼裏就好像是他的同伴腦袋上突然長出了一把軍刀一般。
真是無比詭異的一幕,同伴腦袋上中了一刀,這軍刀薄而鋒銳,在強大的衝擊力影響下,整個軍刀幾乎都陷入了他的腦袋,同伴比他更慘,幾乎是在中刀之後哼也沒哼一聲就丟失了性命,死的太突然了,致使他的臉上還保持着與人談話的表情,臉上甚至帶着凝固了的笑意,然後他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致命的一擊,就仿佛用狙擊步槍將敵人結束的情況一樣,原來軍刀也可以如狙擊子彈一般,讓人一擊喪命?!這是被葉城襲擊的美國大兵腦海里最後留下的念頭,然後他就不得不軟下了身體,讓他永遠也不能再次從地上爬起來。
幾處是在這兩個美軍倒下的同時,那邊的傅榮毅和許衛國也開始動手了,他們的動作極快,卻是一人一邊飛快地縱身上了敵人的駕駛室。
啪的一聲,敵人駕駛室的兩個側門幾乎是同時被打開,敵人正聊得高興呢,看着雜誌上某個艷麗女郎的胴體,精蟲上腦的傢伙正在說這個艷星的胸部有多大,腰身有多細,如果一旦能和她進行一晚餐將會是一件多麼興奮的事情。
可是這啪的一聲門響卻把他們從意淫中驚醒,然後他們就難以置信地看着兩個中國士兵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給他們的感覺就是,這兩個中國士兵來得太突然了,突兀得就好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不過,想當然,中國士兵的到來一定不是和他們一起來討論雜誌上艷星的三圍,在這個生死搏殺的戰場上,他們之間只可能存在戰鬥,生死一線。
可惜的是,他們太放鬆了,那名胸圍極為誇張的艷星吸引了他們所有的心神,但他們發現中國士兵的時間,也看到了刀光和槍管。
許衛國什麼也沒有說,很是爽快地拿起手中的消音槍,很不客氣地對着當前之敵額頭就是一槍,也不知道這洋鬼子裏面的精蟲被這一槍幹掉了沒有,洋鬼子中了這一槍之後,瞳孔立即潰散,只是悶哼了一聲,他就不得不倒在了駕駛室內,那個他打開的雜誌,艷麗依然媚笑得讓許衛國看了都一臉發紅。
而對面的傅榮毅還是遇上了一點麻煩,他的軍刀毫無疑問扎進了敵人的體內,而且也削斷了敵人的頸部動脈,可是這個美國大兵正好是坐着的,當傅榮毅一刀扎進行美軍大兵的體內,傢伙受痛之後開始用力的掙扎,突地抓住了傅榮毅的手,讓傅榮毅竟然一下子無法將刀抽出來。
洋鬼子雖然喉嚨中刀,可是一下子也沒死,身體是坐着的所有血流得比較慢,這個兇悍的傢伙正試圖用另外只只伸向他的他槍,給傅榮毅來上一槍呢。
可是,美國大兵也想得太美了,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還有機會讓他進行射擊呢。許衛國在解決了他的敵人之後,看到這個美國大兵死前還想蹦噠一下,當然就毫不客氣地賞了他一顆子彈,前後受敵,這個美國大兵終於扛不住了,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絕望,最後黯然低下了頭。
許衛國和傅榮毅馬不停蹄,將兩個美國大兵全部解決掉之後,他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兩個美國大兵的屍體從駕駛室內扔了出去,然後立即就佔領了駕駛室,開始發動汽車。
梟龍特種大隊基地里的訓練終於在戰場上發揮了巨大的作用,每一個第一中隊的戰士們都是戰場上的多面手,現在許衛國又成了汽車駕駛員,軍卡的馬達一轟鳴,傅榮毅和許衛國就從反光鏡里看到兩個驕健的身影飛快地越上了後車廂。
「開車,轉向突圍!」
上了軍車,一切就是趕時間了,傅榮毅看到了後面那輛軍車的車胎已經被汪洋他們扎破,要想開動是不可能了,而這輛唯一的軍車現在卻掌握在許衛國的手裏,敵人就算反應過來,報告也是需要時間的,而這個時間卻是第一中隊沖向公路上路卡的黃金時間。
軍車一個漂亮的側倒,然後轟鳴着就轉過了車身,飛快地向後方開去,山上的美軍此際終於被公路上的聲音所驚覺,可是他們沒有聽到槍聲,只看到下面的軍車如同發瘋一樣的正在公路上首疾馳,他們當然就發現了有異,可是等他們衝上公路時,卻只看到一地的屍體,汪洋做得很絕,在將幾個敵人全部解決後,還扎破了另一輛車的輪胎,甚至還把車上的電台使勁用槍托砸了兩下,敵人就是想與其他美軍聯絡,也只能自己跑步前進了。
而在此時呢,這時可是看打頭陣的許衛國怎麼發揮了,這小子把軍車開得如飛一般,路上還來了一個漂亮的急剎,讓肖揚和李東海也上了車,轉過兩道就到了平原上的公路。
現在烽火山上依然有着戰火在飛揚,似乎在烽火山上堅守的六十七軍雖然只有小股部隊,但似乎也沒有輕易放棄陣地的想法,他們死死地抵抗着美國大兵的進攻,烽火山上槍彈聲不絕,一直傳到了汪洋他們的耳里。
傅榮毅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着敵人在烽火山上的攻擊再次受挫,敵人似乎受了很大的打擊,開始向下撤退,這次敵人撤得很大,都快到山腳下了,看到如此的情況傅榮毅根據經驗判斷,敵人可能受到了打擊,大概又要用飛機大炮來做最後一次的轟炸了。
無疑,在烽火山上守衛的六十七軍戰友無形之間幫第一中隊的戰士們爭取了時間,正是他們的頑強防禦所有吸引了所有敵人的注意力,當汪洋他們的軍車沖向平原的公路上時,雖然他們的前進方向是向志願軍的防禦區域去的,可是並沒有引起敵人的多大注意。
軍車像風一樣的從公路上刮過,有些散亂的敵人巡邏隊甚至看到了這輛軍車,可是也以為只是自己的部隊在執行什麼重要的任務,因此他們對這樣的行動根本不看在眼城,一切順利得讓許衛國和傅榮毅都感覺到敵人的大意。
不過,就算在順利,他們還是要通美軍在前面公路上設置的關卡,關卡處的敵人可沒有巡邏隊那大意,看着飛馳而來的軍車,雖然那軍是美軍的,可是關卡上的美軍也覺得有異,他們看着軍車越來越近,速度也越來越快,他們就開始警惕起來,並且作了了防衛狀,甚至有一個美軍軍官已經站在公路的正中心,向許衛國他們伸出了手,示意將車速緩下來。
看到了如此的情況,許衛國倒是很聽話地果然就將車速放慢,讓那個美軍軍官看了表情一松,心想可能真的是那支部隊正要執行緊急的任務,所以才將車子開得這麼快吧。
至於說志願軍的部隊,說實話美軍雖然有一點懷疑,可是卻絕不得不太可能,因為他們深深地知道,六十七軍的防禦陣地外圍幾乎全部被兵力眾多的美軍和南朝鮮軍隊佔據,志願軍在面臨着極其重大的壓力下,那是不可能有機會從他們的陣線上混過來的。
但是,美軍軍官卻沒有想到,這支部隊卻不是來自當面的六十七軍,反而從六十八軍的防區過來的梟龍特種大隊的戰士,而且他們的戰鬥力更是會讓美軍軍官感覺到極其的驚訝。
放慢了車速其實並同有讓美軍們安全多少,但是許衛國的這一做法果然讓敵人產生了一點鬆懈,同時也給後面的汪洋他們爭取了時間。
那一刻的突然暴發,就好像是大白天裏出現的閃電,讓洋鬼子們感覺到意外而致命。
砰砰砰砰!幾聲槍響幾乎是同時的響起,槍聲是來自軍車,軍車還在緩慢而行,但這幾槍的恐怖程度卻讓關卡上的美國大兵幾乎要崩潰。
因為汪洋他們所開的軍車速度太快,所以引起關卡的上的美軍注意,他們大早就進入了防禦位置,關卡的兩側都架着重機槍,當軍來緩慢開來的時候,他們的重機槍手都已經到位了,並且都虎視着軍車,隨時等着意外發生,然後進行射擊。
無疑,這兩個點實在讓人感覺到恐怖,所以必須先將這兩個重機槍手解決,許衛國突然將車速放慢,麻痹了敵人,同時讓敵人的重機槍手進入了地獄。
槍響人倒,汪洋和李東海的槍法是無須作太多的描述的,看着兩個重機槍手身邊的供彈手臉上詫異到極點的表情可見一斑,子彈透體而入,鮮血迸流幾乎是一下子的事情,兩個美軍的重機手就仿佛連表情都沒有發生太多的變化,就軟倒在了重機槍手的邊上。
當然同時還有兩個站在障礙欄邊上的美軍遭殃了,他們手持衝鋒鎗,一會軍車從他們邊上飛馳而過時,兩人的距離實在太近,所以解決他們也會給駕駛室里的戰友們少了很多麻煩。
四槍就解決了四個敵,就像做夢一般,效率之高,速度之快就完成了上述的任務,給關卡上的美國大兵一種錯覺就是,仿佛他們只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就倒下了四個戰友,汪洋他們再次給了當面之敵迎頭一棒。
與此同時,許衛國和傅榮毅也沒有閒着,傅榮毅拿出了他手中的衝鋒鎗,而許衛國驟然又把車速提了起來,車子如同吃了興奮劑一般,突然加快了前是的速度,馬力一下子就狂嘯到了六十碼以上,美軍軍官都被面前突然發生的一切給驚呆了。
這才多少時間啊,可是他們關卡上的守軍立即就少了三分之一,而且更要命的是他們最具威脅的重機手全部都倒下了,當然更讓他絕望的是,正是由於他站在路的中央,此時卻成了許衛國第一個攻擊的目標。
美軍軍官倒是上意識地向邊上逃開,希望不要被車子撞到,可是他的動作雖然快,但有了方才他們的重機槍手被擊斃的事實,讓他聽到後面發出的驚呼後下意識地返了一下頭,可是等他再返過頭時,許衛國開着軍車離他也不過幾米之遙了。
嘭的一聲巨響,這恐怕是美軍軍官在世上聽到的了後聲音了,他的身子整個就被軍車撞得飛了起來,別說戰場上的軍車質量可比地方上的家用車強多了,巨大的力量將美軍軍官撞出了足有七八米遠,可是軍車前方除了血跡之外,連撞痕也沒看出多少來。
噠噠噠的槍聲立即源源不絕地從軍車上面掃射出來,汪洋他們所有的軍車似乎就成了一個進攻的堡壘,子彈飛射,甚至還有手雷從車上掉到了關卡上面,當障礙欄被軍車攔得粉碎,汪洋他們一衝而過之事,敵人的這個臨時關卡幾乎就成了一片廢墟。
汪洋他們還是有些擔心敵人的重機槍一會會換人進行追擊,那威力實在讓人有些頭痛,所以汪洋他們在離開關卡時,還是毫不猶豫地向這兩個重機槍所在地扔了兩顆手雷,最後在重機槍手邊上的供彈員還腦海里還沒完全消化現在關卡上所發生的事呢,就看到兩個手雷落在了他們的頭上。
特種戰士們就是狠,在如此的情況下,他們還用的是空中爆炸彈,李東海和肖揚竟然是在邊射擊時邊控制着手雷的爆炸,最後扔出去後,手雷還是在關切敵人的上空爆開,兩上敵人的供彈逃得來不及,就被飛射而來的彈片擊傷,那兩挺重機槍更是給巨大的爆炸轟得東倒西歪,就算沒壞,敵人若是想將這些重機槍撿起來進行攻擊,恐怕也沒機會看到許衛國他們所在軍車的車尾燈了。
快而如暴雨般的襲擊,可是戰果卻極為喜人,原本以為極為兇險的沖卡可能會有極大的麻煩呢,但讓第一中隊的戰士們沒有想到的是,因為大家齊心協力對敵人發動了極其兇狠的攻擊,敵人關卡上的美軍雖然作出了一定的準備,卻也被第一中隊的戰士們打得頭破血流,他們都沒機會反擊幾下,就讓軍車呼嘯地沖了過去。
不過,就是因為發生如此大的陣仗,還是驚動了在遠處的美軍和南朝鮮部隊,這裏的戰鬥吸引了別處美軍的目光,立即就起了連鎖反應。
「隊長,敵人的裝甲步兵車跟上來了,還有坦克!」
肖揚看到了美軍反應極快,當許衛國開着軍車過去後不及,他們還在打掃關卡上剩下的美軍呢,遠處進攻烽火山上的美軍就分出了兵力向汪洋他們這邊追了過來,讓人驚心的是他們還派出了三輛坦克,坦克的炮塔正在飛轉,似乎想對他們的軍車進行炮轟。
「許衛國,再加快前時的速度!」
汪洋也看到了這一切,沒錯敵人坦克是威脅巨大,可是在第一中隊戰士們衝過了關卡之後,離這個公路轉角也不過二分鐘的事情了,而轉過山角之後,那邊就屬於我六十七軍防禦的山區,那時敵人就是速度再快可能也不敢隨意跟進來的。
「不用怕,他們時間上來不及了。」
用手拍了拍許衛國所在的後窗,讓他加快了前進的速度後,許衛國立即將軍車的油門踩到了底,軍車就像長上了翅膀,仿佛都要飛了走來,更是快上了三分,一會就將到山角一轉,敵人的炸彈縱是無法落到他們的身上,汪洋臉上帶着自信的笑意,卻對敵人追擊不屑一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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