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成為國術宗師,必須打通奇經八脈,將十二正經全部連通起來,形成真正的周天大循環,蘊養筋骨,剔除體內雜質。
可是我自從打通十二正經之後,每天仍然刻苦的站三體式樁功,但是奇經八脈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令我十分的鬱悶。
「難道有遇到瓶頸了?」我坐在大樹上,心中暗暗想着自己以後的修煉計劃,至於遠處鄭鵬運等人的搜索,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就十個人搜山,想要抓到我,簡直是痴人做夢。
當年一殺人犯逃入馬梁山深處,八百武警搜山都沒有抓到,現在僅憑鄭鵬運十個人想要找到我,不是痴人做夢是什麼?
我期盼着鄭鵬運在馬梁山的這片深山老林之中多待幾天。這裏是我的主場,這裏的一草一樹一山一水我都十分的熟悉,並且我心裏已經有了計劃,只要鄭鵬運敢再待在這裏,我就讓他們日夜不安。
可惜鄭鵬運最終沒有如我的願,僅僅只搜索了一個上午便放棄了,中午的時候。帶着他的人便撤出了馬梁山。
「切,這就走了?」我是真捨不得鄭鵬運離開啊,他如果能在這裏多待幾天的話,搞不好我就能找到機會要了他的命,雖然他手中有把雙管獵槍。但是我毫不懼怕。
鄭鵬運離開之後,我百無聊賴的躺在樹幹上,心裏暗暗想道:「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為了黃彪的一千萬來馬梁山殺我?真是期待啊。「輸入網址:ei.觀看醉心張節
我突然發現自己有點嗜血,意識到這一點,我不由的睜開了眼睛,有一點後怕。
爺爺曾經跟我說過的一句話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功夫高,則膽氣足,膽氣足,則容易無法無天,故十二正經一通,氣血旺盛力氣大增之時,需每日自省,誦道德經,以化自身殺氣。
我現在十二條正經已經打通,並且還在終南山上窺得了一絲天機。悟出了暗勁,心裏膨脹,讓自己這段時間確實有點嗜血殺人的衝動。
在驚出了一身冷汗之後,我開始自省,並且嘴裏默默背誦着道德經,這道德經在我小的時候,爺爺便讓我背誦,當時覺得有毛用,不過在爺爺的虎威之下,只能乖乖的背誦,錯了一個字,就是一鞭子,所以到了現在,我還能一字不差的背誦出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
正在我自省的時候,馬梁山里竟然又來人了。
「咦?那不是前天在入口處探頭探腦的那兩個人嗎?」我通過望遠鏡觀察着剛剛進山這兩人,隨後眉頭一皺,提着形意大槍下了樹,朝着他們摸了過去。
兩人走的很慢,警惕性也不高,當我出現在他們兩人二十米之內的時候,竟然還沒有發現我。
看起來他們兩人的體質很差,好像比普通人都不足,很瘦,這才沒走多久,隔着二十米我都能聽到他們兩人大口的喘息聲。
「媽的,姓王的真會躲,竟然躲到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累死老子了。」一人開口說道。
「嗯?姓王的?難道說的是我?」我眉頭緊鎖,在二十米外悄悄的盯着他們兩人。
「皮兄,別抱怨了,姓王的腦袋可是值一千萬人民幣啊,只要殺了他,我們兩人至少幾年之內不用為錢發愁了,嘿嘿。「這是另一個人的聲音。」媽的,聽說姓王的會武術,我們得小心點。」這人有個口頭語,每說一句話的前面,都要加上一個媽的。
「武功再高也怕子彈啊,現在什麼年代了,還武術,有個屁用,等見了他,老子一槍就崩了他。」說着那人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手槍,朝着遠處比劃了一下。
「媽的,你這槍能行嗎?」
「什麼叫能行嗎?你給我把那個嗎字去掉,這可是我花了二萬塊買的,標準制式手槍,可不是那種私人作坊粗製濫造的剛珠槍,不過只有三顆子彈。」
「媽的,三顆子彈會不會少了點?」
「夠了,等我們找到他,先裝孫子,然後等到了他眼前,我突然拔出槍來崩了他,哼,他還能是鋼筋鐵骨打不透嗎?哈哈……」
「也是,不過花蛇幫能給我們錢嗎?」
「咦?怎麼會是花蛇幫?」我聽到他們兩人的談話,目光中露出一絲迷茫:「我跟花蛇幫無怨無悔,他們為何會出一千萬要我的命,不應該是黃彪嗎?」
正在我疑惑的時候,兩人接下來的談話給了我答案。
「花蛇幫只是中間人,我去見了花麻子,他拍着胸脯保證,只要見到王默的屍體,就把錢轉到我們的賬戶里。」
「你說,是誰想要王默的命?」
「誰知道,管他那麼多幹什麼,一千萬人民幣,我們一輩子也賺不了那麼多錢。」說着說着,那人打了一個哈氣,鼻水也流了出來,說:「我們休息會,抽二口解解乏。」
「好好好!」另一人也打起了哈氣。
我躲在二十米外,看着他們兩人的表情,心裏便明白了:「原來是二個癮君子,操,不會是自己讓羅康平養得白眼狼吧?」
想到這裏,我心裏這個氣啊,於是貓着腰,提着形意大槍,慢慢的朝着他們兩人逼了過去。
兩人正坐在草上,背靠着大樹,在吞雲吐霧,微眯着雙眼,搖晃着腦袋,臉上露出勝似神仙的表情。
我從後面慢慢的摸了上去,當我站在他們兩人身後的時候,兩人仍然一點警覺都沒有,我心裏一陣無語:「鄭鵬運帶着雙管獵槍和兩名高手、十名保鏢來殺我,還像那麼會事,再看看現在正在我面前吞雲吐霧的這兩個人渣,也想來殺我,這不是在侮辱我嗎?真得以為手裏有把槍,就無敵於天下了?欺負一下被法律束縛的老實人還行,對哥來說,根本沒用。」
「喂,舒服嗎?」我的聲音猛然在兩人身後響了起來。
「舒服!」兩人回答道。
直到幾秒鐘之後,兩人才反應過來,馬上站起身,扭頭朝後看來。
「王默!」那名有槍的男子叫了一聲,隨後急忙朝着口袋掏出。
嗖!
噗!
我豈會給他掏槍的機會,手中形意大槍閃電般朝前一紮,直接從他的喉嚨處扎了過去,大半個槍尖從此人的後脖頸露了出來。
呃!呃!呃……
這名男子嘴裏發出嘶啞的聲音,接着血從他的脖子處噴了出來,隨後他兩眼一翻,頭一歪,死掉了。
噗!
我把大槍拔了出來,朝着另一人看去。
撲通!
這人嚇得直接跪了下來:「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我們就是在這裏抽口煙。」
「抽口煙?不是剛才還在商議着拿我的人頭去換一千萬人民幣嗎?」我瞪了他一眼,說道。
「啊!你都聽到了?」
「你說呢?」
「大哥饒命啊,都是他,是他拉着我來的,我是一時財迷心竅,糊塗啊,大哥我還有個女兒在上學,你就饒了我吧。」跪在地上的這名男子一個勁的求饒道。
「也許你死了,你女兒的日子還會好過點。」我對這種人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別人都想着來殺你了,你還對別人一副慈悲心腸的話,那不叫慈悲,那叫蠢。
我還沒有到那個境界,所以根本沒有理睬對方的求饒,直接一槍將他扎了一個通透,槍尖從其後背露了出來。
噗!
鮮血飛噴,撲通,此人跪在地上的身體慢慢的倒了下來,身體痙攣了幾下,死掉了。
我直接在樹林裏挖了一個坑,將兩個人埋了起來,至於那把有三顆子彈的手槍,則被我收了起來。
「黃彪啊黃彪,你最好親自帶人進山,哥在這裏等着你。」
當天晚上,我打開了手機,跟菲兒通了一會電話,準備關機的時候,我又給江怡打了過去。
「喂,江怡,這幾天市裏的情況怎麼樣?」
「王默,你沒事吧,趕緊回來,我聽說黃彪正在招募退役特種兵進山殺你,對方萬一搞到槍,你就危險了。」江怡對我講道。
「退役特種兵?」我嘴裏念叨了一句:「如果有槍的話,倒真是一個很大的威脅,但是在國內他們真能搞到大批的槍嗎?」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快回來吧。」
「我再看看吧,這裏不是國外,不可能有帶槍的僱傭軍,最多一、二把手槍,還不足讓我害怕,好了,別說我的事了,這兩天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我對江怡詢問道。
「大規模的衝突倒是沒有發生,鄭鵬運想跟我們賭拳。」江怡回答道。
「賭拳?」
「嗯!」
「打幾場?」
「五場,對方正在邀人。」
「賭注呢?」我問道。
「我們輸了的話,就要離開浮山市,若是他們輸了的話,恩怨一筆勾銷,他們的生意也不會再進入浮山的市場。」江怡回答道。
「江叔怎麼說?」
「我爸是同意的,但是不敢聯繫他的老朋友,因為對外,他已經死了。」
「沒關係,我、戚猛和葛兵都可以打,再說還有影子和小四,怕什麼。」
「影子叔不會出手,他也不能露面,小四也不能出戰,他的功夫沒有葛兵好,算了,剩下的二個人由我想辦法,就怕對方全部請來暗勁高手。」
「暗勁高手又不是大白菜,沒有那麼多,也不是那麼好請。」我對江怡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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