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左右為難的時候,杜鵑突然在後面拉了我一下,我扭頭朝她看去,剛才我和皮飛的對話她也聽到了。
杜鵑對我使了一個眼色,於是我對:「你等一下。」
「快點,巴塞那孫子看起來猴急的很。」
「知道了。」我應了一聲。隨後跟杜鵑走到了一旁,小聲的交談了起來。
巴塞買杜鵑給我,就因為她是中國人,以為我會喜歡,當時杜鵑蓬頭垢面,對方要價很便宜,沒有想到此時杜鵑洗乾淨了,竟然這麼漂亮,並且氣質絕佳,所以巴塞這孫子就動了色心。
「王默,你想怎麼辦?」杜鵑小聲的對我詢問道。
「要不我殺了巴塞這孫子?」我說道。
「那有什麼用,這監獄裏又不是只有一個巴塞。」杜鵑冷靜的出奇。
我也知道殺了巴塞一點用處都沒有,不但會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也救不了杜鵑,死了眼前的這個巴塞,其他的巴塞也會對杜鵑下手。
「要不你就陪他……哎呀!」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腰部的軟肉就被杜鵑狠狠的擰了一下,她是真擰了,痛得我剩下的話愣是沒有說出口。
「現在看來我只有三個選擇,第一個選擇。陪他睡,等他睡完了,很可能把我賣給其他獄警睡。」杜鵑真得不愧是特工,這心理素質真他媽強,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如此冷靜的進行分析。栢鍍意下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
我點了點頭,等着她說另外兩個選擇。
「第二個選擇,就是跟你睡。」
我馬上搖了搖頭,說:「這絕對不行。」
杜鵑看了我一眼,隨後接着說道:「第三條路,那就是你現在馬上把我殺死,以免我受這種屈辱。」
「殺你?」我再次搖了搖頭,說:「這也絕對不行,我下不了手。」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怎麼辦?」杜鵑瞪着我說道,臉上有一絲怒氣。
「我不知道。」我雙手一攤,一臉無奈的說道。
「你還是個男人嗎?果斷一點,巴塞的樣子要等不急了,要不現在弄死我。要麼馬上跟我上床。」杜鵑目光之中露出一絲狠厲。
看起來她們特工受訓的時候,應該是有這種特殊心理訓練。
「我、我、我……」我一連說了三個我字,愣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叫我親手殺了杜鵑,奶奶的,這怎麼可能,可是要跟她做那事,那也不可能啊,如果讓葉建民知道了,還不拿着機槍把我打成篩子,拿着火箭炮把我轟成渣啊。
那樣的話,就不是他欠我人情了,那是我一輩子都要欠他了。
「巴塞走過來了,你真不是個男人,走。」杜鵑拉着我朝着牢房裏的木床走去。
皮飛極力在攔着巴塞,此時我和杜鵑已經走進了牢房。只見杜鵑紅着臉將衣服一脫,閉着眼躺在床上。
我愣在床邊,腦子一片空白:「操,我該怎麼辦好啊。」
「上來啊。」杜鵑瞪了我一眼。
我仍然站着沒動,眼睛卻已經看直了,咕咚!吞了一口口水。
杜鵑看了我一眼,說:「沒見過你這麼虛偽的男人。」說完將我拉上了床。
「操,老子怎麼就虛偽了。」我心裏不服氣的吶喊道。
……
二十幾分鐘之後,我從杜鵑的身上下來,氣喘吁吁,喘着粗氣,她滿臉通紅,緊咬着嘴唇,剛才愣是一聲沒叫。
呼哧!呼哧……
我累得不輕,感覺比打拳還累。
「應付一下就行了,為什麼做這麼久?」杜鵑用衣服將自己的身體蓋住,瞪了我一眼,說道。
「我……」
「讓他們趕緊滾蛋。」杜鵑朝着牢房外邊看了一眼,說道。
我穿好衣服,走出了牢房,瞪着巴塞,說道:「他現在是我的女人,你想讓我給你贏錢的話,最好不要打她的注意。」
皮飛嘰哩呱啦的跟巴塞講了一通,然後巴塞便離開了,皮飛也跟着離開了,離開之前,皮飛對我說道:「三天之後,還有一場拳賽,巴塞讓你節制一點,別讓這個女人把你的身體搞垮了,如果讓他輸了錢,他會讓你生不如死,讓這個女人更是生不如死。」
「滾!」我瞪了皮飛一眼,罵道。
「這是巴塞那孫子說的,不過哥們,剛才是不是很爽?」
砰!
哎呀!
我一腳踢在皮飛的屁股上,他慘叫着滾了出去。
巴塞和皮飛兩人離開之後,杜鵑此時也穿好了衣服,她杏眼圓睜,瞪着我問:「剛才是不是故意做這麼長時間?」
我急速的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只有你和我兩人知道,如果讓第三人知道,我就閹了你,明白?」杜鵑對我警告道。
我馬上點了點頭,心中暗道:「就是你不警告我,我也不會傻得說出去,除非自己不想活了,如果被葉建民知道,那我必死無疑啊。」
「葉建民,你以前對哥做出的種種卑鄙之事,今天就算兩清了,哥不怪你了,至於你會不會怪哥?你怪的話,現在也是事實了,唉!」我最終嘆息了一聲,停止了腦袋裏亂七八糟的想法。
三天之後,我再次站到了拳台上。
因為上一次我兇殘嗜血的打法,所以這一次的對手看起來很強,肌肉發達,肘、膝、腳背和拳面處都是一層層的老繭,一看就知道這人的拳腳很硬,在泰拳上下過苦功夫。
「不知道此人比當年的差倉如何?」我雙眼微眯觀察着對手,同時在心裏暗暗的想道。
這人雙拳抱頭,時不時的提起膝蓋,一標標準現代泰拳的打法。
嗚……
此人突然上前一步,一記低角度的小鞭腳,朝着我的左腿膝關節便踢了過來。
這是泰拳小鞭腿常用的打法,其實只要這招練好了,比高腿管用很多,低角度的小鞭腿,幅度小,發力快,攻擊時間短,攻擊隱蔽,只要你腿功到家了,一腳下去,對方的膝關節即使不折,也絕對會很痛,這樣就可以為後手重拳創造時機。
我不退反進,左腳瞬間抬起,腳掌斜朝外,一記雞踩步,硬踩了出去。
砰!
我的左腳的腳底板正好踩在對方的腳背上,發出一聲輕響。下一秒,對方的右小鞭腿急速收回,左拳大力的擊向我的面門。
我左腳順勢落地,右腳急速的朝前一步,同時身體一瞬間便蹲了一下,一記龍形的飛龍升天,便使了出來。
嗚……
對方的重拳從我頭頂上方打過,而此時我的右手龍爪正中他的下陰。
啊……
對方的蛋碎了,發出的慘叫聲,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不過此時我並沒有收手,而是隨後的三拳同時打了出去。
砰!
左拳打中對方的丹田。
砰!
右拳打中對方的心窩。
砰!
最後一記左拳我灌滿了暗勁,一記衝天炮打在對方的下巴和脖子連接之地,直接將他的身體給打飛了起來。
對方的身體大約離地一米多高,口狂噴鮮血,隨後直挺挺的落在地上,慘叫聲戛然而止,身體抽搐了二下,兩腿一蹬,死了。
我血紅的雙眼朝着拳台四周的人群一瞪,接着下方的人群馬上發出瘋狂的嘶喊聲。
「惡魔!」
「惡魔!」
……
他們竟然喊得是中文,這讓我很意外。
剩下的事情,已經跟我無關了,巴塞滿臉笑容的去收錢,這一次我為他贏了大約一百多萬的泰銖,相當於二十萬左右的人民幣。
杜鵑一直跟在我身後,回到牢房之後,她坐在床上對我說道:「太殘忍了吧,把人打死就打死,幹嘛還要抓碎對方的蛋蛋,當時我看到皮飛他們臉色都是一白。」
我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喂,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出去?」杜鵑對我詢問道。
「按皮飛所說,我表現的越厲害越兇狠,就能很快引起大人物的注意,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座監獄了,離開之後,你能想辦法聯繫到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嗎?」我對杜鵑問道。
杜鵑搖了搖頭,說:「我被捕過,所以我的一切肯定都早已經抹掉了,不然的話,只要你跟巴塞要一部手機,我打個電話,我們就能從這裏出去,現在的話,應急的聯繫電話肯定已經被抹掉了,唉,還是想辦法出去,直接去大使館吧,這樣的話,會省下很多的程序。」
杜鵑嘆息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絲苦澀,喃喃自語道:「你的名字無人知曉,你的功勳永垂不朽。」
我聽到她的喃喃自語,心裏一震,你的名字無人知曉,你的功勳永垂不朽,這也許就是對她們這些地下特工最好的寫照。
「杜鵑嫂子,你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字嗎?」我試探的對杜鵑詢問道。
杜鵑是她的代號,她叫什麼,我現在仍然不知道。
「我的名字?好久都沒用了,你還是叫我杜鵑吧。」杜鵑笑了笑,回答道。
「這又是紀律?」我問道。
「嗯!」她點了點頭,隨後突然盯着我褲襠處,露出一個笑容,說:「今晚上床睡吧?」
我先是一愣,隨後馬上把頭搖得像波浪?。
「二年多沒做那事了,三十歲的年華,王默,你說我是不是在守活寡?」杜鵑看了我一眼。
就這一眼,我再也忍不住了,當天晚上,牢房裏的這張破床吱呀的響了一夜。
一次是做,二次也是做,葉建民你別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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