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之後,我和艾小蕾來到了張店,這裏紡織廠很多,所以有十分多的紡織女工,我們進入張店的時候,正是下班高峰。三三兩兩的妹子擠滿了大街,雖然多數人氣質不佳,但是妹子一多,總有那麼幾個出彩的。真是秀色可餐。
「看直眼了吧?」旁邊的艾小蕾厥了厥嘴,對我揶揄道。
「唉,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我撇了一眼艾小蕾的平胸,嘆息了一聲說道。
砰!
「混蛋!」
我的肋骨挨了一拳,這臭丫頭用勁挺足,看起來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我們混在一群女工中間,朝着一家飯館走去,準備先吃飯,然後再旅館休息,艾小蕾的腿仍然跛着,我估摸着至少要再休養半個月才能正常走路。
扶着艾小蕾走進這家四海飯館,在裏邊吃了一頓熱飯,這裏打工的很多,所以老闆並沒有特別注意我們兩人。
吃飯的時候,艾小蕾小聲的對我詢問道:「餵。一會去旅館開幾個房間啊?」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回答道:「我們現在是夫妻,當然開一間房了。」
「不行,要開兩間。」她拒絕。
「萬一被警察發現蛛絲馬跡怎麼辦?」
「這……」艾小蕾猶豫了。醉心章、節億梗新
「你不是說負負得正嗎?我們兩人開一間房的話。警察就算來查的話,很可能自動把我們兩人過濾掉,減少被發現的機率,這都是你自己說的,怎麼現在想變卦?」我說道。
「你……你不會想趁機占我便宜吧?」
「切。放心好了,你要屁股沒尼股要胸沒胸,我占你什麼便宜,等你見了我媳婦,你就知道自己現在的想法是多麼的大錯特錯。」我朝着艾小蕾的胸部瞥了一眼,說道。
「哼,你媳婦很漂亮嗎?」
「把那個嗎字去掉,傾國傾城知道什麼意思嗎?等你見到我媳婦就明白了。」
「鬼才相信。」
「不信算了。」
一路上跟艾小雷鬥嘴,還算一種娛樂項目,雖然我基本上沒有贏得機會,但是卻樂此不疲,也算是自己逃亡路上的一點小色彩吧。
吃飽喝足了,我扶着艾小蕾離開了飯館,突然街上出現了大批的聯防隊員,吆喝着查暫住證。
國家取消了辦理暫住證的費用,讓這群聯防隊員少了一項發財致富的途徑。但是他們另闢蹊徑,動不動就查暫住證,誰如果沒有就罰款。
其實國家不准罰款,沒有的話,補辦就可以了,又不花錢,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只要沒有鬧出人命,基本上監管部門也就是睜一眼閉一眼,得過且過,誰讓中國老百姓好欺負呢。
一個凶神惡煞的聯防隊員出現在我和艾小蕾兩人面前,嚷道:「你們兩人的暫住證呢?」
這裏的聯防隊員其實都是當地的小混混,說實話,他們還真是臨時工,出了事情也確實都是他們自己惹的麻煩,不過這不能洗脫政府的責任。
臨時工是政府僱傭的,說到底政府是主子,不能出了事,讓下面的人挨槍子,自己屁事沒有吧。
「大哥,我們兩人剛到這裏,明就去辦暫住證。」我笑着對他說道。
「這不行,跟我走一趟吧。」對方瞪了我和艾小蕾一眼,大聲嚷叫道。
「操你大爺,怎麼口氣他媽的比真正的警察還牛b啊。」我心裏暗罵了一句,但是自己和艾小蕾兩人都是通緝犯,於是馬上從口袋裏掏出二百塊錢,悄悄的遞到了眼前這人手裏:「大哥,我們明天就去辦,就不勞駕你了。」
看到手裏的錢,這人點了點頭,隨後轉身走了:「記得明天辦暫住證啊。」
「一定一定。」我臉上陪着笑容。
等這人離開之後,我馬上帶着艾小蕾朝着不遠處的一家旅館走去。
「氣死我了,如果不是我腿受了傷,剛好我就打那人一頓,耀武揚威的狗樣,看到就生氣。」艾小蕾嘟着嘴,一臉氣??的模樣。
「別忘了我們兩人的身份,我現在都懷疑自己把你帶在身邊是不是一個英明的決定?」我瞪了艾小雷一眼,對其警告道。
「知道了,王大媽,你都囉嗦一路了,我時時刻刻記着我們兩人的身份,哼!」
進了這家旅館之後,我突然愣住了,因為旅館的前台處就貼着我和艾小蕾兩人的通緝令。
艾小蕾也看到了,於是小聲的對我說道:「王默,我們現在怎麼辦?」
「別慌,慢慢的跟着我轉身,不要緊張。」
「哦!」
我們兩人挽着手慢慢的轉過身去,然後不急不慢的離開了這家旅館。
走出旅館之後,兩人同時深深的呼出了胸中的一口濁氣,剛才好險,如果去前台開房的話,肯定會被前台的服務員給認出來。
「難道我們又要到野外過夜?」艾小蕾一臉鬱悶的對我問道。
真是有點寸步難行啊,看來要儘快離開魯東,這樣的話,應該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通緝令了。
隨後我帶着艾小蕾又逛了幾家旅館,最終在一家按摩店旁邊,找到了一家小旅館,這裏倒是沒有貼我們兩人的通緝令,開房的時候,前台的那名胖妞連看我和艾小蕾都沒看,一直盯着旁邊的電視,裏邊正在演一部韓劇。
「身份證。」
「開幾間房?」
「一間!」
「夫妻啊?」
「嗯!」
「308,自己上去。」
我拿着鑰匙帶着艾小蕾上了樓,總算是找了一個落腳之地。這種小旅館的環境住過的人都知道,一走進房間就是一股發霉的味道,於是我急忙將窗子全部打了開來,將被子又抖了抖。
艾小蕾皺着眉頭,嘟着嘴,看來對這裏的環境很不滿意。
「比野外強多了,至少有一張床可以睡,我先洗澡了。」我將旅行包一扔,隨後走進了衛生間,還好有熱水,我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光着膀子就出來了。
「啊!」
「叫什麼?」
「你怎麼不穿衣服就出來了。」艾小蕾嚷叫道。
「我穿着內褲呢,誰說我沒穿衣服。」
「混蛋,趕快把衣服穿上。」
「嘿嘿!」我嘿嘿一笑,隨後對她說道:「轉過身去,我換衣服。」
換好衣服之後,艾小蕾想來打我,可惜被我輕易的躲了過去:「你洗不洗澡,身上都臭了。」
「要你管。」艾小蕾拿着自己的背包走進了衛生間。
前邊幾天時間,因為艾小蕾腿受了傷,所以基本上都是我背着她趕路,此時吃飽了,又洗了一個熱水澡,於是我將門反鎖好,躺在床上便睡着了。
「多久沒睡床了,有一個月了吧?」我心裏嘆息了一聲,隨後便陷入到了黑暗之中,自己太睏乏了。
不知過了多久,被耳邊女人的聲音給吵了起來,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很有穿透力,好像就在隔壁,床吱呀的響着,伴隨着一名女子的呻吟全部傳了過來。
我睜開了眼睛,發現旁邊躺着艾小蕾,在黑暗之中,她也正瞪着一雙大眼睛,沒有睡覺。
「你怎麼沒睡,隔壁一直這樣?什麼破旅館,怎麼這麼不隔音。」我不是雛,在認識菲兒之前,跟不少女人上過床。
「你醒了?」艾小蕾的聲音有點顫抖。
「嗯,你怎麼了?」我下床打開燈,瞅了她一眼,發現艾小蕾滿臉通紅,在我開燈的一瞬間,用被子把頭給蒙住了。
「喂,你不會思春了吧。」我爬上了床。
「你想幹嗎?」她警惕的望着我。
「你不會還是處女吧?」
砰!
哎呀!
撲通!
我的話剛說完,肚子就挨了一腳,直接被艾小蕾一腳踢下了床。
「你妹啊!」我坐在地上嚷道。
「你敢碰我,我就……我就……」
「行了,我關燈睡覺,行了吧。」我站了起來,關了燈,爬上了床,背對着艾小蕾,聽着隔壁的「和諧」催眠曲,慢慢的迷糊了起來。
正在我快要睡着了的時候,艾小蕾的聲音傳了過來:「喂,你睡着了嗎?」
「嗯!」我迷迷糊糊的說道。
「你不會趁我睡着了的時候,對我做什麼事吧?」她問道。
「你想讓我對你做什麼事?像隔壁那樣?」
「你敢。」
「我不敢,但是你如果有需求的話,我也不介意幫幫你。」
「閉嘴,如果你敢碰我一下,我就閹了你。」艾小蕾對我警告道。
「知道了,睡吧,我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絕對不是卑鄙小人,你放心好了。」
迷迷糊糊的之中,我又睡了過去,當早晨睡來的時候,艾小蕾竟然鑽在我的懷裏,枕着我的胳膊,小嘴裏正流着口水,睡得正香呢。
已經到了秋天,昨天晚上開着窗,早晨很冷,可能她不自覺的就鑽到了我的懷裏。
艾小蕾穿着一件白色t恤,領口很大,我低頭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她不大的胸部,因為她裏邊沒穿內衣。
「果然好小。」我心裏暗自嘀咕了一聲,隨後用手輕輕的推了她一下:「喂!醒醒!」
「呃呃?啊!」
撲通!
艾小蕾被我推醒之後,看到自己像八爪魚似的抱在我的懷裏,突然尖叫了起來,隨後一腿把我踢下了床。
「你妹啊,老子招你惹你了?」我從地上爬起來,滿臉怒氣的說道:「你把我的胳膊都枕麻了,還有你的口水,你看,滴了我一胳膊,你竟然還踢我,講不講理?」
「我,我,我怎麼會在你懷裏,你肯定想對我圖謀不軌。」
「圖謀不軌你妹啊,是你睡覺的時候一個勁的往我懷裏鑽,你還倒打一釘耙,屬豬八戒的吧。」
「你才屬豬八戒的呢,總之你占我便宜。」艾小蕾說道。
「既然你認為我占你便宜,從現在開始,你走你的陽關路,我走我的獨木橋,分道揚鑣。」我說道。
「你佔了我便宜就想跑,還是不是男人?」
「你大爺,我懶得理你。」說着我開始洗漱,準備出去逛逛,順便買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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