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胖子、綠毛回到了兄弟酒吧,喝了一會酒,便提前離開了。來到墨水河畔,吹了一會風,今天夜空中的月亮很圓,我的心情也前所未有的放鬆。
柳青的事情解決了。姚九指這種小事就交給陳胖子和綠毛兩人吧,正好讓他們兩人磨練一下。
至於花麻子,江振龍會親自清理門戶。
現在自己算是清閒了下來,可以好好的練一練易筋經。如果能打通任督二脈,我將跨入宗師的境界,到了那個時候,以武入道,也許就該尋找仇人了。
想到易筋經,我突然想起來,自己答應過德遠老和尚,有空的時候就去他家鄉一次:「對這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說的話,還是要遵守,看來如果這段時間真得沒有事情的話,自己就要去一趟山西了。」
我在墨水河畔溜達着,此時已經接近子時,河邊的人漸漸少了起來,河邊小樹林裏的情侶們也都走了,天地仿佛一瞬間靜了下來。
「真是一個寂靜的夜晚。」我仰着頭看着天上的月亮,心中暗道一聲。
突然一聲尖叫打破了周圍的寧靜:「救命!救……唔唔……」
我瞬聲望去。發現兩名男子將一名穿短運動褲和運動衫的妹子拖進了小樹林。
現在女白領們都喜歡夜練,真是搞不懂他們,這不是給歹徒機會嗎?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我撇了撇嘴,轉身就準備離開。
英雄救美?
呵呵!
世界那麼大。每天那麼多不平之事,我豈能管得過來。
自己出來夜跑,就要有這個心理準備。
我轉身就走,免得惹一身麻煩,到時候搞不好還要進警察局做筆錄。麻煩得要死。
可是我想躲着麻煩,麻煩卻自己追了上來。
那兩名漢子也不知道怎麼搞得,竟然讓這名女子跑出了小樹林,然後一路大喊大叫的跑到了我的面前。
「大哥,救救我。」我看到這名女子此時只穿着內衣褲,外邊的運動服已經被扒掉了,運動褲也被扒掉了,雪白的肌膚上還有幾道抓傷。
噔噔噔……
就在我這一愣神之際,後面的兩名漢子沖了過來。
女子大驚,一瞬間躲到了我的身後,我眉頭微皺,本來心裏不想管閒事,但是既然閒事自己跑了過來,也算我跟這名女子有點機緣,自己的國術越練越厲害,同時也對一些機緣啊、因果啊、神靈什麼的。也越來越相信,越來越講究。
這名女子能跑到我的身邊,那就是一種機緣,所以我準備出手救她。
而就在我將女子擋在身後之際,突然脖子一痛,下一秒,眼前就是一黑,我知道自己上當了。
眼睛的余光中,看到躲在自己身後的女子,竟然不知道從那裏掏出一根細針,一下子扎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將一種黃色的液體打進了我的體內。
這種黃色液體很霸道,剛剛打進去,我的意識就開始模糊,眼前發黑,腦袋發沉,我估摸着自己二到三秒鐘就要昏迷過去。
吼……
在失去意識之前,我瞬間暗勁灌滿右肘,身體一轉,右肘閃電般的擊在身後女子的腦袋上。
砰!
耳邊傳來砰的一聲,隨後我的身體便是一軟,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臭婊子,敢陰哥,哥就是死,也拉你墊背。」這是我在昏迷之前,腦袋裏最後的思維。
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的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竟然沒死,而是處於一個黑暗的環境之中,一盞大燈正對着自己照射着。
燈光太強,我閉上了眼睛,身體動了一下,發現自己竟然雙手和雙腳都被鐵鍵鎖着,離地大約有半米的距離,身體完全處於懸空狀態。
「操,真是陰溝裏翻船,這下可麻煩了,抓自己的人,不是鄭鵬運,就是黃彪,落到他們兩人手上,基本上就是一個死。」我心沉到了海底,如果用麻繩綁着我,也許我還有辦法脫身,現在用鐵鏈鎖住我的雙手雙腳,並且還讓我處於懸空狀態,除非我是德遠大和尚那種神人,一個眼神就可以殺人於無影,甚至控制人的思想,不然的話,這一次怕是自己真得要死在這裏。
「該死!」我這個後悔啊,當時為什麼就能讓一名不相識的女子躲在自己背後,江湖人,把背後留給一個陌生人,是最最愚蠢的事情。
「永遠不要把自己的背後留給一個陌生人。」現在我才想起爺爺曾經跟我說過的話,但是已經為時已晚。
「唉!」我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啪嗒!啪嗒……
有人走了過來,我微眯着雙眼借着燈光看去,竟然是黃彪。看到黃彪的一瞬間,我心裏這個悔啊,管他什麼納稅大戶,管他什麼政府不政府,黃彪都不擇手段的要殺死自己,自己就應該以牙還牙,也不擇手段的殺死他。
自古都是俠以武犯禁,法律對於武者就是一個屁。
此時,我已經完全拋開了法律,對黃彪充滿了殺心,大不了遁入山林,隱入黑暗之中。
如果練武不能舒展自己心中的一口惡氣,那練武還有什麼用?
不過下一秒,我便把自己心中的戾氣給隱藏了起來,看着:「黃總,你這是幹什麼?」
「王默,我兒子黃威是不是你害死的?」黃彪臉色猙獰的對我吼道。
「黃總,你可是願望我了,我害你兒子幹嗎?我的最大對手是青聯幫的鄭鵬運。」我斷然否認。
「哼,你不承認也沒用,今天我要活活的把你折磨死,威兒死之前,讓我殺了你,今天我就完成你的心愿。」此時的黃彪已經抓狂,面目猙獰,好像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
啪啪啪……
黃彪不知道從那裏拿來一條皮鞭子,沾上了鹽水,朝着我的身體猛猛的抽來,一邊抽一邊大吼:「老子抽死你,抽死你……」
一鞭子一下,我身上就一條血痕,鹽水順着血痕滲入血肉之中,讓我痛上加痛。
「這個王八蛋,夠狠!」我咬着牙,愣是沒叫,不過心裏早已經問候了黃彪的八輩祖宗。
與此同時,我的腦子裏在急速的想着辦法,自己不能就這麼死在黃彪這個王八蛋手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只要找到這個弱點,你就能戰勝任何人。」我想起小時候爺爺對我的教導。
「對,此時的黃彪肯定也有弱點。」我在心裏暗暗想道,同時儘量不去管**上的疼痛。
「給我叫,給我慘叫,給我大聲的慘叫!」黃彪看鞭子抽到我身上,我竟然一聲不吭,於是他更加的憤怒,手中的皮鞭抽得更狠更快,同時嘴裏歇斯底里起來。
很快,我渾身一片血肉模糊,自己可沒有戚猛那種橫練功夫護身。
再接下來,黃彪可能也沒勁了,抽打我的頻率降了下來,而此時隨着疼痛感的下降,我的腦子開始飛速的運轉起來。
剛才黃彪每一鞭子下來,我的身體都會猛然抽搐一下,這個王八蛋鞭子裏浸了鹽水。
這種疼痛,讓我的腦袋好像都運轉慢了起來。
「黃彪如此的痛恨我,無非就是中年喪子,他就黃威這麼一個兒子。」我在心裏暗暗的思考着。
「中年喪子,中年喪子,他如果再有一個兒子的話,就可能不會這麼瘋狂,也許我還有能一線生機。」
想到這裏,我馬上開口對他說道:「黃彪,你殺了我,你兒子也不能復生,想想你自己,等你百年之後,你辛辛苦苦賺的錢留給誰?」
聽到我這樣說,黃彪更加的暴怒,仿佛戳中了他的點,啪啪啪……本來已經頻率巨降的鞭子,此時再次變得狂風暴雨起來。
「黃彪,你殺了我,自己也就完了,江振龍不會放過你,警察也不會放過你。」我大聲吼道。
「我不怕,由你給我兒子嘗命,老子值了。」
啪啪啪……
抽在我身上的鞭子越來越狠,越來越重,不過黃彪的喘息聲也越來越粗。
呼哧!呼哧……
看起來,他的體力快要到達了極限,而此時我身上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劇烈的疼痛感讓我眼前發黑,有點昏迷的前兆。
並且我還想喊叫,一個聲音在我腦子裏折磨着我:「喊叫,喊出來痛苦會輕一點。」
但是最終我沒有喊叫一聲,而是雙牙緊咬,硬挺了過來,並且也沒有讓自己昏迷過去。
黃彪終於打不動了,他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來。
「黃彪,你還年輕,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你可以找一個年輕女人再生一個孩子,但是如果你殺了我,你就永遠沒有這個機會了,你們黃氏集團也就完蛋了。」我不需要擊潰黃彪的心裏,我只需要讓他殺我的決心出現一絲動搖,也許就有逃命的機會。
「你閉嘴。」黃彪抬頭看了我一眼,吼道,隨後繼續大口喘息。
呼哧!呼哧……
「你兒子不是我殺的,是鄭鵬運殺的,他這是借刀殺人。」我開始信口開河,不管黃彪信不信,總之對他造成一點點的影響就行。
「你就是鄭鵬運手裏的刀子,你殺了我,自己也就完蛋了,而鄭鵬運卻可以置身事外。」我繼續對
「閉嘴,我不是三歲小孩子,當年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撒尿玩泥巴呢。」
「退一萬步講,你殺了我,有什麼好處?以你現在的身體,完全可以再生一個孩子,再說黃威確定不是我殺的,你被鄭鵬運利用了。」
「你就是一頭蠢驢,幫着自己殺害自己兒子的仇人來對付我,你想想,如果不是黃威死了,你會這麼心甘情願的幫着鄭鵬運對付我?你會趟這場渾水?」說着說着我自己都有點相信,鄭鵬運殺了黃威絕對是一條妙計。
「閉嘴!」黃彪瞪着血紅的雙眼抬頭望着,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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