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168集團大廈的一樓大廳,我找了個衛生間洗了一把臉,漱了漱口,同時脫下上身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和胸口,赫然是兩個烏黑髮亮的腳印,鑽心刺骨般的疼痛。
「該死的江振龍。」我在嘴裏小聲的嘟囔道。
離開168集團大廈之後。我打了一輛出租車,朝着芙蓉街的兄弟酒吧而去。
在我離開之後,江振龍和蔣公進行了一場談話。
「振龍,你為什麼如此看好這個小子?非要逼怡兒嫁給他?」蔣公一臉詫異的對江振龍詢問道。
「這小子不但像年輕時的我,並且他還是王橋山的孫子。」江振龍盯着手中的茶杯說道。
「王橋山?當年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飛龍王橋山是他爺爺?」蔣公臉色一變,有點不敢相信。
「嗯!」江振龍點了點頭。
「怎麼可能?王橋山怎麼可能在我們浮山市?」
「為什麼不可能?」江振龍抬頭看了蔣公一眼,反問道。
「那……那我們是不是去拜訪一下王橋山?」蔣公思慮片刻,問道。
「王家人都死光了,就剩這小子一個人了。」
「啊!」蔣公愣住了。
「五年前,監獄裏來了個新人,不過關進來不到一個月,便爆病而亡,正好跟我一個房間。在他死之前,告訴我了一點秘密,而他就是因為這個秘密而亡。」江振龍把手中的茶杯放下,透過辦公室的玻璃窗遠望整個浮山市,臉上露出回憶的表情。敗獨壹下嘿!言!哥
「什麼秘密?」蔣公十分的好奇。
「王橋山一家是被人活活燒死的。」江振龍一字一頓的說道。
「什麼?」蔣公的表情再次一變。
「出來之後,我查了五年前的那場大火,燒死的確實是一家姓王的人家。經過調查王默就是王家的倖存者,而他又會正宗的形意拳,眾多的巧合聯繫在一起,答案呼之欲出王默就是王橋山的孫子。」江振龍說道。
蔣公臉上露出思考的表情:「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剛才他使的那招飛龍升天,可是當年王橋山成名的絕技,死在這招下的人,不少於雙手之數。」
「飛龍王橋山。」江振龍在嘴裏念叨了一句。
當年爺爺以形意龍形威震於武林界,並且他的殺招就是飛龍升天,從而得了一個飛龍的雅號。
「王橋山若是活着,江怡嫁給王默算是高攀,但是王橋山現在已經死了,並且還是慘死,很可能是仇家所為,我們還是儘量不摻和為好,如果讓王橋山的仇家知道了王家還有子孫活在人世,可能會在浮山市掀起一場血雨腥風。」蔣公滿臉擔心的說道。
「蔣叔,我爹當年欠了王橋山一個天大的人情,人家可能都忘了。但是我爹一直記在心裏,臨死的時候還讓我找到王橋山或者王家的子孫,把這個人情還了。」江振龍說道。
「振龍,那是上一輩的事情,你……」
蔣公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江振龍給打斷了:「蔣叔,不遇到王默也就罷了,既然遇到了,那這個人情我肯定要還,不然的話,以後到了那邊,我爹肯定會生氣,這都是命,順其自然吧。」
「唉!」蔣公嘆息了一聲,沒有再勸說江振龍。
「怡兒怎麼樣了?」
「鬧情緒呢!」
「我去看看。」江振龍站了起來。
……
我根本不知道江振龍竟然跟我們王家有這樣的淵源,難怪他從第一次見面。就好像對我另眼相看,我也不知道爺爺王橋山在武林中有如此的威名。
來到兄弟酒吧,天色剛剛暗下來,酒吧里卻已經人山人海,都是陳胖子請來的一些富二代。
他們鬧騰的厲害,吵得我腦仁痛,於是便獨自一個人離開了。
「師傅,你去那?」
「我到河邊走走,不用管我,照顧好客人。」我對陳胖子說道。
「哦!」
我一個人來到墨水河畔,找了一條長椅坐了下來,膠袋裏裝着十幾罐啤酒。
現在再怎麼怨恨江振龍也於事無補,他肯定不會幫我跟菲兒解釋清楚這件事情,因為整個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希望菲兒能相信我,能夠想通其中的緣由。」我在心裏暗暗想道,隨後拿起啤酒往自己嘴裏猛灌:「真是他媽的倒霉的一天。」
不知何時,總之我正喝得有點醉的時候,本來幾斤白酒都灌不醉我,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會事,喝了幾罐啤酒,腦袋便開始昏昏沉沉起來。
其實我不知道,醉酒也跟心情有關,心情好的話,可能千杯不醉,若是心情鬱悶的時候,可能幾杯酒下肚,就醉了。
借酒消愁愁更愁,抽刀斷水水更流。
鈴鈴鈴……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艱難的從口袋裏把手機拿出來,放在自己眼前,眯着眼睛看了一會,才發現是歐陽雯的電話。
「喂,雯雯,找我什麼事?」因為醉酒的緣故,我的口?有點不清楚。
「你在那裏?」歐陽雯的口氣相當不善。
「我在那裏?」我朝着四周看了看,說:「我在墨水河邊上。」
「墨水河那個地段?」歐陽雯繼續問道。
「那個地段,我也不知道。」醉酒的我,腦袋反應很慢。
「你這個混蛋,別讓我找着你。」電話另一端傳來歐陽雯的咆哮聲。
「喂,我是你姐夫,跟我好好說話。」我大聲的嚷叫道,可惜歐陽雯已經掛斷了電話,只傳來嘟嘟的盲音。
隨後我把手機扔在長椅上,繼續喝酒,不知何時,頭一歪,便躺在長椅上睡了過去。
夢中好像有人在搖晃我,於是便突然醒了過來,當睜開眼睛的一瞬間,我看到了歐陽雯憤怒的臉。
「雯雯……」
「不要叫我雯雯,我聽着噁心。」歐陽雯大聲吼道。
我眉頭一皺,問:「怎麼了?」
「怎麼了?你說怎麼了!」歐陽雯突然雙手揪着我的衣領,大力的將我從長椅上提了起來,怒吼道:「王默,我姐姐對你那麼好,你受傷住院了,她寸步不離的照顧你,沒想到你竟然是一隻白眼狼,背着我姐姐跟別的女人去開房,你這個混蛋。」
砰!
歐陽雯一拳打在我的臉上,打得我身體一個踉蹌,嘴角也開始流血,本來下巴挨了江振龍一腳,已經受了傷,現在可好,傷上加傷。
「我是被陷害的。」我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對歐陽雯吼道:「老子是被江振龍那個老王八蛋陷害的。」
「陷害,我姐姐親眼看到的事情,你竟然還敢說別人陷害你,你如果意志堅強,別人還能逼着你上床啊,你這個混蛋!」
砰!
歐陽雯又給我一拳。
「剛才那一拳是替我姐打的,這一拳是替我全家人打的,這是你的行李,以後不要去我家,更不要去找我姐。」歐陽雯從車裏拿出我的旅行包,扔在地上,大聲的怒吼道。
隨後轉身上車,準備離開。
「你是刑警嗎?是不是你以前就是這樣破案的?你這樣的智商當刑警也不知道弄出了多少錯假冤案,難怪每天都有那麼多人上訪,就是因為像你這樣的蠢警察太多了,你的智商比豬太低,不,跟豬比豬會感覺委屈。」我歇斯底里的對歐陽雯吼道。
「混蛋!」
歐陽雯轉身沖了過來,再次出拳朝着我打來。不過這一次,我不想再讓她打我,於是伸手一抓,抓住了她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說道:「我沒有做對不起你姐的事情。」
「我姐親眼……」
「少廢話,跟我去一趟黃金假日大酒店。」說着,我將歐陽雯拽上了車,她想要反抗,不過很快就被我制服了。
「王默,你要做什麼,你這是在襲警,你這是在犯罪。」我用歐陽雯的手銬將她自己銬在吉普車的後座上,自己則坐在駕駛的位置。
「襲你妹!」我也怒了:「老子是你姐夫,這是我們的家事,警察也管不着。」
「你不是姐夫,你是個混蛋,你是一個白眼狼,你是一個偽君子,你是一個大騙子。」歐陽雯被我銬住了雙手,發瘋似的對我怒罵道。
我懶得搭理她,開着車直接朝着黃金假日大酒店而去,並且我還開了警笛,路上連闖紅燈。
「王默,你瘋了,快把警笛關了。」歐陽雯在後面怒吼道。
我裝做沒聽見,繼續開着警笛一路狂奔。
不到十五分鐘,吉普警車便停在了黃金假日大酒店的門前。
「警官證帶了嗎?」我扭頭對歐陽雯問道。
「你要幹嗎?」歐陽雯警惕的盯着我,反問道。
「不說,我自己找。」說着我就朝着她身上摸去。
「啊!」嚇得歐陽雯一聲尖叫:「帶了,你把手銬給我解開,我拿給你。」
「哼!」我冷哼了一聲,此時的酒早已經醒了:「給我做什麼?你是刑警,有權利調取黃金假日大酒店的監控錄像,一查就知道當天晚上到底是怎麼會事了。」
「不用你教我。」歐陽雯給了我一個白眼。
「我給你打開手銬,不准鬧,帶着我去調錄像,同意嗎?」我對歐陽雯詢問道。
她瞪着眼睛看了我一會,最終點了點頭。
於是我下車將她的手銬打開,不過下一秒,我就感覺臉上一痛。
啪!
歐陽雯在雙手獲得自由的瞬間,給了我一記耳光。
我心裏這個氣啊,不過現在不是跟她發火的時候:「帶我去調錄像。」
「哼!」歐陽雯沒有說話,只是冷哼了一聲,隨後走進了黃金假日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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