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三人同默。
鄧博逸是傻了麼?本就認識的何必再自我介紹。
「關於我的車子被損傷,我覺得賠錢可能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他說得認真,好像與簡潔根本就不認識似的。
鄧博恆在一旁還是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得站着干聽。
「你想怎麼樣?」
「我覺得……我的頭好像有點暈。」鄧博逸走到駕座面前,「我覺得你應該陪同我去醫院檢查什麼的。」
「鄧博逸,你開什麼玩笑?明明只是擦傷而已。」安雙看不過眼了,這鄧博逸還真的是變了。
哪有人這麼過份的,這不是明擺着找渣麼。
「博恆,你打的回事務所吧。」鄧博逸反鄧博恆支開,然後身子倚在車旁,看着簡潔。
她一直躲着他,連個機會都不給他,那麼他只好主動出擊了。
簡潔不想理他,轉身想回自己的車上,讓這事交給交警處理算了,雖然麻煩,也好過面對他。
「你想這樣就算了嗎?」
鄧博逸的話淡淡地傳來,簡潔拿出手機,打了交警的電話,然後才回來,「等交警處理吧。」
站在一邊的安雙只覺得這氣氛怪怪的,鄧博逸與簡潔二人怎麼好像成了……仇人了?
不過也是,當初鄧博逸那麼不分青紅皂白那麼冤枉簡潔,也難怪簡潔把他當仇人。
交警一時半會還來不到,不想看到他,簡潔先回了車上呆着,聽着音樂。
而安雙則是站在車外,看着身子倚在車上的鄧博逸,想說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得說的。
這男人,雖然優秀,可他眼睛是「瞎的」。
「安雙。」鄧博逸先開了口,「過得怎麼樣?」
「還死不了。」安雙沒由得來氣,「你好像過得挺滋潤的嗎?」
也是呢,拋棄別人,跟被拋棄總是有區別的吧。
挺滋潤麼?鄧博逸扯了扯嘴皮,看向簡潔的車子,車鏡里被太陽照射,折光地射了回來,他看不清坐在裏面的簡潔。
「一般吧。」他說。
「怎麼會一般,你跟唐靜文出雙入對的,總在S市里晃,我都見過好幾次了。」安雙諷刺地說了聲,「對了,你能不能管好你的唐靜文,別讓她到處發瘋,找人麻煩。」
「我跟她已經退婚了。」鄧博逸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煙點上,身上多了一股壞男人的味道。
安雙看得傻眼,「你怎麼會抽煙?」
「很奇怪?」他吸了一口,看着她。
奇怪,不過像簡潔那樣清高的人都肯被包養了,乖好男人形象的鄧博逸化身為壞男人又有什麼出奇的。
他們都變了,反觀自己卻是一成不變,無雙想着,她是不是應該學學鄧博逸先把眼鏡從臉上撞了再說。
「對了,你眼睛哪裏做的激光手術?」
鄧博逸彈了彈煙灰,「我沒近視。」
「……」安雙愣。
他戴了那麼久的眼鏡,原來是沒近視的?「那你幹嘛戴眼鏡,裝斯文啊?」
鄧博逸看着車鏡後的簡潔,雲躺了太陽,沒有陽光折射,他清楚地看到她的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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