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是晚上8點。家
里已經被鐘點工收拾乾淨。
東西也是超市配送。
夏新把大部分東西都換了一遍。家
里看起來已經煥然一新,空氣中還飄蕩着幾分清新的洗潔精的味道。
憶莎上半身是一件短袖,襯托着飽滿的嬌軀越發玲瓏有致,下半身僅穿了一按居家的熱褲,露出一雙雪白雪白的大長腿,看起來相當的誘惑。然
而人卻是跟死魚一樣趴在了中間的長沙發上,一手擱在沙發上,一手垂在地面上,無力的紳吟着,「真是累死我了。」夏
新則是在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苦笑道,「你只是把幾袋紙巾從箱子裏拿出來,發到各個房間吧。」其
他事情,全是夏新在忙。憶
莎不服氣的辯解道,「我可是做腦力勞動的腦力勞動者,跟你這種一身蠻力的莽夫能一樣嗎?」
「好好,你說的都對。」夏
新擰開一瓶果汁,給自己灌了一大口,然後把另外一瓶放到了憶莎身前的茶几上。憶
莎無力的嘀咕着,「幫我擰開。」「
……」夏新就伸手把果汁擰開了。
憶莎又喃喃道,「我要冰的。」「
……」
夏新就去廚房拿了個杯子,放進幾個冰塊,再把果汁倒進去,接着又翻了翻剛剛憶莎挑的東西,然後加了片檸檬,又加了個小傘掛上去,最後插進根長長的捲曲吸管,遞到了趴着的憶莎嘴邊。
憶莎跟金魚一樣張了張嘴,夏新就把吸管遞進她的小嘴裏。
眼看着杯子裏的果汁少了一大段,就停住了,夏新才把杯子重新放到了茶几上。
「大小姐,對於咱的服務您還滿意嗎?」
憶莎一本正經回道,「還行,回頭給你個好評,但不能驕傲,還有很大進步空間。」夏
新頓時苦笑不已,「你這樣為什麼還要去上課,在家裏享福不好嗎?」「
就知道你會問。」憶
莎懶洋洋的翻了個身,變成了側躺的姿勢,然後眨了眨眸子,抬起視線,望着她右前方的夏新道,「幹嘛,我不能去工作嗎?」「
你不是不喜歡工作嗎?」
「那也要找點事做,走動走動,呼吸下外邊的新鮮空氣啊,不然就真廢了,……醫生也是這麼說的。」
醫生指的是白狐。白
狐建議憶莎多呼吸下新鮮空氣,對她身體有好處。
「……」「
幹嘛?你是擔心我們的事,對你的影響嗎?」「
當然不是了,我有什麼好怕的,你剛剛別擰我,我就跟那兩個老師坦白了。」
「那我就不僅是擰你了,我還要捅死你。」
「他倆色眯眯的盯着你看。」
「能有你色嗎?」
「你這是赤裸裸的污衊。」夏
新一本正經的表示,「就算別人脫光了站在我面前,不該看的,我也絕對不會多看一眼。」「
真的?」
「當然真的!你不知道什麼叫正人君子嗎?」
「……」
憶莎頓了頓,抬起視線瞟了夏新一眼,然後用着無比輕柔發酥的聲音說道,「其實……剛剛換衣服的時候,我嫌熱就沒穿胸,照。」說
着,她還伸手抓住了貼身短袖的領口,稍稍往外邊拉出了一點,把領口拉的更寬敞了。
卻也不是夏新能看到的距離。夏
新坐在憶莎腦袋的右前方,他只能努力把頭往左側伸,往下壓,才能垂直的把視線伸進憶莎領口裏。
只可惜,夏新還沒看到什麼呢,腦袋上就挨了一記小拳頭。憶
莎沒好氣回道,「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嗎,好好拿個鏡子看看你自己的眼神,你就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色眯眯了。」夏
新一臉義正言辭回道,「我這麼相信你,你怎麼可以欺騙我感情,你明明穿着。」「
流氓!現在不狡辯了?」
「你這是釣魚執法!」
「……不想理你。」憶
莎打開電視,先是看了看最近熱門的幾個電影,發現都不是特別想看,就又搜了下幾個電視劇,隨便點了一個青春偶像電視劇。頓
時客廳里就只剩電視劇里男女主的聲音在迴響。聲
音在客廳里迴蕩,顯得客廳格外的空曠。
憶莎抬起視線掃了下另外三個臥房,每個房間都是黑着的,看起來顯得幽黑而寂靜。
這讓她有些感慨的嘀咕道,「為什麼,少了兩個人,感覺就這麼寂靜呢?」夏
新想了想道,「換種說法就是少了一半人。」
而且,以前多半時候都是憶莎跟夜夜比較鬧騰,夏新是做和事老的,冷雪瞳是負責在一邊製造冷氣降溫的,現在少了個最鬧騰的,當然就顯得特別安靜。
「你明明見過夜夜了,為什麼沒把她帶回來呢?」
「……」
這個問題,夏新也不知道。
「她跟我一起買奶茶的時候,我明明感覺她跟平時沒兩樣的,就是覺得比往常更陰沉了點而已。」「
……」
夏新心中一痛,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夜夜,還不肯原諒我吧。」「
……」憶
莎抬起視線,就這麼望着低沉視線的夏新,她清楚的從夏新眼神中,感受出一種刻骨銘心的痛。
這讓憶莎也是心中一緊,然後小聲說道,「算了,沒事,……感覺,有點冷清,……還有點冷。」夏
新這才回過神來,「你這樣穿當然冷了,上下加起來還沒我衣服的面料多,我去房間拿個毯子吧。」夏
新拿了條毛絨絨的粉紅毛毯,來給憶莎蓋上,也遮住了那雙在燈光下反射着炫目白光的性感大長腿。然
後剛想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就發現憶莎還是抬着視線看着自己。「
怎麼了?」
「還是冷。」憶
莎巴巴的說道。「
……我再去拿一條?」
憶莎一副嘆氣的樣子說道,「剛剛是身體冷,現在是心冷了。」「
啊?」夏
新頓了頓,看着憶莎那巴巴的,帶點祈求,又帶點不滿的視線,忽然有些明白了。然
後他從沙發的另一邊,憶莎的腿部,鑽進了毛毯,一路翻過憶莎起伏高低橫嶺成峰的美好嬌軀,摸到了她的身後。
「流氓,你手摸哪裏啊。」憶
莎感覺重要地方被按了下,嬌嗔的踹了夏新一腳,只是軟綿綿的沒什麼力道。「
那麼黑,我哪裏看的到啊。」
夏新說話間,從憶莎身後鑽出了腦袋,然後一手穿過憶莎脖子下邊,從後邊抱住她美好的嬌軀。「
好痛,你個豬頭,完全不知道憐香惜玉。」「
啊?哪裏痛,我幫你揉揉?」
「……你就使勁流氓吧。」
憶莎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然後身軀往下稍微挪了下,換了個更舒服的位置,靠到了夏新懷裏,兩人在沙發上,在毛毯之下,並排躺着,身軀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這也是在這冰冷大廳里,唯一溫暖的地方了。夏
新只覺得憶莎的嬌軀軟綿綿的,跟沒有骨頭似的,軟在自己懷裏,而且,那雪白的脖頸,凌亂的髮絲間,有一股令人迷亂的好聞味道……夏
新就把鼻子湊到憶莎在幾縷黑色髮絲的襯托下,顯得越發雪白光潔的後頸處,深深的嗅了一口。馬
上就被憶莎吐槽了,「癢呢,笨蛋。」
頓時夏新就不敢動了。這
空洞的房間裏,依然是靜悄悄的,唯有電視裏的偶像男女在不斷的展示他們拙劣的演技,很努力刷新人們對演技的認知下限。
只是與剛剛不同,至少這塊長沙發上不冷了。
兩人都在靜靜的感受着彼此的體溫,感受着對方的呼吸,感受着對方的心跳。不
同的是,憶莎的視線是筆直的盯着前邊的電視的。
而夏新則靠在憶莎溫暖的勃頸處,一直盯着憶莎美好而優雅的臉龐。
就這麼眼睛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盯着。夏
新發現憶莎是有所覺的,因為她終究承受不住,那雪白的小臉上,逐漸染上了一層粉色的紅暈。
卻是完全不看夏新,依舊假裝很認真的在看電視。
直到一集電視都看完了,夏新盯着憶莎看的視線也沒挪過地。這
讓憶莎終於小臉通紅的,忍不住嗔道,「你看夠沒有,能不能好好看電視。」夏
新沒回答,而是換了個話題道,「突然想念你以前戴那副金絲邊眼鏡的樣子,很漂亮,也很配你。」
「廢話,那眼鏡光成本就500多萬呢。」「
……那怎麼不戴了?」這
話讓憶莎頓了頓,眼神中閃過幾道失落與惆悵,輕聲回道,「……別人送的,然後碎了。」她
沒說誰送的,也沒說怎麼碎了。
不過夏新從她眼神中就明白了。
夏新頓了頓道,「回頭我找找,有沒有5000萬以上好看的眼鏡……」憶
莎頓時眼神一沉,轉過凌厲視線,盯着夏新到,「幹嘛,比錢是不是?好滿足你的虛榮心?」憶
莎一瞪眼,夏新就慫了,微笑着討好道,「想想還是算了,都已經到手了,幹嘛還這麼破費,我覺得路邊攤50塊錢的就不錯。」「
啊——」
憶莎當即氣的跳腳,「夏新,你好樣的,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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