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當然感受不到祝曉萱的心跳,他只能感受到祝曉萱越來越熱的燒般的體溫,還有那雙溫暖柔軟的小手。
即使在這黑暗的環境中,也能感受到那雙大大的眼眸中的焦慮與憂愁,還有說不出的矛盾。
祝曉萱一邊想着舒月舞,一邊又想着夏新,一邊想要友情,一邊想要愛情,一邊覺得自己背叛了月舞,現在應該重新開始,離夏新遠點,一邊……又止不住的想忠於本心。
祝曉萱現在很矛盾。
她覺得自己挺壞的,都這時候了,還在想着自己……
事實上,夏新現在也是差不多的感受,他一方面很清楚,自己現在就應該離祝曉萱遠一點,絕對不能害了曉萱,而另一方便,他也貪戀着祝曉萱身上的溫柔,與氣味。
這讓他安心,他不喜歡一個人。
理性的一面,讓他很想要推開祝曉萱,但,感性的另一面讓他又很想抱緊曉萱。
夏新很苦惱。
他想要的是一個能令大家都開心的世界,他希望能讓其他人開心,而不是傷心。
至於自己,夏新覺得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我真的,是一個壞孩子呢,這種時候,腦袋裏還在想什麼啊。」
祝曉萱說着,輕輕摟住了夏新的脖子,往他的懷裏靠了靠,眼神中充滿了矛盾與痛苦。
這讓夏新倍感自責,曉萱明明是那麼快樂的女孩,總是精神滿滿的,現在,也被自己害的……
全部都是自己的責任。
夏新突然的一伸手,把祝曉萱往懷裏攬了下,然後一翻身,壓到了她身上。
在祝曉萱反應過來之前,相當霸道的封住了她的雙唇。
這是,夏新少有的主動。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夏新幾乎都是不曾主動過的。
這也讓祝曉萱很驚訝。
在短暫的驚訝之後,她努力的伸手去推夏新,因為理智告訴她,這樣做是不對的。
但推了幾下,就被夏新霸道的抓着她的雙手,高舉過她的頭頂,摁在了床上。
讓她動彈不得。
祝曉萱「唔唔」的想說話,但什麼也沒能說出口,夏新就這麼壓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品嘗着她的小****。
這也讓祝曉萱身上燙的越厲害了。
只是友情盤踞在她的心頭,讓她矛盾的,努力伸舌頭抵抗着夏新強行的入侵,她想說,這樣是不對的。
兩人唇舌糾纏了好一會兒,祝曉萱比夏新想像的更頑強一點,不過終究是沒抵擋住夏新的攻勢,渾身都軟了下來。
又過了會之後,夏新才緩緩的退開了腦袋,目光灼灼的盯着祝曉萱。
祝曉萱回望着夏新,淚眼朦朧的叫喚道,「濕乎……」
夏新一臉正色道,「曉萱,別想太多,你沒有錯,這都是我的責任,是我強迫你的,就像現在這樣。」
兩人現在的體位,夏新有點像強犯。
「所以,你沒有錯,你是被迫的,錯的是我。」
「濕乎~~~」
祝曉萱露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扁着小嘴道,「濕乎,就算說這種慌,也騙不了人的,要說是我強迫你的,我還比較信。」
「不對,曉萱,你不要想太多,就像以前一樣,想些讓你開心的事就好了,想太多並不適合你,你是被迫的,記住這點就好。」
「濕乎~~你真好,這種時候還在為我考慮。」
「不,我不好。我……「
夏新搖了搖頭道,「你根本不知道現在的我有多壞。」
夏新感覺,也許說說自己有多壞,能讓曉萱變的討厭自己。
「我,跟你說下,這兩個月里我做的事吧,肯定,跟你印象里的我很不一樣,你一定會開始討厭我的。」
「恩。」
夏新往旁邊靠了靠,在思索着從哪裏開始講,自己最壞的地,最讓曉萱討厭的地方是……
祝曉萱喃喃着,也跟着夏新往旁邊靠了靠,小手輕輕的抓住了夏新胸口的衣服,把小腦袋往夏新懷裏靠了靠,像是無助的小女孩般,就這麼依偎在夏新懷裏。
「你說,濕乎,我聽着,也許,真能讓我討厭你也說不定。」
「我……對,我曾經參加了朋友家的一個聚會,然後遇到了一個女孩……」
夏新先就從陳夢祈的事情說起,他覺得這裏自己簡直不要太渣。
完全是玩弄別人的感情。
明知道對方喜歡自己的情況下,還對人忽冷忽熱。
需要的時候,就找下別人,不需要的時候,電話都懶的回個。
說完陳夢祈,夏新想了想,想說煙媚,可惜煙媚沒說過喜歡自己,自己只是在她那借宿下,那裏比較好睡,夏新不太清楚這算不算自己壞的地方。
他一般都是渾渾噩噩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然後,他開始說自己平時花天酒地做的事,做的一些壞事,也害了不少人,因為公司的利益,也害的其他公司破產,害的不少人家破人亡,為了一些便利,打過人,害過人,沉迷煙酒賭博,跟着其他富二代做了不少荒唐事……
夏新的思緒很亂,通常是想到什麼說什麼,直到他實在說不出什麼了,才感覺到不對,一開始還能聽到曉萱偶爾「嗯,」「嗯」的回應,到後來,就什麼聲音都沒了。
夏新有些疑惑,一低頭,才現,祝曉萱已經在埋在他懷裏,酣然入睡了,而且睡的香甜。
這讓夏新有些無奈,也不知道祝曉萱什麼時候睡着的,到底有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
他是希望曉萱能像以前一樣開心,就讓他一個人來承擔所有的責任跟罪惡,讓祝曉萱打開心結,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能讓祝曉萱明白,現在的自己,根本沒有喜歡人,或者被人喜歡的資格,讓祝曉萱也開始討厭自己。
這對雙方都好……
不清楚曉萱到底聽到了多少,怎麼也不表下感想,夏新很無奈……
……
……
這個夜晚,對夏新來說,其實是很短暫的。
但對夏夜來說,就顯得過於漫長了。
夏夜小手一揮,一道銀光划過,就了結了眼前兩個人的性命。
雨幕中,嬌小的夏夜就這麼一臉漠然的看着兩人捂着脖子緩緩的倒下。
眼神中,滿是不屑與輕鄙。
這一晚上,她已經殺了不知道多少個跟蹤自己的人了。
其實,她從很早就知道有人跟着自己,只是,那時她不願意去理會。
至少,在幾個小時之前,她是不願意理會的。
但,現在她不這麼想了。
敢對自己露出敵意,敢跟蹤自己的人,就統統都殺掉。
這世界不就是這樣嗎,那個胖女人明明人很好,明明什麼都沒做,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呢,就因為她弱嗎?
就該死嗎?
那自己很強,這些人也該死,是同樣的道理吧。
敢跟蹤自己的,跟露出敵意視線的,統統都得死,一個也別想跑。
有膽子對自己露出獠牙,那肯定也做好了死的準備吧。
夏夜睜着那毫無焦點的視線,冷漠的望着眼前的人。
然後,身體往右側傾斜,連頭都不用回,身體下沉,小手在身邊划過幾道圓形。
讓人遠遠看去,就只能看到空氣中划過的幾道光弧。
連夏夜手上拿的是什麼東西,都看不清,身後悄悄逼近的兩人,已然倒地,血流如注。
臉上完全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夏夜連頭都沒回,繼續朝前走去。
在她的眼睛下,在周圍36o度,無死角的呈像下,沒有人能逃過她的眼睛,沒有人能盯着她而不讓她現。
她眼睛的功能,幾乎就類似紅外線全方位的掃描,她本身也能像蝙蝠一樣,靠聲波定位,準確的判定周圍的事物。
要偷襲她,是不可能的,……只要她的意識還在。
站在一間工作室內,一個面色粗獷,臉上帶疤的男人,緩緩的將上述目前已知的關於夏夜的資料,匯報給夏良才。
「而且,跟監控顯示的一樣,我們有不少人,都死於自相殘殺,好像是,一跟她的眼睛對視過久,就會被催眠掉,意志越薄弱的人,被催眠的越是厲害,會完全失去自我。」
「這又說明什麼?」
夏良才隨手把資料甩到了工作桌上,臉色漲的一片赤紅。
他已經被氣壞了。
這一晚上就不知道損失了多少人力,而且,還沒有什麼收穫,想想接下去的善後事宜,他就頭痛,怎麼這事就落自己頭上了呢。
那4o多歲的面色粗獷的男人繼續道,「偷襲,狙擊,對她是沒用的,她能全方位無死角的觀察周圍的情況,他應該能通過聲波回彈,來定位子彈的位置,與射出角度,通過預判來進行迴避。」
「這種時候,我們通常會採用正面戰,但,她的武力值,目前還是深不見底,武力判定,至少也是人類中,最頂尖的武者水準。」
「那麼我想,就就剩人海戰打消耗了,但人海戰,對她用處也不大,跟她對視的人,容易被催眠,讓我們內訌,自相殘殺,而且,最難受的是,目前完全不知道,她身上還有什麼其他能力,能不能,就是給我們一點情報,不然也只是白白上去送死,浪費資源而已。」
「有個屁的情況,當初開人造天使的資料……」
夏良才說道這,氣的狠狠拍了下眼前的工作桌,一掌把工作桌都拍穿了,可見其以前也是拼搏過沙場的。
「夏無雙那傢伙手裏肯定有關於人造天使能力的資料,當初他爹可也是有份參與的,可那傢伙藏着掖着,會上什麼也不說,裝出一副慷慨的樣子,逼着我上,自己至今也不給點消息,可恨,實在可恨!」
「這,……老爺,所以,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這太棘手了,現在我們有兩個選擇,一是使用大規模性的殺傷性武器,直接轟了她,二是找出比她更強,意志堅定,不容易被催眠的人,進行狙殺……」
「……」
夏良才沉着臉沒說話,臉色陰沉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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