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
一聲壓抑的喊聲,在夜空中響起。
舒月舞壓在夏新身上,身子似弓弦般繃緊,小臉高高仰起,黛眉緊蹙,銀牙暗咬,小手死死的篡緊了草坪。
好一會兒之後,才從小巧的鼻翼間呼出一聲悠長的氣息,渾身軟綿綿的鬆軟了下來,跟柔軟的棉花糖般,軟趴在了夏新的身上。
舒月舞微微張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吸着,「好痛哦。」
「啊,我有這麼用力嗎?」夏新有些驚訝。
「你是有多恨我啊。」
「哪有恨你,我最多是想欺負下你而已,你平時不也老欺負我嗎。」
「那就是積怨已久了……」
舒月舞惡狠狠的瞪了夏新一眼,「然後呢,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夏新很驚訝的發現,「還別說,擰完你屁股,現在感覺心中舒坦了一點。」
不知道是平時壓抑着的關係,還是難得有個機會能光明正大的欺負舒月舞,尤其是看着舒月舞眉頭緊皺,貝齒緊咬,一副疼痛難當,又惹人憐的表情,讓夏新有種報復的快感。
當然,他不是要傷害舒月舞,只是,感覺欺負起來也很有意思。
「只有一點嗎?」
舒月舞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先是緊張的左右看了看,問道,「我剛剛叫的很響嗎?會不會被人聽到。」
「不太清楚,應該不響吧,附近也沒什麼人。」夏新回答。
放眼望去是沒什麼人,要說有,也就遠遠望去能看到一對情侶躺在大老遠的地方。
「那,那還好,被人聽到就太丟臉了。」
舒月舞再次警惕了下左右,小臉紅通通的,像是那的水,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總覺得能品嘗到甜美鮮潤的汁液。
稍稍花了點時間,舒月舞才下了決心說道,「那……再來一次吧。」
「還,還來啊,算了吧,你不是挺痛的嗎。」
「有什麼辦法,誰叫你是我男朋友呢,平日裏我欺負你,現在你不高興的時候,我也讓你欺負下,高興下好了。」
「這,不好吧……」
「快點,我都忍了,你還婆婆媽媽的,男生就該果斷點,老是猶猶豫豫的會讓女孩子討厭的。」
舒月舞一咬牙,抓住夏新的兩隻手,伸到了自己的裙子裏。
「這是最後一次了,你在腦海里想想有什麼不滿的地方,有什麼不高興的事,然後用力的發泄出去就好了,不要保留,全力放開自己,把我想像成你最討厭的人就好了。」
「……」
夏新試着想像了下,要說自己最討厭的人……
然後在一分鐘後,現場響起了舒月舞從牙縫間露出的婉轉哀傷的低吟聲。
這低吟聲持續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低了下去。
舒月舞這次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了,趴在夏新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花了好一番力氣,才平復下來,不過馬上又悲從中來,楚楚可憐的撅着小嘴道,「啊嗚~~好疼~~你流氓,下手那麼重。」
夏新驚訝回答,「不是你說,要重點才有效果嗎。」
舒月舞氣呼呼的壓低聲音道,「我就說說而已嘛,你死人啊,誰知道你擰那麼狠,屁股都被你掰成兩半了,嗚嗚~~疼死我了。」
「有嗎,我剛沒注意,就想着把你想像成我最討厭的人了。」
「當然有,你個大壞蛋,疼死我了,你還不幫我揉揉。」
「好。」
夏新剛伸過手,就被舒月舞「啪」的一下拍掉了,「你還想摸,你個大色狼。」
「……」
夏新無語了,那到底讓自己怎麼揉?
隔空取物嗎?
借着皎潔的月光,夏新清楚的看到舒月舞美麗的眼眸中盈着星星點點的水霧,珍珠般的淚水打濕了黑亮的睫毛,順着臉頰滑了下去,一直滑到了小巧紅潤的唇邊,濕潤了嘴唇,使得那櫻桃般的紅唇越發嬌艷了。
夏新有些心疼,「哭了?」
舒月舞委委屈屈的抽泣了聲,哽咽道,「當然了,疼死我了,誰知道你下手那麼重啊。」
夏新頓時又是心疼,又是歉疚,「很,很疼嗎,我剛剛真沒注意,就想起了一個人,忍不住就……」
「你想起了誰。」
「……一個壞人,不用管他。」
夏新輕輕的翻了個身,讓舒月舞躺在了身下,自己壓在了她身上,當然,是用手腕支撐着體重。
「很痛嗎,那,那我該怎麼辦。」
「嗚嗚~~我哪裏知道你怎麼辦,我屁股肯定都裂成兩瓣了,你要負責,你個大壞蛋,大色狼,大變態。」舒月舞委委屈屈的抽泣着,眼睛紅通通的,跟小兔子似的,顯然是疼的厲害。
她本身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從沒吃過什麼苦痛,這下是吃到了。
夏新伸過右手,輕輕摩挲着她的臉蛋,那是似新剝雞蛋般,滑膩的小臉,順滑的仿佛沒有絲毫摩擦力。
夏新用拇指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淚水,安慰說,「好了,乖,不哭不哭。」
夏新的動作很輕柔,很溫和,讓舒月舞有種舒服的感覺,想着就這麼被撫摸着安慰着也不錯。
那倒映着皎潔月光的美麗眸子怔怔的望着夏新,好半天才平穩下呼吸,嘟着小嘴委屈的回了句,「你手壓到我頭髮了。」
夏新輕聲回了句,「恩」,但並沒有把手挪開。
舒月舞也沒糾結這個,而是說道,「我不要躺在下面,我要壓在上面。」
「……不行。」夏新直接拒絕了。
舒月舞哼了聲,表示了下自己的不滿,不說話了。
兩人就這麼保持着上下的姿勢,對視着,時間仿佛瞬間凝固了。
微風吹起舒月舞黑亮的髮絲,搔動着兩人的臉頰,很舒服的感覺。
舒月舞望着夏新深邃如星辰的眼神,總覺得裏面隱藏了許許多多未知的秘密,似星河般浩瀚寬廣。
夏新也望着舒月舞那雙美麗靈動的如水雙眸,感覺舒月舞的眼睛好漂亮,仿佛吸收了天地間的所有靈氣,縹緲而悠遠,又似美麗的煙火般,燦爛而絢麗,讓夏新忍不住湊過嘴唇,吻住了那一汪秋水,
舒月舞眼睛眨了眨,小臉變的更紅了,紅的發燙,腦海中回想起某句詩詞,「誰,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離」。
等到夏新抬起臉,舒月舞才別過視線,嘟着小嘴道,「變態啊,親別人眼睛。」
看舒月舞不哭了,這也讓夏新放心了,柔聲回答,「因為太漂亮了,忍不住想親親看。」
「變態,哼,眼淚味道怎麼樣,咸死你?」
「不咸。」
「眼淚就是鹹的,怎麼會不咸。」
「那你想嘗嘗看嗎?」
「我又嘗不到。」
「我有辦法。」
夏新在舒月舞的眼眸處吻了下,然後低下頭,了那比花瓣更嬌艷的小嘴。
舒月舞本能的想伸手反抗下,不過那小小的起義馬上被夏新雙手給殘暴的鎮壓了。
手不行,舒月舞立即想用腿,蹬腿想踹夏新,不過被壓在身下,這動作毫無用處,只能「嚶嚀」一聲表示下抗議,就放棄掙扎,任憑夏新處置了。
很快,她就發現有什麼東西,努力的撬開她的牙齒,探了進來,挑逗着她的小舌頭,這讓舒月舞又羞又急,不過身體酥麻無力的使不出半點力氣,渾身熱的像是要燒起來似的……
良久,唇分。
夏新抬起臉,問道,「味道怎麼樣。」
舒月舞俏臉通紅,眼神里泛着嫵媚的秋波,轉過小臉望向了別處,「臭烘烘的,臭死了,臭死了。」
夏新笑了,「我還是第一次聽人說自己眼淚臭死了呢。」
舒月舞頓時大怒,「我的眼淚那肯定是香的,我說的是你嘴巴。」
這讓夏新笑的更開心了,「咦,這很奇怪啊,我是把眼淚渡過去讓你嘗嘗自己的眼淚的,你怎麼嘗我嘴巴。」
這話說的夏新自己臉也紅了,他還有些不擅長說這種話。
不過舒月舞的臉色更紅,通紅的仿若滴血,大怒道,「你去死,流氓!敢欺負我!」
說話間,一把抱住了夏新的脖子,湊過鋒利的小牙齒,貼上了夏新脖頸處的老地方……
十分鐘後,兩人走在校園湖畔,波光粼粼的湖水倒映着美麗的月光。
夏新很是無語的摸着脖子,「我說,你回去是不是特意磨過牙了,怎麼感覺牙齒還變鋒利了。」
舒月舞拍了拍小手,不屑說,「哼,那還不是為了對付你,叫你還敢欺負我!」
夏新大聲喊冤,「我哪有,我可是好心幫你,讓你嘗嘗自己的眼淚。」
舒月舞頓時大窘,「你再說一句,下次我就讓你嘗嘗自己的血!」
「算了,那太可怕了。」
夏新明智的閉嘴了。
舒月舞望了夏新一眼,發現夏新已經回復平時的樣子了,心中有些高興,也有些不滿,「你現在好了吧,我可是疼死了。」
夏新抱拳,拱手說,「是是,多虧月舞公主救濟小的,安慰小的,小的感激不盡。」
舒月舞宛如真正的公主般,仰起高傲的雪頸,「你知道就好,要把我對你的好,好好的用刀刻在心裏,永生永世都不能忘記,知道嗎。」
「是是是,小的一定銘記在心,對月舞公主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舒月舞揚了揚眉毛,斜睨了夏新一眼,「現在知道了吧,別老說我蠻不講理,我平日裏折磨你份,今天都讓你還回來了,我到現在還不敢坐呢,高興了吧。」
「佩服佩服,原來月舞公主是深謀遠慮,高瞻遠矚,胸懷寬廣……」
「停,既然你都開始耍嘴皮子了,現在肯定沒事了吧,那走吧,陪我去玩。」
夏新猶豫,「很晚了啊……」
「有什麼關係,還早的很呢,才8點。」
8點很早嗎?
舒月舞不容分說的就挽住了夏新的手臂,把他拉了過去。
「去哪?」夏新問道。
「去個好地方,我新發現的好地方。」
舒月舞拉着夏新,沿着校園湖,一路過去,繞到體育館的後門,從後門進去了。
走道的聲控燈隨着兩人的腳步聲,一盞盞的亮起。
舒月舞好像對這裏很熟悉的樣子,帶着夏新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拐進了哪裏。
在夏新對方向感一陣暈頭轉向的時候,舒月舞美麗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小狐狸般的狡黠光芒,指了個門,「就是這裏了,這裏就是我新發現的一個好玩的地方,你進去。」
夏新推開門走了進去,裏面黑漆漆的,也看不到什麼,隨口問了句,「什麼好玩的地方,捉迷藏嗎?」
「不是哦。」
話音剛落,夏新就聽到背後「砰」的一聲關門聲響起,然後是舒月舞得意的聲音,「你問這裏是什麼好地方是吧,哼哼,這裏當然是我用來玩你的好地方啊。」
「等等,為什麼劇情突變,怎麼突然變成要整我了呢?」
「呵,你忘的挺快,居然還敢問為什麼?」舒月舞冷笑道,「我都計劃很久了,好不容易才逮到機會,誰知道你又是一副失魂落魄,頹喪的樣子,讓我都跟着揪心了,我當然只能先讓你高興了,然後,再好好的體會玩弄你的樂趣啊。」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本公主報仇,十天也不晚,你給我等着,我讓你好好感受下我當初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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