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的夜晚星光璀璨。
城市的街頭霓虹燈閃爍,形形色色的人群穿梭在繁華的街頭。
晚上10點還出來活動的多半是些情侶,柔軟系的女生會小鳥依人的靠在男生肩頭,想着今晚是不是要答應男生在外面開房的請求,女漢子類型的也會假裝小鳥依人的靠在男生身上。想着今晚怎麼把男生弄到床上去,來個生米煮成熟飯,不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總之四處都是一片和諧繁榮的景象。
除了夏新跟舒月舞這不相稱的一對。
據夏新暗中觀察,路過的男生有百分之80會回頭盯着青春時尚的舒月舞看,明媚漂亮的臉蛋,妖嬈性感的身材,貼身的小襯衫使得胸前鼓鼓的更加惹人了,一雙修長性感的美腿讓她成為一道單獨的靚麗風景。
他本以為自己跟舒月舞走在一起,人家一定會投來類似嫉妒羨慕,或者恨不得拿拖鞋拍死他,又或者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等等表達兩人很不相稱之類的目光。
但事實上並沒有,大家看他的目光再稀鬆平常不過了。
夏新起初還以為是不是自己變帥了,所以大家都覺得兩人挺相配了。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那目光的真正含義了,比如美女跟糾纏他的癩蛤蟆,比如大小姐跟清潔工,又比如白富美帶着個搬東西的苦力,大概兩人就是類似的關係吧,絕對沒有人會有多餘的誤會。
舒月舞露出了一副玩味的神情,似笑非笑的望着夏新,「嗯哼?初戀情人哈?」
夏新苦笑,「過去的事了。」
「為什麼在畢業的時候才表白?」
「大概……是因為有些事不做會後悔吧,我也不清楚。」
舒月舞嘲諷道,「不不不,我怎麼感覺像是一開始就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了呢,因為以後不在同一學校,表白成功了也沒什麼用,想不到那時候的你就已經這麼有自知之明了哈。」
夏新自嘲道,「如果你這話的目的是為了在我的傷口撒鹽,那你已經成功了,我的心上又添了一道新的傷痕。」
「我這當然是誇你了,雖然眼光不行,自知之明倒是有的。」
舒月舞說道這好像想起了點什麼,頓住了。
夏新問道,「怎麼了?」
舒月舞盈盈笑道,「其實我剛剛發現你初戀情人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你那個初戀情人好像……對你……」
舒月舞越說越輕,一臉神秘兮兮的左右看了看,對着夏新勾了勾小手。
夏新心中一跳,難道……
附過耳去,只聽舒月舞湊到他耳邊,一手擋風,小聲道,「我發現她好像對你……啊嗚。」
「嘶」一股劇痛襲來,讓夏新忍不住的倒抽口涼氣,只覺得脖子與肩膀處一痛,舊傷復發,才好沒幾天的傷口,又被印了一口上去。
舒月舞咬完,一臉嫌棄的「呸」「呸」了幾口,擦了擦嘴唇,冷笑道,「感覺怎麼樣?我看你兩邊不對稱,免費給你來個對稱美」
夏新感覺傷口處黏黏的不知道是舒月舞的唾液還是自己的血,夏夜雖然急了也咬他,可絕對比舒月舞輕多了,舒月舞純粹是衝着咬出血來的。
「你屬小狗的啊,怎麼動不動就咬人。」
明明古時候的女人那麼溫柔婉約,比如秋香還對唐伯虎三笑留情,要是像現在一樣,三口留情,我們現在流傳的就該是唐伯虎被秋香活活咬死的愛情悲劇了。
舒月舞咬的還是第一次的舊傷口處,尤其的疼。
夏新只能將領子弄高點,防止被人看到。
舒月舞哼了哼,「你以為我為什麼來找你,當然是報仇雪恨,都是因為你剛剛整我,讓我喊小姐,現在我都被同學笑死了,知道剛剛多少男生跑過來問我一夜多少錢呢。」
夏新很無語,「是你先弄我的吧。」
舒月舞一臉理直氣壯道,「我弄你可以,你弄我就不行。」
「……你贏了,我回去睡覺。」
這已經無法溝通了。
夏新快走幾步,只想離這屬狗的女人遠一點。
舒月舞也跟了上來,她有着異於常人的好奇心,一臉好奇問道,「你剛剛到底是怎麼認牌的,一眼就能看出我抽的什麼牌?」
夏新很納悶她剛咬自己一口,怎麼好意思腆着臉皮來問,沒好氣道,「巧合。」
「騙鬼呢,你不說也行,我回去給他們說說你光榮的初戀事跡,」舒月舞笑盈盈道,「嗯,今晚看來有的聊了。」
夏新頓時停住了腳步,無奈道,「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技巧,其實只需要……」
「嗯嗯,」舒月舞輕輕點頭,往夏新這邊靠了靠,「需要什麼?」
夏新說湊到了舒月舞小巧可愛的耳畔,悄聲道,「只需要……」
夏新嘴角一勾,得逞了,雙手一下固定住舒月舞的肩膀,猛地朝着她雪白的脖頸咬去。
頓時一道尖叫聲響起,「非禮啊!非禮啊!救命啊,非禮啊!」
有那麼瞬間,街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舒月舞跟夏新,在確認喊非禮的女生是個90分以上的美女,值得為她來一次說干就乾的英雄救美之後,大部分男人興奮的跟打了雞血似的,群情激奮的將憤怒的目光鎖定在了抱着舒月舞肩膀的夏新的身上。
「嗚嗚~」舒月舞小手抹着眼睛,哭聲道,「這個男人突然抱住我,想非禮我,嗚嗚」
「禽獸,居然敢當街非禮,老子還得找個隱蔽點得地方呢。」
「看上去挺老實的,膽子倒是不小。」
「美女別怕,我來了。」
「摁住這小子,別讓他跑了。」
「……」
夏新那是撒腿就跑。
他聽過一個調查,大街上見義勇為的男人數量跟被欺負的女生外貌成正比,這個調查果然不假,好多個彪形大漢也不知道打哪冒出來,當場就衝過來了,這也就算了,他好像看到個老大爺拄着個拐杖就衝過來了,大爺,您要英雄救美也晚了點吧。
夏新一路飛奔進酒店,才停下來,雙手撐着膝蓋大口大口的喘氣。
一抬頭就看到舒月舞邁着悠閒的步伐,從旋轉的玻璃門走了進來,小臉上掛着得意的笑容,沖他揚了揚眉毛,仰起雪頸驕傲道,「來啊,來咬我啊,小樣!」
說完,邁着勝利者的步伐,扭着小香臀的就上樓了,留給了夏新一個搖曳生姿的婀娜背影。
「……」
第二天,早上9點考語文。
夏新是抱着平常心進去考的,其實考多少已經無所謂了,可還是想考高點,這就跟看到1級英雄總想把他升到18級的心情差不多。
沒多時,就從旁邊的一位仁兄那傳來「呼呼」的輕鼾聲。
女監考老師為難的望向男老師,「要不要叫醒他。」
男老師看了眼那位哈喇子直流的仁兄,善解人意說,「算了吧,估計昨晚網吧通宵太累了,難得高考,讓他休息會吧。」
這**的鼾聲一直陪伴了夏新兩個半小時,直到臨近交卷,監考老師才叫醒那廝,「同學,醒醒,把卷子晾晾,太濕了,沒法裝訂。」
夏新交完卷子,走出教室,在校門口等了會,想等韓非出來,不過沒等到韓非,等來一臉志得意滿的毛胖,搭着他肩膀道,「夏新,你太好了,居然還特意在門口等我呢,走,回酒店吃飯去。」
「怎麼看你心情很好的樣子,你考的很好?」
毛胖得意道,「那是當然,你有沒有覺得語文的卷子很難。」
夏新點點頭,「嗯,作文題目好有深度,差點不知道怎麼寫。」
毛胖頓時更得意了,「是啊,我也沒想到高考怎麼弄出個《性與愛》這麼深的題目,要不是我閱片無數,經驗豐富,也寫不出那麼情節絲絲入扣,劇情跌宕起伏,盪人心弦的情愛故事。」
夏新頓住了,一臉疑惑的回了句,「不是《憂與愛》嗎?」
然後就看到毛胖先是愣了愣,緊接着剛剛的喜悅之情蕩然無存,一臉嚴肅的什麼話也沒說了。
甚至中午吃飯的時候也一句話沒說。
夏新依稀聽到他悄悄跟班主任說能不能把他作文卷子要回來,他不要語文分數了行不行……
這貨到底寫了些什麼?
吃完飯,夏新打了個電話給韓非,告訴他章敏想認識他的事。
「你同學?」韓非問。
夏新回,「初中同學。」
「不用說就是女的了,漂亮嗎?」
「……很漂亮。」
「看你這麼熱心幫人家,肯定對人家有意思了,喂,兄弟,不是我說你,弟妹那邊明顯你就搞不定,這樣吃着碗裏的看着鍋里的不好吧,就怕你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啊,那兩位還能比弟妹更漂亮,不可能吧……」
夏新無語了,「算了,我回復她們說你沒答應就是了。」
「好了,好了,你說的我能不答應嗎,今晚我們要開學習會,明天考完就回去了,你另外定時間吧,到時候你穿漂亮點,我穿邋遢點來襯托你,不過基本也是徒勞,畢竟我顏值的下限還是遠遠的大於你的上限的……」
夏新直接掛掉了電話,打給了章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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