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可能跳樓了吧
額,難道自己要扶着她進廁所嗎?
夏新想了想說,「我就在隔壁,你有需要可以隨時喊我,我會馬上過來的。 ..」
夏婠婠嬌滴滴的問道,「牆這麼厚,你要是聽不到呢?」
「只要一個電話就好。」
「那你要是睡着了,沒聽到呢。」
「額……我今晚會通宵,不會睡覺的,所以不管你什麼時候打電話來,我都能聽到,都會馬上過來的。」
這下夏婠婠也無話可說了,哪怕她再挑剔,也找不到藉口了。
不過隨即又露出一副難過的表情,低着小臉,長長的睫毛眨啊眨的,怯生生的問道,「你是不是討厭我啊。」
「沒有啊,我怎麼會討厭你呢,」夏新說。
「那為什麼叫你留下來陪陪我,你都不願意,」夏婠婠問。
「我沒有不願意啊。」夏新回答。
夏婠婠撅着小嘴說,「是很不情願的表情。」
夏新苦笑,「額……那好吧,我只是覺得我在的話,你可能不太方便,這樣吧,在你睡着之前,我都會留在這陪着你的。」
「恩恩,」夏婠婠高興的點頭。
「那我關燈了,睡覺吧。」
「那你握着我的手,我一個害怕。」
「好。」夏新一口答應了。
昏暗的室內,夏新坐在床邊握住了夏婠婠溫暖的小手,夏婠婠的手指修長,肌膚白嫩,握在手心香滑無比。
夏婠婠溫婉清脆的聲音在室內響起,帶着幾分擔心的語氣說,「你會不會覺得我很任性,要求特別多。」
夏新笑笑,「不會,女孩子怕黑很正常,在我認識的女生里,你這離任性還差了一大截呢。」
沒錯,如果把夏新身邊女孩的任性,取個平均值的話,那絕對是相當的高,因為舒月舞這個「任性」的峰值太高了,跟其他的女生一平均,平均值依舊高的離譜,所以這點程度的要求對夏新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連舒月舞他都能應付,何況夏婠婠。
室內持續了一會兒的沉默,誰都沒說話。
好一會兒之後,夏婠婠才開口道,「對於訂婚的事,你怎麼
若是寢室里的人問夏新怎麼新一定會回一句,「還能怎麼快播,不過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你呢,」夏新反問道,「你真的願意嗎?」
夏婠婠毫不猶豫的回答,「當然了,這可是我們小時候的約定啊,而且是父母之命,怎麼可以違抗呢。」
「是啊,我也這麼想。」夏新點點頭,「不過啊,結婚這種事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對女孩子來說尤其的重要,在約定還是父母之命之前,主要還是要意思。」
夏新再次確認了遍,「你真的願意嗎?」
夏婠婠回答,「我願意啊。」
夏新又問了句,「額,結婚,還是要跟喜歡的人一起比較好,你喜歡我嗎?」
「喜歡啊。」
「是嗎,」夏新笑笑,「還是不要太勉強自己的好。」
夏婠婠有些不解問道,「我沒有勉強啊,為什麼這麼說。」
「沒事,訂婚的話,我也會盡力試試的,凡事要一步步來嘛。」
「恩,有好幾個步驟呢。」
接下來室內沒有半點聲音了。
夏新一直握着夏婠婠的手,直到感覺夏婠婠呼吸平穩,應該是睡着了,這才輕輕的掰開她的小手走了出去。
事實上,夏新出去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夏婠婠就睜着眼睛呢,她不明白夏新是怎麼想的,這樣都不心動?自己明明都故意把一隻腿伸在外面了……
夏新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並沒有在空蕩蕩的沙發上發現冷雪瞳的身影,所以就只能一個人坐着了。
一直到9點也不見夏婠婠起床,夏新敲響了夏婠婠的房門。
在聽到「請進」的聲音,進去之後發現夏婠婠還坐在梳妝枱前弄髮型,很糾結的樣子。
確實,她那個複雜的流蘇髻也不是一個人容易弄好的。
「我來幫你吧。」夏新說。
「你會弄。」夏婠婠有些驚訝。
「會一點。」夏新笑笑,「我以前也給我妹妹弄過各種各樣有趣的髮型。」
只是後來發現,長發飄飄也挺好
夏婠婠其實是並不相信的,不過夏新這麼說了,她也就乖巧的坐在梳妝枱前,任憑夏新處置了。
她覺得這種感覺有點怪,讓男生玩弄自己的頭髮什麼的……
為什麼說是玩弄,因為她心裏總是覺得怪怪的。
不過夏新顯然很有經驗,動作很輕柔,並沒有令她有任何不適,反而還有點舒服,這就讓她更覺得怪異了,感覺像真正的夫妻一樣。
直到10分鐘後。
夏婠婠望着鏡子裏的自己,不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她其實很喜歡自己的髮型,以前見過一次這種髮型,就覺得好漂亮,好優雅,好古典,就留起長發學過來了,只可惜,非常難弄,自己一直弄不好。
不過女生對於美麗總是異常的偏執,她願意為這髮型花費大部分的時間。
她也曾經想過,以後找老公,就要找個會幫自己理髮型的,這樣就省事了。
頓時覺得夏新雖然離自己真正的要求相差甚遠,但起碼也不是一無是處。
望着好型,夏婠婠心情好多了,發自內心的高興的說了句,「謝謝。」
然而,接下來的情況並沒有什麼好轉。
憶莎每天懶散的窩在沙發上,但會指使她做這個,做那個,從來不讓她有歇口氣的機會。
夏婠婠為了表現出乖巧溫柔的樣子,只能聽着。
冷雪瞳又找過她一次,不過這次沒動手,兩人只是簡單的說了兩句,表達了各自的意思,冷雪瞳就放棄了,甚至沒跟她站在兩米以內。
至於夏新,對訂婚的態度就有點曖昧了,……夏婠婠本來覺得以自己的能力,勾引一個小男生還不是輕而易舉,但她很快發現,並不是這樣的。
也許是因為跟冷雪瞳還有憶莎這樣的美女,同處一室,太久的關係,夏新的免疫力出奇的高,幾乎沒什麼回應。
怎麼說呢……對,就像石頭一樣,感覺永遠不會往前走,怎麼使招都沒用。
夏婠婠試圖跟夏新多點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不過總是不那麼順利。
最大的阻礙夏婠婠感覺還是夏新的妹妹夏夜,雖然被夏新說了句,要友好相處,夏夜還是會老拿眼睛瞪她,還會暗中使些小手段。
往她飯菜里多加點東西那都是輕的,夏婠婠也試過半夜悄悄的摸進夏新的房間,剛打開門,就被房門上放水的臉盆淋的渾身都濕漉漉的,還被臉盆砸了下腦袋。
當然,不用說她也知道是誰幹的。
日子一天天過,夏婠婠開始感覺到要糟。
一直以來,她只是想着自己願不願意做的問題,從來沒想過自己失敗的問題。
她覺得自己任何事都能做好,對,沒錯,是任何事。
因為自己會思考,會動腦,從來沒有什麼事能難住她,不管是廚藝,書法,花雕什麼的,對她來說都是輕而易舉,所以從沒考慮過,如果一件事情自己做不好呢?
比如這個任務完不成?
要完蛋!
上頭不會放過自己的。
就在這樣憂心忡忡之下,外加半夜被淋了盆水,夏婠婠徹底病倒了,發起高燒。
偏偏在這時候,還接到了上頭的催促電話,如果完不成任務,就永遠別回來了。
這讓夏婠婠更是氣苦,在這邊不受人待見不說,另一邊顯然也沒把自己放在心上。
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
……所以,等到夏新發現的時候,夏婠婠不見了。
夏新疑惑的問向了客廳的憶莎,「咦,婠婠人呢,你了嗎?」
「哼,還婠婠,叫的挺親熱嘛,」憶莎不屑的回了句,「誰知道她,難得臉萎靡想死的樣子,可能去跳樓了吧。」
「拜託,這話還是不要亂說的好,人家又沒招你吧,她好像生病了。」
「好好好,她剛剛出去了,行了吧。」憶莎說着隨口抓過個蘋果,咬了口,不想多說那個女生。
「拜託你先洗一下蘋果再吃吧。」
夏新提醒了句也出去了。
此時已經是晚上8點了。
昏暗的天空,飄着細密的雨絲,冰冷的空氣中,夾雜着冷漠的溫度。
大街上的行人並不多。
夏新在大街上繞了一圈,最終在一處關上的店鋪鐵門前,發現了夏婠婠的身影。
夏婠婠正蜷縮着身子,抱着膝蓋蹲在鐵門前,把臉埋進了膝蓋窩裏。
「你怎麼一個人跑這來啦。」
夏新走進近一現夏婠婠抬起的小臉上滿是淚痕,頓時有些慌了,「你怎麼哭了。」
夏新想要扶起夏婠婠,不過被夏婠婠一把甩開了,「不要管我。」
「可你臉很紅啊,是不是病的很嚴重,先去生,再回家休息下吧。」
夏新再次想扶起夏婠婠,不過依舊被她推開了。
夏婠婠的力氣比他想像中的要大。
「我沒有家。」夏婠婠一臉冷漠的回答,完全沒有平時那副乖巧可人的模樣,「還有,你也別裝了,我知道,你一定了,真虧你能裝的這麼好。」
「麼?」
「你還裝蒜?」
夏新望着夏婠婠哭泣的小臉,想了想,還是說道,「這麼說,你真的不是我的未婚妻了?」
「……」夏婠婠盯着他沒說話,只是眼淚一直在止不住的落下,「我真傻,你應該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吧。」
夏新苦笑着,解釋說,「怎麼說呢,也不能說是知道,畢竟我對以前的事沒什麼記憶,如果這是老爸定下的,我肯定會遵守的,但,在這之前的前提是,你得同意啊,因為這可是女孩子一生的大事。」
「我不是同意了嗎?」
「不是的,我意思是你發自內心的同意,不要那麼勉強。」
夏新想了想說,「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你當時有些冷酷的踩着那個老奶奶的手,表情比現在要自然的多,而且,你當時眼神,我還是記得的,因為印象很深刻啊,跟我之前碰到的親戚,朋友什麼的差不多。」
夏新苦笑着,「不過,後來,你馬上就變了,你知道的,真的,其實我很佩服你,好像什麼事都能辦好,真的很了不起,只是,你好像總是把真實的表情藏在裏面,不讓人只有偶爾的時候會表露出來。」
「呵,說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夏婠婠不屑的別過視線。
「還好吧,畢竟這麼多天相處下來稍微是了解了,比如,在給你弄髮型的時候,就感覺你是真的笑的很開心,跟平時的笑容完全不一樣,特別可愛。」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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