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在裏面?」賽博坦氣喘吁吁的樣子很少見,一般只有着急的時候才這樣。
&您說哪位?」侍女小姐奴遂主性,也十分的開朗。不禁性格上隨時可以開朗,雙腿也可以隨時開。笑着揮退了尷尬的幾名衛兵,道:「是愛麗斯菲爾太太這位正妻,還是……迪妮莎小姐是吧?潘達拉貢小姐是吧?——話說回來你們長得好像啊……沒關係沒關係,我們對於異種族文化還是很包容的——兄妹也沒關係,姐弟也不是問題。或者……有着【露水情緣的那位】?」
「……大爺!不,我(消音)了你也行!賽博坦現在也不好發作,否則壞了自己老婆大事。
&吧,我來領您去見見幾位……不過,可能王后還在和您太太們談正事,會稍後接見您。」侍女笑着抱住了賽博坦的手臂。
「……別這樣好麼?」
&臉紅了?臉紅了?真的是個俊美的少年呢。」侍女調笑着賽博坦的臉皮,高聲而放蕩的笑着:「——明明和王后已經做了那種美妙的事情,為什麼還這麼一說就臉紅?嗯……也許這也是可愛的一面?童顏巨(消音)的異種族美少年?」
「……」要不要當場法辦?
老實說王后長的雖然不錯,但是一丁點不是賽博坦的菜。從童裝到婚紗,你不知道她搖晃了多少床榻。從粉嫩到紫黑,你不知道她經歷了多少摩擦。從天真到豁達,你不知道她結識了多少人渣。從緊湊到松垮,你不知道她承受了多少****。
&就是你吧?」
從王庭內傳來了一聲童稚清脆的低語,不過賽博坦感覺身邊的侍女渾身一顫。
隨着聲音賽博坦看過去,是一個穿着華麗衣裝的少年人。一身紅袍外照着蘭斯家族的長袍,一身大氅華貴而雍容。襯托着這個可以說是俊美少年的小身板——順道一提,他比賽博坦高几厘米。年紀十三四歲左右,很是稚嫩。但是……卻讓賽博坦身邊的侍女如此害怕。
真是個可怕的事實——這位就是傳聞中王后和某哥哥亂X的後代:哈利王子殿下。
全稱為:哈利?蘭斯?艾伯特?大衛?蒙巴頓溫莎,艾爾嵐親王殿下。
&王子殿下。」侍女趕緊深鞠一躬,不敢看向對方。
&了,這裏沒你的事了,母狗。」毫不客氣的辱罵着下人,俊美的少年王子走到了賽博坦身邊,看都不看對方一眼:「滾吧。」
&是……」侍女想了想,行了一禮後趕緊一路絕塵而去,估計是去找王后了。
&就是那個蠻子?」在王宮大廳走廊,左邊就是據說蘭斯王朝開過國王的壁畫像。這位蘭斯王朝的後裔(最起碼名義上似的)在賽博坦面前看了看:「嗯,長得真的是很俊美,那天沒稀罕看你和你那個暴發戶妻子。哦……也許現在這麼說實在是太過分了,畢竟愛麗斯菲爾太太做到了她應該做的,我要表揚她才是。這位優秀的貴族提供了軍隊、金幣,就已經是優秀的貴族了。」
「……殿下?」賽博坦覺得對方有些欠揍。
&的年紀和我差不多,不過聽說你很厲害?——過來,到這邊來。」抓住了賽博坦的手,不容拒絕的向一個迴廊方向徑直走去:「我來試試看你是不是真的傳說中那麼勇猛,這幾天那婊|子總是把你掛在嘴邊,我都快聽吐了。」
「……??」婊|子?賽博坦沒敢問究竟是誰,因為他似乎猜出了對方在說什麼,以及母子關係問題。
拉着賽博坦來到了一處開闊地,看樣子是一個露天的小天井。裏面有着一些小花和盆栽什麼的,某位王子不客氣的說道:「這是本王子最喜歡的地方,一般外人誰趕緊來我就砍了誰。」
&多謝殿下了。」
&當然要謝我。」王子蹲了下來,看着幾朵小花道:「你和我那個母后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
&了,你也不用解釋了,我告訴你——最後和她發生關係的都被她扔到泰河裏去了,喏,因為你的出現。上一個本來是新歡的17歲艾芨少年,現在正在河裏餵魚——不過是用他自己的身體餵。」站起身來,王子藍色的瞳孔很漂亮,不過此刻卻又十分邪惡地說道:「離我母后遠一點,對你有好處。」
「……我不想接近她啊。」賽博坦這叫一個苦笑。
&民,你的意思是說母后故意找上你麼?」
怒氣槽不斷上漲,賽博坦壓制了一下自己的怒火,道:「……可以這麼說。」
「……她每次做(消音)的時候,發出的聲音刺耳、噁心。那天,我被迫在隔壁聽了五個小時——幸虧我殺了我的奴隸犬族,否則我絕對會衝進去宰了你們倆。」王子眯着眼睛,道:「五個小時……呵呵,虧你做得出來——長得那么娘炮,你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聽侍女說曾經目測過你的(消音)大小,似乎可以和獸人相比?我嘗試過親手割下來他們身上的每一片肉——那是些母后玩剩下的,他們哭的和個普通孩子沒區別。」
「……」果然是個暴君。
輔佐這樣的王朝真的沒關係麼?不論怎麼看未來都是一片黯淡無光吧?幸虧自己也不打算真的和他們干。
&一點你可以放心,王子殿下。」賽博坦悶聲悶氣的回了一嘴:「在卡那封我曾經被巫女用詛咒抓到過,她掰斷了我十根手指,割掉了我身上的血肉,用酷刑折磨我——但是那些家族已經被我們用火燒光,和布爾凱索人作對的,以不朽之王的名義——都死了。」
&哼!」被賽博坦的氣勢嚇得到退了一步,然後身為王子的自尊心讓他不能在此後退哪怕一絲一毫:「野蠻人,你敢這樣對我說話?」
&什麼不敢?!——既然是野蠻人,就要有野蠻人的氣勢——親愛的王子,你從小虐殺了不少人?那又能怎樣?我從小就在戰場上虐殺了無數比我強壯,比我高大,甚至比我厲害的對手。我活下來了,以傷痕和痛苦為證——你縱使能夠依靠小小的不來自於你的權利虐殺一些雜碎,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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