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輕拂莫雷灣——這裏就是莫雷灣。更新最快此處位於北蘇格嵐馬上就要下海,而這個小村莊則是距離下海還有幾公里而已。賽博坦和潘達拉貢輕鬆的在夜裏帶着似乎沒睡醒的貓耳娘來到了那間【決不能進入】的房子。
&想到我也有這麼一天,這房子是叫做天神小學麼?」賽博坦頗為感慨,看了看這間小破屋:「要不我們回去睡覺吧,以丹波波這個睡着了從貓變成豬的體質,我估計我們做多少愛做的事都沒問題……。」
&廢話!新奇感才是最主要的——還有天神小學是個啥?你通用語又退步了,記住了這世界上只有大學,沒有小學。因為所有人建學校都把自己往死里吹,你聽說過費列土大帝,難道還聽說過費列土小帝麼?」順道教育了一下賽博坦的通用語使用方法以及異界和地球的差距,潘達拉貢瞬間感覺自己的優越感悠然而生:「少廢話,往裏走!看看裏面究竟有什麼——」
於是賽博坦半扛着丹波波進入了那間【決不能進入】的房子——沒什麼太大的感覺,好像也沒什麼期待的事情都沒發生。這裏就是一個簡簡單單,上百平米的屋子而已……嗯,上百平米啊,輕鬆地讓以前的某個老師無地自容。
&小姐你滿意了?」賽博坦環視着四周,扛着貓耳娘丹波波的他在這間屋子裏甚至顯得有些太過高大:「沒事兒就打道回府吧——」
&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不過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
&打進入這村之後我就聞到了。」賽博坦無奈的說道:「沒辦法,距離海太近了,有點魚腥味很正常……」
&個魚腥味不感覺太重了麼?」
&如果是魚港的話就比較正常了。」
&是這裏不是魚港,而這裏也沒發現什麼曬魚乾的地方。最關鍵的是——他們幹嗎不用魚來招待我們?你看丹波波多可憐>
&喵?有魚?」忽然,似睡非睡的丹波波在潘達拉貢的問話下猛地抬起了頭,睡眼迷離流着口水問道。
&事,不過既然醒了就別睡了,自己站起來走——」賽博坦將丹波波放了下來,自己則是努力的張開記憶的思緒:「嗯……鹹魚干啊鹹魚干……這個倒是讓我想起來了一個歷史名人。」
&
&你不認識。」
&不認識的也配叫歷史名人?」
&不認識的歷史名人多了去了。」賽博坦鄙視了對方一眼,自顧自的想着那名人——秦始皇。秦王掃六合,虎視何雄哉!——你想擊毀虎式麼?請排隊。
活着的時候挺風光,可惜死了之後就……為了掩蓋夏天皇帝屍體腐爛的味道,而弄了n多鹹魚隨駕……
&睡得真好,天亮了麼?」貓耳伸了個懶腰,恍惚的看了看四周:「不對啊,你們把我帶到墓室里來幹嘛?」
「?你哪隻眼睛看到的墓室?這……等等,好歹你也是個魔物娘,獸類魔物娘而不是亡靈魔物娘,發揮發揮作用吧,布爾凱索人的嗅覺靈敏也不代表萬能……」賽博坦忽然感興趣了起來:「你怎麼就知道這是墓穴?」
&知道了,一定和我想的一樣——這裏是鬼屋,是吧?」潘達拉貢自作聰明的原地轉了一圈,如同戲劇演員一般擺了個登台亮相的模樣:「朕果然是主角,走到哪兒哪兒有事兒!」
&真是,這智商怪不得坐不了江山。」賽博坦感嘆了一句,一副看小學生的模樣:「我想丹波波應該是和我一樣,終於意識到了這鹹魚味道的背後……」
&那邊大大的一個死亡標誌你們沒看見?」貓耳娘用手指往幾塊木板後面一戳,順道戳破了兩人的自尊心——無意識之下,她說道:「你們看,那邊好大一個骷髏頭,雖然畫的不咋滴……咋啦?」
「……沒什麼。」齊齊的,賽博坦和潘達拉貢這對夫妻都不說話了,剛剛自稱謀略和主角的兩位,看到了擺在眼前單純因為眼瞎而沒看到的事實,當然不能再搭茬:「我們進去看看吧——好不容易來了就是來探險的。」
&好好,同去同去。」賽博坦也這麼說道。
&才剛意識到,你們來這兒幹嘛?這是哪兒?睡醒一覺怎麼……柔軟的毛毯呢?好像還是黑天啊。」貓耳娘的眼睛在黑暗的環境中開始豎立起來,獸瞳直立:「這是哪兒?不會是那個不讓咱們進入的房間吧?」
&你答對了。」也不知道這世界有沒有賓格遊戲,賽博坦打了個指響:「走,我們進入墓穴看看——」
類似一個小地窖,不論丹波波怎麼抗議都沒用。賽博坦走在了第一個,往下走了大約不到三五米的距離,是一個小小的地窖墓穴——
然後,是一個還沒腐爛透的屍體。
看得出來這屍體相當的可憐,臨死之前八成是遭受了相當嚴重的虐待。具體形容也不好形容,因為臉已經爛了,再怎麼俊朗清秀和花容月貌死後都是紅粉骷髏、荒冢一堆。而從身形上也真看不出來究竟是男是女,這年頭男女穿的也沒什麼太大的差異,除非是達官貴人或者資產階級。
&呀……」賽博坦捂着鼻子,看着這渾身爬滿蛆蟲和各種蟲子的屍體:「不能吃了呢。」
&在這裏喪心病狂。」潘達拉貢給了賽博坦後腦一下:「怎麼見到了屍體第一個反應就是吃吃吃?」
「……看到活的也是這麼想的。」
&可憐人。」潘達拉貢聳了聳肩,無奈的搖頭:「是不是咱也兼職一把名偵探?調查一下對方的死因經過結果,讓一切水落石出?」
&覺得不需要。」賽博坦搖搖頭:「喏,你直接問不就好了——你看,那邊的惡靈正瞪着倆小眼珠子看着咱們呢。」
今天大家的眼神似乎都有問題。
前面一個張牙舞爪的惡靈嘴裏發出滲人的嘶吼,看上去就和腐爛的屍體一樣噁心——這屋子裏瞬間上演了鬼片。
&嚇唬我,嚇我一跳啊!」
&的一聲是賽博坦踹出去一腳,惡靈很悲催的橫着飛了出去。
可惜的是這鬼片註定了不能按照傳統套路演,雖然賽博坦都不知道為是什麼物理攻擊會對幽靈有效,不過他這個布爾凱索人卻管不了那麼多。一腳撂倒了衝過來的惡靈,然後騎在對方身上就是一頓老拳。
&總算消停了,這玩意沒被打死吧?——這個要是被打死了怎麼辦?死人死了的話,徹底消失麼?」
&不多,應該是會去我們徹底不知道的世界吧?」潘達拉貢可惜的語氣溢於言表:「還以為總算能當一把女主角,趴在你身上喊一句【好可怕】什麼的,拜託你給個機會好麼?別一下就把那玩意打個半死啊,野蠻人。」
&有些困難,下意識的就打了。」賽博坦拎着惡靈的腦袋,道:「你這個玩意……也真難為你了,換位思考的話我要變成你這樣就直接轉世投胎了。仇恨這玩意這麼赤|裸|裸麼?嗯……丹波波,能不能想個辦法讓他說話?雖然有些為難你,但是法師也許……」
&不是法師啊。」
&的確,你是巫女……」
&是我有辦法,一點都不為難啊。正因為不是法師,所以我會的這些方法更多,不就是和惡靈交流嘛?我師父以前經常雇這幫玩意騙飯吃。」貓耳娘隨隨便便說着欺師滅祖的話,也不給她師父留面子。沒有傳統魔法美少女的施法口訣,也沒有傳統意義上法師的變羊技術。貓耳娘只是從斗篷里的小袋子拿出了一小包粉末撒了過去,看樣子更像個技術工,而非神秘的法爺。
不過效果立竿見影。
賽博坦的身下那一「坨」腐肉馬上開始重聚,似乎在變成人形——但是真的想要變回人樣還需要一段時間。
&在能說話了,但是要變成能看的樣子還需要個幾分鐘耐心等一會吧。理論上神智已經恢復了,不再是那個只知道殺戮的惡靈……嗯,誰知道呢,你刺激刺激他說不定就又瘋了。」丹波波解釋道。
&你哪位啊?」潘達拉貢率先提問:「怎麼死的?」
很明顯,賽博坦感覺到自己身下的惡靈一陣激烈的晃動。
&有你這麼問話的麼?——就算死難者家屬能表示情緒穩定,不代表死難者本人能表示情緒穩定。」輕咳了一聲,賽博坦問道:「你怎麼死的?你哪位啊?」
惡靈似乎也終於覺得對方的水平就到這裏了,於是用嘶啞的聲音張「口」說道:「我是……這裏的村民。我叫……我忘記了好像叫什麼……」
&神紊亂,你繼續問吧,估計他過一會兒就會記起來自己是誰了。」
&你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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