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弄死幾個恐怖分子其實就已經可以去局子裏喝茶了,不過好歹有個大義名分大家又把所有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哇,上古偽娘王誒!】上面,死幾個龍套什麼的很正常。 再說這年頭那天不死人?那天沒人死於非命?
不過這一次鬧的事情有點大扯,因為這一次一個財政大臣被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了。而且四周躺了一大群很明顯不是好人的傢伙,而且很明顯都死無全屍慘的要死,如果不是傳說中的人物,很難相信這種傳說中的戰鬥會出現在眼前——
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拎着刀子砍人,就連黑澀會蜀黍都知道拿熱兵器了。但是……真的是沒想到,冷兵器原來也可以做這麼多事啊。
賽博坦被莊重的請走了,當了高規格囚徒。當然了,天上飛的那麼多新聞播報者的直升機也不是吃乾飯的——死老外的記者是真正的記者,他們什麼缺德的事情或者驚天動地的事情都幹得出來,起到了良好的監督和找茬作用。英國人對這一點感觸頗深,因為十幾年前連王妃都被記者給堵死了。
「這裏是ctnn!這裏是ctnn!——由前方記者麥琪?西佛為您帶來報道,《追蹤復活的騎士王》!——請跟隨攝像機面,大家麼似乎這裏剛剛發生過一場大戰。哦……如果有未成年人的話請在家長的監護下陪伴,這些畫面可能會給大家帶來不適——你們麼,這裏,哪裏——哦,就好像我到了伊拉克似的——快!快把飛機降下去!他們要帶走他了!」
巨大的螺旋槳聲並沒有蓋過這位主持人的喊話,一架白色的直升機上一位名為麥琪?西佛的記者正激昂慷慨的直播。直升機循序降落,然而沒等直升機完全落地一位記者小姐別高跟鞋和******但是人家行動的速度那叫一個迅猛!一個箭步竄上來頗有些猛虎下山的氣勢——
「快點更上來!——殿下,殿下——」還不忘跟身後扛着幾十公斤攝像機長長吊式話筒的工作人員高聲大喝。她還在跟着往賽博坦的方向使勁擠。絲毫不理睬一群黑衣人把她攔在幾米開外:「殿下——請接受我們的採訪,我們是ctnn的記者,請問這裏發生的一切是你做的麼?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這裏——」
一個又一個問題如同炮彈一般砸向要往黑衣人直升機上走的賽博坦,後者也很不客氣裝作了對攝像機,記者一知半懂的樣子。
「呃……這個就是昨天說的記者?」賽博坦指着攝像機,然後露出了一個光彩燦爛的笑臉。當然如果他把臉上的血擦乾淨那就更和善一些,豎起了兩根手指對着攝像機擺了一個勝利的v的造型,賽博坦笑着說道:「勝利!(ory!)——沒錯,這一切都是我乾的,聽說你們的這個什麼【攝像君】能夠讓我所有的敵人都我?那是在太棒了,告訴他們!順道也告訴『她』——能艹你一次,就能艹你兩次!能兩次,就能艹你一輩子!一千年之後,照樣!」
一個偽?娘能做出這樣的宣言也多少難能可貴,而一個染血的美少年在這裏說這麼黃又這麼暴力的宣言,就不僅僅是一個中二能解釋得了的了。而且中不中二主要不什麼,主要人是誰。
賽博坦的歷史評價就是兩個極端,或者說壓根就是倆人。英倫的版本基本上都是【仁慈聰慧偉大神聖仁義】什麼的光輝騎士王,賽博坦?地獄咆哮?布爾凱索這幾個字就代表着正義,是一個高雅的人,是一個高尚的人,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是一個不吃人飯的人!
至於說除了不列顛嘛……倒也有很大的名聲,不過就都不是正面的了。畢竟他也並非只是個本土英雄,甚至可以說是聖光派系內的所有國家的共同英雄。但是負面消息就多了些,比如說貪財好色黑歷史多的數不勝數,暴君一個,邪惡狂徒,好戰分子,亂亻侖愛好者。
現在可以肯定一件事情,當然世人認為這要建立在賽博坦是真的騎士王——那邊是這個娘炮的確是個純種的偽娘,絕世的那種。以前的那些為了配合英武絕倫和國家形象而設計的偉岸身材,壯漢形象就可以掃進歷史的垃圾堆里了。同樣可以肯定一件事情,就是這偽娘戰鬥力好像好牛x好牛x的樣子;再肯定一件事情就是……
嘴上真是不積德。
滿嘴的髒話真的好麼?當然很多人喜歡聽從長相漂亮的人嘴裏說出髒話,一般來講這種人叫做抖m和變?態。
賽博坦扔了個勝利的v字型和一些很奇怪的威脅性發言,然後扭頭就走。
留下人民電視機手機電腦前一眾不明真相的人民群眾。
以及幾個知道真相的非人民群眾們。
廣大的人民群眾都是十分善良的,最起碼人民群眾十分善意的聯想了一下對方歷史上的那些評價。總而言之,賽博坦肯定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良善之輩也不可能在一夫一妻制的國家裏跟最高領導人搞腳踏n條船,而且還特麼踏成功了!
「哦?唐兄?」
「哦?祝兄?」
「唐兄,你可知道西夷英吉利最近發生的那件怪事?」
「祝兄,我當然知曉。你可是說劍眉星目,俠骨柔腸,有九五之尊相的那騎士王賽博坦?地獄咆哮?布爾凱索?」
「呔!大膽狂徒!吾王名諱也是區區汝這匹夫敢叫的!阿爾托利亞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呔!saber是我的!我放下武器,saber你饒我不死哇呀呀呀——」
反正外人事情基本就是個樂子,東方人人也就更是茶餘飯後了,甚至還有不少精神分裂分子那就沒有辦法了。
反倒是當事者的這一邊無所謂。
「哦……王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除了幾條大河之外似乎我都快不認識了。這裏我記得原來是king的酒館吧,沒想到現在變成了秘密警察的基地了。」賽博坦有些感慨的座古典主義風格裝修的室內:「說吧,你們帶我來這裏又要幹嘛?別告訴我你們也是惡魔的隨從?」
「我是惡魔,但並非是惡魔的隨從。自我介紹一下,殿下。」
的確是個惡魔,頭上長着惡魔的犄角,背後生着肉翼。就連一條修長的惡魔尖尾也飄在****之後。說句實話總是西裝與墨鏡真的會審美疲勞,對面的女惡魔應該還不錯,哪怕在墨鏡之後也盡顯魅魔風範。
「我是魅魔美坎修斯?傑洛特,接下來我和我的小隊將會負責您的安全問題。」
「哦……這年頭連惡魔都能堂而皇之的負責王室的安全問題了,確是個奇怪的時代。」賽博坦咧嘴笑了笑。
「我的家族從二百年前開始作為秘密警察,到我這一代已經是第七代了。」女惡魔倒是無所謂,對這種種族歧視的話她早就聽習慣了,膚色黝黑的她繼續說道:「種族無法動搖忠誠與內心,這就足夠了。也許您的時代理解不了當代人,但……」
「不,我了解得很。時代變了,生物卻不變。人變了,利益卻不變。反正既然是秘密警察,就肯定有利益關係,忠誠嘛……是其次的。」賽博坦點頭表示認可:「不過我的安全……還需要保護?」
「您可以今天早上運氣好一次,但也許不會有第二次了,接下來我們會幫助您面對很多事情,而且不止是安全問題,還有緋聞問題,希望您能配合……」
「注意你的語氣!」賽博坦也絕非善類,在對方似乎越來越主動且含帶命令的語氣之中。他怒斥了一句:「惡魔婊子!你之所以現在還活着是因為我的仁慈!跪下,然後再跟我說話!」
「這個時代已經沒有下跪了——的確是暴君,但也許你不知道,你的時代過……」
「過去了」三個字還沒說完,賽博坦的手已經伸了過去。二話不說將對面的美女惡魔一巴掌打翻在地,然後一腳踏在對方的後背上。老實說賽博坦種族歧視了一輩子,上輩子和惡魔打了不知道多少場自己差點栽在惡魔手裏。沒上場就打死你說明我是個有涵養的中世紀人,現在你還跟我嘚瑟?
當了多少年暴君的賽博坦在對方很明顯打算還手的時候,將房間裏的三個惡魔隨從全部撂倒,一人還補了一腳。一切只在談笑間,速度快的讓人反應不過來,不肖幾秒一切結束。
「這麼弱,比你們的祖先還弱。」賽博坦剛打算放幾句狠話,而他所在的房間門又被打開。兩個首相這個時候終於粉墨登場——似乎……
來的真是時候,就好像計算好了的一樣。
「哦?你們兩個也來了?」賽博坦用腳踩了踩剛剛還耀武揚威的美女惡魔,也不是很客氣的玩着偽娘蹂躪御姐的遊戲:「早上的事我就不多說了,不過你們派這麼三塊料又來這一出是幾個意思?專程來噁心我的麼?那麼恭喜你們成功噁心到了我——好了,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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