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俾斯麥的確做事情比較嚴謹,最關鍵的是……
難能可貴的有腦子。
加拉哈德做事情很嚴謹,現在去當樞密院樞密副使去了——基本相當於一個副宰相。不過這年頭為了分割宰相與大領主的權利,宰相設立了n個。不過加拉哈德還有一個女王第一幕僚(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的加銜,於是一群正宰相在一個副宰相的手底下玩得可開心了。
唯一可惜的事情就是加拉哈德有腦子但是卻不給王室面子。
高文吧……因為是個公爵,而且有自己的精靈王國,最近已經越來越不能把一件大事完全交給他處理了。雖然長得是個可以攪基的臉,卻並不一定是個真基佬。雖然長得是個濃眉大眼的傢伙,卻並不一定不會叛變ge命。
至於說蘭斯洛特啊,因為屢犯賽博坦大忌一直沒有升級為第一梯隊,其他什麼選項也有很多顧慮——作為私人幕僚,賽博坦在和身邊這位俾斯麥小姐相處大約不到24個小時……這辦事能力一流啊!
「我……還真是想不到。」
看着俾斯麥輕描淡寫的使用德式英語把一群前來追債(自己老爹老媽的羅曼史引發的悲劇)人打發走,捎帶手還飛也似的處理一些羊皮紙公務。看的賽博坦真是讚嘆不已,不愧是人造的就是比人強!
「俾斯麥,你這麼厲害啊?我是真不知道……一個以最大功率戰列艦作為設計的人造魔像娘,竟然可以如此全方面的發展——老實說你可比我手下的某些人強多了。」賽博坦的心聲很簡單:「聽說讓你出廠花了10萬枚當時的金幣?」
「呃……只是虛數,如果真實價格的話現在早已經遠遠超出了。」逆因果律的艦娘不好意思的說道:「不過我肯定大型戰艦已經開始建造了!戰列艦這種東西的確也許您沒聽說過,但是我肯定北海國家已經都開始興建起戰列艦了!大型槳帆帆船已經註定退出歷史舞台,現在已經是風帆戰列艦的天下了!我……」
「嗯,嗯嗯嗯——不要這麼着急嘛,我只是覺得很是物有所值。」
金髮的少年令金髮的少女先冷靜冷靜,只不過不論怎麼看對面的身高都比他要偉岸那麼一點點。
「老實說一個真正能幹的……能幹的人才,所謂十萬枚金幣在這個通貨膨脹越來越嚴重,不得不用金本位設立金英鎊的年代實在是太便宜了。」賽博坦回到了自己的書桌旁,昨天被砸爛的桌子已經換成了新的。他翻找了半天,才費勁的找出了……一個筆記本。
確切的來講,是幾張這個年代的厚粗紙胡亂釘起來的筆記本。
「?這是什麼?」俾斯麥接過賽博坦遞過來的紙本,不解的問道。
「兩樣東西,我合在一起了——」賽博坦一邊說着,一米六的身材在巨大的書桌上繼續翻找着:「第一樣,是親王宮的財政本,第二樣,是親王宮的改造計劃書。」
「……?!?!」俾斯麥的心瞬間開始狂跳了起來,一種發自內心的不祥預感籠罩在心頭。現在的感觸頗深,就如同薩達姆站在絞刑架前面一樣——自己不得不走上刑場。
「大……殿下?」用了一個很尊敬的尊稱,俾斯麥死的心都有:「您給我這個……要幹什麼?」
「我覺得你很棒,數學頭腦很靈活,不知道是不是人造人的原因,總之比人靠譜。」賽博坦抽空輸了跟大拇指起來:「所以我把親王宮的賬本給你,讓你執掌親王宮——」
「?!」
「還有,親王宮需要修繕。這是給你的第一個明確目標的任務,計劃書什麼的我草草寫了一下,意呆利的建築師和設計師將會在下個月初抵達英倫。你來做監工,我相信一定十分合適。」
「?!?!殿下,我……我只是一艘戰列艦的靈魂實質化了而已。我,我只是戰列艦,不是……」俾斯麥覺得必須馬上拒絕,否則這個坑跳進去就出不來了。
自己是穿軍裝的,忽然之間讓自己穿西裝?戰敗了穿軍裝的不一定要死,但是穿西裝的肯定會死啊。
「沒關係,我知道你們【提督府】有秘書艦制度。」
「那個,殿下,我的確是提督府的戰列艦,現在我……」
「【俾斯麥號】停靠在港口,依舊會繼續建造——確切的來講,我會多花大力氣走後沒維護。」賽博坦笑了笑,因為他終於找到了自己要找的幾張紙:「喏,這是要給你的委任令。現在你從提地府正式劃撥到愛爾蘭親王宮,歡迎你——好好干!干好了的話我會考慮讓你當愛爾蘭的總督!」
——大興土木——
賽博坦以前曾經明確的看見過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人嘴兩張皮,咋說咋有理。
當年商紂王修摘星樓,其實也就是個國家形象工程,結果被人說成是殘暴不仁。西伯侯剛跑回西岐就大興土木,卻被人說成是明君聖主。
同樣一件事情不同的人來做,得到的評價也是不一樣的。這就說明第一:宣傳的力度問題;第二:贏了就是贏家,輸了連米田共都不如。
所以賽博坦大興土木,就是為國為民,憂思憂慮。
前朝大興土木,就是禍國殃民,臭不要臉!
俾斯麥也挺納悶,這世界怎麼了。自己出生時間不久,當然被強行輸入了不少人生閱歷讓她也知道了很多老實說她不打算知道的事情。
「看好你哦,說不定以後你會是本朝最優秀的鐵血女宰相呢~」
俾斯麥想起了賽博坦哈哈大笑的開玩笑——但是她同樣覺得自己的這位新老闆……眼睛絕對沒有笑!那是一副認真的表情!——她知道新王朝的建立肯定不乾淨,她同樣知道新王朝的建立有一種新制度:宰相不多!
「唉……」俾斯麥捋了捋自己的金髮,悲從中來不可斷絕——自己只是想要馳騁在蔚藍的海面上——最好一次能跑上10天就完美了。
(註:歷史上大德意志建造俾斯麥用了十年,下水九天,特麼沉了!)
被誇獎當然很高興了,事實上她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被人誇獎了。但是現在……高興不起來啊。點燈熬油,半個月可算是把個親王宮財政系統整理了一下,順道得罪了不少人——看得出來自己的老闆賽博坦還是很向着自己的。不然的話自己早就被在陸地上擊沉了。
頭髮已經一天沒洗了,連續熬夜讓皮膚失去光澤,就連頭髮都開叉了——自己是人造人的好吧!是魔像娘的好吧?但是為什麼……為什麼……
「我們到了,俾斯麥大人。」在俾斯麥的身邊,賽博坦專業派來的隨從基拉弱弱的提醒了一下少女已經抵達了目的地——基拉已經先跳下了馬車,打開車門鋪好了下馬蹬:「總督府的人正在前面等着您呢——」
「呵呵呵……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俾斯麥嘴角裂了一個艱難的微笑,帶好了自己的軍帽後從馬車上走了下去:「來的人,八成不是很喜歡我呢。」
「算你說中了,德國人——老實說不是很喜歡和你說話。」
來的是另一名穿着藍衣的金髮少女,嘴角帶着一絲淡淡的微笑,卻似乎不是很喜歡俾斯麥——而且最關鍵的是,這位少女用了一嘴的法式英語:「我用高貴的法語與紳士寒暄,用西班牙語與聖光交流,用意大利語與小姐們——唯用德語調教馬匹!——聽到你的聲音就讓我很是不爽啊。」
「你說的我記住了黎塞留?讓?蒂普萊西,聽說你不久之後也會調任親王宮,我希望有時間我們能夠就工作問題嚴謹的交流一下。」面對對方的嘲諷,俾斯麥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感情波動。兩位少女並沒有脫下手套,黑衣少女握住了藍衣少女的手:「人帶來了麼?」
「當然,我一路從英吉利海峽護送來泰晤士河的,奧拓?馮?俾斯麥——這些意呆利人都是重金請來的,希望你不要嚇到他們。」黎塞留嘆息了一聲,道:「我……本來還想再總督府繼續任職,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被點名前來親王宮報道。真是……船生的大起大落,不外乎如此吧。」
「這很簡單——國家正在有『獨相』向『群相』過度,任何一個部門的宰相都不能獨自任職。我們都是王國的機器——」
俾斯麥收回了微微發疼的手——黎塞留和她互相握手的時候用了十足的力氣:「現在嘛……帶我去見我要見的人!王宮馬上就要開始翻新了,咱們家大人一個念頭我們就要重新改!你知道賽博大人都說了些什麼不可理喻的話?開玩笑,竟然要動用全新的建築材料。沙子和新泥巴!——他瘋了麼!?」
「沙子……和泥巴?」
「是——你的新任務也來了。」說着,俾斯麥向基拉一伸手,柔弱的美少年馬上遞過來了一份十幾頁的公文:「很高的待遇嘛,允許你調動軍隊!城外將會興建新的工廠,你將會作為監工進行工作指派。這是對你的考研——希望為了王國,你能夠好好努力工作!我連夜把注意事項給你寫明白了,你自己判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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