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冷烈叫人麻雀,宮琪只以為是這人比較恬燥,只當是個綽號,不太在意。但那人居然叫冷烈禿鷹?這就有待考察了吧!
禿麼?忍住笑意往冷烈的頭上看去,還好啊!雖然是毛寸但是一點都不禿好麼?
「琪琪,你這樣看我讓我很擔憂!」冷烈也算是了解宮琪了,指不定冒出什麼讓人難以接受的神人話語。尤其是她這樣探尋的看着他的頭,讓他不由得後背涼颼颼的。
作家的思想,是平凡人不能理解的啊!
「擔憂?」宮琪擰眉,然後無辜的坦言,「我就是覺得那位麻雀先生話多,所以叫麻雀,但是你,一點都不禿頂,為什麼要叫禿鷹?」
宮琪說這話的時候,正巧麻雀先生找到了她點的那首歌,然後想着這事嫂子,自然有優先使用權!於是狗腿的點了一下優先,又順手點了切歌。
於是整個包房裏鴉雀無聲,只能聽到宮琪那麼神人的話語。
眾人先是愣了愣,然後在這倆位被指到之人臉色黑得都能當煤炭燒的時候,爆笑開來。
「……」宮琪茫然的看着一眾人,然後覺得一群頭頂烏鴉飛過。
她說了什麼好笑的事情麼?不過就是實話實說了好麼?至於笑成這樣?
看冷烈黑臉,宮琪自然是不敢問他,還不着痕跡的往旁邊挪了挪,碰到了什麼東西才回頭對上戰揚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不由覺得,她是不是又丟他臉了?難道她真的說了什麼不能說的事情?懊惱的低下頭,揪着自己的裙擺。
音樂正起,卻無人來唱。戰揚看着揪着裙擺的小手,順手在旁邊拿起麥克風遞給宮琪「你的歌!」
嘟着臉,宮琪有些頭皮發麻,不過還是接過了麥克風。正躊躇唱還是不唱,就被戰揚拉了一下,跌入他的懷裏。耳邊傳來溫熱的呼吸還淡淡的聲音。
「你沒說錯,就是這樣的。冷烈禿頂是遲早的,所以提前適應!」
淡淡的煙草味,低沉的嗓音,熟悉的氣息,宮琪幾乎有些無法思考。曖昧的姿勢,心都蹦跳到嗓子眼兒上了,臉都已經紅到脖子根了。鼓起勇氣挪了挪,「你跟他們喝酒,我唱歌!」
戰揚也沒反駁,鬆開了手示意麻雀先生把歌重播一遍就回頭去跟幾人玩開了。
沒了戰揚熟悉的氣息包裹,宮琪蹦跳的心也慢慢沉寂下來。等音樂再起,宮琪已經平復了心境完全可以淡定自若的唱歌了。
「風吹雨成花,時間追不上白馬,你年少掌心的夢話,依然緊握着嗎,雲翻湧成夏,眼淚被歲月蒸發,這條路上的你我他,有誰迷路了嗎……」
宮琪的聲音,透過麥克風緩緩的流出來,悠揚婉轉。不少人驚奇的發現,宮琪的聲音乾淨中帶着空靈,是那樣的好聽。不由得都露出了讚許的目光。
尤其是冷烈,那天聽過宮琪清唱這首歌,當時只覺得嗓音不錯,這透過麥克風的聲音更是讓人為之一振。
正跟人聊天的戰揚,是不是的眼角瞟一下宮琪,對於她這樣的驚人表現,也是沒想到的。以後,多帶她出來唱歌,看來是個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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