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毒妃:隻手遮天 第二十七章 失約

    秋歌昏倒之後,兩個身影便走了進來,仔細一看一個是無面一個卻是喻王。喻王走到秋歌旁邊,把她橫抱起來然後走出了屋子,他們繞了一段路又打開了另外一個房門,把秋歌放在了床上。

    「秉燈先生可還在京城?」喻王給秋歌蓋好被子,走到圓桌前坐下。

    「先生一直在京城關注太子動向。」無面也恭敬的站在喻王旁邊,等候吩咐。

    「現在太子倒不是大患,遲早會讓他退位。」喻王倒了一杯酒,細細的抿了一口:「只是現在鬼穀神機出山,輔佐的卻是薛王,這倒是有些棘手。」

    「主公無須擔憂,秉燈先生乃鬼谷一門大弟子,自是比他的師弟強上些許的。」無面寬慰喻王的說道:「相信秉燈先生定有辦法對付夜燭。」

    「對付夜燭?我怕秉燈先生可是不忍心對付他的親親師弟。」喻王又酌了一杯:「無面,這個消息還是先不要告訴秉燈先生,等我回京城再告訴他。」

    「主公英明!」無面望了躺在床上的秋歌一眼,識趣的說道:「主公,我就先行告退了。」

    「下去吧。」喻王揮了揮手,無面閃身就消失了身影。

    喻王放下手中的酒杯,渡步到床榻邊。他伸手理了理秋歌散亂的青絲,手指又滑過她的唇瓣。

    「只是今日,不想讓你回到李辰禹身邊。」喻王又為秋歌扯了一下被子:「藥效明日一早便會過去,我們後會有期。」

    喻王說着轉身就往外走,推門離開之前,他又迴轉過頭來看了床榻上的秋歌一眼。也只是這一眼而已,隨後他還是輕輕關上了門扉。

    秋歌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裏面她又回到了小的時候,又回到了和薛王相識的那個時候。可一轉眼,她又夢到了與越影拜堂成親,夢到與喻王在新房中交歡之時,薛王竟突然推門進來。

    秋歌從夢中驚醒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透濕了。她只記得她正看着她母親的時候,被藥給迷暈了。喻王還不會……

    秋歌連忙掀開被子,看到衣服還好好的穿在她的身上便安了心。她連忙下床梳洗了一下便走了出去,此刻正好有個小和尚在掃屋子前的雪。

    「施主你終是醒了,廚房有準備早點施主可移步過去。」小和尚雙手合十對着秋歌行了個禮又說道:「馬廄那匹黑色良駒也是為姑娘下山準備的,吃過早點之後姑娘便可騎它下山。」

    「冷夫人可回去了?」秋歌還是放心不下她母親,不知道在她昏睡的這段時間喻王會對她母親做些什麼。

    「昨日是蕭貴妃的忌日,每年那日冷夫人都會來鳳凰山上祭拜。每年也會在佛寺寄宿一宿,所以冷夫人昨日下午便下山了。」小和尚一邊掃着雪一邊回答到。

    看來她母親並不是被喻王抓上來的,而是她母親自己上這鳳凰山來的。不過她母親每年都要到這裏來祭拜,這事為何她卻不知道?不過話說回來,她冷秋歌還真被喻王給擺了一道。

    「不知今日是幾月幾日?」秋歌更擔心的問題卻是這個。

    「臘月初九。」小和尚笑着說到:「臘日節下了一天的雪,下到今日才停。今年第一場雪都下的這麼大,看來今年定是個多事之年。」

    「初九?」秋歌擔憂的果然變成了現實,她趕忙往馬廄方向跑去,她必須得儘快回薛王府去……

    和薛王約好昨日去幽螢竹海,可她卻一日一夜未歸。喻王會不會為他操碎了心,會不會滿城的四處尋她?

    秋歌越想越着急,跨上那匹黑色大馬就朝薛王府狂奔而去,此刻她只想儘快見到薛王。

    「姐姐,你可算回來了!」剛一進薛王府,就見到雨雙正端着一碗藥朝曹雉的屋子走去。她一見秋歌回來,臉上表情極其複雜:「你昨天去了哪裏?王爺找了你一天一夜!」

    「辰禹他現在在哪兒?」秋歌着急的問道。

    「在玉笙居里,你快去看看他吧。昨日又下了大雪,王爺和曹雉兩個人找了一天,兩個人都中了風寒。」雨雙也沒跟秋歌多說什麼,端着藥轉身也朝曹雉的屋子裏走去。


    秋歌心裏一陣難受,昨日的雪下的那麼大,他竟然還找了她一整天。怪只怪她走的時候沒有告訴他一聲,可是這件事情要怎麼告訴他?

    秋歌一路小跑到了玉笙居,可走在門口的時候她又猶豫的停下了腳步。若是薛王問起她昨天一天去了哪裏,她該怎麼回答?若說去了師傅夜燭那裏肯定是不行的,薛王一定去那裏找過。總不可能說是去了鳳凰山上陪喻王過生辰吧?

    秋歌抬頭望了一眼玉笙居的門,卻是心中對薛王的那份擔憂逐漸大過了她的疑慮。她深吸一口氣,抬步便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一襲紅色身影就率先闖進了秋歌的眼睛裏。那女子正斜坐在床榻邊,翹着個蘭花指給靠坐在床榻上的薛王餵藥。

    秋歌心中雖然不爽,可是現在卻不是賭氣的時候。再說消失了一天一夜的是她,他讓紅蕊過來照顧他也不算過份。

    想到這裏秋歌便平順了氣息,她大步走到床榻邊從紅蕊手中搶過了藥碗。紅蕊倒也識相,見秋歌來了便站起來把位置讓給了她。

    「秋歌姑娘,你可回來了。你可知道辰禹在大雪之中找了你一天一夜,不知道這一天一夜裏秋歌姑娘是去了哪裏。竟然都不知會一聲,你可把辰禹給害苦了!」紅蕊讓到一邊站着,可她仍舊看着薛王沒有要走的意思。

    原本秋歌以為紅蕊是個出淤泥而不染的脫俗女子,可她艷麗的外表下卻也沾染上了紅塵的俗氣。說話的時候搔首弄姿,含沙射影。

    不過她竟然也喚他辰禹,這倒是出乎了秋歌的預料。

    「辰禹,你怎麼樣?」秋歌將一勺藥送到薛王的嘴邊,她擔憂的看着此刻臉色蒼白的薛王。

    薛王卻是沒有乖乖的吃藥,他的雙眸有些黯然。濃濃的憂鬱遮蓋了他眸子裏原有的光華,那憂鬱下是憤怒擔憂加上淡淡的無奈。

    「你去了哪裏?」薛王語氣更是淡然:「你可還記得我們的約定?」

    「辰禹,我……」秋歌見薛王沒有要吃藥的意思,她轉身便把藥放在的床邊的高凳上。隨後又轉頭看向薛王,她還在心中拼命的找着既能讓薛王接受又顯得合理的理由。

    「曹雉說,前日三更見到你屋子裏亮了燈。你在那時候就已經走了?」薛王表情嚴肅的讓秋歌害怕,這樣的薛王秋歌可不是第一次見。

    那次在蓮月洞的時候,他從危難中醒過來,就是中這種極其不信任的眼神看着她。秋歌鼻子開始泛酸,她不能因為那個該死的喻王的戲弄,就失掉了薛王對他的信任。

    「我去了夜燭先生那裏,他卻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裏。」薛王嘆了一口氣:「秋歌,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我真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辰禹……我是去看了我的生母。」秋歌緊握住薛王的手,她就算編也要編個像樣的理由:「昨夜突然接到母親病重的消息,當時我只覺着腦子裏一團亂麻……」

    「那伯母身子好些了嗎?」薛王黯然的雙眸逐漸恢復了光澤,他反手握住了秋歌:「可無礙了?」

    「我為她施了針,昨夜便已無大礙了。」秋歌提着的心落了下去,沒想到薛王這麼容易就相信了她。雖然安了心,可是心裏又生出了深深的內疚。

    「倒是連累了你,讓你在大雪裏找了我那麼久,還惹了風寒。」秋歌從腰包里掏出一粒藥丸放在手裏,又把那碗藥端到薛王面前:「這是我專門為風寒研製的丹藥,吃完之後睡上一覺明日定能康復。」

    秋歌看着薛王乖乖的把藥吃了,這才安下心來:「你一夜未睡,先躺下好好休息。」

    見到秋歌回來,薛王經蹦的神經一下就放鬆了下來。奔波了一天一夜他也沒覺得累,可在他放鬆下的那一刻,疲憊和困意就席捲而來。她把秋歌抱在懷裏不肯放手,可在下一刻他就已經沉沉睡去。

    秋歌為薛王蓋好了被子,又在他額頭上輕輕的蓋了一個吻,這才退出了玉笙居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秋歌姑娘真是會編故事,什麼回去救娘親……在辰禹面前裝出一份很孝順的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紅蕊已經出了玉笙居,站在外面等着秋歌。

    秋歌卻是不慌,雨雙給她說過紅蕊的壞心眼,自然早就對她有所防備。對於這種冷嘲熱諷的話,秋歌卻是一點也不感冒:「紅蕊姑娘此話怎講?」

    「我剛才看見了你騎回來的那匹黑馬,馬蹄鐵上竟印着喻王的標識。」紅蕊一副早就看穿了秋歌謊話的表情:「你這一天一夜恐不是去救你母親,倒是去和喻王幽會了吧!你這女人也真是厲害,竟還能同事和兩個王爺勾搭上。你若是來我們怡紅樓,定能奪了我花魁的位置。」

    「你可別含血噴人!」秋歌嘴上雖還倔強,可是心裏卻在暗叫不好。她回來的太急可沒發現那馬蹄上還刻着喻王的標識,若這事傳到了薛王的耳朵里,指不定會鬧出個什麼事情來。

    可是,怎麼才能封住這女人的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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