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星陳靜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對李三生暗生情愫,這種東西一旦有了引子,越往後越會發酵,直到不受控制,李三生消失的三年達到巔峰,所以等到李三生再次出現的時候,陳靜的感情就像是決堤的大壩,肆無忌憚不受控制,終於在今天宣洩,這也有李三生的原因,如果不是李三生循循善誘的疏導,陳靜也不可能放下一切防備。
只是讓人不明白的是,他為何拒絕了胡嫣,卻選擇了陳靜,如果仔細想想便能得出結論,胡嫣的身份註定了李三生和她這輩子不可能越雷池半步,過的了胡嫣這一關,過的了整個胡家?他和胡嫣只適合做紅顏知己。
這一吻算是定情之吻,李三生願意給這個在物慾橫流的社會中獨善其身不沾污泥的女人一份依靠和一個肩膀,告訴她,你還有個男人在支持你。唯一頭疼的是,柳伊然只默認了雪兒和玉兒的存在,他不能把伊然的默認當做放肆。退一步來說,陳靜和陳家的關係也確定了他接下來的大棋中至關重要的一步,也算是他還某人這麼些年的恩情。
當陳靜和李三生剛剛鬆開的時候,韓子佳有點不合時宜的闖了進來,對於陳靜的到來也很意外,陳靜不慌不亂,並沒有像是被人發現了秘密般的羞澀,她的性格註定了她的處事。
「靜姐來了」韓子佳比陳靜要小好幾歲,不管在公司內外,一直稱呼陳靜為靜姐,包括顧玉他們幾個都是如此,陳靜已經習以為常,淡淡的笑着點頭。
韓子佳提着皮蛋瘦肉粥走了過來說道「昏迷了兩天,起來說餓了,我就給他弄點粥喝」
韓子佳那可是隨她老媽,小狐狸一隻,故意瞪着李三生,李三生臉皮厚,無所謂,至於陳靜,心無波瀾,臉色平靜,夫唱婦隨,兩人這配合讓韓子佳無語,陳靜抬起手腕看了時間,她今天戴的是格拉蘇蒂的女式腕錶,很精緻卻也簡單。起身對着李三生說道「我還要有點事,得先走了,改天再過來看你」
韓子佳送走陳靜,回到病房後不出意外的盯着李三生,打算嚴刑拷打道「說吧,你和陳靜之間怎麼回事?當初陳靜以天價違約金加盟華影我就覺得這事蹊蹺,後來她總是有意無意的像我詢問關於你的事情,每當顧玉他們說起你們上學時候的趣事,陳靜絕對聽的最認真。很顯然,陳靜喜歡你,說說,你怎麼俘虜陳大美女的芳心的」
李三生嘆了口氣,沒有隱瞞的說道「愛情這種事情很奇怪,讓人猜不透,陳靜更讓人猜不透」
韓子佳皺眉道「我看你還是好自為之,伊然對你的放縱,並不代表她真不管你身邊這些女人,說實話,你和哪個女人不清不楚有曖昧,她能不知道,她只是不想說而已」
李三生尷尬撓着頭,韓子佳笑罵道「別撓頭了,她已經下飛機了,馬上就到了」
韓子佳餵着李三生喝完一碗粥休息了沒半個小時,柳伊然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趕回了醫院,韓子佳識趣的出了病房,柳伊然坐到床邊緊握着李三生手平靜道「醒了」
李三生點頭道「讓你擔心了」
柳伊然苦笑道「你何必要這麼做,冒險也沒必要賭上自己的命,這一切值的嗎?」
「你都知道了,是不是龍叔猜到了?他是不是責怪我了,有沒有和青龍大叔打起來,不知道他們兩誰能打過誰?」李三生一連串的發問,到最後已經是自言自語的意淫。
柳伊然瞪着李三生,良久才微怒道「他們這次做的有點過了,崑崙就那麼重要,拿你做誘餌?」
「不怪他們,怪我,自作自受,他們做的這些我怎能不知道,也得感謝他們,要不是他們,我得多走幾步棋」李三生沉聲說道,柳伊然的擔心他都知道。
「龍叔成了犧牲品?」柳伊然直言不諱道。
李三生本是一盆澆滅導火索的救命水,最終他卻縱容了青龍和朱雀的做法,結果便是東北損失慘重,龍叔失望至極。李三生拍着柳伊然的手,她的手柔軟無骨,嘆氣道「總要有人犧牲,我不是當年那個傷春悲秋瞻前顧後的李三生了,如果還是那個我,李家永遠都不會成為他們想要的李家」
「誰想要的李家?」柳伊然問道。
李三生笑道「爺爺,我,龍叔,青龍朱雀他們等等」
「李家對你那麼重要?」柳伊然顯然依舊在埋怨李三生的做法,特別是他背水一戰,將自己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做法。
「我姓李,我心中唯有李家」李三生給出自己的答案。
「那我呢,你的女人們呢?」
「你們同樣重要」
「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還有下次」
李三生看着緊咬着下唇的柳伊然,狠狠的吸了口氣道「不會了」
李三生知道,她怕自己太累了……
此時此刻,病房外面李三生的兩大天字號保鏢,三十怪蜀黍和小司徒,正在大眼瞪小眼,一開始小司徒沒好氣的盯着三十怪蜀黍,三十怪蜀黍一直扣着鼻屎做着鬼臉對付,後來小司徒直接翻了白眼轉過頭,不再理會三十怪蜀黍,三十怪蜀黍自言自語,小司徒卻突然轉過頭問道「你能打過她嗎?」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李三生在醫院已經渡過了十天最平靜的日子,期間劉家幾位平輩以及趙國士,葉長軍葉長文都來看過他,聊了一些關於幕後黑手的事情,李三生並沒有深究,陳裴東的背後到底是誰,總會知道的。
正月二十八,李三生終於出院,青荷已經甦醒,一切安好,被轉院到了協和醫院。沒有驚擾別人,柳伊然和小司徒將李三生送回了李家四合院,在李家四合院門前,再次碰到了過年時候巷子裏面的那個女人,李三生坐在輪椅上,柳伊然推着輪椅,小司徒拿着東西。女人的寶馬mimi緊隨其後到達小巷,下車後看見坐在輪椅上的李三生,愣了幾秒,顯然很意外,李三生對着她笑着點頭,女人淺笑,隨即進了四合院。
柳伊然也注意到了女人,只是隨意的看了眼便推着李三生往裏走。這幾天北京的氣溫持續升高,已是陽曆三月,春暖花開,院子裏的樹都發了芽,一片生機,收拾好東西之後,柳伊然便陪着李三生在院子裏曬太陽。
李三生腿上並無傷,完全沒有必要坐輪椅,只是醫生叮囑不要亂動傷口,這樣恢復的快點,奈不過醫生和柳伊然的雙重折磨,才乖乖的坐在輪椅上。不管任何時候,柳伊然都很享受和李三生在一起的每一分鐘,說實話,她倆在一起的時間真的很少很少,更何況期間三年未見。此刻如此的安逸。
「龍叔那邊怎麼樣了?」閉着眼睛享受太陽的離散神輕聲問道,這段時間所有的消息都通過柳伊然傳達給他,柳伊然是他的眼睛也是他的耳朵。
院子裏的乾坤八卦圖很震撼,柳伊然第一次進李家門確實也被鎮住,此刻柳伊然推着輪椅繞着八卦圖緩緩而行,回道「龍叔這段時間和李影都在大連療養,事情都是二叔帶着小七以及從歐洲回來的老八在做,青鸞阿姨已經離開東北,現在東北的影子都由李影負責」
「這事把青鸞阿姨夾在了中間,她自覺無臉面對龍叔,只能離開,青鸞阿姨去了哪?」李三生無奈道。
柳伊然嘆氣道「她讓青鸞阿姨去了三亞」
柳伊然很明顯還在生朱雀的氣……
「讓她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李三生只能如此說道。
柳伊然嗯了聲,繼續推着李三生往前走,過了會,李三生突然問道「你當初為何不殺納蘭孤獨?」
「納蘭家黑夜全軍覆沒,殺與不殺納蘭孤獨有何意義,納蘭孤獨回到納蘭家才能讓納蘭家真正內亂,殺了他,只會讓納蘭家同仇敵愾,更何況,她是你的對手」柳伊然很平靜的說道。
李三生哈哈的笑道「最毒婦人心啊,我有你,是不是在這場局中開了外掛?」
柳伊然輕笑道「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便是你這種人」
「兩家人都已經在追問二月二的事情怎麼辦?」柳伊然發現李三生有根白頭髮,小心翼翼的給他拔掉,儘量用隨意的口氣詢問李三生,並不想讓李三生感覺這是她給他的壓力。
李三生沒有猶豫,突然拉着柳伊然的手說道「一切照舊」
柳伊然略微感動,從後面緊緊的抱着李三生的頭,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對方的味道,這個世界懂李三生的,可能只有柳伊然了,而能懂柳伊然的唯有李三生。
相知相守,不過如此……
這樣溫馨的時刻最終被一陣敲門聲打斷,柳伊然和李三生相視一眼,柳伊然柔聲道「我去開門」
當四合院的門被打開的時候,站在門外的女人讓柳伊然有點驚奇,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則是剛剛從寶馬mini下來,過年時候他們見的那位巷子裏的女人……
(不要再問我誰是崑崙了,都到現在了,還沒猜出來的孩子,有沒有認真看書啊,有人說我是填不了這個坑了,你從頭到尾去看看,那位好漢是多麼的明顯啊,還有人說我吊胃口,吊毛線啊,我都說的那麼明顯了,難道非要我指名道姓說誰是崑崙?整整一條線索,誰當得崑崙二字?誰與諸葛家能成為宿命?老爺子走的這一步,將的是整個諸葛家的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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