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佳燕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看到了這麼一份驚天動地的文章,太過于震駭了。
「可是,為什麼沒有絲毫動靜呢,不可能啊,從未聽說過,那就是原創了,可為何沒有異象現世,不符合邏輯啊?」她不由得喃喃着說道,這似乎是不符合自己的認知啊。
「姐姐,你說的異象嘛,我們只看到先生寫的之上似乎浮現寶光,不過沒有擴散開來,先生不說,我們也不問,對了屋內牆上,有一篇先生寫給我們的勸學詩。」李源不懂着其中的意義,不過看還是看得出來的,尤其是牆上的詩詞,那是絕對是驚天動地的事情。
「哦,還有詩,帶我去看看。」劉佳燕一聽,頓時迫不及待着說道。
隨後就來到了屋內,劉佳燕看到牆壁上寫的字,頓時陷入其中,不可自拔了。
「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黑髮不知勤學早,白髮方悔讀書遲。」
好詩好詩啊,讓她不由得讚嘆道只是為何這麼好的詩詞,為何沒有絲毫的動靜呢。
「你們看先生寫下這首詩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象,就是寶光什麼。」她迫不及待的問。
「有啊,有啊,那是寶光直接衝破了屋頂,難道你們沒有發現嗎?」不少孩子都是點頭說道,臉上還是一臉奇怪之色,這似乎很顯而易見的事情,難道他們都沒有看到啊。
劉佳燕一聽,不由得一愣,如此異象的話,那麼對於周邊應該有影響啊,可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看到,頓時有些想不通了,這不符合邏輯啊,實在是難以言語,不符合嘛。
「真的?」
「是真的,我們都看得真真的,先生只要寫出來的,都會有寶光,這有什麼奇怪的。」
「對對對,是我多心了,你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我就先走了,對了,能不能讓我抄錄一份呢?」劉佳燕不由得說道,似乎看到他們為難的樣子,馬上說道:「就是這首詩。」
「好吧,姐姐,抄錄吧。」李源聽着,又想到以前的恩惠,只能咬牙同意了。
劉佳燕聽後,馬上就抄錄起來,隨後歡歡喜喜的回家去了,如獲至寶一般的喜悅之情啊。
「李大哥,你說劉家小姐怎麼了,沒事吧。」不少孩子不有點蒙圈,有些不明白了。
「沒事,沒事,好了,大家都去繼續學習,不要浪費時間,明天先生還要檢查呢。」
聽到李源的話後,其與眾人才散去,開始溫習功課了,對於他們來說,這是最好不過的事情,現在能夠吃飽,還能穿暖,甚至還能讀書,這比什麼都要來的好,足夠了。
劉佳燕拿着勸學詩回到家中,正好劉員外出來看到了,看她一臉歡歡喜喜的樣子,頓時喊道:「閨女,你怎麼了,是不是得了什麼寶貝,不防拿出來看看,怎麼樣?」
劉佳燕一聽,頓時翻白眼道:「爹,也沒什麼,就是得了一首詩而已?」
「詩?」劉員外一聽,不由得意外了,但還是說道:「什麼詩,先看看再說。」
劉佳燕見此,沒轍了,只能將手中抄錄的紙張遞了過去,而且還顯得小心翼翼。
劉員外見之,心中有些好笑,什麼詩讓她這么小心,接過來,仔細的看起來,剛看完就叫了一聲好,雖然才學沒有多少,可多少有點墨水的,不然也不會有這麼一份家業了。
「不錯,不錯,這首勸學詩,真心的不錯,非常好,這是你從哪裏得來的?」
「自然是廢院中了,不,應該是他贈送給孩子們的,就學在那牆上。」劉佳燕不在意着說道,反而是更加小心的接過紙張,看着上面的詩,似乎是自己最大的收穫了。
「寫在牆上?」劉員外一聽,不由得意外了,那麼怎麼沒有什麼異象,應該是沒出現過。
「是啊,對了,爹,聽那些孩子說,當時寶光沖天而起,直接穿透了屋頂,我們都沒有看到嗎?」劉佳燕忽然想起這個問題,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很是不合符常理所在。
「寶光沖天?不可能啊,要是真的有,為什麼我們都沒有發現呢,不符合邏輯啊?」劉員外一聽,馬上搖頭說道,這不可能啊,他們可是消息靈通之輩,怎麼會不知道呢?
「可是,可是,孩子們也沒有撒謊的必要啊,對了他還寫了一篇文章,名為《弟子規》,不過孩子們才學到第一則而已,至於之前教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但知道這是孩子們啟蒙的讀物,一種蒙學,可是我們似乎從未聽說過,父親,你聽說過嗎?」劉佳燕急忙說道。
「哦,那如此說來,確實是不簡單了,此人絕對是非比尋常的人了,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寫出這麼優雅的詩句,還有蒙學一類的文章,對了,你有沒有抄錄?」劉員外馬上說。
「這個,這個,還沒有來得及抄。」劉佳燕一聽,不由得臉色一紅,顯然只注重在詩上。
劉員外看着,就能知道一二,倒也沒有多在意,隨後就問道:「那你記得多少?」
「這個我記得一點,我背給你聽。」劉佳燕雖然不常外出,可卻也是一才女,記憶力很不錯的,隨後就開始背誦出來,而在背誦之時,眼神中忽然有些感覺,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總述:弟子規,聖人訓,首孝悌,次謹信,泛愛眾,而親仁,有餘力,則學文。」
「入則孝:父母呼,應勿緩,父母命,行勿懶,父母教,須敬聽,父母責,須順承。冬則溫,夏則凊,晨則省,昏則定,出必告,反必面,居有常,業無變。事雖小,勿擅為,苟擅為,子道虧,物雖小,勿私藏,苟私藏,親心傷。親所好,力為具,親所惡,謹為去,身有傷,貽親憂,德有傷,貽親羞。親愛我,孝何難,親憎我,孝方賢。親有過,諫使更,怡吾色,柔吾聲,諫不入,悅復諫,號泣隨,撻無怨。親有疾,藥先嘗,晝夜侍,不離床,喪三年,常悲咽,居處變,酒肉絕。喪盡禮,祭盡誠,事死者,如事生。」
劉佳燕剛背完,也意識到了什麼,自己的記憶力怎麼會變得會這麼好了,不符合常理啊。
「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好東西,好東西啊,實在是一個超級人才,不對啊,可沒有異象?」劉員外不由得愣住了,這麼好的蒙學讀物,怎麼會沒有異象呢,真的不符合常理啊。
「有的,有的,據孩子們,他寫的之上就有寶光,只是為何異象不顯,我就不知道了。」劉佳燕一聽,馬上就說道,眼神中呀而是帶着古怪之意,這還是他們認識中的認知嘛。
劉員外也是有些蒙圈了,不由得反覆走着說道:「不對勁,不對勁,哪裏不對勁呢,奇怪了,不可思議啊,竟然可以讓異象不顯,這是需要多少本事,可似乎從未有過啊。
「除非,除非?」劉員外忽然想到一種可能性,不過似乎也不太可能啊。
「爹,除非什麼啊,你倒是說啊,慢吞吞的,讓人都覺得煩躁了。」劉佳燕趕緊說道。
「好了,好了,別搖了,我說還不行嗎?」劉員外對於自己地女兒沒轍了,只能說道:「除非有聖人遮掩,不然很難做到的,要知道聖人不顯,根本就沒有可能的,只是我也只能想到這麼一個可能性,除此之外,真的想不到了,還有什麼人可以壓抑異象的現世。」
「爹,這怎麼可能,即使聖人知道也需要感覺到,那時候異象已經出現了啊,想要壓制,不可能這麼快,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也不符合啊。」劉佳燕也是不由得說道。
「是啊,是啊,這也是我想不通的事情,為什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呢,實在是想不通。」
兩人都是困惑了,因為他們從未往陳昊身上去想,因為他顯得太年輕,太年輕了,根本無法想像的事情,自然不會往上去說了,那麼自然是無從找起,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了。
「算了,這件事絕對是非比尋常了,看來他也是不一般的人物,咱們也要小心應付了。」
「爹,我知道了,對了,這件事還是不要宣傳出去比較好,你說是不是?」劉佳燕道。
「嗯,不錯,不錯,既然有人暗自壓制,必然有所用意,咱們等着就可以了。」劉員外點點頭說道,其中的事情,可不是他們能夠參與的,至於是不是,很快就能知道,不用急的。
「好的,爹,我知道了。」劉佳燕點點頭,隨後就急急忙忙的會自己閨房了。
劉員外看着,不由得苦惱着搖了搖頭,這件事怎麼樣,還真是難說了,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至於其他事情需要慢慢來,急也急不得,這一點心中還是有數的,不能急切,相信也很快就會有消息,何況剛才也聽說了,詩的寶光發出去了,雖然他們沒見到,可有人會知道吧,心中隱約有了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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