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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晚發生的點點滴滴,尤其是自己失手打了她一巴掌,夜澈心裏的煩悶像是無處發泄一般,只能拿着酒杯,一口飲盡高腳杯中的紅酒。
「不會吧!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你都搞不定?你有點男性的魅力好不好!」霍達鄙視的撇撇嘴,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手舞足蹈的打做起了樣子:「要是換成是我,我管她樂不樂意,先把她給撲到了吃抹乾淨在說,說不定到現在,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呢。」
「砰——」
霍達的話音剛落,夜澈就直接把握在手裏的高腳杯直接又快又狠的甩在了他的腳下,嚇得他瞬間在原地跳了一下,驚怔了片刻,一句話都不敢吭了。
「我現在發現你長一張嘴,就是欠扇的。」夜澈利索的丟下的這句話。
霍達的目光轉向唐宇,他是夜澈的學長,三個人從小光屁股和泥玩大的好哥們,從英國留學回來之後,便留在了夜澈身邊幫他打理生意。
其中,英倫集團便是通過了唐宇的關係介紹而來的。
唐宇比霍達和夜澈都大兩歲,性子相對比較沉穩,一看霍達那臭嘴又把夜澈惹惱了,送了他一個『作死』的白眼。
唐宇就站起來重新為夜澈倒了一杯酒,放到了他身前,像是閒聊一般的問到:「到現在都沒有任何進展?還是那麼倔強?」
唐宇也是看着夏薇依長大的,許子樑和夜澈之間的事,他多少也是知道些的,只是沒想到那丫頭要是記起仇來,竟那麼可怕。
「宇子,你說我是不是一開始就錯了?不應該用這種手段強/占她,你知道她寧願把我傷的進醫院,寧願自殺,都不願意讓我碰她一下。」
夜澈越說,心裏越是泛着一股苦澀,聲音也跟着無力了起來。
他一直倨傲強大,就算心裏已經碎成了一片狼藉,都不只是自嘲一笑而已。
可這段日子,每次見到她陌生的眼神,拼死的掙扎,委屈的眼淚,他就忍不住的開始動搖了,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夜澈越想,越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突然之間就轉向唐宇和霍達,眼神恍惚的如同一個迷失的孩子。
「如果那時我放了依依和許子樑,也許我們的關係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她還是和我最親近的妹妹,不會像現在這樣,一見到我就橫眉冷對的,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
夜澈說着說着,就自嘲一笑,揚起的唇角儘是苦澀。
霍達一直都是油腔滑調的,有些時候不怕死的調侃一下後,最多被夜澈暴揍一頓,可是卻從來沒有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樣子,仿佛所有的光彩是黯然失色了一般。
他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把土、匪本質發揮的淋漓盡致。
「少在這自哀自憐了,最看不得你這種被夏薇依虐的半死不活的樣子,什麼搶啊奪啊的,那是你的能力!」
「男人有本事,就可以得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夜澈,小時候你不是經常給薇依講故事嗎?看過動物世界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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