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真野蠻,以前還只是拿着東西對着他的身子胡亂的砸一通,現在倒好,直接向斷了他的命根子。
只是,夜澈伸手剛想脫下褲子看看自己的兄弟有沒有傷到的時候,病房的門再次的被打開了。
看到來人的一瞬間,夜澈捲縮着的身子突然之間就直了起來,咬着牙忍着痛,佯裝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
下一秒,就隨手拿起了床上的一個薄薄的毯子,系在了自己的腰間。
夏薇依壓根還沒反應過來什麼事情會讓夜澈的變化如此之大,隨着開門的聲音抬頭一看,就看到一個男人的直愣愣的站在了病房門口。
許治冶跟着警察處理完了校門口的事情以後,才聽說夏薇依進了醫院,於是馬不停蹄的便跟着跑來了。
沒想到一開門便看到夜澈赤、身、裸、體的站在床邊,而夏薇依的胸、前,也瀰漫着斑斑點點的吻、痕。
一屋子曖、昧的溫度瀰漫。
許治冶站在門口,一語不發的盯着他們看,一直淡雅溫和的俊容上,很少的浮現了一抹陰沉之色,眼底隱忍着的怒火一閃而過。
夜澈看到了來人,絲毫沒有任何的不自然,從容不迫的光着上身就走到了夏薇依的身邊,舉止優雅的就將坐在床上發呆的小女人摟在了懷裏,看了看地上凌亂的衣服。
他滿臉可惜的對着門口的人說了一句。
「我說許總,你可真有意思,怎麼每次你一來,就能不偏不巧的碰到我和依依『工作』呢?難道你還有這個嗜好?喜歡看人家小夫妻現場『麼麼噠』?」
夏薇依被夜澈緊緊一抱,才反應過來,心想夜澈怎麼就那麼不要臉!
一連三次被別人撞見,不但一點窘迫的感覺也沒有,反而油腔滑調的調侃了起來?
還能如此淡定的,責怪人家打斷了好事?
許治冶看着他們的樣子,微微蹙了蹙眉,目光一直陰沉沉的注視着夏薇依每個細微的表情。
小姑娘除了尷尬害羞之外,就是低着頭咬着嘴唇。
他深吸了一口氣,沒有走進病房,而是平靜的站在門前,開口:「依依,跟我回去。」
夜澈抱着夏薇依的手,又緊了緊,目光一陣陰鷙後,就掀起唇角呵呵的笑了兩聲。
「你說什麼?讓我老婆跟你回去?」
許治冶一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眉目間看不出太多暴露出來的情緒,直到聽了這句話,他的目光才轉向夜澈,語氣淡的像在陳述一件實事。
「你老婆?如果我沒記錯,夜老太太已經當着眾多媒體的面,否定了你和夏薇依的關係了吧?」
「而且,現在你所謂的『老婆』應該是我妹妹許子晴吧?」
「如果我沒看錯,前天我還見到你家老太太陪着小晴去定製了你們訂婚時的婚紗,難道你和她將要訂婚的消息,沒有告訴依依?」
被夜澈抱在懷裏的夏薇依,臉色漸漸的從一片緋紅變成了蒼白,肩膀一忍不住的抖動了一下。
許治冶的話像是一盆冰水從頭到尾將她澆了一通,徹底澆醒了她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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