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
一間坐落於郊區的豪華別墅內,在別墅二樓一間屋內卻是區別於黑沉的夜色亮如白晝。
臥房很大,一個披頭散髮,身姿消瘦,臉色猶如白紙一般垂着頭的女人,被綁在座椅上不得動彈。
房內滿是旖旎氣息,伴隨着一陣陣男女喘/息/呻吟與合體的撞擊聲,傳入顧晚依的耳中。
顧晚依臉色煞白,她看着眼前****的景象滿眼都是痛苦,恨意。
伴隨着女人的放大的呻/吟聲與男人的粗吼聲,床上的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過了一會,男人從女人的身上起身,邊壞笑着說:「寶貝你真棒!」
女人咯咯的笑着,雙手則攀着男人的肩膀。嬌嗔:「親愛的,你真是太壞了。」
那赤身裸/體的女人轉眸去看被綁着的顧晚依也不遮蔽,只曖昧的笑:「好妹妹,你怎麼看的連眼睛都不眨啊。」
顧晚依瞪着女人恨聲罵道:「司徒晴你好無恥!!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定會遭報應!!你們……」
顧晚依沒有罵完,臉上便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顧晚依被打得頭偏到一側,嘴角流着血。
「賤人!讓你坐在這裏,可不是讓你滿嘴噴糞!」男人怒道。
司徒晴也披了一件睡衣,輕步走到男人身邊,整個人軟到在男人的懷中,纖細修長的手則撫着男人的胸膛:「少傾,何必跟她生氣,反正她……」說着司徒晴轉眸去看顧晚依輕徹嘴角言語帶着刻骨的冰冷:「就要死了!」
美人在懷,莫少傾自是春風得意,尤其是剛剛他們剛翻雲覆雨完,他舒服的很。
「呵呵……哈哈……」顧晚依低着頭忽然兀自笑了起來,隨之,她的笑聲漸漸放大直至溢滿整個臥房。
司徒晴眉頭輕佻,她看垃圾一樣看着顧晚依,心道,莫不是她已經瘋了?
想着,司徒晴惡毒的笑了笑。
被綁在這裏三天,還日日看着她自己的丈夫與別的女人歡愛,她自然是要瘋的。
顧晚依抬頭,她恨恨的瞪着面前相擁的狗男女,滿目血紅。
「你們這對豬狗不如的畜生!天理難容!!你們不得好死!!」
「轟隆隆!」
就在顧晚依怒罵的同時,一陣刺耳雷聲轟然划過天際。
莫少傾臉色微微一變。
隨即,便聞屋外嘩嘩下起了漂泊大雨。
司徒晴上前一步,抬手挑起顧晚依尖細的下巴,嘲弄着說:「好妹妹,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顧家大小姐麼?你怎麼還敢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恩?」說着司徒晴長長的指甲狠狠扣入顧晚依的下巴。
顧晚依疼的抽氣。
司徒晴看着顧晚依,眼中滿是濃濃的嫉恨:「顧晚依,你自小便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而我司徒晴就得在你們顧家搖尾乞憐,寄人籬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司徒晴你沒有良心!若不是我父母,你早就流落街頭了!怎麼還能……」
未等顧晚依說完,司徒晴反手便又狠狠給了顧晚依一個巴掌。
「良心?要不是你的父母我的父母又怎麼會被逼的雙雙跳樓??要不是你的父母,我又怎麼會從小就是個孤兒,你還真以為是你的父母善心收養我麼?他們只不過覺得我一個孤兒,又是個小孩子沒有威脅,又覺得於心難安才會施捨我!!」
顧晚依驚的難言,她不顧身上與臉上的疼痛反口辯駁說:「你胡說!」
司徒晴冷聲說:「呵,你的父母害死我的父母,還來做好人?而你!顧晚依!!」司徒晴俯首瞪着顧晚依,咬牙道:「卻搶了我的愛人!」
搶?
顧晚依心中滿是嘲諷。
「我搶了麼?你為什麼不問問他!」顧晚依抬頭怒瞪着莫少傾:「是不是他倒貼顧家!倒貼我……」
莫少傾未等顧晚依說完,抬腳狠狠的將顧晚依踹到地板上。
「蕩婦!」莫少傾又走上前,抬手朝着顧晚依的臉上就是一巴掌,他怒罵:「你和我結婚還在外面勾三搭四!你還敢懷上那男人的孩子!你有今日全是你的報應!!」
「我沒有!」顧晚依忍着疼痛,雙手緊緊捂着肚子,大聲反駁,他可以污衊她,但是不能污衊她肚中那兩個多月的孩子。
「顧晚依,你就不要狡辯了。」司徒晴笑的惡毒,嘲諷:「你本來就喜歡慕陵軒,又懷上他的孩子,有什麼奇怪?」
莫少傾一聽此話,心中立馬怒火中燒。
「顧晚依你不要那麼一副怨婦的表情,今日你們顧家還有你有今天,全都是罪有應得,你問問你的心,可曾真正將我當做你的丈夫,顧家的繼承人!」
「現在顧家的企業已經成了一個空殼子,再過些日子,顧家就會破產,你以為你還是那麼眾心捧月的顧家大小姐麼!你現在只不過是一個連乞丐都不如的狗!」
莫少傾說的每一個字就如鋒利的刀子一樣一下一下狠狠劃着顧晚依的心,鮮血淋漓。
司徒晴瞥了一眼莫少傾眼中的不甘和恨意,張口說:「少傾,時間差不多了。」
莫少傾深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司徒晴轉眸嘲諷的看了一眼趴在地板上狼狽不堪的顧晚依轉身去拿了一杯水,還有一個白色藥瓶。
顧晚依見他們走近自己,虎視眈眈,眼中滿是惡毒,她害怕的整個身子使勁向後蜷縮。
「你們要幹什麼!!」顧晚依血紅眸子盛滿了驚恐之色。
「轟隆隆!!」
屋外又是一聲震耳欲聾的雷聲,震得顧晚依耳膜發疼。
司徒晴美艷的容貌此時卻猶如蛇蠍一般,她惡毒的笑着:「自然送妹妹上路。」
「你們瘋了!」顧晚依驚恐叫喊,她發瘋一般的向後蜷縮,卻因為全身疼痛手腳都捆綁而難以挪動。
莫少傾上前一把按住顧晚依,抬手用力捏開顧晚依的嘴巴,司徒晴則將手中的十幾粒藥全部倒在了顧晚依的口中,隨即她拿着手中的水強迫顧晚依將這些藥喝下。
「咳!咳!……」顧晚依趴在地上,想將方才喝下的藥試圖吐出來。
「顧晚依,你在外面勾搭野男人,還懷了野男人的孩子,現在我們是在幫你啊。」司徒晴悠哉的看着顧晚依狼狽的樣子,嬉笑着說。
莫少傾聽到此,心中本是有些不安的情緒也被掩埋。
眼前的賤女人嫁給自己根本就沒有愛過自己!她還在外面勾搭男人!給他戴綠帽子!她該死!!
顧晚依臉色煞白,一會,她便覺得自己腹部開始隱隱作痛。
「莫少傾,這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啊!!」顧晚依悽厲的聲音響徹在屋內,伴隨雷雨聲呼嘯着進入莫少傾的耳朵。
「少傾別聽她胡說!」司徒晴忙走過去樓主莫少傾眼底閃過什麼,卻是瞬間而逝:「我是親眼見着她和慕陵軒進了房間待了整整一夜的!」
「我知道。」莫少傾開了口,他滿眼厭惡的看着顧晚依還有她雙腿間漸漸流出的血液:「敢給我戴綠帽子,她該死!那個孩子更該死!!」
司徒晴滿意的勾唇冷笑看向顧晚依。
顧晚依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一些亂發因為冷汗而黏在臉上。
整個人蜷縮在地板上發着抖,如此看去,顧晚依連那路邊的乞丐都不如。
還有她雙腿間流着鮮紅的血液映照着燈光看上去那麼詭異恐怖。
顧晚依感覺那孩子漸漸從她的體內離開,她那還只有兩個月的孩子,就這麼被他的親生父親無情的弄死……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隨着顧晚依悽厲的喊叫,伴隨着一陣驚雷,劃破夜空。
腹部越來越刺痛,痛的顧晚依身子開始抽搐,口吐白沫。
也許是因為大量的墮胎藥,也許是因為她這三日來未盡水米的原因,
她的身體漸漸失了力氣,意識也漸漸飄散。
就連屋外的雷雨聲似乎也聽不到,顧晚依絕望的閉上了血紅不甘的眸子,眼角流出一滴猩紅的血淚。
這一世,她輕信奸人!與惡魔為友,老天啊!若能重來!她必然要親手殺了這兩個惡魔為自己報仇,為她的孩子報仇!!
夜晚突來的暴雨整整下了一個晚上,直到翌日早晨雨勢才漸漸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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