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眼睛不花的張斌被電筒晃了下此時倒是花了,定了定神他才看清楚說道:
「兩個。」
「你是誰?」醫務兵接着問道。
張斌搖頭接着說道:
「不知道。」
一旁的馬修點頭說道:
「看來神經毒氣的後遺症還在,檢查一下另一個。」
張斌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假裝迷糊着問道:
「這是哪兒?你們是誰?我又是誰?」
馬修瞟了一眼張斌,此時的他穿着一身沒有打領帶的西服,一看就不是個體面人的模樣,並且年紀不算大還是個黃種人,馬修搖了搖頭說道:
「你和另外一個人估計都是這裏的員工,這兒是保護傘的地下研究基地,之前發生了特殊情況,我們來處理這件事,你應該是受到神經毒氣的影響,短時間會失去記憶。」
「毒氣......」
張斌依舊裝着迷糊,可馬修已經難得解釋,張斌搖搖晃晃站起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他身邊是身穿紅色禮服的愛麗絲,這女人他不管咋樣看都沒看出美感,因為就算當初看電影喜歡她也只是看她的身手不凡而已;
在愛麗絲旁邊一個高大的白人男子被手銬銬住,不過他卻顯得十分鎮靜,在車廂中還有幾個持槍的對策小隊成員。
他腦袋四處轉動,稍顯呆滯的眼神卻瞟過了正在對瑞恩檢查的醫務兵和在一旁顯得眼神犀利冷淡的另一個對策小隊女隊員。
雷恩,也就是最先去試探開門的那個女隊員,不過張斌一直對生化電影中人會不斷復活還能恢復原主人的記憶深感疑惑;
整個生化中大部分人都掛過,可又在後面出現,像愛麗絲這樣不知道死了多少次的人卻一直記得之前的記憶,對張斌來講就是個迷,可惜他這次的任務只是解救紅後,否則他想研究一下這世界的克隆為啥這麼牛。
瑞恩也被弄醒,不過被神經毒氣給弄得是真的失憶掉,他思維混亂着回答了一陣,也走到張斌身邊坐下,張斌瞟了下他,這瑞恩看着就像個斯文人,可他曾經也是蜂巢的秘密保安,身手應該不錯。
張斌此時大不了就比正常人力量速度強一點,沒有強大武器也沒有特殊能力的他要想救出紅後便無比困難,更不用說脫出蜂巢大殺四方四處尋找好處了。
除了電影中的記憶,張斌對外面的浣熊市並沒有多少了解,這個世界中保護傘公司的財富可謂世界第一,科技能力也不錯,不過武裝能力也就和張斌所在的位面二十一世紀初期差不多。
除了先知先覺力量大速度快張斌並沒有任何優勢,眼前這一堆人他估計沒有一個人能打得過,甚至包括那個被拷在一旁的假警察馬特。
他假裝迷濛着看着一群全副武裝的對策部隊成員,心中卻在盤算如何才能提前與紅後聯繫上,否則讓他的能力在喪屍已經爆發的情形下帶走紅後,那個困難可不一般的小。
張斌抬頭看了看電車上的一個攝像頭,眉頭皺了皺便打量着周圍的人,可惜他依舊沒有機會,周圍的對策部隊和其他人都在互相打量,若是他有稍微出格的動作,絕對會和馬特一樣被拷在一旁。
就在張斌四處打量時,黑人隊長馬修便冷眼看着張斌說道:
「喂,你這黃皮小子,到了下面給我聽話一點,否則別怪我幹掉你。」
黑人那雙略帶着歧視的眼神讓張斌一愣,他猛然想起生化危機世界中東方人地位顯得十分低下,不過這黑人自身也被白人歧視,可他們總覺得比東方人又要好了一些。
「黑鬼,你說什麼呢?」一向少有被人如此歧視的張斌腦門一熱便站起身反問道。
馬修眼睛一瞪,手中的突擊步槍槍托便直接抽在張斌的腦門上,腦袋上的劇痛加上被人歧視,張斌心一橫不管不顧着便撲了上去,拳頭剛到半空,這馬修手中的突擊步槍槍口便對準了他的腦袋。
一絲鮮紅的血從張斌腦門上緩緩沿着鼻樑流下滴落在車廂地板上,可他在黑洞洞的槍口前不得不收起拳頭,只不過他一雙眼依舊狠狠瞪着馬修,對這種自身便是有色人種還帶歧視眼光的傢伙他就沒有看順眼過。
「黃皮小子,知道什麼叫強權之下須忍讓麼?這裏現在我說了算,你給我老老實實聽話,耽擱我們的行動小心我殺了你。」馬修陰狠着看向張斌說道。
「嘿嘿......黃皮猴子,沒看見他手中有槍麼?你想找死的話繼續啊。」
就在張斌收手時,在他身邊還沒回復記憶的瑞恩很隨意卻習慣地說了一句,看來這傢伙潛意識中也不喜歡東方人,張斌一咬牙準備先與這傢伙干一架再說,可那馬修卻冷笑着將槍口使勁戳了一下他的傷口。
「呃......」
張斌捂住自己的腦門帶着冷笑坐下,哪兒被槍托撕裂開一道口子,他雖然心中帶着怒意,不過這一群註定要死掉的傢伙他也不是很在意;
小小的衝突看得出人群中各人的性格,愛麗絲想要幫張斌,可一名持槍的隊員卻用槍口對着她,雷恩癟嘴冷笑了一下,看似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場景,其它的隊員選擇無視,唯有那個醫務兵眉頭皺起顯得很不滿。
看到張斌退後坐下,醫務兵便示意雷恩拉開馬修,這才走過來取出止血藥給張斌敷上,用紗布給他包起後乍一看這張斌就給個鬼子武士一般,一條白布中間還有紅彤彤的一團。
收拾好隨身藥箱,醫務兵對着張斌微微一笑說道:
「小心一些避免感染,我這兒沒有抗菌藥,等下離開了我找一些給你。」
溫柔的醫務兵總算讓張斌心裏放鬆了一些,他明白自己不該衝動,尤其是在充滿危機的蜂巢之中,他看着醫務兵低聲問道:
「謝謝,你叫什麼名字?」
「嘎吱......」
醫務兵正待回答,電車的剎車聲卻忽然響起,她對張斌笑了笑,從背上解下微沖便警惕着跟隨馬修衝出電車大門。
大家從電車上一下來,兩名隊員便押着張斌等人向前走去,一名隊員迅速向不遠處的電梯跑去,正如張斌記憶中的情形一樣,當這隊員撬開電梯時卻看到電梯卡在下面無法上來。
「看來紅後已經鎖定我們了,我們趕緊走樓梯下去,其餘人趕緊跟上,否則全部殺掉。」馬修大聲吆喝道。
一群人沿着樓梯奔跑向下,張斌忽然想起這蜂巢並非只是一兩層,他跟在隊伍後面逐漸減緩速度想要趁機溜掉,那馬修卻如幽靈般死死看住了他的一舉一動。
張斌心裏暗暗恨了一下,這裏附近唯有三層的安保室和五層的所長辦公室才有外接端口,可這傢伙卻因為剛才的事情盯住了他,他不得不埋頭跟在隊伍中間向底層跑去。
到了底層馬修讓兩個隊員押着愛麗絲和張斌等人,一路前行沿途到處都是凌亂的模樣,除了他們的腳步聲整個蜂巢沒有任何聲響,張斌四處張望着看有沒有機會脫離這群人,可惜被押在中間的他怎麼也找不到機會。
大家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在張斌身側的馬特忽然問道:
「你叫什麼還能想起麼?在這兒做什麼的?」
「......我叫張斌,做什麼的還沒想起來,那你呢?」張斌假裝想了一陣後說道。
「我叫馬特,你沒覺得這裏面有些古怪麼?」馬特指着一個被水填充滿的辦公室玻璃窗說道。
就在馬特說話瞬間,一具屍體在水中漂浮着的女屍猛然出現在馬特手指戳着的地方,漂亮的女屍死魚眼盯着馬特,嚇得他一個趔趄便向後倒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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