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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看這很是怪異,若不是湊近看,還以為是不長草的山梯呢,而沈慕寒一問話,夏木槿已經拔出一株苗,轉頭便回道:
「相公,你還是幫忙挑些水過來吧,等我將這株一移,你就往我重新種下去的那株給澆點水。」 同時,沈譽夫婦看在眼裏欣慰在心裏,看來這家族疼妻還是有遺傳的。
「你怎麼下樓了,還好麼?」
沈慕寒見夏木槿下了樓也是有些意外,當即便是一手端着碗一手牽着夏木槿直接朝門口走去,隨即便是將她按着坐在了院子裏的椅子上,並將碗遞到她手裏,端視了她半響,才柔聲問道。
夏木槿此刻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這一幕說是幸福還不如說是嚇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沈慕寒這般寵她,感覺她成親後就成了一個瓷娃娃,吃喝拉撒還都要人照顧了,想着,俏臉一紅,不敢抬頭看沈慕寒。
不止是這樣,而且感覺自己越活越回去了,記憶力似乎在不斷的下降,身體也慢慢的在退化,有那麼一刻,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可是這真的是自己,難道這成親圓房之後的女人還有什麼後遺症麼?
可是,舟晚卻沒有任何異樣,雖然她不是因為成親而那個的......
「瞎想什麼呢?趁熱將面吃了,糊了就不好吃了。」
見她盯着面發呆,沈慕寒便是蹙眉在她額間輕輕一彈,好笑的說道。
夏木槿哦了一聲,便開始低頭吃麵。
「相公...我想搬去大窯村。」
吃完面已經是好一會兒之後了,沈慕寒像是把准了時間,夏木槿這碗剛空下來,他便走了過來接過她手裏的碗,而夏木槿這次很聰明的沒有再稱呼錯,並且用着可憐的小眼神外加撒嬌的口吻。
沈慕寒當即心中一顫,深深睨着她好半響,甚至可以說是拿她當物品那般審視,盯得夏木槿一陣心虛,燦燦的摸了摸鼻子,良久,才聽到沈慕寒輕輕的一聲恩。
夏木槿一得到他的允許,就差沒當場歡呼,而且還是個行動派,當即便跑向樓開始收拾東西,不到片刻,一個不大的包袱挎在肩上,並且滿面春風的走了下來。
沈慕寒瞧她剛才好要死不活的蔫蔫樣一下子就變成了活蹦亂跳的小白兔,很是不滿側蹙眉,瞧着她肩上的小包袱,更是幽怨道:
「就這些?」
夏木槿嘴角一彎,便是揚了揚她簡單的行李,道:
「恩,那邊該有的都有,只要帶幾身換洗的衣物便可。」
沈慕寒這下整張臉都黯了,卻是耐着性子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就只收拾了你的行李,我的呢?」
聞言,夏木槿瞪大了一雙眸子,甚至有些口吃道:
「你...你..你也要去?」
同時,餘光瞄向正在院子外閒情散步的公婆,蔫蔫的垂下了脖子,她就是避免這段時間彼此見面都會產生尷尬才想着去那邊避風頭的,況且,自己都這樣,指不定這公婆是怎麼想她的,與其在這裏每天這般丟人還不如去那邊做自己想做的事,況且,這沈慕寒可是一頭沒有節制的狼,指不定哪天又將她整的下不了床,若經常這樣,她還不要羞死?
沈慕寒大概是猜到了她心底所想,當即嘴角一勾,一步跨四個階梯直接上了樓,沒一會了,也提了個小包袱下了樓,並且朝夏木槿挑了挑眉,柔聲道:
「娘子,走吧,沒有為夫陪在身邊怎麼行呢。」
最終,不知他向雙方家人說了些什麼,家人無比開心的送着他們上了馬車,同時,明一將前三天去了大窯村的言舟晚給接了回來,而大窯村那房子便只有他們夫妻兩了。
房屋雖然不是很大,但好在也是三室一廳,而且因為早前就有準備,應有盡有。
因為去的時候還早,夏木槿又閒不下來,而沈慕寒也算是有潔癖,所以一來,兩人就開始洗洗刷刷,又是打掃屋子,直到午飯時刻,夏木槿才收拾一番簡單的炒了三個菜,一個魚湯,一個辣椒炒肉,一個清炒長豆角,沈慕寒卻吃的特別的歡,應該是這廝的目的終於達到了,特別的高興,一下馬車這嘴角就沒拉下過。
夏木槿看的眉心只疼。
飯後,沈慕寒很是主動的收拾好碗筷並洗好,最後兩人便去了棉花地里。
棉花的苗都已經長到了兩寸高,夏木槿大意都觀察了下,發現還是要移株,有的裏面有六七根苗,有的只有兩根三根,好在自己來了,不然等着苗長高了,這移株不但麻煩,還不一定能活。
而她說干就干,當即就捋起袖子開始從密的坑裏拔,而且這拔也要非常的小心,必須將其根也拔出來,不然也很難活,而且在移株之後必須澆水,次日還要施肥。
沈慕寒知道這妮子一到這田裏地里就閒不下來的,當即也是跟着她身後問前問厚:
「娘子,這個要怎麼弄?」
此刻,夏木槿已經蹲在一顆苗畢竟密的坑前,這棉花在種植之前都是先挖好一個坑,並埋上肥料,隨即再撒上棉花籽,再將土給掩埋起來,而且這棉花是橫向長枝的,所以這距離隔得都比較遠,差不多有四十到五十厘米一個坑,加上夏木槿還打算在這中間種下地瓜,於是,這行與行之間相隔的就更加的遠了,基本是有一米三之寬
這叫了幾遍相公,夏木槿似乎也是叫順口了,這一來一往之間叫的沈慕寒心花怒放,當即便飛快的跑向家裏那頭,不到一會兒工夫便挑來了一旦水,而彼時,夏木槿已經移了幾株,這移動的地方都看的出,而且夏木槿也是按循序給移的,沈慕寒根本不費勁便可以找到,隨即便是往上面澆水。
「別澆多了,苗還小,澆多了會受不了。」
夏木槿看着她舀了一大瓢水就要往下到,立馬出聲說道。
沈慕寒愣愣的看了她一眼,才點頭,隨即在夏木槿的注視下澆了第一株棉花,並在夏木槿的叫停下繼續澆往第二株,就這樣,兩人非常有默契的配合着,不但不覺得累,反而覺得溫馨而踏實。
這種生活一直都是夏木槿嚮往的,男耕女織,朝夕相伴,日升而出,日落而歸。
兩人一直忙到傍晚才收工,一回去,夏木槿便又開始忙活着做飯,沈慕寒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小妻子一個人累,什麼都幫一把,比如洗菜,他會打水,炒菜他會燒火,飯菜上桌有人收拾桌子,端菜盛飯......
兩人有說有笑,堪比神仙眷侶。
飯後,夏木槿拿了衣服要去後堂泡澡,因為自己受不了這一身汗味而粘粑粑的,她特意將澡堂給改造了一番,具體點整個澡堂應該就是一個小池子,有兩個入水口,一個出水口,這入水口一個是來自灶頭,一個來自外界,這樣冷熱相宜,也是她對這裏最滿意的地方。
可是,走了幾步總覺得不對勁,這一轉眼,沈慕寒去哪裏了?
然而,這剛靠近澡室便聽到放水的聲音,而背後同時也響起了腳步聲,夏木槿轉頭望去,卻見沈慕寒也拿了換洗的衣物朝這邊走來,並且笑的不懷好意,夏木槿俏臉募然一紅,咽了口口水,很是不自然的道:
「你先洗。」
沈慕寒嘴角一勾,豈會讓她這麼容易逃過,長臂攬過她纖細的腰身,附在她耳畔輕聲道:
「今天太累了,我幫你洗!」
「......」
夏木槿腦門滑落一地黑線,這是什麼藉口。
誰能告訴她,是不是成親後的男人臉皮就厚了,厚了不說應該是更無恥了。
可是夏木槿已經沒有時間去反駁了,因為自己已經被剝光坐進了池子裏,而沈慕寒隨即也入了池子。
當沈慕寒抱着雙眸迷離渾身酸軟的夏木槿走出澡室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大叔,你肯定是廟裏放出來的。」
夏木槿迷迷糊糊感覺身下一軟,知道是已經尚了床,瞟見一臉意猶未盡的沈慕寒,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
沈慕寒勾唇一笑,為她拉過被子,隨即也是躺進被子,從身後抱過夏木槿,柔聲道:
「沒辦法,據說開葷的人都這樣。」
「......」
夏木槿很想反駁來着,可是聽着他那得意的口氣,心口莫名一軟,絲絲清甜划過心尖,隨即便是在他寬闊的胸膛沉睡而去。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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