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一直讓高凌雲坐臥難安的便秘和床上乏力,現在都有了治癒的希望,不禁心中狂喜,這個比當年他得知自己將擔任市委書記時的歡喜還要強烈幾分。
酒桌上,高凌雲高談闊論,不住嘴的誇讚古劍秋醫術高明,同時說了很多古代名醫行醫的故事,誇讚名醫宅心仁厚,懸壺濟世。隨後又引到了政府工作和社會現象評判上,他義正詞嚴地抨擊社會醜惡現象,比如以權謀私行賄受賄,比如門難進,臉難看,事難辦衙門作風,比如高高在上的官僚主義,比如黑惡勢力仗勢欺人欺壓善良等等,鄭重表示要向這些醜惡現象宣戰。
最後,他拍着古劍秋的肩膀話中有話的叮囑,如果以後古劍秋發現這種社會醜惡現象,看到那些魚肉民眾的黑惡勢力,一定要立即告訴他,他會嚴懲不貸。
古劍秋當然聽出了這個是高凌雲主動為他提供核保護,是高凌雲投桃報李的一種表示,作為市委書記向他做出這樣的表態,自然是有分量的。不禁微笑,點頭說如果自己遇到這樣的不平事,當然會第一時間向書記報告。
酒宴盡興而散,高凌雲派秘書曾天宇用自己的座駕親自送古劍秋回去。曾天宇看出了高書記對古劍秋的重視,也刻意巴結,將自己電話號碼留給古劍秋,讓他有事儘管吩咐。
送走古劍秋,高凌雲借着酒興回到臥室,躺下之後覺得燥熱難當,年輕時候才有的那種衝動開始在全身瀰漫,他立刻撥通了黃琳娜的電話,約她回溫柔鄉見面。
黃琳娜自然是滿心歡喜的答應了,於是兩人半夜起來,又去香妃花園臨海小洋樓鴛夢重溫兒,這一次當真是雲裏霧裏,被翻紅浪,激情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直鏖戰到天明。
高凌雲從來沒有如此暢快淋漓暢遊巫山過,就跟他先前到衛生間裏痛快的拉出來大便時那樣爽。早上起來,仰天大笑,滿心歡喜,這個古劍秋果然不同凡響,人才難懂。
古劍秋上次挑戰賽賺了一百萬獎金,支付了那三個死去的幫手的費用,又額外給了一筆喪葬費,只還剩下三十萬,他原本是準備拿來好好把自己打扮一番,再置辦一些東西,但是上次武宮平野的父親用武力威脅,讓他必須參加後面針對他的九場挑戰賽,他由此面臨生死挑戰,他只能把錢全部用來提升自己的修真級別,以便提升實力應對挑戰。
所以,他把這三十萬全部拿去買了老山參和蟲草。好在上次劉恆給他找了專門做藥材生意批發的批發商,古劍秋這筆錢買到的蟲草人參,比在藥店要多好多,這無形中幫他增強了修真能力。
可是這三十萬元的老山參和蟲草吃下去之後,古劍秋沒有感覺到那種突破感,沒有達到第二層的那種臨界感,畢竟是三十萬的老山參和蟲草,給他真氣提升注入了渾厚的能量。真氣比以前要強烈濃郁的很多,讓他感覺到了比以前更強大的力量和更快的反應速度。
但是要突破到第二層,他還需要錢,錢從哪裏來?他有些頭大。劉恆一直沒有通知他地下拳賽的比賽消息,似乎已經把這件事忘了,離開打拳,古劍秋實在找不到大筆收入的來源。
這天晚上,古劍秋坐在自己的臥室桌前上網看醫學書籍,隔壁何美芬房間裏,夏雪婷和她兩個閨蜜正在竊竊私語。
何美芬在低聲哭泣着,夏雪婷在安慰她:「到底怎麼回事?問你又不說,只知道哭,怎麼了嘛?是不是跟姜偉強兩個鬧矛盾了?他欺負你了還是變心了?」」
何美芬一個勁搖頭,還是抽噎着不說話。夏雪婷無可奈何,只好陪着她坐着,等她心情平復一些,才是又問道:「好了,說吧,究竟怎麼一回事?我們一起想辦法。」
「我在那個貴族學校沒法呆了,我想換個工作。」
夏雪婷吃了一驚,忙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
「有個學生叫劉東山,在課堂上無故毆打其他同學,我訓了他幾句,他跟我還嘴,我就罰他站,他竟然將書包朝我扔了過來,然後說讓我小心點,自己走出教室去了。」
夏雪婷瞪大了眼睛:「這麼霸道?現在的高中生怎麼越來越難管,這樣不知道尊師重教,這個小子是不是有什麼後台呀,這麼厲害?」
何美芬點點頭:「他爸爸是市公安局局長劉宏。」
夏雪婷有些吃驚:「市公安局局長怎麼了,局長難道就不用尊師重教?他兒子不好好上學老師也不能管嗎?我想他應該能理解你的做法,你是管教他兒子,是為他兒子好啊!」
「我不是怕他把他爸爸叫出來,他爸爸畢竟是政府的人,應該不會為難我,但是他找了黑社會來找我麻煩。」
說到這裏,何美芬又嗚嗚的哭了起來,哭聲中還帶着害怕。
「叫黑社會?」夏雪婷眼睛都瞪圓了,「現在的高中生都怎麼了,居然跟是黑社會混在一起,他怎麼威脅你了?」
「今天下午下課的時候,我走出校門,被劉東山和幾個**攔住了,他們推我,還抓我的頭髮,說是讓我道歉,還要賠他們一千塊錢損失,要不然他們就對我不客氣,我還要把我的衣服都扯爛了……」
何美芬嗚嗚的哭了起來,非常的害怕,身子一個勁在發抖。
「真是無法無天,報警啊。」
「她爸爸就是公安局局長,我報警人家會理睬我嗎?」
「怎麼不理睬,公安局又不是他們家的。」
「算了吧,我想了想,還是給他們道個歉陪一筆錢算了,惹不起還躲的起。」
「你就天生懦弱,你這樣越退讓,他們會越欺負你。你可以告訴學校,讓學校出面找他們父母。」
「沒用的。」何美芬絕望的搖着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這種事情我當老師見得多啦,這些人混黑社會都不要命,你把他父母叫來,把他罵一頓,他會更恨你,那些黑社會心狠手辣。還是退讓一步,息事寧人的好。」
夏雪婷沒好氣的說道:「既然這樣,那你當初訓他幹什麼?不管他就行了嘛,也不至於現在虎頭蛇尾?」
「我當時也在氣頭上,而且他爸爸在開學的時候說過讓我放手的管,不要在乎,該打該罵的儘管打,儘管罵,他一定支持!」
「那你給他爸爸打電話呀?」
「打了,他爸爸的電話是秘書接的,我說了這個情況,那個秘書只是客氣的說他會轉告局長,說局長在開會,打了兩次都說忙沒空接電話。我覺得他是故意在拖,根本不想管這個事。」
「這種人口是心非,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當官的就是這個德行。」
「算了,我準備明天上午上課的時候把錢給他們,給他們道個歉,把這個事情了了算了,我不想惹事。我在考慮找個別的學校調走。」
「沒有的事!學生把老師氣走,真是無法無天!」
「這種事多了,見怪不怪,好了!我跟你說說,我心裏這個氣也就平靜下來了,這件事你別跟別人說。」
古劍秋坐在自己屋裏靜心的看書,他一旦入定耳朵非常敏銳,能夠清晰的聽到兩人談話。可是當聽到她們說悄悄話之後,他覺得偷聽說私房話不好,便自覺的拿着耳機戴在耳朵上聽音樂看書,所以後面她們說了什麼,他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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