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親愛的兄弟看樣子很着急!」
「既然這樣,我要再拉拉扯扯的就不夠意思了,不過我喜歡爽快的漢子!」
「我就是馮東河,我親愛的兄弟可以說一下,都需要些什麼?」辮子男聞言先是微微一怔、接着眼底閃過一絲不可覺察的得意,接着坐在了繼續滿臉諂媚地說道;
「槍,軍用制式的,都有什麼樣的?」鄭遠清微微瞟了眼辮子男,接着直接將手中的運鈔箱往骯髒的地板上一扔,雖然他很清楚自己表現的很外行、已經成了馮東河眼中的肥肉,不過……
誰宰誰可還不一定!
「有!應有盡有!」
「好點的有八一槓、ak47、p5微沖;差點的有猴子的w22步槍、阿三的h250衝鋒鎗;另外還有黑星、左輪……總之除了火箭彈導彈原子彈之外,所有制式輕武器都應有盡有!」馮東河很是興奮地看了眼那沉甸甸的標準運鈔箱、接着媚眼如絲地看着鄭遠清如數家珍;
「哼哼!應有盡有?」
鄭遠清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猙獰,他知道自己是對方眼中的肥肉,可沒想到還是傻大黑粗的「肉豬」,既然如此——
「我說哥們,咱雖然有急事,但並不意味着可以由着你忽悠;」鄭遠清下巴一昂、接着踏前一步以一種極有壓迫感的姿勢逼近馮東河眼睛獰聲笑道:
「我問你,你有88通麼?有m500手炮麼?」
「如果你沒有,那麼按照規矩該怎麼辦?」
「噢!我親愛的兄弟!按照規矩是要割掉舌頭的;」沒想到馮東河竟然絲毫不怕、依舊死死盯着那運鈔箱繼續他那令人討厭的腔調:
「不過可惜的是,我的舌頭非常盡職,我現在還沒有辭掉它的打算;」
「強巴!你倆去把東西拿來,讓我們親愛的兄弟見識一下咱們的能量!」
看着馮東河對兩個手下揮了揮手,鄭遠清不禁微微一怔,很快,那兩個光膀子便用一輛小推車推着6個墨綠色的制式軍火箱走了回來;
「請看!華夏制式88式通用機槍;」馮東河打開一個大號的箱子、伸手從裏面拎出一挺油黑森然的機槍,接着極為熟練地拉栓上膛、退膛、校準同時一邊解說道:
「88式通用機槍,可分別使用5.8mm制式普通彈和重頭彈;並且配有微光瞄準鏡和白光瞄準鏡、還有標配曳光彈;」
「怎麼樣?我親愛的兄弟,我說得沒錯吧?」
馮東河目含得意地看了眼鄭遠清、接着將槍扔給一個手下,而後再度打開一個箱子、從裏面拎出一個精緻的小金屬箱、隨之從裏面拿出了一把碩大的重型**伸手扔給了鄭遠清;
果然是m500手炮!
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重量,鄭遠清不禁微微點了點頭,作為一個骨灰級軍迷,他早就想有一把傳說中的手炮——
這才是強者應該擁有的佩槍!
「很好!一把手炮,一挺88通;還有5條八一槓,有多少子彈我要多少!」
鄭遠清伸手將手炮插入武裝帶、接着從兜里摸出一張寫好的紙條扔給一個光膀子:「另外,給我準備這些管線、電線、燃油、還有一台小型發電車……」
「最後,按照上面的尺寸和標準,給我焊一個鐵柜子,兩個小時候我來取;」
「如果能按時準備好,這些都是你的;」鄭遠清說完,抬腿踢了踢地上的箱子、而後頭也不回地轉身走出屋子;
「沒問題!沒問題!我親愛的兄弟,兩個小時後統統給你放進你的車子裏!」馮東河一邊起勁地嗷嗷着、一邊讓手下撬開結實的運鈔箱,隨即便看着那整捆整捆的紅燦燦、眼中閃過一絲森然的殺機!
而另一邊,鄭遠清在幾個花衣服的點頭哈腰中走出店鋪、一路走向附近最大的超市,而後在老闆蒼白的目光中、大大咧咧地開始大採購;
臘肉、罐頭、麵條、鹹菜、豆腐鹵、芝麻醬、韭菜花、老白乾、二鍋頭、液化氣……
還有……
算了,拿幾套吧;
看着貨架上的一排女式保暖**褲,鄭遠清眼神黯了黯、還是伸手拿了幾套,然而就在此時——
「老闆!給我拿3套黑色的女式內-衣!還有一整箱衛生巾!統統給老子拿最好的!」
「哎哎哎!大哥您稍等!馬上就來、馬上就來!」
我……
鄭遠清聞言頓時一愣,他明明沒有吭聲、但是……
「我說你幹什麼!用得着對代安洋這麼好嗎?」鄭遠清瞬間便明白了剛才是誰在喊;
「又不是給她準備的;」指引者淡淡地回了一句,而後便猶如關機了一般一聲不吭;
「該死的,不是給她準備的給誰準備的……」鄭遠清咬着牙、滿頭是汗地看着老闆笑吟吟地扛來一整箱安爾樂衛生巾,卻只能無可奈何地認了,因為他知道,指引者能夠探測到的信息絕對比自己知道得多得多,它也許真有什麼計劃;
「再給我拿100條煙!還有你家三輪車,老子也要了!」
鄭遠清黑着臉砸出三沓紅燦燦,接着蹬着老闆的破三輪車跑到一處小胡同,然後將所有東西收入儲物空間,又去採購了一些其他東西後才回到了馮東河的鋪子;
「噢!我親愛的兄弟,你終於來了!」
「你看,所有的東西我都給你放進你的小貨車裏了!但是那些大傢伙得你自己進去拿!」見得鄭遠清回來,馮東河趕緊顛顛地跑出鋪子一臉諂媚道;
鄭遠清看了眼那輛昌河車,只見不大的車廂里已經塞得滿登登的,那輛黃-色的兩輪小型柴汽兩用發電車也被掛在了貨車的拖鈎上;
「嗯,不錯;」鄭遠清微微點了點頭,而後便隨着馮東河重新回到了那間陰暗的小屋裏;
一進那屋子,鄭遠清的嘴角便是微微一勾,只見那幾個光膀子大漢每個人站住一個死角、每人手裏都是一條上了膛的ak;而就在鄭遠清踏入屋子的一剎那、馮東河便猶如一隻兔子般幾個閃身竄到了屋子盡頭,而緊接着——
咣當!
破舊的木門死死撞上、緊接着外面便傳來鐵鏈上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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