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這邊。。這邊走我。。我就不帶你過去了,你自己看着標識走,就在2003房間」大堂經理一邊擦着額角的冷汗,一邊顫顫巍巍的說道。
他的旁邊站着一個身材嬌小,面容清秀的女孩,她長的十分普通,但一雙眼睛卻生得很美,給人增色不少,女孩微微攏了攏自己的捲髮,一臉失笑的看着他道:「陳宗啊,我記得你以前上學的時候膽子很大的啊,怎麼現在,嚇成這樣,說,你不是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啊?」說着把臉湊了過去,仔細的盯着他,似乎要從他臉上看出一朵花來。
男子臉色突的漲紅,結結巴巴道:「我。我能做什麼虧心事啊,以前那。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現在,你可沒看見那女鬼有多恐怖,我們酒店的女服務員都被嚇的不敢過來了」男子一臉掩飾不住的恐慌。
「這麼說你見過那個女鬼了,是不是被她的卓越風姿給迷倒了?」女孩挑着眉頭看着他道。
看他神色窘迫啞然道「我倒是知道,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的膽量,可時間什麼時候還可以把一個人變成結巴的?「說完做出一副十分疑惑的模樣。
陳宗憤怒道:「老子才不是結巴,老子正常的很」
女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才對嘛,看他這麼緊張,她只是想活躍一下氣氛,看來效果還不錯,笑眯眯道:「好了,快走吧,大結巴,別一會把你給嚇尿了,可不要怪我哦」。
陳宗被氣的雙目冒火狠狠道:「老子現在就走你不要怕」
說完便轉身離去,嘴裏絮絮叨叨:「老子本來還想陪你的,看來不嚇嚇你,你還不知道,鬼有多可怕了,一會不要哭着出來。」再後來的話她就聽不見了,因為他已經進了電梯,雖然他走的時候話撂的雖挺狠,可她分明看見他進電梯時,身形有些哆嗦,這讓她十分高興,也不知道是誰被嚇到了。
看着陳宗走出電梯,女孩剛才還一臉笑吟吟的模樣馬上換上了副嚴厲的表情,打開隨身帶着的化妝箱,從裏面拿出了一顆星星,左手握着一把鞭子,那鞭子全然是個透明的,看上去沒有什麼殺傷力可那卻是姚家的傳家之寶,毀乙鞭,威力無窮,越是惡鬼越是能發揮出無窮的力量,可就是那樣一根鞭子若是不仔細看,絕對是容易讓人忽略的。
她本是不想拿出拿出毀乙鞭的,毀乙鞭一出定會把女鬼打的魂飛魄散,可是就在剛才她似乎感到了一股邪惡的力量,不該是一個女鬼能出發來的,這家酒店她不久之前來過一次,所以一個女鬼絕對不會在短時間內擁有如此強大而邪惡的力量,看來事情不簡單啊。
她一臉苦笑,雖然有毀乙鞭在手,但以她現在的實力,還不能發揮出毀乙鞭十分之一的能力,嗚嗚。早知道她就不接這該死的任務了,萬一她是說萬一她要是回不去,酒店給不給她賠個人生意外險啊,那爺爺不要哭死啊,恩。好吧,就算爺爺不會哭死,那她的小點點也會哭死的,嗚嗚。為了不讓她的小點點哭死,她現在能不能回頭啊?
力量似乎在增大,姚姍姍不敢再怠慢,口中念着咒語,手中的毀乙鞭,揮鞭而出,朝着那團濃郁的黑色氣息而去。
那團黑色的氣息居然閃電般一個轉彎,躲了過去,姚姍姍大驚,這個黑色的怪團是什麼?居然有這麼快的速度。
怪團身邊的黑色氣息漸漸散去,慢慢露出一張臉來,一個巨大的臉盤,上面一對綠豆大的眼睛,一雙眼睛猙獰的外翻着,臉上的皮膚像似被熱滾滾的豬油燙過一般,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紅色,上面不時有蛆在蠕動着,看的姚姍姍一陣反胃,挨着牆不住的乾嘔着。
倒是不能怪姚姍姍的定力太低,實在是這團東西噁心的讓人反胃。
那黑色怪團發出一陣不屑的聲音:「多管閒事」聲音就像似被擠壓過一樣,一陣陰冷而發麻。
說着那團黑色的氣息一陣吸氣,剛才那些被散去的黑氣似乎更加濃郁回到它的身上,然後急急的朝着姚姍姍撲來,她趕緊後退,手中的鞭子呼嘯而出,卻沒有一次能打到黑色的怪團上。
她在心裏不禁大罵「該死的姚沐沐,要整她也不是這樣整的啊,她感覺馬上就要死了,嗚嗚,她變成鬼也不會放過她的」
眼看就要被逼到牆角,而手中的鞭子早就不知在何時丟了,她現在好想哭啊,她應該聽爺爺的話,好好學法術的,現在好了她要死了,嗚嗚。要是現在誰能救了她,她就馬上以身相許。
上天似乎聽到她的禱告,20樓的電梯突然打開,一個男人的聲音:「咦,奇怪,電梯幹嘛停在這不走了,燈呢?怎麼不亮?大堂經理是怎麼做事的?」語氣不善。
姚姍姍氣急,她自身都難保了,怎麼在現在突然來了一個普通人,不是和陳宗說了不讓任何人進來的嗎?看來天要亡她啊,她明明什麼壞事都沒做過,從小被姚沐沐玩到大,學法術的路上也是被逼無奈的時候,學了一點,該不會是老天爺不會是看她太懶所以才要收了她吧?
「誰?誰在哪裏?」剛才的聲音道,聽着似乎在慢慢走過來,聽見他過來,姚姍姍剛想開口罵人,那個黑色的怪團一陣慘叫「啊」突然消失,看的她呆愣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怎麼回事,要是她剛才沒有看錯那怪團身上冒出了幾縷白煙。
「啪嗒」幾聲,一陣光亮襲來,姚姍姍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剛才一直處於黑暗中,有些不太適應這耀眼的燈光。
「你是誰」聲音居高臨下的問着她,姚姍姍眼睛眯出一條線,想要看清來人,眼睛又是一痛,緊緊閉上。
聲音又道:「說,你是誰?怎麼問你話不回答」姚姍姍火大,他大爺的,沒看見她眼睛睜不開嗎?老問什麼,當他是十萬個為什麼啊。
姚姍姍不理他,伸手揉了揉眼睛,一隻手卻把她從揉眼睛的動作給扯開,拉着她就走,力量大的出奇」
她大叫:「你誰呀?要幹嘛?快放開我」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聲音輕藐一的「哼」了一聲道:「別叫的跟我非禮你似的,也不看看自己長的什麼樣,快跟我走,我要帶你去見保安,這些人是怎麼做事的,阿貓阿狗都往裏放」
阿貓阿狗?他沒長眼睛嗎?沒看見他的身邊是個美女嗎,好吧,她承認她不算美女可至少也是個清秀佳人吧,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量居然一下子把他給推了出去。
姚姍姍趕緊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個大概20多歲的男子,穿着剪裁得體的西裝,一張臉十分耐看,淡粉色的薄唇,刀鋒般的眉毛,一雙眼睛星辰般閃亮,幾乎吸走了她所有的目光,看着他呆愣着。
這張十分耐看的臉上漸漸露出一絲意外和鄙夷,看着她的眼睛露出一種難以形容的魅惑,嘴裏說出的話卻十分難聽:「花痴,收起你的口水」
姚姍姍這才反應過來,本來他以為他師兄就夠好看了,她卻從沒看呆過,今天這個人居然讓她看呆了,霎時間,她的臉因為他說的話而通紅,面上閃過一絲尷尬。
她剛想開口,男子又道:「怎麼還沒看夠,最煩你這種花痴了」
奶奶的老虎不發威拿她當病貓啊,她蹲下身子,打開化妝箱,從裏面拿出一張符紙藏在手心裏,想男子走去,一臉的媚笑道:「不好意思,實在是這位先生太帥了,所以我」說着走到他的背後快速的把符紙貼上,繼續道:「所以我想好好看看你呢?你說好不好啊」她轉到男子面前看着他的臉道。
看着男子臉上閃過一絲惱意,她暗想真是個十分耐看的,這樣的表情也很耐看,怎麼辦?她好想打包帶回家哦,看在他這麼帥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剛才拖她的事情了,我賽,連皮膚都好光滑哦,摸摸,恩,皮膚好好哦,他是怎麼保養的啊。
男子想抬手拿開她的蹄子,卻發現似乎不能動了,一張臉閃過一絲慌亂,又鎮定道:「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到底是誰?」
恩,這麼個表情也很帥,姚姍姍幾乎把臉湊了上去,摸了摸他的唇,好嫩哦,好像舔一下哦,想着她伸出舌頭輕輕點了一下,蜻蜓點水般,又趕緊收回,好害羞哦,這是她的初吻耶。
男子似乎也被她大膽的舉動弄呆了,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又立馬一臉怒氣,雙眼像刀子一般,要把撕裂,嚇的姚姍姍一個後退,隨即想到,他再厲害現在也是個紙老虎,任由她折騰,又壯起膽子走到他的面前,對着那張俊臉上下起手,自動的忽略了某人氣的鐵青的臉。
看來這男人不僅長的耐看,身材似乎也很耐看,隔着衣服,她也能摸到那健碩的胸膛和六塊腹肌,腫麼辦?她好想扒掉衣服看看哦,正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男人似乎感到了她的意圖,雙眼凌厲的看着她道:「你要是敢,我就將你大卸八塊丟進海里餵魚」
呦呵,還敢威脅人,不知道他現在是只待宰的小羊羔嗎?她姚姍姍是吃軟不吃硬的,敢威脅她,那她就干做給他看,挑釁的看了他一眼,雙手摸到西裝正準備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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