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過去好好給何楚寒科普一下這方面的知識,以後也好少叫別人騙些,剛轉身,便看見何楚寒一臉怒氣的站在自己後面,身上散發着陣陣寒氣,看得姚姍姍一哆嗦,這是幹嘛呀,她沒做什麼壞事吧?
她咳嗽一聲,試圖打破這陰森的氣氛,可何楚寒依舊冷冰的看着她,也不說話。
「你幹嘛?沒事站在別人後面嚇人啊」她壯起膽子,反正她也沒做什麼虧心事,幹嘛要怕他呀。
何楚寒眯了眯眼睛,聲音低沉道:「其他人的符紙好歹還是有點用的?是什麼意思」
「就是其他人的東西.」話剛說一本,姚姍姍猛地捂住嘴,看着何楚寒越發黑的臉色,大腦轉的飛快,很快就想到一個蹩腳的理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嘛」
「這都不知道,笨」說完準備從何楚寒和茶几之間挪開。
天啊,她剛才都說了些什麼?
何楚寒早已發現她的意圖,剛挪開兩步,手已經被何楚寒牢牢的拽住,之所以說拽,是因為他完全沒有留一絲的情面,死死捏住她的手腕。
姚姍姍想要掙扎開,他卻鐵了心似的,卻掙扎越緊,手腕很快便出現一些血絲,在白皙纖細的手腕上顯得有些可怖。
「你幹嘛,好痛啊,放開我」姚姍姍瞪着他道。
他一雙眼睛卻黑的有些嚇人,看了一眼姚姍姍的手腕,不怒反笑道:「姚姍姍我是不是對你太仁慈了,沒有告訴過你我的底線」
底線?什麼底線?
耶,她還有底線呢,就你一個人有底線啊,她的底線就是不能捏她的手。
「我管你什麼底線,你要是再不鬆開,我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何楚寒冷笑兩聲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對我不客氣」
那就不要怪她嘍,她早就提醒過他了,居然他這麼想見識,那就讓他見識個夠,說着右手從口袋裏偷偷拿出一張符紙,準備貼在何楚寒背上。
可手剛才到半空,就被何楚寒發現,她自然要反抗,可不過兩下,另一隻手的手腕也被何楚寒抓住。
這下姚姍姍徹底怒了「你毛病啊,快放開」
何楚寒嘴角扯出一個微笑道:「為什麼要放開,你不是說要對我不客氣的嗎,我等着你對我不客氣,原來你也只會這些假把式啊,和你口中的那些人沒有什麼區別嘛」
說着掰開她的手指,上面一張黃色的符紙,就算不懂的人,也知道這絕對是張優等符紙,和桌上的那一疊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一個地,不管是黃紙的紙張質量,還是上面的硃砂,或是上面的字符。
姚姍姍手中的這張明顯下筆有力,是用心之作,而桌子上面的那疊就顯得像小孩子畫的鬼畫符了。
趁着這一瞬間的功夫,被鬆開的右手立馬反抗,何楚寒清藐一笑,一眨眼的功夫便制服了姚姍姍不安分的右手,寬大的左手掌牢牢的抓住姚姍姍的兩隻手,任由姚姍姍怎麼反抗也動彈不得。
絲毫沒有把她反抗看着眼裏,何楚寒一隻手抓住她,另一手看着黃色的符紙,輕輕搖了搖手中的符紙,對着姚姍姍道:「這是做什麼的?」
「放開我,我就告訴你」
「是嗎?我想不用放開你,我也能知道」說着便把手中的符紙貼往姚姍姍背上貼去。
「不要」
隨着姚姍姍的一聲「不要」何楚寒已經鬆開了抓住她的左手,姚姍姍卻一動不動,依舊剛才的姿勢站着。
現在說不要,晚了,早問你的時候幹嘛去了?
「定身咒?」何楚寒輕輕道。
「是定身符啊,笨蛋」
何楚寒摸了摸下巴道:「還這麼不老實,你現在可是動不了的喲,我勸你最好老實點,不然.。」
「不然幹嘛?」姚姍姍下意識的問道,臉色有些猶豫。
何楚寒咧嘴一笑,似乎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道:「你說幹嘛呢?」走進一點,微微第下頭,才能看見姚姍姍故作鎮定的眼睛,他失笑道:「第一次在酒店,你就是用這個東西上的我」
姚姍姍的突的爆紅,她不活了,什麼叫她上的他?明明就是姚沐沐把她的定身符換成了****符,管她什麼事情。
「才不是呢,你當我是女色狼呢,我有那麼饑渴嗎」姚姍姍趕忙解釋道。
何楚寒撐着下巴,似乎在思考,隨即鄭重的點點頭道:「有,你當時看見我就非禮我來着,給我下定身符也不奇怪啊」
姚姍姍噎住,她是非禮,哦,不是,是欣賞來着,但是絕對沒有動過別的念頭,而且是他自己早不來晚不來,非要在她抓鬼的時候來,還要拖着她往外面走,更可惡的是還罵她是阿貓阿狗,她才給他貼的定身符好嗎,誰知道會被姚沐沐給換成****符來着,所以這一切都不能怪她的。
「那是.那是因為有原因的.」想了半天,這下連個蹩腳的理由都扯不出來了。
何楚寒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姚姍姍咬住下唇,難道要把紅鸞星的事情說出來?
不行,她才不要呢,她現在已經百分百確定姚沐沐算錯人了,根本會是眼前的何楚寒,那麼告訴他有什麼用,還不如什麼都不說,反正定身符幾個小時以後就自動解開啦。
她瞪了他一眼,閉上眼睛,一副你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表情。
「難道是你中的某種毒,需要和男人再一起才能解毒?」何楚寒開始補腦。
見姚姍姍沒有反應,又猜道:「難道你練了一種功夫,走火入魔了,需要男人?」
「難道.。。」
姚姍姍越聽越離譜,你一個大男人想像力這麼好真的沒有問題嗎?
「閉嘴,都不是,你不要猜了,我不會告訴你的」姚姍姍睜開眼睛無力的道。
何楚寒聳聳肩,無所謂道:「那好吧,你就在這裏慢慢的站着吧,據說站着睡覺可以減肥哦」
姚姍姍有些着急,雖說她已經做好站幾小時的準備了,但是要來真的,她還是有些發憷啦,她穿的小高跟,這要站下去,腿還不站累死啦。
「唉,你回來」
何楚寒回頭,看着姚姍姍彆扭的站在那裏,心情頓時好了不少道:「怎麼了?」
姚姍姍咬住下唇,想要開口卻躊躇着到底要不要說。
何楚寒明顯不耐道:「既然不說那我走了」
「不要,我說」姚姍姍急忙道。
何楚寒走過去,從茶几旁抽出一張椅子坐下來道:「說吧」
姚姍姍一咬牙道:「我可以讓你晚上不夢到鬼新娘,但是你要先放開我」
何楚寒聽完,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她身邊,彎下腰兩個人的臉挨得很緊,幾乎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他一雙眼睛看着她沒有任何情緒道:「姚姍姍你真有本事,你前幾天不是告訴我,你沒有辦法讓我不夢到鬼新娘嗎,現在怎麼又有了?恩?」
姚姍姍裝糊塗,無辜的看着他道:「是嗎?我有說過嗎,我怎麼不知道」眼珠子轉了轉就是不去看何楚寒的眼睛。
何楚寒聽後笑了起來,道了幾聲:「好,好,很好」
好什麼好?一點都不好,長這麼大,除了姚沐沐能讓她吃虧,她還從沒這麼狼狽過呢,何楚寒給我等着,看我能動以後怎麼收拾你。
心裏這麼想,但是她面上卻笑的十分燦爛,揚起一張笑臉道:「當然好了,你可以不用夢到鬼新娘了」
「我是說你很好」何楚寒意有所指。
奈何姚姍姍揣着明白裝糊塗,依舊笑的如三月桃花般燦爛道:「我當然好了,我可以讓你不夢見鬼新娘呢」
她一直把話題放到鬼新娘身上,試圖轉移視線,不過顯然她低估了何楚寒,人家現在壓根想算的就不是這個帳。
「是嗎,那就把東西拿出來吧」
「你先放了我」
「討價還價?」何楚寒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姚姍姍的下巴道。
「不是,絕對不是,只是你這樣定着我,我怎麼動呢,我不動怎麼拿給你呢,是吧」
看見何楚寒似乎贊同的點頭,她有些欣喜,看了有戲啊。
她加把勁道:「真的,這個東西很好用的,保證你晚上不夢到鬼新娘了」
「恩,既然如此,那就拿出來吧」
「我動不了,怎麼拿」
何楚寒點了點她的下巴道:「我可以動啊,我拿」
姚姍姍有些要抓狂了,這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
「可是必須要我拿的,你拿不到」她繼續找藉口。
何楚寒點着她下巴的手指不動了道:「真的?」
「恩,真的,比真金還真」姚姍姍猛點頭。
「那好吧」
終於要放她嗎?
就在她以為何楚寒要撕掉她背後的符紙時,何楚寒卻整理的一下姿勢,看着她不相信道:「可如果我放開你,你要是報復我怎麼辦」
廢話,你讓她站這麼長時間不報復你報復誰呀?
但她自然不會承認,保證道:「不會的,我是那樣的人嗎」
何楚寒點點頭非常認真道:「是」
姚姍姍嘴角抽了抽,對,她是,有仇不報非君子,她還不是君子呢,她只是個小女子,為什麼不能報仇?
但是話不能這麼說呀,不然自己就真要在這站幾小時了,她可憐兮兮道:「那我發誓」
原本以為何楚寒會說,這就不必了,我相信你,然後解開她身上的定身符,可誰知道,何楚寒想了會,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同意道:「那就快點發誓吧」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s 3.967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