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你嗎?」佐助在折斷薩克的雙臂之後,又向托斯走來,每一步都在猛敲他的心臟,單是這恐懼就能讓他身亡一般。
寧次依然眼神冰冷的盯向知雨:「即使是這樣,你也不準備阻止嗎?」
知雨輕笑攤手,面帶無辜:「因為我沒有阻止的理由啊!」
「住手!」小櫻含淚追去,從背後死死的抱住了已經失控的佐助,不住的哀求:「求你了,住手吧!」
從很久之前,知雨就深度懷疑小櫻眼淚的成分,其中是否含有讓人清醒鎮定的成分不得而知,但無疑哪次都奏效了。目前爆走的佐助算一次,三年後四尾化的鳴人又是一次。所以,她也不止一次的想收集一點拿去研究一下,怎奈又無數次被迫打消這個念頭,原因只是沒人幫忙化驗,而她又完全不懂。
又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佐助身上那些火焰狀的斑紋消退回脖子上的咒印中去,佐助也氣力全無的跌坐在地,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雙手,喃喃着:「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哼!也不過如此!」托斯竟然發出了一聲冷笑。
知雨愣了一下,在這種時候,托斯不是應該認輸逃走的嗎?這麼大庭廣眾的挑釁,不怕被圍毆?
可是隨後一想就明白了,第十班已經查克拉耗盡,再幫忙的可能性很小;第七班也在佐助壓制住咒印之力後,暫時沒有抵抗的能力;而小李這一班已經倒下了一個,剩餘的兩個好像把目標轉移到了自己這一隊的身上。所以,托斯一定覺得,無論去打第十班還是繼續對付第七班,都贏定了。
想完之後,知雨突然感覺非常好笑,轉頭對着托斯喊:「我認為你是不是逃走比較好?」
「您還是先應付自己的對手吧!」說着,托斯拉起袖子,露出了右手臂上的大音箱。
「哈~」知雨在發出這麼一個笑聲之後,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隨後,托斯就感覺到了右臂上方的力道。
「我有說過的吧,」知雨站在托斯的側後方,只用右手掐住了托斯的右臂上方,說着:「如果要對付你的話,只需要從這裏……」
在筆試考場的時候,她也說過這句話,當時還是偏商量的語氣,這次竟然連讓他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手指猛的用力,看似輕輕的擰動了一下,只聽動靜不大的「咔」一聲,托斯的瞳孔都放大了,冷汗透過層層繃帶滲透出來。
知雨淡淡的呼了一口氣,把手鬆開,輕輕拍打着雙手上沾到的塵土,很悠閒的走了回來。
草從里傳出井野極不淡定的聲音:「她把他那隻麻煩的手廢掉了?」
知雨的聽力何其好,甩頭就答了一句:「放心,只廢了一半罷了!」又轉身看着正試探把右臂舉起來的托斯,看似並未受什麼傷一般。
「虛張聲勢嗎?」天天的表情有點囧。
「不!」托斯貌似已經搞清楚了自己的損傷程度,本不該對敵人們說出自己的狀況,但是知雨已然在場,就算他不說,知雨也會原原本本的說給其他人聽,所以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的確如她所說,只廢掉了一半。手可以活動,響鳴穿也可以再用,只是靈活程度大不如前,也會有必然的疼痛感。最重要的,是出現了查克拉泄漏點,之後每次使用響鳴穿,就會有近一半的查克拉從那個點溢出,如果要成功發動忍術,就需要用比之前多出一倍的查克拉。所以,我引以為傲的響鳴穿,已經成了每天都要限至使用次數的忍術。」說到這裏也自嘲起來:「我之前用響鳴穿的時候,可從來都沒有珍惜過次數呢。」
知雨聽着也沒有保留不說的,也就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樣!」
「那麼……」托斯再次投來的視線更加不善,問:「你要對付我們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只因這話牽涉的範圍太廣,知雨也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考慮到他們是音忍,是大蛇丸的手下,會不會被大蛇丸告知了些什麼,是不是被說成他們的同*黨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知雨的答案都是一樣的,她的臉上依然帶着若有似無的笑意,語氣卻冰冷了下來。「因為我討厭你們!」又一甩頭:「留下捲軸,馬上滾!」
托斯再也不發一言,默默的把他們的地之捲軸放到地上,扛起昏過去的金和薩克,轉身欲走。
「等一下!」小櫻鼓起勇氣,大聲的喊着:「大蛇丸到底是什麼人?他到底對佐助做了什麼?又為什麼偏偏要找上佐助?」
知雨甩手示意托斯並不用停下滾*蛋的腳步,一邊對小櫻說道:「讓他們走吧,就算逼問他們也沒用,棋子是什麼都不會知道的!」
只是經她這麼一說,所有人的懷疑都瞬移到了她的身上,因為他們全都聽出了這麼一種意思——這貨什麼都知道!
「額……額……」知雨撓着額角,極力的編排着忽悠他們的內容,可是這次事態這麼緊急了,她居然想不出來了。
「這位小姐,您要搞清楚一點,大蛇丸不是要偏偏找上佐助,而是你們太過幸運,剛好撞上他了而已!」關鍵時刻,止風過來救急,說的小櫻都在眨巴着眼睛考慮是不是自己把佐助想的過於神化了。
「至於大蛇丸是什麼人……」止風演說家似的站到差不多正中央的位置,思前想去,雙手一攤:「我們也不知道啊!」
「可是……她明明說……」小櫻指着知雨想爭辯。
知雨毫不要臉的聳肩作無辜狀:「我可什麼都沒說,你可不要誣賴我!」
一時之間,小櫻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然後會意錯了,於是真的錯怪了知雨?
天天小聲說了一句:「知雨下手也真夠狠的,不輸於剛剛像被附身了一樣的佐助。」
「哼!」寧次皺了皺眉頭,也小聲說道:「都是一樣的人!」一邊走向還躺着的小李那邊,對着幾步開外的知雨喊:「現在我們還不是敵人,所以,可不可以幫忙療一下傷?」
知雨愣了一愣,也沒想出拒絕的理由,於是點頭「哦」了一聲,走向了被天天扶起並瘋狂搖醒的小李。
「療傷?」小櫻很好奇的看着知雨,現在她還不太清楚除了基本急救之外的任何醫療術。
也並沒有多大的動作,知雨只看了一眼小李的左耳,又抬手像甩耳光似的往上面拍了一下,在小李愣神和天天即將發火的瞬間,道一聲:「好了!」
「非常感謝!」寧次連腰都沒彎一下,連誠意都沒有。
所以,知雨也沒怎麼表示客氣,翻了翻眼白,一言不發的揮手招呼着止風和白,一同離去。
「好了?」小李也好奇的摸了摸耳朵,驚奇那毫無異樣,似並未受過傷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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