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歐陽雲在私宴上要如何說動商狼當出頭鳥購買還八字沒一撇的日本北方四島,把目光移向蕭江鎮前線。 飛
昨晚學十師和福建警衛二師停止進攻撤回了蒼南城,被圍的鬼子獲得了喘息之機,然後,讓蔣光鼐和劉雨卿以及松井石根等人始料未及的事情出現了。為了爭奪渡江工具以求一線生機,日軍居然發生了內訌。除開那些擅自逃離陣地的,剩下的九千餘鬼子按照所屬陣營居然分裂成了三部分。
日軍滯留鰲江西岸的鬼子,軍銜最高的乃是三個少將旅團長。分別是第9師團下轄的步兵第18旅團的旅團長青木成一少將、第6師團下轄的步兵第36旅團的旅團長井上政吉少將和方面軍直屬獨立戰車第5旅團的旅團長大谷雄兵少將。三個少將旅團長,其青木成一的步兵第18旅團傷亡最小,加上又收攏了絕大多數的第9師團潰兵,所以兵力最雄,他便理所當然的要求獲得西岸部隊的最高指揮權。本來,青木成一這麼做並無不妥。井上政吉為首的第6師團官兵,所余不過千餘人而已,雖然他後來又相繼收攏了千餘潰兵,可是和青木的部隊相比卻還是太單薄了。而且,因為鬼子們一致認為淪落到這個地步乃是受了第6師團的拖累,所以對井上部都有所排斥,所以,別看井上也是個少將,但是卻幾乎沒有發言權。至於大谷雄兵,他手下的嫡系部隊不過只剩下一輛坦克和兩輛裝甲車,而他之所以能自成體系,則沾光於方面軍滯留在西岸的其它部隊群龍無首,只能依附於他。井上和大谷兩人的兵力加起來都遠遠不及青木,青木擔當西岸日軍的總指揮似乎順理成章。可是因為在爭搶房梁、門板等過河工具的時候發生打鬥,而青木接到部下的匯報以後不分青紅皂白的偏袒第9師團,完全不給井上和大谷面子,於是矛盾便不可避免的產生了。三方爭鬥死傷百餘鬼子,再呆在一個窩裏便不現實了。第6師團、第9師團和方面軍嫡系部隊分道揚鑣,不計那些擅自朝其它方向突圍的鬼子,形成了三個陣營。三部日軍各佔據一段江堤,又是修建防禦陣地,又是打造木筏等簡陋的渡江工具,鰲江西岸足足熱鬧了一夜。
日軍的種種舉措,皆在學兵軍偵察兵的監視下。日軍如此鬧騰,倒讓劉雨卿和龐德崖少動了不少腦筋。凌晨四點鐘左右,在他們的指揮下,學十師和福建警衛二師的聯合部隊開出蒼南,再次朝蕭江鎮殺了過來。半個小時以後,王海的空一師也再次出動,在黎明的曙光第一個趕到了戰場。
昨晚的圍殲戰結束以後,劉雨卿和龐德崖有和王海溝通,他們並不擔心日軍趁夜逃遁。因為夜晚的鰲江那就是一道天塹,日軍如果想發射照明彈照明用簡陋工具強行渡江的話,那只要出動炮兵進行打擊就足以讓鬼子吃不了兜着走。他們擔心的是日軍會有援軍從寧波一帶趕過來。因為鰲江的存在,西岸的鬼子就是煮熟的鴨子,斷然沒有放過的道理,可是要如何才能儘快的完全吃掉以免夜場夢多呢?三人在電話里討論一番以後,分派戰鬥任務,將攔截的任務交給了空一師和田峰的游擊部隊。
為了更好的完成攔截任務,徹底粉碎日軍逃跑企圖,王海將所有能飛的戰機和飛行員都組織起來,然後編出了三波攻擊順序——每一波各六到八架白鰭豚,再加三四架其它戰機。他們將配合田峰的游擊隊負責攔截鬼子援軍並攻擊強行渡江的鬼子。
田峰率領的游擊隊在偷襲瑞安西門的時候遭遇伏擊損失了一個游擊縱隊對閩南學兵軍的士氣是個沉重的打擊,也讓劉雨卿等人變得越發的慎重了。他們降低了對游擊部隊的期望,空一師的作用也就相對的變得重要起來。
預料到鬼子會在天亮以後展開渡江行動,果然,東方才放曉,鬼子便開始強行渡江了。空一師及時出現在鰲江上空,然後,讓王海感到驚詫的事情出現了。日軍分成三個江段渡江,這沒什麼好稀奇的。可是其一部選擇的渡江段居然是靠近大海的地方,這出乎了他的預料。
這處名叫獅子口的江段,看似江面極寬漩渦較多難於橫越,實際上卻是整個鰲江段最方便渡江的所在。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原來早在去年初夏的時候,原蒼南縣縣長徐用為了防止日艦從此進港曾用松木和巨石設置了梅花樁障礙,這些幾乎與江面平齊的梅花樁固然擋住了日艦進入鰲江的企圖,現在卻成了天然的橋墩,正好能被日軍利用來渡江。
被迫從這裏渡江的乃是大谷雄兵率領的方面軍直屬部隊。大谷雄兵一開始也沒意識到從此渡江的好處。昨天的戰鬥,不少鬼子和戰馬被擊斃或溺斃在江里以後,順流直下,有些被梅花樁卡住,就此成了浮屍。這些鬼子和戰馬被浸泡一夜,屍體浮腫顯得特別的猙獰,不過落在大谷雄兵眼,卻是如此的可親。他開始沒意識到是梅花樁作祟,還以為「屍體擱淺,這裏的水面一定很淺」,待接到手下的報告,被告知擋住浮屍的是一些松木和巨石形成的暗樁,他心大喜,立刻投入更多的人手,讓他們嘗試能否利用這些暗樁搭建浮橋。
王海居高臨下的看到不少鬼子趴在房梁或者木板綁紮成的簡易木筏上下到江里清理那些浮屍,一個個膽戰心驚的,他自語道:「*也知道怕啊!」然後,見後面的鬼子開始嘗試將木板固定在梅花樁上,他冷冷一笑心說那就等你們把浮橋搭建好了再來轟炸。下令率先進攻位於上游的兩個渡江點,然後將計算出的射擊諸元參數發給地面部隊,指引他們進行精確炮擊。
特炮二旅依舊只有一個營參加了這次戰鬥,不過攜帶的火箭彈數量卻比昨天多了數倍。炮聲隆隆響起,一條又一條火球尖嘯着砸在日軍花費了幾個小時修建出的防禦陣地上,爆炸聲此起彼伏的響起,蘑菇雲瞬間將日軍陣地上空籠罩住,五分鐘以後,萬餘鬼子辛辛苦苦建立的三個防禦陣地就被夷為平地。然後,無論青木成一和井上政吉以及大谷雄兵如何呼喝激勵,日軍兵敗如山倒,慌亂無序的潰敗發生了。
「八格!堅持住啊!堅持住,大家還有一條活路,這樣下去,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井上政吉對從身邊逃竄過去的鬼子喊道,卻沒得到一聲回應。第6師團的鬼子早就被學兵軍的火炮轟沒了膽,現在又被「霹靂火」的聲勢所攝,徹徹底底的沒了脾氣。
「閣下,撤吧!」井上的副官對他喊道。他和幾個參謀死死的按住一根長五米左右的木樑,防止被其他人給搶奪去。
「你們逃吧!」井上不知道想起什麼,忽然間淚流滿面。說完這話,他忽然抽出指揮刀,不等副官反應過來就捅進了腹部並狠狠的劃了個一字。抽搐着倒在地上,他對一臉驚恐大聲喊着「閣下」的副官說道:「切下我的腦袋,帶回國——」話沒說完,腦袋一歪僵住不動了。
「閣下!」副官跪在地上嘶喊道,然後狠狠的一抹眼淚,拔出自己的佩刀閉上眼睛正要一刀剁下去——「轟」的一聲巨響,一團蘑菇雲將他和井上等人籠罩,最終,他還是沒能完成井上的託付。
日軍真正被學兵軍火炮轟怕了。習慣了用炮火欺負隊的鬼子們在炮火侵襲下同樣不濟,所謂皇軍的尊嚴在學兵軍炮火的摧殘下和那被炮火撕碎的膏藥旗並無不同。青木成一和大谷雄兵開始還揮舞着指揮刀咋呼着呢,很快,他們就失去了繼續戰鬥下去的勇氣,順水推舟的被部下架上了簡單的木筏,開始了亡命之旅。
對於學十師和福建警衛二師的學兵而言,初二的戰鬥比初一簡單多了。劉雨卿、龐德崖以及王海設想日軍的垂死掙扎、瘋狂反撲並沒有發生。在炮火的掩護下,學兵們排成散兵線向三個渡江段衝過去,他們看到最多的,居然是鬼子的後背。
王海本來以為,這一仗他們不會有太多的建樹。然而事實是,戰鬥的最後時刻,鰲江西岸江面滿滿的都是鬼子人頭,這其,十之七八完全是在水垂死掙扎,這幫*被學兵軍的火炮轟喪了膽,居然不管會不會游水就往喘急的江水裏跳,也算是開創了日軍發動侵華戰爭以來的一種新戰法。
激戰六小時,從清晨一直打到下午。上午十點鐘左右,松井石根接到大谷雄兵的報告,聞悉西岸滯留部隊不堪一擊發生潰敗,老鬼子重重嘆息一聲,不敢再等待錢江一郎傳來喜訊了,下令撤退。他們一撤,田峰的游擊部隊沒了後顧之憂,悉數投入對渡過江的鬼子的狙擊戰,徹底封死了這些鬼子東逃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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