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對勁?」
此言一出,立刻是引起中年熱好奇。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哪裏不太對勁?」
同樣疑問也是餘下屋內人不解問題。
這就是一個普通電瓶,眾人想不通單單一個電瓶能有什麼問題。
這不,幾個廢物當中就有人嬉笑插口:「老徐,不是吧,這電瓶咱已經給他斷電了,還能有啥不對勁?呵呵,這個節骨眼,你可別給咱說笑啊?」
扭臉瞥了眼對方,老徐面色肅然:「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給老徐這麼一懟,廢物登時啞口。
懟完廢物,老徐扭轉目光望向中年人,然後手指地上電瓶道:「隊長,我說的不對勁是這個事兒很蹊蹺。」
「呵,我當什麼呢,老徐,這事兒咱誰都知道蹊蹺啊。」
幾個廢物竊笑聲四起。
老徐着目掃過幾人。
沒有理會,他繼續解釋:「這電瓶放在這,通着電,這麼久了,我想應該從來沒響過吧?」
「沒有。」中年人肯定回道。
「對啊,這麼久都沒想過,偏偏這個時候響了,隊長你不覺着這事兒蹊蹺嗎?」
「具體點!」未給出明確答覆,這種回答方式很符合中年人做派。
「如果擱着平時,他這突然響了,或許咱們還可以用電路上的差錯來解釋。但問題,今夜外面喪屍剛好也是從車廂里出來。雖然當班值守人手未注意到相關過程,但隊長,這兩件事先後發生,不是太湊巧了嗎?」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做這些事兒?」中年人繼續追問。
「只是我的推測,目前還沒有證據。」
這是老徐眼下最感到奇怪地方。
你說這些事兒是有人故意做的,那沒道理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留。
先說這三樓,也是倖存者居住區,即便這儲藏室在內里,但想在這裏搞事兒,尤其是弄開這扇門可不是容易事情。
至於體育館外面那些喪屍,同樣是被人為放出的。
畜生本身不具備開門能力,另外厚實集卡也不可能被撞開。
再說了,真要是畜生有着能力撞擊,值守隊員也沒道理不發現。
畢竟,撞擊是會長生巨大碰撞聲的。
可事實並沒有。
而老徐後來上去仔細探查了事發地周遭,他未有發現任何人的蹤影。
所以說有人蓄意搞這些事兒,老徐找不到切實證據。
「對了隊長,」突然想到了什麼,老徐揚起臉移轉手指沖向人群後方鐵門:「這個門的鑰匙在哪兒,之前是誰保管的?」
「我」中年人回復道。
「啊,是隊長你啊!」頗感意外。
老徐實在沒想到會是這樣結果。
「那怎麼剛才……」
「剛才為什麼沒給你鑰匙是吧?」中年人深提口氣:「館內所有鑰匙一直是我這邊保管的。不過在一個月前,駐軍那邊要去了。」
原來如此,老徐相信中年人說的話。
再怎麼樣,這中年人也不會拿這種事兒開玩笑,更不會會搞出這種禍端。
饒是他有心佔據體育館,也完全沒必要走這條路。
畢竟,他這麼做,等於是在他自己和體育館上上下下幾百口子性命做賭。
中年人是個聰明人,他應該清楚做這些會帶來怎樣後果。
到時候別說佔領體育館,自個兒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大大未知數。
既然鑰匙在中年人手裏,那基本可以斷定今夜有人搞事兒。
「那這麼說,一個月前駐軍把體育館所有鑰匙都要回去了?」老徐追問。
搖搖頭,中年人回道:「那到沒有,他們只是要回去了那些沒人居住的閒置房屋鑰匙。」
「有說做什麼嗎?」
「沒有!」
「那他們拿了鑰匙要來館內去那些閒置房屋嗎?」
「這個應該有過,他們有時會過來館內巡察。」中年人回答。
「來做過巡察……」眼神微微眯起,老徐陷入沉思。
他也是沒想到,這鑰匙會在體育館駐軍手裏。
若是這樣,那所有事情怕是真的很難和駐軍撇開干係了。
見老徐面色凝重,中年人出聲問道:「你不會是懷疑這些是駐軍做的吧?」
輕抬眉頭,老徐瞄了眼中年人。
說實話,作為軍人老徐真不想這麼去胡亂猜忌體育館駐軍。
畢竟,這事關軍人榮譽。
如果現在體育館發生所有都和駐軍有關,那恐怕……
「不是,我倒不是說懷疑,只是隊長現在這事情……你看啊,外面集卡里喪屍莫名其妙放出來,這集卡是誰弄來的?這邊屋裏音源也在沒人接觸情況下自己響了起來,你也說了這鑰匙一個月前就易手了,而你交給的是誰?我不想胡亂推斷,只不過兩件事同一晚上發生,並且還同時指向一個單位……恐怕……」
恐怕什麼老徐沒有言明,也沒必要言明。
他相信中年人能理解他暗示東西。
而老徐這個節骨眼說這些其實也是冒了很大風險的。
他之前不想說,就是怕自己這般推斷叫中年人鋌而走險,不管三七二一佔下體育館。
這對後面解決事端無疑不利。
老徐原本還指着等駐軍過來,里外聯合對付喪屍。
若是中年人這邊提前做出佔領舉動,這種聯合作戰意圖便得宣告破產。
可隨着事態發展,越來越多跡象指明駐軍的「奇怪」。
為此,老徐不能在狹隘的為了榮譽隱瞞。
他必須將此事道出,因為只有把事情道出,叫眾人心裏有個心裏準備,才有可能從眾人口中獲得更有價值線索。
特別是面前中年人,老徐並不清楚對方究竟了解多少內情。
儘管中年人一直表現的很慌亂,似乎跟自己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但他到底是稽查管理隊的主,也是在場唯一有可能和駐軍方面聯繫的人。
或許他真的不了解今夜發生的這些事兒,但至少他可以從旁系事情給出一些可能性假設。
聽了老徐這番直白分析,中年人面色也是漸漸沉了下來。
他沒有說話,顯然是在思考什麼。
老徐等了會兒,試探性問道:「隊長,我來這裏不久,對這裏駐軍不是很了解。所以做的推斷未必正確,我這是就事論事,有什麼說的部隊地方你別太在意。不過嗯,過去一段時間,這駐軍是否有什麼不一樣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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