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傢伙被魏大壯揍成什麼樣,揍的又多慘徐仁不在乎。筆硯閣 m.biyange.net
這不是他需要考慮事情,這是這些混球自己作的。
「拿着!!」
從武器庫取出砍刀,槍械,徐仁傑一次交到胡曉東,雷瞳手上。
雖說這次行動主要目的是為了處置幾個混球。
但相關防備還是要做的。
這晚上行動更是如此。
胡曉東,雷瞳結果傢伙,徐仁傑緊接道:「待會雷子和我先下去清理喪屍,小胡守着車尾。」
「好的!!」都是老隊員,徐仁傑吩咐交待事情很輕鬆。
任務傳達後,徐仁傑衝着車內監控鏡頭打了個手勢。
一直盯着徐仁傑這邊李中,見到監控視頻里老徐手勢,馬上會意,趕緊是給車尾箱鎖扣打開。
徐仁傑,雷瞳推開門,先後跳下。
徐仁傑早就知曉畜生位置,他並沒去等畜生自個兒尋過,徑自上前,唰唰兩刀給戰車附近兩倒霉蛋給輕鬆解決了。
雷瞳則是在另一邊與畜生交火。
二人戰力毋庸置疑,車輛附近零星畜生輕鬆解決。
搞定,徐仁傑衝車上胡曉東擺擺手。
後者馬上是給幾個軟蛋從車上拽下。
這些混球每天除了要遭受魏大壯的圈踢暴行,車上人也少有給他們食物。
所以現在就連正常直立行走都困難。
不過這些都不是事兒。
雷瞳,胡曉東,一手一個提着混球直接拖行前進。
徐仁傑再負責開路。
遠處喪屍他們並不用理會。
適才動作他們進行的迅捷且隱秘,根本沒有叫遠處喪屍察覺。
經過場館一役,胡曉東,雷瞳,徐仁傑三人現在配合那是越發默契。
徐仁傑走在前,車旁邊就是個平房,哪裏就是他看中的動手地點。
屋門是半掩的,徐仁傑行到旁邊,離開抬手。
後面拖行胡曉東,雷瞳立馬停下。
這個舉動胡曉東,雷瞳沒怎樣,倒是給作訓室里監控器前李中緊張的不行。
他不在現場,自然不清楚徐仁傑發現了什麼。
但可以肯定,徐仁傑這邊抬手示意隊伍停下,定然屋內有情況。
會是喪屍嗎?
這個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反正李中心理想不出其它還有啥能叫徐仁傑如此慎重的。
午夜,街道異常安靜,稍微有點動靜都會被無形放大。
徐仁傑又是偵察兵出身,對聲音有着絕對敏感。
他行到屋前,老遠就聽到了內里有輕微異動。
儘管動靜不大,但還是沒能逃過徐仁傑敏銳探知。
小心駛得萬年船,不管裏面是啥玩意,謹慎點都是沒錯的。
老徐這波行動主要目的是處置幾個混球,他可不希望因為自個兒這邊單獨行動引發什麼騷動。
快步貓腰竄到平房跟前,徐仁傑一點點朝窗口移動。
窗口玻璃早已破碎。
順着破碎窗口,老徐側目向內窺望。
反手蟲後比出兩根手指。
雷瞳,胡曉東立馬明白屋內有兩隻喪屍。
給後面做過預警提醒後,徐仁傑不再躲藏耽擱,直接是大步向前,給平房屋門推開。
兩隻畜生還在那邊悠哉哉漫無目的遊蕩撞牆,等二者回神反應,衝擊上前徐仁傑已然是挺刀給二者解決了。
這種事兒對老徐這種人而言那根本算不得什麼。
解決完畜生,徐仁傑立馬探頭沖外給外面等待胡曉東,雷瞳打了個ok手勢。
雷瞳,胡曉東當即加快腳下動作,先後給手裏傢伙拖拽進屋內。
見得徐仁傑探頭打出的手勢,李中懸着的心終於是落了下來。
徐仁傑,待得雷瞳,胡曉東給幾個混球拖入後,反手給們帶上。
隨手給混球丟在地上,雷瞳,胡曉東提刀在側。
幾個混球似乎也是意識到了什麼,腫脹大臉內里一雙眼睛閃爍警惕畏懼光芒。
徐仁傑並未着急動手,你要殺人,總得告訴對方為什麼。
尤其是面前幾個混球,徐仁傑必須叫他們搞清楚,聽明白自個兒為啥要處罰幾人。
既然眼下道德法律體系已經崩潰,世人都認為做了壞事沒有人會去逮捕審判他們。
那徐仁傑不介意擔起這個法官審判責任。
「之前幾天因為一些事兒沒顧得上招呼你們,讓你們受委屈了。」
老徐第一句話說的幾個混球心理嘀咕。
他們有些不太能鬧明白徐仁傑要幹啥。
讓我們受委屈……聽着意思難道是要放了我們?
他們在車上也是聽到了一些動靜。
早些時候,車外喪屍嘶吼那是震天響,加上各種槍擊動靜,他們知道車子肯定是和喪屍起了衝突。
一度他們以為戰車朝不保夕。
可後來車上又歡聲笑語。
時下徐仁傑對他們說這些……不排除對方放了己方。
幾個混球心理複雜活動徐仁傑不會在意,他自顧自繼續道:「你們做過的事兒按照法理是要被處以極刑的。不過你們走運,現在沒有警,沒有法官,沒人會抓捕處理你們。」
此言一出,那更是叫幾漢認定徐仁傑要放他們。
原本被打腫脹面龐痛感此刻也是小了不少。
只是……徐仁傑話鋒一轉:「不過,這年頭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們幾個狗日的東西給人女孩兒糟蹋了,這個事兒肯定不能就這麼完了。你們要為此付出代價!」
希望剛剛燃起,老徐就給澆了盆冷水。
幾個混球為求自保,支吾想要開口。
可被破不條塞滿的嘴巴根本發不出半個音來。
發不出音,幾個混球就跪地磕頭。
老徐冷眼望着幾人。
他能看得出幾個傢伙目前的恐懼。
一般來說,徐仁傑不是個喜好趕盡殺絕的人。
不過對於面前幾個禽獸他沒有任何憐憫想法。
「怎麼?怕了!?現在知道跪地討饒了?之前你們凌辱侵犯唐倩時候有想過有今天嗎?女孩兒當時向你們祈求放過她時……你們放過她嗎?」
徐仁傑的話叫人絕望。
幾個混球知道自個兒沒的選擇,他們只是原地磕頭。
「好了,話我說完,現在咱們就來談談這個事兒咱們該如何了吧。」
徐仁傑聲音低沉,他終於是切入正題了。
幾個混球聞聲不敢停止,磕的更為麻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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