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過來了?」她看着他,問得有點納悶。
「我過來不很正常?」洛易北幾步向着她走過去,他甚至都沒多說兩句的意思,來到床前,推着她往床上一倒,他隨手扯過身後的被單蓋在了兩人身上。
他是壓在她身上的,人高,體重自然不輕,胸膛還貼着她的。
以往兩人親密的時候,他的身體一般是懸空着的。
突然結結實實的壓上來,方池夏有種胸腔的空氣都被他排擠出了一半的感覺。
她倒沒矯情的推拒,只是在不動聲色盯着他看。
他剛也沒表現出信了她的話還是沒信。
像是不相信,可後面問起戒指是不是真在冷祈寒那裏,又像是信了。
方池夏完全沒想通今晚的他。
這邊她在走神,那邊洛易北一上來就直接壓着她上下其手了。
他甚至連點前戲都沒,直接就開始解她身上的衣服了。
都結婚這麼久了,他早就對脫她衣服這種事駕輕就熟了,方池夏三兩下就被他剝了個精光。
他的動作非常的直接,甚至都不給她適應的時間,直接就把她侵佔了!
「和冷祈寒怎麼那麼多巧合?」他的口氣里明顯是還有怒氣的,動作也特別的粗魯。
方池夏擰了擰眉,手緊拽着身下的床單,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其實,這個問題,她隱約猜到些原因。
冷祈寒打從她很小的時候開始,為了保護她,經常會暗中派人跟着她。
所以,對她的行蹤,他了解,其實很正常。
但這只是方池夏的猜測,今天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原因,她並不知道。
可這話能對洛易北這麼說嗎?
真說了,醋罈子一打翻,大概今晚兩人都得沒完沒了了。
「我不知道!」方池夏拽着床單的手骨節捏得根根發白,身體在他身下不舒服的扭動了下。
這一動,不知道觸動了洛易北的哪個點,洛易北像是被打通了筋脈,肌肉先是一緊,隨後的動作,肆無忌憚!
方池夏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幾次,兩個人最後一起躺在床上的時候,都汗流了一身。
洛易北從她身上撤下來了,呼吸還有些粗重,像是繞樑的餘音,迴蕩在方池夏耳邊,久久都沒揮散。
空氣之中還瀰漫着歡、愉的氣息,就連兩人噴薄出的呼吸,都還是熱的。
方池夏躺在他身邊,衣服還沒來得急穿上,皮膚白得像是剝了殼的雞蛋,白皙之中帶了一抹淡淡的粉色。
現在是冬天,衣服一脫,夜晚的涼風透過微微敞開的窗戶輕輕吹入,少了他的溫度,她似乎被冷到,身體哆嗦了下,一個勁兒地往他身上蹭。
洛易北哪受得了她這樣的親近,目光幽沉沉的盯着她看了一眼,差點沒壓着她再來一次。
方池夏有點畏懼他,手放置在他的臂彎,像是怕他真的再來,她一直把他的手按壓着的。
「我今天遇上了點問題。」平復了下呼吸,她緩緩地和他說着話。
她並沒有直接說明是什麼事,她被安安帶去做了那麼蠢的事,她沒臉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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