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姐姐,你聽說了嗎?中世紀的鎧甲會自己移動,很多人都看到了。」我拿着一份報紙對灰原哀說道。
「那都是騙小孩的吧,沒想到你居然會信。」灰原哀一臉懈意的說道。
「我只是好奇,如果真有這種現象不是很有趣嗎?不如我們去看看吧。」我對灰原哀說道。
「你怎麼了,蒼北君,你以前不是很怕這種東西的嗎?什麼鬼神傳說。「灰原哀睜着大眼睛問我。
「那是以前,自從和你在一起後我的膽子變大了,好奇心變強了,關鍵是我知道你會保護我,所以再危險的地方我也敢去。」我把灰原哀拖了起來,她拿我沒辦法,只能陪我出門。
這是一個破舊的美術館,裏面藏有很多畫,也有很多中世紀的玩意,會自己移動的鎧甲就是從這裏傳出來的。我其實蠻有藝術細胞的,對美術作品也特別有興趣,所以我在一樓的畫室呆了許久。
「小兄弟,看來你也很喜歡這幅畫啊,這可是畢加索的名作,悠閒的天使。」一個老人走了過來,對我說道。
「原來是畢加索的名作啊,難怪那麼有特色。」我佯裝很有文化的對老人說道。
「你要好好珍惜這最後的時光,因為很快這個美術館就要變成飯店了。」老人說道。
「他說的沒錯,我已經買下這個美術館,準備把它改成飯店。」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走進來說道。
「真中老闆,你怎麼又來了?」老人問道。
「落合館長,我是來通知你趕緊把這一樓的破畫還有二樓的破銅爛鐵收拾掉,我月底就要拆了這裏。」肥胖男子說道。
「就不能寬限幾天嗎?」落合館長懇求道。
「不行。」肥胖男子兇狠的說道。
落合館長嘆了一口氣走開了,我的心情也不是很愉快,這麼漂亮而且具有歷史意義的美術館居然要被改成飯店,專門招待那些三教九流,想想就覺得噁心。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灰原哀,她倒是一臉無事的說道:「這有什麼,正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你也未免太多愁善感了,蒼北君。」
「是這樣嗎?原來是我太重感情了。」我自責道。
「蒼北君,你要在一樓呆到什麼時候,不去看看二樓的鎧甲嗎?」灰原哀催促道。
「走吧。」我推着她走上二樓,這裏一個人也沒有。
「你看,這個美術館除了館長和幾個員工,就只有我和你兩個客人,不倒閉才怪。」灰原哀笑道。
我們走進一個展廳,這裏堆放着很多鎧甲,但是陰深深的。我不敢走在前面,所以始終推着灰原哀,讓她走前面。
「你是不是害怕啊,是你說要來的啊。」灰原哀嘲笑道。
「灰原姐姐,我們一起看吧,這裏有點黑。」我覺得自己很慫,但是在灰原面前已經習慣了,我就和那些愛看恐怖片,卻又不敢一個人看的少女一樣,只不過我是男的。
我們走進的展廳名為地獄展廳,我一眼就望見中間那幅壁畫,一個騎士用長矛刺穿一個惡魔的喉嚨,非常恐怖。「這幅畫也太驚悚了吧。」我躲在灰原哀的身後對她說道。
灰原哀笑道:「這有什麼,這邊這個才恐怖呢!」灰原哀指了指我的身後,我回頭一看,有一個男子被長劍刺穿喉嚨,掛死在半空中,只不過這不是畫,而是真人。仔細一看,居然是那個肥頭大耳的真中老闆。
我嚇得摔倒在地,灰原哀把我扶了起來,輕聲笑道:「不就是死個人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又不是沒見過。」她說的很輕鬆,不過我們還是報了警,不一會兒目暮警官來了。
「案發當時你在哪?」目暮警官對落合館長問道。
「我一直在一樓,沒想到發生這種事,我們這有監控錄像,你可以去查看。」落合館長說道。
於是我們一起到監控室,看了二樓的錄像,只見一個鎧甲突然自行移動,從背後砍了真中老闆一劍,接着再一劍刺穿真中的喉嚨,把他釘在牆上。
「鎧甲真的會動,真的鬧鬼了。」我興奮的說道。
「這不符合邏輯,鎧甲怎麼可能自行移動,一定是有人穿着它,把這裏所有的人叫來。」目暮警官喊道。
這裏除了落合館長,只有兩個員工,一胖一瘦。我立馬說道:「一個是這個瘦子乾的,因為胖子穿不上鎧甲,所以人是他殺的。」
「你可別冤枉好人啊,我一直在一樓清理廁所。」瘦子說道。
「我也在一樓整理畫像。」胖子說道。
「我們兩個可以互相證明。」胖子和瘦子異口同聲的說道。
「可惡啊,都不在二樓,難道人是這小子殺的。」目暮警官望向了我。
「不可能,他連一隻老鼠都害怕,而且我們一直在一起。」灰原哀說道。這時候一個警員拿着一張紙條跑過來說道:「目暮警官,我們在死者手上發現一張紙條,上面寫着落合兩個字。」
「這是死者留下的線索,果然是你乾的,落合館長。」目暮警官怒道。
「可是我當時一直在一樓,兩位客人可以為我作證,因為我之前還在一樓和這個小兄弟談論畫。」落合館長說道。
我正想開口,灰原哀卻搶先一步說道:「可是你沒告訴我這裏有隱藏的樓梯,可以通往二樓的地獄展廳。」她把我們帶到一個角落,打開機關,一個隱藏樓梯顯現出來,樓梯上還有血跡。她接着說道:「還好這一切被我發現了,我對畫不感興趣,所以花了很長時間查看地形,你就是從這裏偷上二樓,穿上鎧甲,殺了在那裏閒逛的真中老闆,對不對。」
「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只好承認,沒錯,是我乾的,我不希望自己的美術館就這樣變成飯店,所以殺了他,至於為什麼要穿着鎧甲殺他,因為對我來說他就是惡魔,我想像那畫裏的騎士一樣,一劍刺穿他的喉嚨,我做到了,我太偉大了。」落合館長笑道。
於是目暮警官帶走了他,鎧甲殺人案也宣告結束。
「我早就說嘛,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靈異事件,肯定都是人為的。」我對灰原哀笑道。
「你一開始不是這麼說的。」灰原哀斜眼看着我。
「聽我說,灰原姐姐,我從來都不信什麼鬼神,更不會信什麼鎧甲自己會動的故事,我只是想和你出來約會,就這麼簡單。」我說道。
「你很無聊啊,我們不是一直住一起嗎!」灰原哀嘟起嘴對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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