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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同意之後,木縈就把金凝雪給抱到了屋裏,正準備關門的時候才發現沐謹竟然也跟進來了。
「師父?」木縈有些詫異的看向她。
「我擔心她動手腳。」沐謹看了一眼躺着不動的金凝雪,跟着木縈進來了房間,然後就關閉了房間。
木縈聞言不禁心裏一暖,沐謹這是害怕金凝雪是在裝昏迷,萬一木縈正在檢查一時沒有防備,那樣便會吃了大虧。想得這般縝密細膩,可見沐謹是真的把她這個徒弟給放在了心裏。
「師父,真是謝謝你。」
看着這個外表就如同芳華少女似的女子,木縈不禁覺得有些感嘆。
起初拜沐謹為師只是因為在當時那是個不錯的選擇,她正好需要一個門派來棲身,仙雲宗便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只是沒有想到,她無意中認的這個師父竟然在她的生命中起了那麼重要的作用。
若不是沐謹拿出了蓮雲令,那木縈也許在丹香山時就無法離開,之後更不可能會有這麼久的時間不用過問世事、專心煉丹了。
沐謹成了自己師父以來,雖然並沒有教自己太多東西,但自己卻是實實在在的得到了不少的好處。若不是沐謹成了自己師父,她又怎麼可能會獲得《元靈秘錄》這部功法?假如得不到它,木縈的修為又怎麼會跳的這麼快?
自木縈在秘境出事以來,她就成了眾矢之的。胡掌門要針對她,別的門派也想殺她為弟子們討個說法,在這種形勢下沐謹一直在護着木縈。從來沒有責怪她,反而是在掌門及各殿主面前為她說盡了好話,那時木縈是七品煉丹師的事她還不知道,但即使如此,她還是要保着木縈,從沒有想把她拋棄的意思。
木縈表面上也許不顯,可是心裏還是很自責的。因為她一個人,導致整個仙雲宗都被人戳脊梁骨,她心中自然內疚不已。沐謹早就看明白她的不安。並沒有跟她說什麼,但是每當她需要人幫助的時候,沐謹總是第一個衝出來,護在她的身前。這份恩情。木縈又怎能不感動?
不知不覺,這份師徒情早已融入了木縈的心底,而沐謹,也早已成了木莎以外木縈最親近的親人了。
「你是我徒弟。」沐謹不知木縈在這短短一瞬間便已經想了那麼多,還以為她只是感謝自己隨她進房罷了,於是就頗不在意的應了一句,接着就走到了金凝雪的面前,開始脫起她的衣服了。木縈見狀深深看了她一眼,也未多言。只是隨着走了過去。
很快,金凝雪就被脫的一絲不掛了。
不得不說,金凝雪雖然長相不是絕美,但身材卻十分不錯,很是玲瓏有致,不過不管是木縈還是沐謹,都對她的身材沒有一點興趣,而是在她身上找起異狀來。
「咦,這是……」
金凝雪的膚色很白,所以皮膚上有什麼異常,很快便能被看出來,木縈只是眼神在金凝雪身上掃了一圈,便發現有個地方不太對勁。
木縈的反應很快就被沐謹發現,她當即朝着木縈看的地方看去,當即眼神就是一亮。
那裏是在金凝雪的鎖骨處,有一個很小的小紅點,乍一看去,還以為是顆紅色的痣,但是當凝神一看,就發現那個紅點中間竟然還有一個凹陷處,就好像那裏有一個非常細小的洞一般。
沐謹雖然發現了不同,可是卻沒有看出來這個東西是什麼,於是就看了眼木縈,發現木縈正凝着眉頭盯着那裏,臉上的表情絕對稱不上輕鬆。
「小縈,怎麼了?這個是什麼東西?」她輕聲問。
「這是血靈蠱。」木縈很快給出了答案,但是表情仍是凝重,「真沒有想到,胡掌門竟然會給金凝雪下這血靈蠱……」
沐謹聞言就變了色,「血靈蠱?就是一蠱雙生的那個?」
「嗯,沒錯。」木縈點點頭,不由嘆息一聲,「我們出去吧。」
沐謹從聽到木縈說血靈蠱時就再也沒有輕鬆之色,聞言只是默默點頭,跟木縈一起給金凝雪穿上衣服後就走出了屋子,走進殿裏時發現其他人正在翹首以盼的看着這個方向,當看到她們出來後伯鳴便露出了喜色,可是其他人的臉色卻有些沉重。
原因無它,實在是木縈跟沐謹的表情稱不上好看,見到她們這樣的反應,他們心中都有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心知恐怕事情要不順利了。
「木縈,可看出來金凝雪是怎麼回事了?」司徒掌門先是看了看沐謹,發現沐謹根本就沒有朝他看,只是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時,便出聲問起了木縈。
木縈跟沐謹坐下,木縈還未說,沐謹就回答道:「小縈說,那是血靈蠱。」
「你說什麼??」反應最快的就是伯鳴,他當即就直接站起身,有些不敢置信的道:「那是血靈蠱?金凝雪,中了血靈蠱??」
木縈感受到伯鳴焦急的眼睛,終於還是點了點頭,「是。」
這話一說,伯鳴就有些失魂落魄的坐了下來,雙眼無神的盯着前方,沉默不語。
「什麼血靈蠱?」桑遠和青魅有些摸不着頭腦,他們聽到這個名字好似是覺得似曾聽聞過,但是一時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看到伯鳴的反應後就對這個血靈蠱更好奇了,不知為何木縈他們在知道這個東西後都是這般的反應。
楚臨眸子微微一動,緊接着便浮現出驚色,他下意識的就看向木縈,發現木縈正一臉沉寂的坐在那裏,全身都被一種幽冷的氣息給包圍住了,楚臨眉毛不由得蹙了起來,接着就輕不可聞的發出一聲隱隱的嘆息。
「竟然是血靈蠱。難怪,難怪啊……」大長老直到此時方才長嘆出聲,接着就搖搖頭。「若真的是血靈蠱,那金凝雪便沒有用了。」
二長老三長老也緊接着點頭,然後就接連看看木縈,有些沉重的搖搖頭。
他們這樣的反應把桑遠和青魅弄的越發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這是在打什麼啞謎。「你們倒是說說看啊,這血靈蠱是什麼東西,為何說金凝雪中了這蠱就沒有用了?」
好不容易擄來的人。現在可好,連用都沒用上,就已經沒用了?
「血靈蠱是一種靈蟲。生而一對,因為色澤血紅且進入修士身體後喜隱於血液之中,於是有此得名。」木縈慢慢開口了,對桑遠及青魅解釋:「當靈蟲有一隻進入修士的身體後。當時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會在修士的身體中沉睡,但是當另一隻靈蟲有反應時,它便也會跟着有反應。」
「血靈蠱是由修士培養的,蟲子分雌蟲與雄蟲,雌蟲專為放入修士體內所用,而雄蟲則起着指揮的作用,修士通過控制雄蟲,便可以讓修士體內的雌蟲跟着做出同樣的反應。」
「雌蟲若是安靜潛伏在修士的體內。那修士便沒有一點感覺,也不會有任何影響。可是當雌蟲跟着雄蟲有反應時,那雌蟲的寄主便也會隨之出現反應。」
木縈說到這裏,就停了下來,看向青魅,「現在,金凝雪就是跟着雌蟲,雌蟲跟着雄蟲,雄蟲跟着蠱蟲的主人起了連環的反應。」
「你是說金凝雪的體內有個雌蟲,而那個雄蟲是在胡老頭那裏?」青魅瞪着眼睛問道,看樣子是受到了驚嚇。
木縈於是就點點頭。
「天哪,這不就是說,不管金凝雪人在哪裏,都會受她師父的控制嗎?那她師父能不能在遠處取她的性命?」桑遠驚喊出聲,頗有些不敢相信此時聽到的話。
若真的如此,那血靈蠱豈不是也太逆天了?只要被下了這個蠱,那不就是完全任人宰割?不管血靈蠱的主人在哪裏,都可以遠程控制一個人,想讓她生也死,想讓她死也可以!
「是,血靈蠱天生便是一對,兩隻蟲子心有靈犀,不管離開多遠,都是可以互相影響的。」木縈說道,「只要有一隻蟲子死,那另外一隻便也會馬上死去,只要胡掌門手裏拿有雄蟲,那金凝雪的一舉一動便都會在他的掌控之中。」
說到這裏,木縈臉上就浮現出了冷笑。
她之前還在想,胡掌門這個人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對他的徒弟倒還真是全心愛護,對她一直委以重任,當作下一代的丹香山掌門候選人看待,她甚至還在想,金凝雪雖然身世不太好,可至少遇到了這麼一個關心照顧她的師父,這也真算是有福氣了。
但是沒有想到,這裏面竟然還有血靈蠱這一出。
只是不知道金凝雪是何時被下的這個蠱,這是早有所謀的事,還是說近期為了防止她逃跑這才刻意用的手段,但是不管怎樣,這個舉動未免也太過讓人寒心了。
在自己的親傳弟子身體中下蠱,以此來控制她?這哪裏是什麼關心和照顧,是想對徒弟不軌才是真吧!
那胡掌門果然不是東西,木縈竟然曾經覺得他有良心,這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血靈蠱不能去掉嗎?」青魅很快就回了神,開始提問題,「既然是在金凝雪的身體裏有個蟲子,那就想辦法把它逼出來不就是了?它一死,那金凝雪不就沒事了?」
金凝雪的死活並沒有什麼要緊的,這也跟他們沒什麼關係,但是那得在他們用過她之後。
胡掌門是不要想了,那個神秘人的身份也不明,所以金凝雪現在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她若是再出事,那他們還要怎麼在七日之後的一月之期上給那些人證據?
現在情況很明顯,胡掌門給金凝雪下了血靈蠱,並通過那個雄蟲控制了金凝雪體內的雌蟲,於是她便跟着胡掌門的雄蟲一般陷入了昏迷之中,假如就任她這麼昏迷下去,那他們這步棋豈不是完全不能走了?
所以,想要為木縈脫罪,給仙雲宗正名,那就必須把金凝雪給治好才行。
「不行的。」
木縈苦澀的搖搖頭,眼中的光芒越來越淡,「這種血靈蠱不是不能去除,但是想要去掉,必須要依靠雄蟲方可。」
假如真有解決的辦法,就算稍難一點,木縈也不至於這麼沮喪,可現在情形卻十分糟糕,她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雄蟲,怎麼說?」
沐謹也不禁有些好奇了。
這不是說他們太孤陋寡聞,而是這血靈蠱實在是太少見了,平常人連聽都沒有聽過,所以他們要麼一知半解,要麼只聽過其名,卻不懂其用,更不要提如何解這個蠱了。
「想要讓金凝雪好,那它體內的雌蟲就得跑出來,可是它是受雄蟲控制,又怎麼可能會自主的離開宿主的身體?所以只有唯一的一個辦法,那就是讓雄蟲來到它的宿主身邊,呼喚它出來。」
說到這裏,木縈的臉上就不由得有了苦澀之意。而一直在認真聽她說的桑遠和青魅聽到此處,也不由得傻眼了。
那雄蟲現在還在胡掌門手裏,怎麼可能會跑到這裏把她體內的雌蟲給呼喚走?
「照這麼說,是沒有辦法了嗎?」
沐謹十分擔憂,如果不能把金凝雪的蠱給去掉,那他們安排的這一切豈不是都沒有了意義?
「那胡老頭還真是狠。」
桑遠突然開口,聲音里的憤怒把眾人給嚇了一跳,「他這麼做,不是把金凝雪都給捨棄了嗎!」
他現在肯定知道金凝雪已經落到了他們的手裏,不然也不會控制讓她昏迷了,但是這樣一來,金凝雪就等於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大怒之下的仙雲宗眾人難道還會把昏迷的金凝雪送到丹香山不成?
得之無用,又不可能把人送回去,那麼最大的可能性,便是把金凝雪這個禍端給殺掉,斬草除根,也省得日後再給他們仙雲宗帶來麻煩。
所以,金凝雪等於已經是胡掌門的棄子了,他為了讓自己的計劃得逞,竟然不惜因此捨棄自己最寵愛的小徒弟,由此可見胡掌門有多麼心狠手辣了。
他這一手倒是狠,不僅拋棄了金凝雪,還把仙雲宗的人逼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讓他們陷入無比的被動之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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