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兵府中,光緒的房間內,現在幾人都陷入沉默中。
一直等待兩人說事情的光緒等待許久不見兩人說話,他率先沉不住氣,端起手中的茶杯放到嘴邊:「你們今天來是為了何事?」
嘴雖然對着茶杯不過光緒眼光卻偷偷看向坐在胖的兩人身上,他皺了一下眉頭,因為曾經在自己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顧慮有什麼說什麼的康有為和譚嗣同,今天好像有什麼顧慮一般,那喉嚨都蠕動了好幾遍,就是不見兩人說話。
「還是我來說吧。」康有為年紀畢竟要大一些。深吸一口氣,康有為站了起來,慢慢走到光緒面前:「皇上,如今那邊病種,你看。」康有為說道這裏,伸出手在脖子上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哐當一聲響,光緒手中的茶杯一下子驚嚇在地上,不但如此,他的身子也在渾身顫抖。
「這這康有為,你這是要造反嘛。」吞了一口唾沫,臉上的冷汗跟水一樣嘩嘩的往下淌。
「皇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如今那邊病入膏肓,一旦等那邊病情好轉,我們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見到光緒渾身發抖,康又在知道他在害怕,所以在旁邊不停的給光緒打氣。
光緒也不是那種下不得手的人,只是這突然只見的讓自己逼宮不說,而且還要下手殺掉從把自己養大的姨媽,他有些下不去手,還有一點,那就是自己根本就沒有一點的軍權,這大軍會不會聽從自己,跟隨自己逼宮還是一會事。
「你說的不無道理,可是如今調動大軍的權利全部集中在那邊,我們根本無法調動一兵一卒,這恐怕」光緒說完,無奈的搖搖頭。
「皇上,我們已經和禁衛右營統領商議好了,只要皇上一點頭,他們就會聽從皇上的號令,攻打知府衙門,然後也剿滅叛亂的名義,殺進衙門。趁機殺死慈禧,刀時候,我們將一切推在叛軍身上,那對皇上來說,不但沒有任何的影響,還能夠讓皇帝擁有一種大孝。」
光緒本來就是一個沒有什麼主見的人,在加上康有為這張嘴,原本心中還有些疑惑的光緒看了一下康有為,又看了一下坐在一邊的譚嗣同。好一會,他才點了點頭:「你們去看着辦吧。」
「微臣遵旨。」康有為和譚嗣同見到光緒答應,頓時露出一絲欣喜的笑容,兩人對望一眼後,拱手轉身走了出去。
廣元縣衙,張之洞臨時府邸,已經忙綠了一天的張之洞正準備脫下衣服休息,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什麼人這麼晚了還來打擾自己,張之洞皺了一下眉頭,無奈的再次系上衣服上的扣子,轉身去看了房門。
「松潘,這麼晚你不休息來找老夫做什麼。」開門的張之洞一眼就認出,站在自己門前的居然就是隨同護駕一同來廣元的崧潘,頓時眯起眼睛疑惑的問道。
「中堂,西安失守。」松潘沒有搭理張之洞,而是一下子擠進房間,將手中的電報遞給張之洞。
這份電報,應該是西安總兵胡德成最後一封電報。張之洞看了一下,這封電報,顯然還沒有寫完。那上面指提到遼東軍攻入幾個字,後面的沒有任何字體,張之洞估計,這時候,發送電報的人員不時陣亡就是投降了。
胡德成是松潘的親信,自己的親信戰死西安,他心中難免有些悲痛,見到張之洞放下手中的電報。他這次上前一步問道:」中堂,你看要不要將電報告訴老佛爺。」看了一眼張之洞在房間內走動,松潘再次說道:「西安一旦陷落,遼東軍勢必會西進,拿下咸陽,你也知道,走的時候,遼東軍追的過急,咸陽,寶雞,我們根本就沒有部署兵力,哪裏現在有的,只是縣衙的衙役和巡防營,我不相信,憑藉巡防營手中手中的大刀長矛。能阻擋住遼東軍手中的洋槍洋炮。」
張之洞擺擺手,望了一眼松潘,張之洞回到位置上坐了下來,他擔心的不是這個,他擔心的是慈禧現在的身體,能不能夠接受這種可怕的消息,現在慈禧已經命懸一線,如果這個時候讓慈禧知道西安失守的消息,她勢必又會立即下令撤退。這對於對於她的身體,顯然是不行的。
「不要通報了,我們還是讓老佛爺安心養病吧,現在西安雖然已經失守,但是在漢中,還有黎元洪的第四鎮在哪裏,我想他定然會將遼東軍阻擋在哪裏,不能進四川四川一步。」
也只能這樣了,松潘不是傻子,他很清楚,自己的一切,是慈禧給予的,一旦慈禧出了什麼事情,那麼自己所獲得的一切,也會隨同灰飛煙滅。
旅順,天空中已經飄起鵝毛般的大雪,大雪已經下了整整一夜。
啊切一聲,站在窗戶面前的劉俊緊了一下自己的披風,哆哆嗦嗦的回到炭火旁邊旁坐了下來。
「怎麼,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在加一見衣服。」一邊的鄭怡倩擔心的問道。
看着鄭怡倩擔憂的表情,劉俊微微搖搖頭:「不穿了,都穿的滾不動了。」說完,劉俊拿起放在一邊茶几上的地圖。
這份地圖,是山東威海的地圖,準確來說,是遼東北洋水師的在威海的基地圖。
從決定對日本動手後,劉俊就擔心,一旦開戰,日本士兵又可能會出動軍艦攻擊威海。
威海雖然名為北洋水師基地,但是這裏很少停泊軍艦,北洋水師的主力,幾乎都是停靠在旅順,而不是威海,威海這裏,只有幾艘巡洋艦和一些魚雷艇,又來巡邏而已。
江蘇會戰開始後,駐紮在這裏的一個獨立師已經調入江蘇,現在在這裏的,只有一個團的兵力和一個岸防炮兵旅。這樣的兵力,想要守衛威海,還是有一定的困難。
不怕一萬怕萬一,誰也不知道,日本在朝鮮開闢戰場的同時,會不會在山東開闢戰場,朝鮮有丁汝昌在哪裏指揮,而山東這裏,自己也不能兼任,畢竟自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因此,他決定從北線戰場抽回馮國璋,讓他回到山東,負責山東天津河北的防務。
「馮國璋到哪裏了。」放下手中的地圖。「劉俊歪起腦袋問道正在辦公桌面前整理文件的鄭怡倩。
鄭怡倩看了一下劉俊,走了過來:「應該過了黃河,前天下午的時候,他就發出電報,已經率領20軍出發。」
過了黃河。這看來還等十來天,就能夠趕到山東。
「頭,好消息。」鍾霖的聲音從外傳來,劉俊趕忙捂住自己的衣服,他知道鍾霖這人大手大腳的,肯定會一下子推開房門。
啪,跟自己猜想的一模一樣,鍾霖大咧咧的退開門,頓時一股冷風傳來,凍得劉俊渾身一哆嗦。
「什麼事情值得你這麼高興。」劉俊瞪了一眼鍾霖。
「頭,你自己看。」鍾霖樂呵呵的遞出一份電報。
二號的電報,劉俊一看上面的發報人,就知道,二號不但發來了電報,而且還是一份好消息,不然鍾霖不會露出這種表情。
這他麼的算什麼好消息。看了一下上面的電報,劉俊冷哼一聲,就將電報扔在一邊的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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