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張之洞參加老佛爺。」張之洞一見道滿臉笑意的慈禧,頓時不安跪在地上,他真不知道該如何說出這個可怕的消息。
幾天前自己還告訴慈禧劉俊不會動手,可是現在呢,這才幾天,鐵良第一鎮就受到攻擊。
「起來吧,有什麼事情要告訴哀家。」慈禧伸出蔥白般的手淡淡的問道。
不說是不行了,張之洞吞下唾沫,顫抖的取出手中的電報
「老佛爺,劉俊進攻了。」
什麼?慈禧一下子站了起來,露出一臉的驚慌,一臉不信的看着張之洞。
「鐵良急電,今天早上,在山海關的遼東軍突然進攻在盧龍的第一協,鐵良大人已經前往抵擋了。」
哐當一聲,慈禧一下子推到旁邊桌子上的茶杯。顫抖的用手指着張之洞。
「張..張之洞..你..之知罪嘛」
張之洞心中知道慈禧為什麼這麼大聲,頓時連連叩頭:「微臣知罪,微臣知罪。」
急火攻心,慈禧在也承受不住,在加上的確也老了,頓時一口氣轉不過來,暈倒在地上。
秦皇島盧龍清軍陣地。鐵良也是個人物,居然冒着遼東軍的狂轟濫炸,在親兵的護衛下來清軍陣地。
完了,完了,全完了。慌慌張張的炮擊掩體的鐵良見到自己的炮兵陣地早已經被炸的連炮都不知道去了哪裏,而這幾個機槍火力點也被炸廢掉一半,頓時差點暈死在地上。
看着自己的一線陣地依然在進行被遼東的炮兵在攻擊。
「大人,在不讓士兵撤出一線陣地,我們一線的部隊就會被炸的損失殆盡啊,一邊的參謀長博爾特上前一步焦急的勸告。
撤,怎麼撤,現在恐怕已經撤不了了,在望遠鏡總,他已經看到遠處騎兵的身影。
真夠毒辣,居然在炮擊後馬上讓騎兵攻擊,他敢保證,在這些騎兵後面,一定會有成千上萬的遼東軍虎視眈眈。
「大人,快撤吧。」周圍的幾位都上前一步。
「來不及了。」鐵良無奈的搖搖頭,就在剛才,對面的炮擊停止了。
殺.。。一陣陣喊殺聲傳來的同時,周圍的地面開始微微顫動不止。
常年在軍隊的鐵良頓時就從這地面的顫抖聲中,推算出遼東的騎兵,起碼在三千人以上。
「對面攻擊我們的是誰?」鐵良果然是悍將,這個時候反而不慌,居然指了一下已經跟潮水一般衝擊的遼東騎兵問道身邊的指揮官。
「卑職不清楚,好像是遼東軍第七軍。」
好像,鐵良真想掏出手槍斃了這個傢伙。什麼叫好像,到現在還不知道對面的是誰,這打的什麼仗這打的。另外。第七軍哪裏有這麼多的騎兵,深吸一口氣,鐵良咽下一口唾沫,他知道,這絕對是劉俊從外蒙古調來的,他知道,這是劉俊早就準備好的。
「讓騎兵對出擊,攔截敵軍。」
鐵良在盧龍,安排了將近一千多人的騎兵,現在情況緊急,就算知道不能抵擋遼東軍,也得讓騎兵頂上,好讓自己收攏軍隊,阻擋遼東軍。
命令快速下達前往盧龍縣城,一直在盧龍縣城的八旗騎兵接到命令後,頓時上馬出城,開始往戰場奔去。
遼東前線陣地掩體,王士珍一動不動的看着正在交鋒的兩國騎兵,他沒有想到,這一千多的騎兵居然面對自己三千蒙古騎兵居然還打的有聲又色。
「好軍隊。」王士珍讚美之詞不絕出口。
旁邊的羅大成曾經就是騎兵,現在見到蒙古兵居然和對面的清軍打的火熱,頓時也承認,這鐵良是人物,怪不得在開戰前,大帥告訴自己要小心應對。
這支騎兵,羅大成知道他的來歷,這雖然是八旗兵,但是是鐵良精心訓練的,一共有三千人,每一個人的餉銀,都是其他部隊的兩倍。
」老王,你被讚美了,我們的騎兵在攻打不上去,那鐵良就要回過神,在陣地上擺開陣勢,到時候我們想要完成大帥快速拿下盧龍,殲滅第一協,恐怕就難了。」
王士珍看了一下羅大成,他就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傢伙除了打仗兇狠外,就是脾氣暴躁,王士珍知道所以兵團司令總,關黑屋子次數最多的,非羅大成莫屬。
微微一笑,王士珍放下手中望遠鏡:「傳令。炮擊繼續轟擊清軍陣地,並進行延伸。」
繼續攻擊。羅大成吞了口唾沫,現在雙方騎兵正在死磕,這時候開火,那難免會有炮彈打入正在交戰的騎兵中,那時候,羅大成可不敢想了。
王士珍是儒將,更是一名悍將,他總算是明白,劉俊在給王士珍掛上將軍銜時候對於王士珍的評價。
無毒不丈夫,這時候如果仁慈,過後就會讓更多的人受到損失。這就是王士珍的想法。
轟轟..轟轟轟.。。已經停止下來的炮擊再次展開攻擊。
這可讓正在前面指揮士兵修補工事的鐵良寒心,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對面的將領居然這麼狠,在雙方部隊還在展開廝殺的情況下,還下令炮擊,慌忙的躲進掩體,鐵良拿起手中的望遠鏡,本來自己一千騎兵對抗遼東騎兵就吃力,這次讓自己的寶貝上陣也是迫不得已,可是現在人家居然不顧這幾千騎兵生死,下令開炮。
「王士珍,對面的一定是王士珍。」一個參謀猛的反應過來不停的念叨。
對了,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些年來,自己為了朝廷,多出研究了遼東幾個兵團任務,這王士珍,長的一副小白臉,其實這是外表,內心中確實心狠手辣的人,當初坐鎮外蒙古,被外蒙古外想反的人物和朝廷成為屠夫。現在這情景,在加上對於王士珍的了解,鐵良知道,和這樣的人對陣,他真沒有底。
旅順,夜晚已經黑暗,司令部中,劉俊不停的在地圖上勾畫不已,而且,一邊的鄭怡倩和鍾霖發現,劉俊已經把代表自己攻擊部隊的紅色箭頭已經越過盧龍,西進到沙河驛一帶。
頭是暈頭了吧,現在王士珍還沒有吃掉盧龍的清軍第一協,頭就把路線畫到盧龍灤河到達沙河驛。這這..鍾霖疑惑的看了一下鄭怡倩,發現鄭怡倩也露出這種疑惑。
兩人都知道,盧龍一帶的清軍是最精銳的第一協,而且這裏面還有鐵良的精銳八旗三千多人。
盧龍就是難啃的骨頭,這才開戰才不到12個小時,劉俊就將地圖上兵鋒划過盧龍。
「頭,你這是幹嘛呢,王士珍拿下盧龍的電報還沒有到,你怎麼?」
「怎麼,你不服氣?』劉俊畫好圖線,然後放下手中的筆,這才抬起頭微微一笑反問。
「老公,你別賣關子了,直接說吧。
微微一笑,劉俊也不在賣關子,指了一下地圖說道:「過了盧龍,到撫寧一帶,無險可守,我軍可以長驅直入,而至於我為什麼提前划過盧龍,是因為我了解王士珍,他絕對能夠拿下盧龍,打敗鐵良。
「老公,鐵良還有三千騎兵呢。「鄭怡倩上前一步。我們設定的那個計劃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啊。」
不容易,對於別人來說,恐怕不容易,但是對於王士珍,劉俊知道,這是易如反掌。
這個傢伙,要是打起仗來,一旦發狠,可是六親不認的傢伙,要不是因為他有這個性格,自也不會將他從外蒙古調來山海關,用來對付鐵良這個大鐵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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