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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着淚水的絕色少女反倒是更激起了馬璘征服的欲望,馬璘品嘗着少女微甜的潤澤唇瓣,快速除去自己的衣衫,山嶽般健壯的身體粗暴的壓在了少女嬌嫩的嬌軀之上。
突破一層淺淺的阻隔,直入那幽暗溫暖的一汪泥濘,少女深處的嬌嫩緊窒令馬璘忍不住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
楊幼娘尖叫一聲,細眉緊緊地顰起,用力地咬緊了粉嫩的櫻唇,嬌軀一陣顫慄。
「夫君,輕些,幼娘要死了!」
馬璘沒有說話,看着身下少女絕色的小臉,感受着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大手粗暴的按壓在少女略具雛形的蓓蕾之上,強壯的身體毫不憐惜的一次次碾壓着少女柔嫩的身體。
楊幼娘星眸中滿是淚水,細眉因為劇烈的痛苦而擰在了一起,感覺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夫君,你想要幼娘的命麼!你憐惜我些,成麼?」
楊幼娘低聲哀求,卻反而是更加激發了馬璘的凶性。他更加用力的按緊了少女的嬌軀,一次次毫不留情的衝撞着。
她是楊國忠的女兒,是仇人的女兒。
看着楊幼娘顰眉忍受的可憐模樣兒,馬璘心中想着,某處不覺又堅硬了幾分。
兇悍的攻擊如狂風暴雨一般,少女的哀求漸漸變成了嗚咽,神色顯得更加的痛苦,馬璘的心中卻愈發的快意。
這個姿容絕世的美麗少女,他的心裏對她其實已累積了太多的慾念,而這個夜晚,所有的慾念都是徹底的得到了發泄。
他品嘗過許多稚齡少女的滋味,然而今晚卻是完全不同的。這般銷魂的滋味,甚至超過了他的所有想像。
不知過了多少時刻,身下的少女嬌軀已經無法動彈。馬璘這才在少女深處釋放出精華,卻依然不肯離開少女的深處。
把楊幼娘嬌小的身軀攬在懷中,馬璘的神色極為快意。
這個絕色的小尤物,就這樣被他採擷。
……
楊幼娘已經昏迷過去。過了許久才悠悠醒來。
「夫君,我這是……死了麼?」楊幼娘星眸看着身邊健壯的男人,輕聲呢喃道。
馬璘微微一笑,輕輕動了一下身體。
楊幼娘嬌呼一聲,小臉上現出痛苦之色。臉頰上卻浮現出一絲嬌羞的紅云:「夫君,求你了,幼娘受不住了。」
馬璘意猶未盡的離開少女美妙的泥濘之地,卻把少女緊緊地攬入懷中,大手不安分的在少女錦緞般的肌膚上遊走着。
「夫君,你是喜歡幼娘的,是麼?」楊幼娘小臉緋紅,任由馬璘大手作怪,乖巧地依偎在馬璘的懷裏。
「是啊。你這樣漂亮,我自然是喜歡的。」馬璘輕撫着少女清新的蓓蕾。低頭輕吻了下少女清甜的唇瓣,微笑道。
楊幼娘柔柔一笑,蜷縮在馬璘懷裏輕輕閉上了眼睛。
十幾息過後,楊幼娘的呼吸變得勻淨綿長,竟然是已經睡着。顰着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雙臂緊緊抱着馬璘的胳膊,顯得極為安心。
似乎就從這個時刻起,她才有了真正可以依靠的人。
馬璘看着楊幼娘乖巧的樣子,心中不由得為之一軟。
「仇人的女兒……」馬璘搖了搖頭,低頭在少女櫻唇上輕輕一點。
少女嘟了嘟小嘴。呢喃了一句什麼,轉身復又沉沉睡去。
……
縱然心中有着千般憐惜,卻終是抵不過慾念升騰。楊幼娘再次醒來之時,卻發現馬璘已然又壓在她的身上。
痛苦已經不那麼劇烈。楊幼娘小臉上現出嬌羞的笑意,輕輕咬了咬唇瓣,大着膽子反手攬住了馬璘的身體。
所謂食髓知味,不過如是。健壯的身體碾壓在少女溫軟的身體之上,一遍一遍品嘗那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這一時刻。馬璘把一切的心事都拋到了腦後,看着身下青澀美麗的少女,目光之中唯有無盡的憐惜。
畢竟無法做到無情,雖然她是楊國忠的女兒,馬璘也決定好好對她。
梅開二度,楊幼娘逐漸適應了馬璘的撻伐,嬌小的身軀終於是變得滾燙,星眸也漸漸變得迷離,唇瓣間發出羞人的嬌吟。
然而她的身體畢竟嬌嫩,沒過多久的時間她便再次昏迷過去。
馬璘不再放縱,輕輕攬着少女溫軟的嬌軀,偶爾品嘗伊人微涼清甜的唇瓣,一時間心中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寧靜。
種種紛亂的事情此時卻已經不再紛亂,一切都在瞬間有了計較。
進入長安以來他漸漸已經是失卻本心,在這個時候他卻忽然找回自我,心神變得無比的清醒。
……
楊幼娘再次醒來,看到窗戶上微微發白,驚叫一聲連忙掙脫了馬璘的懷抱。
馬璘斜靠在床上,看着楊幼娘一件一件穿好衣衫,眼神中有着毫不掩飾的欣賞之色。
楊幼娘穿好衣衫,嬌羞無限的看着馬璘道:「夫君……幼娘該走了。再不走的話,會被人發現的。」
「嗯。今晚你還來吧。」馬璘笑道。
楊幼娘嚶嚀一聲,連忙搖頭道:「夫君,今晚不成……這樣幼娘會死的。」
馬璘呵呵一笑,剛才不過是玩笑話。再這般折騰一晚,這丫頭的身體當真是無法承受。
「夫君,幼娘都已經是你的了。幼娘……幼娘在家裏等你便是。」楊幼娘說着,小臉騰地紅了,大着膽子走到馬璘身前,清涼的唇瓣在馬璘唇上輕輕一點,輕煙一般掠了出去。
這裏是驪山,楊幼娘雖然是練家子,白日裏可也不能來去自如。若是被人發現,免不了就是一場麻煩。
回想起昨夜銷魂的滋味,馬璘嘴角現出一絲笑意。這個美麗的小尤物,以後就永遠屬於自己了。
雖然會有些許麻煩,可是昨晚他已想清楚了,終歸是應不忘本心,行事只要不偏離這一點便好。
……
「師父!」
郡王府後院,偏僻小院之中,楊幼娘撲進粟特女子的懷裏,嚶嚶地哭了起來。
粟特女子溫柔笑着,輕撫着楊幼娘的秀髮:「丫頭,這有什麼好哭的。他是你真心喜歡的男子,你應該高興不是麼?」
楊幼娘哽咽點頭,淚水卻更快的涌了出來。
「怎麼,他對你不好麼?」粟特女子問道。
楊幼娘搖了搖頭,紅着小臉道:「師父,幼娘是高興!夫君他一直對我若即若離,可是現在……幼娘知道現在他的心裏已經有我了。師父,幼娘不再害怕了。」
粟特女子盈盈一笑:「你這般對他,便是石頭也該化了,何況東市小馬從來都不是薄情之人。丫頭,你不用再擔心在這個家裏無法自處,安心住在這裏替他打點這個家吧,他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我知道了,師父。」楊幼娘難為情的一笑,輕輕點了點頭。
粟特女子拍了拍楊幼娘的肩膀,轉頭看向了驪山的方向,星眸中現出一絲悵然。
……
三鎮節度副使的人選是個大問題,也是馬璘極為糾結的事情。不過經過這一夕歡愉,馬璘反而是立馬想明白了。
天子既然給予自己職權,自己就該獨斷專行,何必去顧慮其它。滿朝公卿皆是尸位素餐之輩,便該挑選真正有用之人。至於別人的議論……反正這個權奸的帽子已經戴上了,又何必顧及他人說什麼。
自己從後世而來,何必顧及太多,只要有利於整個大漢民族,放手做就是了。
天子的意思,是要自己掃清西方再掃清東方,最後還得打通回紇路,胃口實在太大。不過這也未嘗不可一試,畢竟事在人為。既是如此,三位副節度使就不能所託非人,至少能夠在河北道站穩腳跟,不至於頂不住契丹和奚人的壓力。
把原本歷史上的中興名將撥拉了一遍,馬璘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又到朝會之時,馬璘和群臣一起在大殿等候。今日眾人看馬璘的目光,又是大不相同。
陳希烈官職仍在馬璘之上,馬璘卻有右相之位虛位以待,是以陳希烈今日對馬璘態度又和昨日不同,笑吟吟的靠近馬璘道:「馬相,三鎮節度副使之人選,我昨日回去想了一下,覺得有幾個人較為合適,可否和馬相商榷一下。」
馬璘呵呵一笑:「陳相,人選之事我已經有了計較,天子命我選將,武將之事我比陳相還是要熟悉一些,就不勞陳相費心了。」
陳希烈碰了個釘子,卻也不急不惱,笑吟吟道:「這麼快馬相就決定了麼?不知三位節度副使是何人,可否讓本相提前知曉。」
馬璘搖了搖頭道:「待會兒我稟告天子,陳相自然知曉。」
陳希烈笑着點頭,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馬璘明白陳希烈這是想安插私人,不過他怎麼肯給他這個機會。
過了一會了,李隆基走了出來,直接看向馬璘笑道:「馬卿,昨日所言之事,可有計較?」
馬璘點頭道:「臣已有了人選。」
「說說看吧。」李隆基笑道。
馬璘道:「微臣之意,龍武軍校尉李璟銳意進取,可為平盧節度副使。九原太守郭子儀為人持重精通武略,可為范陽節度副使,安西宿將李嗣業忠勇無雙,可為河東節度副使!」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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