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芊芊只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便被馬璘抱了起來,揚起小臉看着馬璘,卻看到馬璘的目光已經是極為熾烈,一顆心立馬嘭嘭嘭地跳個不停,這個時候,倒是沒有任何別苗頭勝利的想法了。
把高芊芊輕輕放在床上,高芊芊身子一縮,便已溜進了錦被裏,明亮的大眼睛忽閃不停,顯得極為緊張。馬璘輕輕笑了笑,俯下身去捧着高芊芊的小臉,輕輕碰了碰少女潤澤的唇瓣,高芊芊低呼一聲,小臉上瞬間蒙上了一層可愛的緋色。
先被選擇的不是自己,楊幼娘神色便微微有些黯然,坐在桌邊嬌軀微微有些僵硬,卻看到馬璘轉過身來道:「幼娘,該歇息啦。」然後一雙健壯的臂膀便伸了過來,一把把她抱在了懷裏。
楊幼娘的身體瞬間就軟了,連忙伸手指着桌上的紅燭:「夫君……」馬璘輕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已是把她放在了床上,搖了搖頭輕笑道:「你們都是我的寶貝兒,今晚我要好好看看你們……」
楊幼娘「啊」了一聲,立馬也是紅了臉,掀開錦被便鑽了進去。
見兩人都是擺出一副即將受刑的樣子,馬璘笑了笑,自己亦是鑽了進去,挨着兩位少女躺了下來。
大床足夠的大,比這個時代普通的床榻要大上很多,柔軟而非堅硬的枕頭,亦是馬璘的設計,兩具微顫的嬌軀一左一右攬在懷裏,聽着二女砰砰的心跳之聲,看着兩張無暇的美麗小臉,馬璘一時之間亦是有些感慨。
兩位少女枕在他健壯的臂膀之上,感受着身邊男子逐漸熾熱的身體,這個時候,緊張還是佔據了上風,別別苗頭的心思基本上都是消散了。縱然是楊幼娘亦是如此,她雖然和馬璘已有過肌膚之親,然而若是馬璘首先選擇了她。那她就得被高芊芊先看到,這對於她而言,依然是極為難堪的一件事情。而高芊芊心中的緊張自然更甚,蜷縮着身子不敢動彈。
「都這麼怕我麼?我可是你們的夫君啊。」馬璘的聲音響了起來。
二女都不敢作聲。卻又聽馬璘說道:「我跟你們講幾個笑話吧,不要這麼緊張——自己把衣服脫了,我先來。」
這種時候,哪個還有心思聽他講什麼笑話,不過眼見馬璘的衣服一件件飛了出來。然後他當真一本正經的開始講笑話,兩位少女羞窘異常,然而還記得夫君是要她們脫衣服的。
高芊芊忽然想起了女肆中那位胡姬的教導,咬了咬嘴唇在錦被裏慢慢除掉了衣服,卻是翻了個身,離馬璘遠了一些,趴在了床上。那邊楊幼娘默然不語,也是緩緩褪掉了衣服,把紅衣放在錦被之上,又縮回到了錦被之內。
伸手所觸皆是少女彈性驚人的肌膚。這個時候馬璘的笑話自然是講不下去了。雖然這樣荒唐了些,可是這樣溫暖的冬日夜晚,還能有什麼別的選擇。
馬璘站起身來,兩位少女便都看到了他健壯如山的身體,下一刻都是連忙閉上了眼睛。
高芊芊伏在床上,不敢再回頭去看,忽然感覺身上猛然一沉,已然被馬璘重重地壓住了。
倒沒有胡姬說的痛疼的感覺傳來,亦是沒有葛秋兒說的撕裂般的感覺,想起胡姬說的話。這種姿態下似是該做一些回應的,腦子裏卻是亂成一片,完全就忘記了。高芊芊只能是鵪鶉般的縮着身子,感受着身後男子灼熱的溫度。等待着馬璘大哥在她的身體上留下痕跡。
這是他的妻子,是他真正喜歡的女子,所以馬璘並不像以往那般粗暴。楊幼娘睜開眼睛之時,一道紗幔正掛在大床中間,能聽到高芊芊囈語般的低吟,卻看不清楚紗幔後面的兩人。
這道紗幔。便是夫君適才站起時掛起來的了。原來他並非是為了展示身體,不過雖然她已然是他的女人,卻未曾看到過他這個樣子。
夫君……最終沒有先選擇她。
楊幼娘心中微微有些失落,看着出現在身邊的紗幔,心中倒是鬆了一口氣。不知道他是從哪找到的,又是怎麼掛上去的,不過這個樣子,至少不用太尷尬了。她不願看到他騎在高芊芊身上的樣子,更不願自己在同樣的狀態下被高芊芊看到。有着這層紗幔,至少能好上很多。
說到底還是沒法不介意的,不過今晚是大喜的日子,也就只能這樣了。這樣的荒唐之事,有一次就夠了,她的美麗,只願在最隱秘的空間之中為他綻放,而絕不是現在這樣。
對於馬璘而言,二女雨露均沾是必然的,不過又不能分身,知道楊幼娘會不快,不過也只能是如此了。高芊芊的嬌軀曲線玲瓏,如錦緞一般光滑,這樣的時候,分心亦是一種不尊重,所以這個時候,他的眼中便只有這個丫頭。
為了他,為了馬家,她肩上扛起了太多的擔子,一個人撐起了整個馬家作坊。她是最美麗的女孩兒家,驕傲的高大小姐,卻整日裏在作坊內和工匠們混在一起,身上滿是煙塵。
甚至在這個時候,她柔軟的嬌軀中依然有淡淡的一絲煤煙味道,對於這個剛強倔強的少女,他實在是虧欠了太多。
大手划過少女的每一寸肌膚,少女的身體慢慢不再顫抖,鼻息卻變得微微有些粗重,螓首微微地轉了過來,明亮的目光之中帶着一絲柔媚。
「應該可以了。」馬璘心道。
少女微微翹了翹身子,擺出一個頗為羞人的姿勢,大概是女肆里胡姬所教的。這種姿態終究是很吸引人的,馬璘低吼一聲,猛然靠了上去,開始了預謀已久的探索過程。
楊幼娘聽得邊上發出一聲嬌哼,微微顰了眉頭,手臂伸到床下撿起兩粒石子,輕輕一彈桌上的紅燭便熄滅了,然而正對大床的壁爐里烈火熊熊,房間內依然是極為明亮。
紗幔那邊的動作變得極為激烈,兩人似已擺脫了錦被的束縛,大床倒是結實,不過震動還是能明顯感覺得到。楊幼娘輕輕顰起眉頭,想要轉過身去。卻又擔心夫君待會看了心中不喜,也就沒有動彈,仰面看着屋頂,努力不去聽那邊的聲音。卻根本沒有辦法做到。
任高芊芊平日裏如何矜持,被破體而入的瞬間立馬就忘記了身處何地,之前馬璘足夠溫柔,所以她並未感覺到如何痛苦。她早已忘記了還有另一個女子在身邊,逐漸和馬璘越來越激烈的糾纏在一起。
男人和女人最完美的結合。便是靈與肉的相融,此刻她和馬璘便是如此。他和她的心中都有彼此,這樣的相互探索自然是一件樂事。而另一邊的楊幼娘,暫時兩人都是顧及不到了。
就在同一時刻,萬里之外的地方,新羅王宮裏亦是溫暖如春。
嘉德天子李璟赤着雙足坐在新羅王的寶座之上,雙目微微有些發紅,看着跪在身前台階頂端身無寸縷的兩位新羅公主,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
這便是權力帶來的好處了,這兩位新羅公主不久前在金城還是金枝玉葉。如今卻只能卑微地跪在他的面前,用櫻桃小口來服侍他,只為保全她們的性命。
縱然是利用海東青傳遞消息,消息從遼東傳到安西也要十天時間,馬璘今日剛得到消息,其實李璟擊破金城已經超過十天了。
新羅婢在長安城亦是極有名的,相比康居胡女和波斯女子還要受青睞一些,她們最大的好處便是乖巧溫順,長安城裏士大夫都以蓄養新羅婢為榮。這兩位小公主還未及笄,卻都有着新羅女子的天賦。香舌極為靈動,把李璟服侍的欲仙欲死。
其實李璟本非是這樣的人,或者說他並不會把這樣的事情當做重要之事,這樣的消息傳到宮外。必然會引起新羅百姓的憤怒,然而這個時候,他已經是毫不在意了。
金城倒是攻下來了,新羅滅國已成定局,然而這又有什麼意義?派往磧西聯絡馬璘的使者並沒有回來,而從長安方向卻傳來了馬璘被封為磧西總督的消息!
這就是說。兔死狗烹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在馬璘身上,新君對於馬璘依然是給予了充分的信任,而馬璘已經帶着大軍返回了磧西,這分明就是不可能答應他的條件了。
而那個派去的使者,長安城裏有名的神偷,應該已經死了。
既然沒法取得馬仁傑的支持,那麼他的自立便是笑話,縱然他的領地如今幅員數千里,在遼東徹底連成一片,然而卻依舊改變不了什麼。
李亨去迎回了先皇靈柩,回到長安城之後立馬下令,誅殺了章懷太子一系的所有後人,縱然是金城公主的至親之人,也沒有一個得到保全,全部都是被李亨殺死。
章懷太子後人很多,這些人的死他大抵是不在乎的,他在章懷太子後人一系之中,原本也是屬於距主幹較遠的地位,少年時沒少遭人白眼受人欺負,直到中了進士之後才好過一點。後來入龍武軍,又被那些人冷嘲熱諷,到了他在遼東建功立業之後,卻又接連來抱他大腿。這些人他都沒有任何感情,死了也就死了。
然而他的母親,卻也死在了這場屠殺之中。
這樣的事情,其實是可以想到的。當初他不敢返回長安,從漠北回師的途中直接決定了要自立,就已經預見到有這一天。然而畢竟是他的寡母,這樣的事情實實在在發生了之後,他還是極為憤怒。
事情還沒發生時,他都計劃過要報仇了,然而現在他並沒有取得馬璘的支持,母親被殺依然發生了,報仇卻是沒了指望。
不單是如此,他自己的前途亦是變得渺茫起來,王圖霸業眼看就要成為一場大夢。
這些消息,都是在攻破金城之後才知曉的。而這樣的消息,對他而言乃是極大的打擊。
空有勝兵十餘萬,卻沒有任何出路,所以李璟索性放浪形骸,接手了新羅王金法敏家族的所有女人,就連這兩個未曾及笄的小公主,亦是未曾被他放過。其他人倒不知道他的想法,不過卻是上行下效,大軍在金城軍紀極差。
兩位小公主為了活命極為殷勤,李璟終於是抵受不住,低吼一聲按住其中一人螓首,嗆得那小姑娘不住咳嗽,發泄完畢之後,緩緩靠在了寶座之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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