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跟我說,我還算有良心的,其實這件事兒一點不怪我。如果不是他們貪心,今天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再者說了,就算我不賣給他們晴天娃娃,肯定也會有別人賣給他們晴天娃娃。
如果是賣給他們邪派晴天娃娃的話。恐怕他們早就沒命了。其實從某方面來講,我這還算是幫他們了呢。
我心裏好受多了,因為木子說的果然有道理。
不過看着好端端的兩口子就變成這幅模樣,我心裏還是難受,就讓木子回去之後問問山口惠子,有沒有辦法能幫幫他們,至少把晴天娃娃後遺症給治好了。
木子嘆口氣,說我明顯是被佛悟影響了心智,一般來說,賣了晴天娃娃,就算對方找後帳也不要去理,因為會很麻煩不說,還會對自身的信譽造成影響。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讓我在高僧墳前呆着了。否則今天也不會變成這幅模樣。
我說就算沒有佛悟,我也會這麼做的吧。我從小在農村長大,見過的事兒少。所以心腸沒城裏人硬。
木子點點頭,同意了。
果然,當天晚上山口惠子就給我打電話,問我真的要管這件事兒嗎?
我說是的。
山口惠子勸我說,你如果現在不鐵石心腸,以後做生意會很麻煩,所以希望我能好好考慮一下。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我考慮什麼啊考慮,眼瞅着人家兩口子都要鬧出人命了。現在出手,說不定能救人家性命呢。
佛家不經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
山口惠子無奈苦笑,說沒救了沒救了,希望佛悟是在幫我,最好這樣。
山口惠子跟我說,現在出手。已經過了除邪的最佳時期。咱們先用比較溫和的方式解決問題,萬一溫和的方式不成功,只能選擇來硬的了。
我連忙說好。用什麼溫柔的方式?
山口惠子說,今天晚上讓我買一些生肉,在松下風暖玩的過癮的時候,跑出去和對方談判,讓對方意識到現在他所處環境的危險性,說不定對方就會離開松下風暖小姐了呢。
我苦笑道我根本不會日語啊,實在不行你過來幫我吧。
山口惠子說讓你去我還真有點不習慣,那就明天晚上吧,到時候你安排妥當了,給我打電話。
我當即就給網優打了電話,網優說沒問題,明天晚上的時候會來我店裏找我。
第二天傍晚時分,我就去接了山口惠子,回來的時候發現網優已經在店門口等着我了。看見我之後連忙跑上來,跟我說已經安排好了,他好容易跑出來。
山口惠子就問網優松下風暖在不在家?網優說安排她出去接活了,估計得很晚才能回來。
山口惠子立刻帶着我去生肉市場,買了很多狐狸肉和羊肉,之後就去了網優家。
山口惠子讓網優把我們安排在松下風暖不會發現我們的房間,最後網優就讓我們躲在了廚房裏。
一進廚房,我就發現廚房裏有一股怪味,騷轟轟的,一隻雞正躺在案板上,腦袋被剁了,身上有很明顯的咬痕,雞屎都迸了出來。
山口惠子笑着問我,聞到房間裏的怪味是什麼東西了嗎?
我說道應該是尿味吧。
山口惠子說對了,這還不是普通的尿,是狼的尿,陰氣很重。
說完後,就讓我找尿的來源。我哭笑不得的問他找尿的來源幹嘛?山口惠子說這尿陰氣很重,可以幫貓又恢復法力。我有點無奈,說把貓又放在狼尿里,你確定它不會生氣?
山口惠子說生氣了能咋的?這傢伙可是我親手捉住的,敢不高興我剁了他。
不過找來找去,也根本沒找到尿,最後我卻在櫥櫃下面找到了一個白色的東西。
當我把那東西掏出來的時候,差點沒給嚇尿,那竟是一個人類骷髏,甚至骷髏上也有幾個牙印。
我再也受不了了,連忙把網優給喊了過來,問他這特娘的是啥情況?
網優一看見骷髏,也立刻傻眼,說他也不知道啊,還問我們在哪兒找到的?我說就在櫥櫃下邊。
網優捂着嘴,就衝進洗手間去吐了。吐了好長時間才臉色蒼白的走出來,我連忙問他怎麼了?網優說:「每天早上松下風暖都給我熱一鍋骨頭湯。」
我一看骷髏,還真有被煮過的痕跡,頭骨都有些鬆軟了。
我連忙安慰網優說沒事兒,骨頭含有豐富的鈣……網優連忙叫我別說了,再說非吐我一臉不可。
我感覺到貓又在顫,就在房間裏走了一圈,最後發現在我靠近衣櫃的時候,貓又顫的最為厲害。
我就問網優這衣櫃裏是什麼東西?網優說是一些道具,我連忙讓他把柜子打開看看。
當網優把柜子打開的時候,我才發現我這半輩子都白活了,因為裏頭很多東西,我竟都認不出來。
我覺的他家開一個成人用品店都不用進貨,現成的都有。鎖鏈,紅繩,口袋,暴露的皮衣皮褲,仿造的器官,各種制服,甚至還有一個鈎子形狀,尾端是一個球的東西。
我問網優這個是什麼玩意兒?網優說是肛鈎,還問我要不要試一試?
我說試你個大頭鬼啊。
山口惠子倒是對這個東西挺感興趣,說事成之後可以把這個當成酬勞的一部分。看着山口惠子那不懷好意的笑,我就來氣,把她給臭罵了一頓。
大概凌晨的時候,網優家的門才被打開。網優已經穿上了道具,從頭到腳都被皮衣蒙蔽着,只剩下一雙眼,?子和嘴露在外面,脖子上拴了鐵鏈,看上去真的跟畜生似的。
走進來的是松下風暖。她穿着一套警察制服,原本看起來還有點疲憊,不過一看見網優的這幅打扮,立刻就精神百倍起來,關上門走上來,拽着網優脖子上的鐵鏈子,就走到了裝道具的柜子跟前,揭開了網優脖子上的鐵鏈,用五個環的鐵鏈把網優的手腳以及脖子全都給拷上。
網優雖然不情願,可為了治好老婆,也只能是拼了,討好的去舔松下風暖的腳。
松下風暖很快來了感覺,騎在網優身上,讓他在房間裏來回爬,我都看不下去了,噁心的直想吐。
期間又玩了各種把戲,我都沒仔細看,反倒是山口惠子對此倒是挺有興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
玩了足足一個小時,我感覺網優快要被累死了,還在苦苦堅持。
我看着山口惠子,小聲的道現在可以出去了嗎?山口惠子搖搖頭,說暫時不行。
我只能繼續硬着頭皮等着。
松下風暖走到柜子前,就很爽快的脫掉了衣服,光禿禿的身材很有料,說實話連我都忍不住有了感覺。
她三下兩下的穿好了一套「獸衣」,也跟狗一樣的趴在地上,之後喉嚨里發出呼嚕嚕的聲音,一步步的走向網優。
我發現松下風暖的眼睛變的紅彤彤的,嘴角帶着兇狠的表情,頭髮披散下來……
這形象讓我一下想起《咒怨》裏的情節來,女屍拖着斷了半截的身子,拖着腸子從樓梯上一點點的爬下來。
我被嚇的忍不住全身哆嗦了一下。
松下風暖一邊朝網優爬,喉嚨里一邊發出呼嚕嚕渾濁的聲音,聽上去好像野獸的叫聲。
網優連忙說好了老婆,不要玩了。
松下風暖冷冷笑笑,而後仰頭,學着狼一般朝天嗷嗷叫了兩聲,之後竟是撲上去就要去咬網優。
網優嚇壞了,想要站起來,可雙手雙腳都被鐵鏈子給綁住,根本動不了。
山口惠子立刻將廚房的門打開,將手裏的狐狸肉和羊肉全都丟向松下風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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