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田林這才是滿意的點點頭,說我這人最不喜歡欠人情了,希望你能理解。
他這麼說,我反倒有點愧疚了,我總覺得我欠他人情大發了。
臨走的時候,孫莉莉忽然又補充了一句:「我們可以要求性別嗎?」
我說這個無能為力。不過我可以儘量保你們生男孩吧。
孫莉莉有點生氣了,說你這人怎麼有點老封建啊,我們想要女孩兒。
我大吃一驚,中國人還沒見過喜歡女孩兒的呢。我連忙看着馬田林,問馬田林什麼意思。馬田林笑着說,他也希望是女孩兒。
我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木子那邊也不知道要準備什麼材料,我決定過去幫幫忙。我讓網優先回店裏。網優嘿嘿笑着說你先回去吧,我有點事兒。
我納悶兒的問什麼事兒?網優說你別管了,總之先回去就對了。
算了,這傢伙總是神神秘秘的,我都懶得理他了。
後來我跟餐廳老闆一打聽才知道,原來網優在這家飯店吃回扣。帶客人來消費超過兩萬日幣,就會給他四千日幣。這狗日的孫子可真會做買賣。
我現在是匯雲寺的貴賓。所以我要進匯雲寺根本不用打招呼。我直接來到木子的房間,發現木子正在打電話。看見我進來後,就讓我別說話。敗獨壹下嘿!言!哥
反正聽不懂她在講什麼。我乾脆就在沙發上躺下來。木子穿着和服,坐在榻榻米上,我一眼就透過和服看見了木子裏面竟穿着丁字褲,我勒個去,把我給看傻眼了。
木子掛斷電話後,順着我的目光也朝她看去,頓時害羞的面紅耳赤,連忙站起來,白了我一眼,罵了一句色狼。
我尷尬的笑笑,說這日貨就是好,穿起來就是性感。
木子笑着說你要不要穿一晚上試試?我連忙說好,今天晚上我就帶回去。木子罵了一句你想得美。
我問她要不要我幫忙?木子嘆口氣說還真得需要我幫忙呢。現在是人流的淡季,想要搞到原材料。還真是有點難度。
我無語的問道,人流的淡季跟晴天娃娃原材料有啥關係?木子說你笨啊,晴天娃娃的製作需要孕婦流產的胎盤。而且二十四小時之內的最好。我聯繫了幾家醫院,都沒有。因為日本女人都有安葬胎盤的說法,很難搞到。
我有點無奈的說再找找吧,肯定能找到。日本可是流產大國,我就不信找不到。
木子噗哧一聲就笑了,說什麼叫流產大國?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丟出去。
我說那怎麼辦?我都答應人家了。
木子說儘管放心,我已經跟醫院方面打好招呼了,一旦有了,立馬就會通知咱們。
我說那好吧,要是有啥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木子笑着問道:「我就想問問你,你到底開價多少?」
我說道不多,五十萬日幣。把木子給驚住了,說中國的遊客果然有錢,花錢大手大腳的。
接連過了三四天,木子都沒半點動靜。馬田林那邊都催了好幾次了,我只好又給木子打電話,問搞到原材料沒有?
木子有點頭疼的說醫院那邊好幾天都沒消息了,真是夠讓人頭疼的。我說實在不行咱倆做一個原材料算了,木子罵了我一頓,說真是耍流氓。你也趕緊幫忙找找,對了,實在不行讓僱主那邊也幫忙找找,人多力量大嘛。
實在沒辦法,只好給馬田林打電話,問馬田林認不認識在醫院上班的,請他幫忙搞一個剛流產的胎盤。
馬田林一聽說要用到胎盤,立刻就給嚇尿了。我說要是不能接受這個,那就算了。不過馬田林還是硬着頭皮答應了,說為了能生個孩子,用胎盤就用胎盤吧,他這邊認識幾個朋友,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
我鬆了口氣,說那就太好了。
沒想到第二天,馬田林就給我打電話,說搞到了一個胎盤,要我現在就跟他去取。我二話不說就答應,開着我的車去。不過馬田林嫌我的車寒顫,從租車公司租了一輛寶馬去了。
在醫院的後門,我們碰到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那中年人立刻上來跟我們打招呼,把胎盤扔進了後備箱。馬田林也沒理對方,直接開車離開了。
我納悶兒的問馬田林不用給對方酬勞嗎?馬田林說早就給過了。
馬田林把我送到了匯雲寺之後,就趕緊離開了,大概是因為他害怕匯雲寺里有髒東西吧。
我鬼鬼祟祟的進了木子的房間,木子迫不及待的把黑色包袱打開,裏面是一團粘乎乎的,帶着血的肉肉。木子拍了一下,很有彈性,說很好,這應該是少女的胎盤,對馬田林這樣的情況很有效果。
我鬆了口氣,就趕緊告辭了。
也就是一周之後,木子就給我打電話,通知我去取晴天娃娃。我立刻就給馬田林打電話,我們在醫院附近碰頭。馬田林答應了一句,聽起來很緊張,很激動。
木子給了我們晴天娃娃,這個晴天娃娃是個乖巧可愛的小女孩兒形象,一臉笑意,嘴角兩邊還有小酒窩,扎着兩個小辮子。
木子說那個少女流的是個女嬰,所以以後懷孕的話,可能是個女嬰,這個也說不準。
馬田林立刻激動的對我們表示感謝,然後把五十萬日幣給了我。我給了木子二十萬之後,就把剩下的全都存入了卡里。
馬田林走後,我才意識到沒把木子告訴我的禁忌和供奉方法告訴他,只好又給馬田林打電話。
「下次孫莉莉來月經的時候,一定要把月經塗在晴天娃娃身上,而且當天晚上把你的精液,也塗在上面。這樣晴天娃娃就被激活了。然後你每天都要供奉給她好吃的東西和玩具,說一些溫馨的話,吃飯的時候,把晴天娃娃放在桌子旁邊,給她小勺子和小碗,裏面不要盛東西,總之要把晴天娃娃當成你們的小孩來對待,說一些溫馨的話,最好帶一家三口之類的詞。同時你們也要配合醫院進行治療。」
馬田林問我這得多長時間才能起作用?我說這誰也說不定,這是水到渠成的事兒,不能急。
馬田林說好,有了效果我和我老婆一定會非常感謝你的。
我說沒事兒,都是中國人,該幫忙的還是要幫的嘛。
不過說然之後我就心虛了,像馬田林這年紀,不能生育是很正常的事兒,晴天娃娃真的能讓他老婆懷孕?那懷孕了到底算馬田林的還是晴天娃娃的?
算了,總不能是我的,我草那份閒心幹嘛。
沒想到過了幾天,我正在店裏盤點貨物,就有一個醉酒的男人臭氣熏天的沖了進來,把不大的店給搞的烏煙瘴氣的。
那傢伙渾身是泥,大概是摔跤了吧。頭髮也隨意披散下來,是人是鬼都分不清。
網優氣壞了,罵罵咧咧的要把對方給趕出去。不過剛走上去,網優就大喊了一聲:「我草,這不馬先生嗎?」
馬先生?馬田林?我嚇了一跳,匆忙跑上去看,果不其然,那不是馬田林又是誰?
我大吃一驚,連忙問馬先生你這是怎麼了?
馬田林抬起猩紅的眼瞪了我一眼,而後舉起手中的酒瓶就朝我腦袋上砸過來。幸虧我躲的快,否則馬田林的酒瓶肯定得砸我身上。
我憤怒的罵了起來:「王八蛋跑老子這兒耍酒瘋了,信不信我報警把你抓起來?」
馬田林嚎啕大哭起來:「李天混你特麼的不是東西。老子錢沒少給你,你坑老子啊你。」
我大吃一驚,連忙問你特麼沒病吧,老子什麼時候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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