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網優給氣的又蹦又跳,罵李淑敏沒良心,昨晚上明明是他在守夜。李淑敏不冷不淡的說讓你幫一個女孩子守守夜就氣成這樣子,肚量太小了吧,怪不得找不着媳婦兒。
看網優那副欲哭無淚的表情,我連忙說沒事兒。我給你加錢。這才總算平息了網優的怒氣。
網優忽然要跟我反應一個情況。
我就問他是什麼情況?網優就神秘兮兮的把我給拽到一旁,說道:「我從今天一大早,就發現他怪怪的。」
我連忙問是哪兒怪了?網優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我怎麼總覺得他的很多行為習慣,都和你一模一樣啊。」
我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因為我一下就想起老頭兒之前跟我說過的話,說鈴木在模仿別人。
他莫不會是在模仿我吧。
我連忙問網優。他是怎麼模仿我的?
網優說:「早上起來的時候,習慣先用腿試試外界的溫度,然後決定起床的速度。」
我草,我給嚇了一跳,連忙問他怎麼知道的?網優說上次在久美子家裏的時候,久美子告訴我的。
日了,久美子該不會偷窺我睡覺了吧。
「然後呢?」
「起床之後,先繞着房間走三圈,然後對着窗戶喊三聲。再去刷牙洗臉。而且刷牙的時候,用左邊的手刷右邊的牙,而且都是左邊四下右邊四下。」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
我給嚇了一跳:「你孫子監視我?要不然怎麼這麼熟悉?」
網優說道:「就那個桑蘭告訴我的啦。」
真是日了鬼了,我的人生難道是一場現場直播?我曾經不止一次的有過這種怪異的想法,相信很多人小時候都有過這種想法。尤其在後來看了荷里活電影《楚門的世界》之後,我就經常產生這種怪異想法了。
「吃早餐的時候,都會不經意的把筷子插在飯菜上去抓饅頭,或者是在菜里挑來挑去,淨撿自己喜歡的吃。吃到自己不喜歡的東西,都會用一口水給囫圇咽下去。」
「等等,他吃飯的時候,不是只有一隻碗嗎?他把筷子插飯菜上幹什麼?而且沒有飯菜,挑什麼挑?你不是說他沒動過飯菜嗎?」
「對啊。」網優說道:「這就是我感覺奇怪的地方,他就拿着筷子對着空氣亂夾。而且桌子上明明什麼都沒有,還伸手去抓東西吃。他吃空氣就可以活?」
我從頭涼到了腳。
要是鬼還好對付點,可這傢伙卻偏偏這麼怪異。說是人又這麼怪,說是鬼又不像。這算什麼?人妖?
我問他還注意到了什麼?
網優說你看那口大鐵鍋,那口大鐵鍋他從早上刷到現在,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耐心。
鈴木的父親告訴我,其實從一個多月之前,鈴木就已經開始刷這口大鐵鍋了。他要這口大鐵鍋幹什麼?結婚的時候招待親朋好友?可估計沒人會來赴宴吧。
我通過望遠鏡又觀察了一眼,發現網優依舊在刷着那口大鐵鍋,實在讓人感到莫名其妙。
沒多大會兒,我就看見老兩口來到了鈴木的家門口。他們進去了。
鈴木對兩人的到來,很是吃驚和欣喜,雙方在交流着什麼。具體在說什麼,我也聽不清,只好耐心的等着。
兩位老人在和鈴木說了好半天之後,鈴木給了兩位老人一張紙。白色的紙,也不知道上邊寫的啥。
等兩位老人離開之後,我就匆匆忙忙的跑到了巷子口等着兩位。
兩位老人和我見面了之後,一臉恐懼的告訴我,今天晚上他兒子要請他們去吃喜宴。可他家裏明明什麼都沒有,吃什麼喜宴?
我說可能已經在飯店裏預定了飯菜。你們老兩口問出他要娶的對象是誰了嗎?
老頭兒說道鈴木只告訴他們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很成熟,今天晚上就會到他家裏來。到時候他們就會好好孝順我們,還要給我們生一個大胖小子。
我連忙問道:「問對方名字了嗎?」
老頭兒說對方不肯告訴我們,只說對方是一個很有本事的女人。娶回家之後,以後的日子就好過了,可以給我們家帶來好運。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問他們還有沒有問到別的東西?兩人搖頭,說沒有了。
我嘆了口氣,說那好,你們兩位先回去吧,我這邊有任何發現,都會及時聯繫兩位的。
老頭兒問道:「那你說今天晚上的晚宴,我來不來?」
我說道最好來吧,反正他不會傷害你們就是了。
兩位老人就點了點頭,之後就離開了。
我送兩位老人離開之後,就帶着沒有加持法力的晴天娃娃去找鈴木。
鈴木看見我帶着晴天娃娃來了,很高興。還要邀請我吃飯。
看來他並沒有對晴天娃娃產生懷疑,我也鬆了口氣。
鈴木把那個剩飯剩菜放在桌子上,笑着說飯菜有點寒酸,不過請不要介意,今天晚上會有大餐準備給我們的。
看見那發霉的白飯,我哪兒還有心思吃啊,當即就告辭了。
臨走之前鈴木非塞給我一張白紙,上面寫着請帖兩個字。我也沒要,就匆忙離開了。
回去之後,網優問我那邊情況,我就照實跟他說了。
網優說道:「據我推斷,這個傢伙很可能有精神病。錢你收到了沒?收到了就趕緊撤,最好被跟精神病人耍到一塊去。」
我說要只是精神病這麼簡單就好了。
接下來也沒網優和李淑敏什麼事兒了,我就讓兩人先離開了。
李淑敏說請網優吃飯。網優說什麼也不去,自個兒打車回去了。李淑敏還向我抱怨,說怎麼感覺網優看見他就跟老?看見貓似的。
我心不在焉的說他有女人恐懼症,他上一個老婆喜歡玩家庭暴力,你不用放心上。
李淑敏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麼。
千惠有點不高興的說那個李淑敏看起來對你好像有興趣啊,你怎麼跟個花心大蘿蔔似乎的?
我頭疼的抓了抓頭髮,說關我什麼事兒啊,我現在只想把你山口姐姐給救出來。
千惠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只是讓我去休息,她讓式神幫我盯一會兒。
有免費勞力不用,不是傻瓜嗎?更何況我確信今天晚上會出事兒,我還是保存一些實力,到晚上再發揮作用吧。
我也沒客氣,就去臥室休息去了。
不過剛躺下,千惠卻忽然跳了起來。我嚇了一跳,連忙問千惠怎麼了?
千惠戰戰兢兢的跟我說道:「剛才式神告訴我,他看不到任何人。」
「怎麼個意思?」我莫名其妙的問道。
「式神說那個院子裏空蕩蕩的,根本沒人。」
我皺了一下眉頭,連忙跑過去,通過望遠鏡看鈴木的院子。
鈴木正在專心致志的打磨那口大鐵鍋。
我連忙讓式神再看,看能不能看見鈴木?
千惠告訴我,式神說了,看不見。
怎麼可能會看不見?
我問千惠,式神會看不見什麼東西?
千惠搖搖頭,說她也不知道。然後還問了一下式神,式神說它也不知道自己不能看到什麼東西,不過她和人是一樣的,人能看見的東西,它都能看見。人看不見的東西,它也看不見。
這你妹的又是啥情況?
我絞盡腦汁的想,最後終於想起了一種可能性。
會不會這個鈴木,根本就他娘的不存在,我們看見的鈴木,實際上就是某隻鬼給我們施的障眼法?
千惠說不可能啊,如果是障眼法,她是不會受到干擾的,肯定能看出來。可現在對方是沒有半點破綻,所以這個可能性根本不成立。
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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