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什麼事兒啊。我實在看不慣,乾脆就要躲出去。
不過我一轉身,李女士卻忽然抓住我的手,而後把我的手往胸上按:「大兄弟,求求你,再給他戴一段時間吧。你……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了。」
我嚇的連忙把手縮回來:「你幹什麼?」
「大兄弟,也沒外人,你不用害怕。我知道,你總是偷偷瞄我的胸。如果你喜歡的話,你隨時可以來找我。我保證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行嗎?只要你能讓孩子多戴幾天貓又。」
「你胡說什麼呢,誰特麼偷偷瞄你了。」我憤怒的道。
「哎,大兄弟,別狡辯了。你看你下邊都硬了。」
我尷尬的想北海道再發生一場地震,我好找個縫再鑽進去。
說實話,李女士雖然是生過孩子的人,可身材一點沒走樣,而且胸和屁股都異常飽滿,模樣有點憔悴,可擋不住臉上那股子風騷勁兒。
不過如果讓木子和山口惠子知道我「趁火打劫」,兩人肯定不會輕饒了我,更何況山口惠子前段日子為了我,差點喪命。
所以我連忙抽回手,說道再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內必須還給我。擺渡一嚇潶、言、哥關看酔新張姐
李女士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三下五下的脫掉上衣:「大兄弟,無以為報,你就當我是出來賣的。」
「咯咯,咯咯。」那小孩兒忽然樂呵呵的笑了起來:「我也要睡了你。」
碰到這極品,我也真是無語了,瞪了小孩兒一眼,就離開了。
不過越走越覺得不對勁,那小孩未免太成熟了,根本不像是一個小孩兒,會不會是「中邪」了?
不至於吧,為什麼這種事兒每次都讓我撞上?
還是不放心,乾脆邀請山口惠子出來吃飯,順便問問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山口惠子想邀我去吃壽司,我不願去,那甜膩少鹽的味道,我實在吃不慣,只好問她日本就沒有肉吃?
山口惠子笑了,說日本人很少吃肉的,因為吃肉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我嘟囔了一句怪不得日本人都這麼矮。
山口惠子嚇壞了,連忙說道你小點聲,就不怕日本人揍你?現在你可是中日文化友誼交流的「知名人物」。
我的臉也唰的一下白了,是啊,我咋把這點給忘了?前段時間還上過新聞呢,連忙說道少吃肉好,飲食比較健康。
山口惠子笑的更燦爛了:「行了,看你這麼饞,我就帶你去吃神戶牛肉。」
一聽「神戶牛肉」,我的哈喇子都流下來了。神戶牛肉可是世界上最有名氣的牛肉之一。
我以前看過一本全球美食雜誌,上邊說神戶牛肉常常出現在招待國賓的宴會上。那種香而不膩、入口即化的感覺,讓人不忍停箸。
只不過,在中國很少找到正宗的神戶牛肉,因為日本是瘋牛病多發的國家,從01年的時候,中國就禁止神戶牛肉進口了,所以在中國,正宗神戶牛肉往往能賣到天價。
山口惠子一邊開車,一邊跟我說這神戶牛肉,說這東西曾經被天皇視為「民間禁品」,不讓民間吃,因為天皇認為這麼美味的食物,只有皇室的人才能享用。
山口惠子越說,我肚子就越餓,咕咕的響。
很快,就來到附近一家料理店,要了兩份神戶牛肉。
神戶牛肉並不如歐美國家那般烤的,而是放在鐵板上,用少量的油轟,很快就香氣四溢,我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我一口氣吃完了,依舊意猶未盡。山口惠子把她那份推給我,我也不客氣,又給吃完了。
山口惠子看着我,嘆口氣:「要是在我二十歲的時候遇見你,我肯定嫁給你。」
我心中一陣尷尬,這曖昧的太明顯了點吧。就故意打趣道:「你二十歲的時候,估計我還穿着開襠褲呢。」
山口惠子噗的笑了出來:「你可真有意思。」
我怕扯得遠了,又會勾起山口惠子的往事,於是連忙把李女士和他兒子的事,跟山口惠子說了一遍。
山口惠子很是吃驚:「怎麼,你還沒把貓又要回來?」
我一看山口惠子的表情,就知道情況不妙:「是啊,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山口惠子說道:「貓又屬邪物,放在成年人身上,的確可感知到危險。可放在未成年人身上,那可就是害了他啊,因為邪氣侵身,容易招惹到不乾淨的東西。」
我有點不相信:「不至於吧,中國人很寵小孩兒的,這種事兒在新聞上屢見不鮮。」
山口惠子說道:「我覺的還是去看看比較好。看看他以前是不是這脾氣。」
我點了點頭,就帶着山口惠子去找李女士。
可到了李女士的帳篷,才發現帳篷里空蕩蕩的。我怒不可遏,第一個想法就是李女士帶着貓又逃跑了。
又不是很確定,就找旁邊的鄰居問了一句。鄰居這才跟我們說,李女士原來已經被送到醫院了。
「李女士怎麼了?」我大吃一驚。
「被她寶貝兒子給劃破了胳膊,差點沒割斷動脈。」
我草,這特麼還是小孩兒嗎?簡直比成年人還狠毒啊。我連忙問了鄰居李女士所在的醫療區,匆匆忙忙的就去了。
我們找到了醫院,發現李女士已經沒大礙了,只不過失血過多,臉色還是有點蒼白。
空蕩蕩的病房,只有李女士和她兒子。她兒子正蹲在一邊玩遙控小飛機。
我連忙問李女士,為什麼沒大夫給她治病?就算再忙,總得把液體給掛上去吧。
李女士說道:「我沒事兒,待會兒就回去。對了你們怎麼來的,要是開車來的,就開車送我們回去吧。」
我連忙說道:「你怎麼可以出院呢?你看你還這麼虛弱。」
「用你管。」小孩兒罵了我一句:「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是不是想上了她?哼,你這種人我見多了。」
「哎哎哎,你個小王八蛋,有種再說一句試試。」
小孩兒白了我一眼,也不再說話。
山口惠子悄悄拽了一下我的衣角,用眼神示意我出去。
我連忙跟出去,問山口惠子怎麼了。
山口惠子跟我說道:「沒看出來嗎,那小孩兒說話,根本不像三四歲小孩兒,反倒像三四十歲的。」
我點點頭,贊同山口惠子這句話。
山口惠子說道:「我懷疑小孩兒身上有一個成年人的陰靈。」
「那可怎麼辦?」
山口惠子道:「暫時還不能確定,咱們得仔細驗證一番才行。」
我連忙問怎麼驗證?
山口惠子還沒說話,卻忽然有一個大夫過來了。山口惠子跟他說了一會兒日語,就把他打發走了。
我連忙問山口惠子到底怎麼回事兒?
山口惠子說,李女士不配合治療。像他這種情況,輸液是要收費的。不過李女士的兒子一看李女士掏出錢,立馬就不幹了,非要李女士給他買遙控小飛機。
醫生看孩子不聽話,要把他拽出去。李女士卻瘋了一般的攔住醫生,不讓大夫碰小孩兒,苦苦哀求小孩兒,先給她輸液,以後再買遙控小飛機。
小孩兒根本不聽話,拿着剪刀又要刺李女士,李女士害怕了,還是給小孩子買了遙控小飛機。不過李女士身上沒錢了,只好先輸液,至於治療費先欠着。
可小孩兒還是不干,又鬧起來了,說有那錢還不如給他買一把新的電焊機,堅決不讓大夫給李女士輸液消炎。
主治醫師實在氣不過,就給了小孩兒一巴掌。誰知李女士護犢子護得厲害,撲上去一口就咬了主治醫生一口,還堅持說孩子是她家唯一的男人,他必須聽小孩兒的。
這下主治醫生免費給她輸液她都不幹了,鬧的厲害。不過因為失血過多,鬧了沒一會兒就躺床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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