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說到白小宇戰敗紀德,贏回了秀娟的牛。
秀娟因此對白小宇感激不盡。青年男女,感情是很微妙的事。慢慢的,兩人的關係就非同一般起來。
有名老話說的好:樹大招風,豬肥遭宰。白小宇和張震在沙灘賽上的表現令世人洞開眼界:一個身法極速,手勁狠辣。另一個全身有無形鎧甲。更何況,紀家敗的太沒顏面。這沒顏面了,最好的補救就是找回顏面。
紀家是誰?在大有郡初爻,那是響噹噹的名聲。江湖朋友遍地如牛毛。之所以答應跟白家打三局賽,完全是看在鄉鄰的份上。否則請上幾個江湖朋友,收拾白家還不是輕易而舉的事。
白小宇手勁之狠辣,在當今武林,非大力金剛掌莫屬;白小宇腳法之快,當今武林只有八扇門的登天步有這種極速。可是白小宇只是個熊孩子,族上只有個伯父僅是縣衙的一個小頭頭。就這等家業怎麼可能跟檀香寺和八扇門扯上關係?
這天早上,白小宇剛要去放牛,白道山走了過來,叫小宇道:「你跟我去一趟檀香寺,經海方丈找你問事。」這時,白老漢迎了出來,滿面堆笑道:「大哥,你找小宇有事?」「嗯,經海方丈通知我帶小宇去一趟。不過,你放心,沒什麼大事的。」白老漢答道:「大哥,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小宇和你在一起,我還擔心什麼!」「嗯,那就好。」白道山轉身沖小宇又道,「走吧。」
淨悟早已等候在寺門前,見白道山到來,忙上前施禮道:「有勞白施主,請!」三人來到一間大屋裏。
屋內有十多套桌椅,在兩側靠牆的地方擺放。正中的上首坐着經海。他左側坐着寺里的和尚,右側坐着紀家眾人。白道山是被請來的客人,經海在靠近自己的地方留有一個位子。白小宇則站在白道山身後。
經海打了個阿彌陀佛,然後對白道山說道:「今天請白施主來,是因為紀家眾人說白小宇小施主曾用大力金剛掌打傷過紀德施主。你也知道的,我檀香寺從來不願插手江湖恩怨。所以,今天務必說明此事!」
白道山笑道:「大力金剛掌是貴寺的鎮寺之寶,我白家弟子焉有大福學得此掌?」
紀德不樂意了,站起來說道:「白前輩,我從二十歲起修煉鐵頭功,至今有二十三年。如果白前輩不相信我的實力,我可以用這塊石塊做個演式。」邊說着話,紀德從身後拿出一塊石板。二寸厚,八寸多長。然後,他照着自己腦門子上拍去。那石塊應聲折成兩段。
紀德繼續說道:「雖然我的功夫不到家,但是我認為白小宇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能一掌把我打的頭破血流,這天下武功除了大力金剛掌還有哪門子功夫有這等威力?」
經海說道:「大力金剛掌我只傳於淨字輩徒弟,淨字輩總共五人。其中有三個在禪休,剩下的兩個淨悟和淨通。你們倆可曾把金剛掌傳於過外人?」
倆人連忙起身否認。淨悟更有怨言道:「要學大力金剛掌,必須要貫徹易筋經才能領悟金剛掌的心法秘訣。白小施主才十三四歲,單就易筋經就算天才也得十多年修煉,更別說大力金剛掌。依我個人來看,紀家的玩笑未免開的太離譜了吧?」
紀任忙站起身賠笑道:「大師言重了。其實是是非非,爭辯起來倒傷了和氣。既然當事人都在場,不如讓他們一試便知?」
白道山卻反對道:「在檀香寺里動粗,這事若是傳出去,恐怕好說不好聽!另外,我聽說紀德那天不是重感冒了才頭暈目眩的嗎?」
紀德氣的一跳多高,手指着白道山怒道:「白前輩,你不敢讓比武不是怕露餡了吧?」
白道山見紀德用手點指自己,早氣的不成樣子,噌的一聲站起來就要動手。白小宇卻拉住他道:「爺爺,紀德既然要再流一回血,不如就讓我成全他吧?」
說完,小宇指着紀德道:「你說,咱在哪比?」
淨通用手一指說道:「你倆就在這門前的院裏切磋吧,切記:點到為止!」
紀德為了逼出小宇的真功夫,他使出了渾身解數。寶劍如游龍一般,帶動風嘯之聲不絕於耳。白小宇不得不使出螺旋斬,但是為了不那麼誇張,他放慢了五倍的速度。
躲躲閃閃十多個回合後,他從袖子裏拿出打磨好的石刺。這是張震讓他備用的,借着速度快,隨便扎扎對手就夠致命的。免得使出大力金剛掌容易穿邦。當然,這石刺並不是針對紀德的,而是早些天就備好了用來防身的。
但是,是禍不是福,紀德今天來就是要見血的,小宇於是就在他頭皮上小扎了一下。紀德還不肯罷休,小宇沒法,只得在他腦門子上又劃拉出一條血痕。直到鮮血遮了一隻眼睛,紀德不得不罷休。
經海這時才圓場說道:「阿彌陀佛,白施主,紀施主,看來這確實是一場誤會,哪裏有什麼大力金剛掌?不如,你們看在我佛的份上,就此事化干戈為玉帛!」
既然老方丈出面說話了,誰也不敢違拗。大家不歡而散。淨悟有意安排,紀家人先走,一盞茶後,才讓白道山和小宇再走。這就避免了路上發生不愉快。
送白道山出門的是淨通,臨別時,淨通說道:「白施主,我們方丈讓我告知你,紀家如此蠻橫,有可能他們暗裏請來了江湖上大大惡名的八扇門弟子,浪人飛董飆助陣。董飆此人,性奸好色,請施主當心!」
白道山吃驚道:「據說,浪人飛腳程極快。八扇門為了整頓門規,幾渡派人拿他,都被他逃掉。他果然若是來到我們這裏行惡,恐怕我們也奈何不了他呀!」白道山向淨通鞠躬道:「還請檀香寺出面,還百姓以太平!」
淨通鞠躬回禮道:「施主請放心,方丈也只是推測,但如果他真的來了,檀香寺定然竭盡所能!」
白道山忐忑不安地往回走去。他們剛到村口時,瑞常家的一個劉姓的長工上次不接下氣地跑了過來。
「……老老……老老……老爺……」劉結巴急的筋管暴漲,滿面赤紅,卻越急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白小宇怪怪一笑,說道:「說不出來,趕緊唱出來!」
「嗨喲,我來唱支歌喲,有人搶瑞常的媽媽喲……」
白道山一聽腦袋都炸了,急忙往回跑去。剛跑兩步,又回頭叫小宇道:「你快去檀香寺找人來!」
白小宇領命往檀香寺去,暫且不說。且說白道山一路小跑回去,家裏早就亂的一團糟。董飆在白東銀房裏扣住瑞常的媽媽鳳珍,早把她打暈在床上,撕碎了上身外套,露出雪白的香肩。白東銀和瑞常在裏面拼死抵抗。
瑞常的媽媽是大家閨秀,行為舉止淡雅。如今,雖上年紀,卻更有一翻風韻。美人在床,董飆**焚身,可是她老公和她兒子玩了命地不讓他得逞。
白東銀和瑞常渾身是血,但時局又容不得他們收手。外面的家丁站了一大堆,手裏拿着各式的農具。可是,礙於瑞常的媽媽那翻模樣,大家都不敢進去。
白道山吼道:「你們把屋子包圍起來,經海大師一會就到!」說完,他顧不上家常倫理,一個縱身跳進屋裏從瑞常手中拿過長槍直刺董飆。
董飆聽說經海要來,心裏早已畏了七分。他得了一個空隙,跳窗而出。外面的家丁怒吼着一擁而上,白道山也緊追不捨。
可是,董飆外號浪人飛,他縱身上房,獨然而去。白道山只得握長弓搭箭,可惜呀,就連射出的箭都沒追得上他。
等淨通趕來時,白家已料理好了亂場。白東銀身受重傷,白瑞常只受了些皮外傷。鳳珍雖遭到羞恥,但幸好也只限於雙肩。
淨通也恨的咬碎鋼牙,索性他就暗裏住在白家。白道山則差人四處暗探紀家,以尋找董飆下落。
一個月後,這事逐漸的被人們淡忘了,女孩子們也敢出來放牛了。一天晚上,白小宇正睡的朦朧之季。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他腳心狠勁釘了一下,把他疼的從夢中驚醒。
小宇點着燈,這時發現三魂刀懸浮在他面前,上下顫抖着。小宇明白,這是張震用求救咒催動的。他伸手想把刀抓在手裏,可是就算他使出螺旋斬也還是逮不住。他穿好衣服跟着三魂刀徑直來到張震家裏。
張震家比小宇家還窮,只有三間茅屋:中間是堂屋,兩側房間是臥室,他父母和他各一間。他們一家三口都被紀德、紀義和紀袁堵在他父母的房裏。
只聽紀德說道:「你用三魂刀殺了我們家供奉的財神爺黃大仙,這是敗我們紀家的族運。你該當何罪?」
張震只管否認。紀袁卻把黃大仙的屍體拿了出來,說道:「還在否認?是不是要我們把黃大仙的家人都叫來指證呀?」張震他爹知道事關重大,只好朝紀德跪下來磕頭求饒。張震剛要伸手來拉他爹,卻被紀義一腳踹倒在地上。紀義怒道:「看你們家一窮二白的,讓你們賠你們也賠不起。把三魂刀交出來,不然,我可要把你們送到縣衙,關上你們十年八年!」張震的爹張孝全只顧磕頭求饒。
白小宇從門外走了進來,冷笑道:「你們紀家可真夠作死的,找董飆去羞辱瑞常的媽媽,現在又來為難張震。我看你們也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下了。如今瑞常家請來了淨通坐陣,一直在抓你們的把柄。紀家要倒霉,只是早晚的事!」
紀義卻笑道:「董飆關我們紀家屁事!倒是秀娟跟你好像有點關係吧?」白小宇暗叫不好,一把抓住紀義道:「秀娟在哪?她若是有半分閃失,信不信我直接滅了你紀家三代!」紀義萬萬沒有料到小宇會如此激動。紀德和紀袁上前打算拉開,卻被小宇用大力金剛掌一一打傷。然後,他死死勒緊紀義吼道:「說,秀娟怎麼了?」白小宇又一次加大了力道,「再不說,我就勒死你!」紀義被勒的直吐舌頭。
紀德見小宇激動的渾身顫抖,他知道,年輕人做事,腦子一熱什麼都乾的出來。若再不說,白小宇肯定會下死手。因此,他說道:「在龜窪的柳樹林,你快去!」
白小宇只當紀義是玩弄他的,但聽紀德這麼一說,他才肯定是確有其事。腦袋「嗡」的一聲,兩眼一黑,好險沒暈過去。
張震也急道:「你還愣着幹嘛?快過去啊!」
白小宇轉身剛要走,張震又道:「把紀義也打傷!」白小宇回頭就是一掌,打的紀義口吐鮮血。再轉身,不大一會就來到龜窪的柳樹林。
秀娟在睡夢裏被董飆帶到柳樹林,等她醒時已經到地方了。董飆捏着她的臉蛋,輕聲安慰道:「小心肝,別怕!叔叔會好好伺候你的。」秀娟驚道:「你是誰,快走開!」董飆猥褻道:「小心肝寶貝,不要急,待叔叔慢慢地**你。」
他雙手開始順着秀娟的肩膀往下摸,秀娟嚇的只管往一邊爬,口裏喊着「救命呀」!董飆知道少林寺在白家莊附近有佈防,所以他才把秀娟帶到少林寺近處的龜窪。這就是所謂的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他因怕秀娟的叫聲驚動了少林寺,急忙用手捂住了秀娟的嘴,說道:「寶貝乖,別在亂叫,叔叔不會傷害你的。你想呀,你要是把別人叫來,看到你這樣子,你將來還怎麼嫁人啊?」
秀娟還是個孩子,果然就被他唬住了。董飆繼續說道:「寶貝真乖,來,讓叔叔慢慢弄。」他湊上嘴,輕輕咬住了秀娟的嘴唇。「乖,怎麼不張開嘴?叔叔嘴裏有糖餵你吃。」
他攻不開秀娟的嘴,只顧狠咬着秀娟的上下嘴唇。手也開始尋找重點,摸到秀娟的胸脯上。他在堅挺無比的乳峰上反覆地輕輕揉搓,並耳語道:「小心肝,你要是感覺舒服了,就放開地叫。」說着,他猛然加重了力道捏秀娟的肌膚。秀娟「啊」地一聲,還沒等張開嘴,董飆的舌頭就已經攻進了她的秀口裏。
這可是青春少女,董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得手這麼年輕漂亮的香吻。他一激動,緊緊地把秀娟抱在懷裏,狂吻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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