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心踩到了地雷,再次求助的看向了雷非。 新比奇中文網
他一臉「你活該,自作自受」的樣子,根本不打算管我。
倒是我臉上的尷尬被葉秋墨發覺到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又慢慢的吐露了出去,臉上再次露出了溫和的表情,看着我說道:「不好意思,讓你看到了我小氣的樣子。」
「沒……咳咳,這也不算小氣。」我愈發尷尬的咧着嘴角配合着他笑。
葉秋墨又繼續往我盤子裏夾着東西,裝作很平淡的說道:「葉錦青現在……暫時的是大媽的兒子。」
「暫時的?」我再一次抓住了某個點。
葉大總裁似乎不知道自己說了這個詞兒,在我有了疑問之後,他竟然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呆呆的問我:「嗯?我說了什麼嗎?」
「你說了……」
我剛要說,就被雷非給打斷了,旁邊架子上的熱水壺燉好了熱水,他站起來幫我們兩個倒了兩杯茶,衝着我瞪了好幾眼。
他那帶着傷疤的眼睛,和強硬的眼神,我瞬間覺得他戴着小的黑墨鏡時,真的算平易近人了。
他那眼神就讓我打了好幾個哆嗦,樣子恐怖極了。
「錦青少爺玩心大,對家族的事情不感興趣,再加上身體不好需要靜養,常年不在國內人很少能夠見到,所以家裏的事情都是葉少打理的。」雷非把茶放在了我的手邊上,茶杯的熱度燙到了我的指尖,我都沒敢哼出聲來。
雷非接着說道:「錦青少爺是大夫人的兒子。」
他用異常肯定的口吻說的,似乎想把剛剛葉秋墨的說法,從我的腦子中抹掉一樣。
我「哦」了一聲,知趣的沒再問下去。
幾秒鐘之後,我夾着菜的手抖了一下。等等,他剛才說了什麼?如果葉錦青是大夫人的兒子,那麼大夫人想要把我變成常人,還給我三億,又把兒子送給我。那個兒子,就是他?
不然大夫人有好幾個兒子不成?
我努力的想了想,覺得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大夫人但凡有兩個兒子的話,不是她兒子的葉秋墨就不可能坐上葉氏總裁的位置。
如同雷非和李央一直在提醒我的,葉家的水很深,深得都快跟大西洋一樣了。我這樣的小透明是不應該在裏面的。
葉秋墨少有的張了張嘴吧,不過最後想了想還是沒說話。
他似乎很想跟我解釋清楚那個葉錦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估計是不想我和他走得很近吧。
如果是我的話,肯定會憋不住的問上好幾個問題。
葉秋墨想了又想,最後全當作沒這麼一回事一樣,他的心思果然深沉的很。
接下來的那些拍賣的東西,我都沒什麼興趣,吃飽了就困,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靠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沙發的椅背是能夠調節的,在腳下還有個伸縮的腳墊可以拿出來,我幾乎就等於躺在一張躺椅上,睡得很舒服,嘴角還有菜汁呢。
我睡得正香呢,額頭就被狠狠的拍了一下,我本來是側着腦袋躺在沙發上的,這一巴掌差點把我的脖子弄斷。
我只聽到脖子「咔嚓」響了一聲,無奈的捂着疼痛的額頭醒了過來,擦了擦嘴邊的口水,迷迷糊糊的看向了房間內。
葉秋墨不在,拍我額頭的是雷非。
見我醒了過來,他不屑的說道:「就沒見到你這樣的奇葩,吃完了就睡,一點沒有身為女人的自持,呼嚕聲隔壁都聽得到。」
「哈?」我揉着額頭,聲音沙啞的問道:「我……麼?」
雷非甩給我一個白眼,摘掉眼睛上的透明大眼鏡,又把他的小墨鏡帶了起來。
我吸了幾口氣,伸了個懶腰弱弱的說道:「怎麼了?」
「現在是凌晨兩點鐘,拍賣會已經完畢了。」雷非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看來他也坐在這裏很久了。
我的腦子還沒開始運轉,繼續問道:「葉秋墨呢?」
「葉少買了一些東西,現在是離席的時候,他有一些事情要處理。」雷非活動了一下關節,咯咯作響。
我更加迷糊了,我記得葉秋墨千方百計的讓我來,是因為什麼拍賣會上的一些東西,只有我才能夠幫他辨別的理由。
現在是怎樣?我坐在這裏大吃大喝,吃飽喝足就睡了一覺,這樣就是幫他鑑定了?
他只是故意騙我來的吧。
可是又有什麼好處呢?
我抬起手來,用手腕處輕輕打着腦袋,大半夜的把人喊起來,這腦袋怎麼都拐不過彎來。
我整理了一下裙擺,揪了揪抹胸,整理了一下早就凌亂到不像話的頭髮就要出門。
雷非冷冷的問道:「你要去做什麼?不要給我添麻煩,我是有良好作息的人,這樣的凌晨令我十分不爽。」
好麼,看得出來您心情不好,您見着我的時候心情就沒好過。
我在心裏默默的咒罵了幾句,轉頭擺着笑臉對他說道:「拍賣會不是完了?我們不是應該走嗎?」
「不需要。」雷非活動完了筋骨,端起面前的咖啡一口氣灌了下去。
從晚上十點到凌晨兩點,整整四個小時,拍賣了三十件展品,雷非一直在幫葉秋墨鑑定和估值,這些本就不屬於他的專業。
夜晚不是所有的人腦袋都是格外清晰的,對於有些良好作息習慣的雷非來說,每年的拍賣會都是他最頭疼的事情。
他揉着太陽穴,咽下了不加糖的苦咖啡,強打起精神來,對着站在門口一直等待着他的我說道:「真正的拍賣會剛剛開始。」
「嗯?」我感覺我們兩個的精神都太萎靡,誰都聽不明白誰的話,他是腦袋短路了?斷片了?
我揉着頭髮對他說道:「你剛剛還說……拍賣會已經完了?」
「我說過了,真正的拍賣會剛剛開始。」雷非很煩一句話說好幾遍,他走到了我的跟前說道:「走吧,我帶你去特定的試衣間,衣服必須換下來。」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可是我選擇性的關閉了大腦,反正人都在這裏,大晚上的我也不能走着回去,就乾脆任憑處置了。
他帶着我出門,可門口的場景已經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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