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喲,聶掌管,我們嫣兒看都看不見,怎麼做這種害人的事情嘞。」花婆婆攔到葉嫣前面,攤攤手道。
「看不到,不代表不會去害人!」聶隱娘語氣蠻橫。
「她都可以自己拿藥材,為什麼不能把金蟾蜍藏在藥盒裏?」葉青枝從聶隱娘身後大步走出來。
「嫣兒從來沒有養動物的嗜好嘞,倒是……三小姐你,養得動物挺多嘞?」花婆婆衝着葉青枝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本小姐愛養多少養多少,你管得着?!」葉青枝瞪起兩個眼泡兒,死魚一樣,怒氣沖沖,「可別忘了,花兒是我妹妹,我怎麼可能來害她?」
「四小姐也是嫣兒妹妹嘞。」花婆婆不管她們多麼憤怒,只管見招拆招。
葉嫣則在花婆婆身後,亭亭立着,不插嘴,不辯駁,像一幅美麗平和的畫卷。
「……你這護犢子的老婆子!」葉青枝似乎忍無可忍,準備動武,悄悄在右手心集聚暴力之光。
「花婆婆,你護主心切,我理解,但咱們必須就事論事。」聶隱娘拉住葉青枝,做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誘騙道,「她們的父親回來了,我們去大殿找他論公道吧。」
「我去。」隱在後面多時的葉嫣,利落地答應了。
她只是想去見見父親的樣子,這也是本體眼盲時曾經的一個願望。
聽說自從上次拜師後,他便去了郊外,這一晃都大半個月了。
但她卻不知道,聶氏母女要除掉她的決心。
……
大殿。
城主葉長空端坐在驅天獸靈皮椅上。
葉嫣一進去,就看到他眉頭緊蹙,好似心事重重,未敢細細打量,只覺得父親凝望自己的眼神,還是帶些慈愛。
聶隱娘則風風火火直奔葉長空左邊的側位坐下,葉青枝立馬跟到她旁邊站立,一臉的嬌縱。
花婆婆扶着葉嫣慢慢走到大殿中央,作了個揖,默然佇立。
這架勢看起來,像極了,大殿上的三人對下面的兩人在進行審判。
「長空,花兒的事情,葉嫣的嫌疑最大,你要明鑑!」聶隱娘氣焰高漲,搶先開口,急於要給葉嫣定罪。
「父親,我確定就是葉嫣,我當時在現場,看到葉嫣把金蟾蜍放進了64號藥盒!」葉青枝一手扶着聶隱娘的肩,一手指着下面的葉嫣,一口咬定葉嫣是兇手。
「我相信青枝說的,長空。」聶隱娘緊緊咬住葉青枝的話尾,大聲附和道。
「我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事實,否則,讓我死無全屍。」葉青枝竟然毒誓都敢發,魚死網破的架勢。
剛才還說要來論公道,一進門兒,就生生成了開棺定罪啊!
花婆婆看着這兩人排戲似的一人一句,仿佛能把人吃了,真的是只有更毒沒有最毒。而葉嫣暗示她不要講任何話,只管聽下去。
「嫣兒,你有什麼要說的嗎?」葉長空見她們一直沉默不語,喃喃道,「花兒確實很可憐,我今天回來去看她的時候,滿臉的藥帶,飯食都進不得啊……」
「我只說一句,金蟾蜍不是我放的。」葉嫣負手而立,亭亭淡然道。
卻是擲地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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