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小毛球知道白若竹對蠱蟲十分的畏懼,怕是要拿那隻蟲子的屍體跟白若竹炫耀了。
可即便如此,白若竹看到那隻蟲子也不由打了個冷顫,之前那蟲子一直在阿淳的身體裏,不會對他的身體有損傷嗎?
小毛球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很興奮,又鑽到了江奕淳的身上,不知道從哪裏拖出啦一張薄薄的羊皮,獻寶一樣的弄到了白若竹面前。
白若竹心裏有些好奇,江奕淳貼身藏着的東西,怕是十分寶貴啊,怎麼她都不知道呢?
結果看清楚上面的字後,她心裏一個咯噔,好了小毛球闖禍了,她不該去看皇上下的密令的。
薄薄的羊皮好像是拓寫的複本,而下面還寫了一行小字,命令江奕淳按照霸天寨所尋得的寶圖去探索一番,有消息第一時間傳給皇上。
白若竹很快猜測了一下,因為是剿滅霸天寨的時候不僅僅發現了大批寶物,還發現了一張神秘的地圖,或許霸天寨的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但皇上身邊的能人異士比較多,他拿到寶物又詳細研究了,然後給江奕淳下了密令。
江奕淳突然睜開了眼睛,他是武者,本來睡覺就極警醒,身體發生了變化怎會不知?
他突然看到白若竹手中拿着密令,眼皮子不由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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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小毛球醒了,給你除了那隻命蠱。」白若竹指了指地上黑蟲子的屍體,果然江奕淳看了眼也不由打了哆嗦,白若竹忍不住笑了一聲,之前的心虛也都散了。
連阿淳都覺得可怕,她就是怕也是正常的。
江奕淳被她笑的有些惱火,一把攬住她的纖腰,說:「連你夫君都敢取笑了?信不信我把那死蟲子塞你脖子裏?」
白若竹急忙縮起了脖子,氣的直瞪他:「你忘了誰才給你解了蠱的,簡直是忘恩負義。」
兩人說笑的聲音大了些,睡夢中的小蹬蹬扭了扭身子,很不爽的哭了兩聲,兩人嚇的都不敢再出聲了。
白若竹訕笑,他們倆太沒有當爹娘的覺悟了。
她壓低了聲音,解釋道:「小毛球似乎會尋寶,不知道怎麼就從你身上扯出了這個給我,它也不懂,只是想跟我邀功罷了。」
江奕淳笑着攬住她的纖腰,說:「你不用緊張,看了我也不會怪你,原本瞞着你也是皇命所限,另外也怕你知道的多了被牽連進去。」
白若竹急忙把羊皮卷塞給他,「我這人嘴嚴,記性也不好,看過就忘了,我可不想摻合皇上的事情。」
&一個為皇上賣命就算了,可捨不得你被人使喚。」江奕淳說着吻上了她的唇,突然起身抱了她去旁邊的軟榻。
白若竹心裏一慌,急忙說:「你明天還有差事啊,不、不能累着……」
他嘴角微微挑起,低笑的聲音有些壞壞的,「誰說我累了?看來不證明給你看,你是不知道為夫體力有多好了。」
她臉紅到了脖子,她哪裏不知道,平日裏可沒少被他折騰。
……
天亮後,船在霧遠城碼頭停泊,江奕淳帶了人離開,白若竹心中雖然有些不舍,但因為解了他身上中的命蠱,心情又好了起來。
至少那顆定時炸彈被拆除了。
很快她發現姚玉軒是跟江奕淳他們一起離開的,想想姚玉軒報銷朝廷也不足為奇,他娘是曾經的長公主,他跟當今聖上也是有血脈關係的,至於皇上該喊姚玉軒什麼,白若竹也懶得去慢慢算了。
剛好船會在這裏停到傍晚才出發,白若竹一行人都在船上憋的難受,紛紛想下去轉轉,白若竹便安排了暗衛跟着,帶着人下船到城裏遊玩。
白祿常年下地,身子骨十分硬朗,一路下來根本沒什麼反應,在看白福和劉氏,面色都不怎麼好看,甚至還瘦了一些。
白若竹不由想到照顧老太太的丫鬟昨天私下給她匯報的信息,說老太太最近只念叨,說白義宏一家和白祿、白義孝都看着精神的很,就她跟白福都瘦了,肯定是白若竹私下裏給他們開了補藥,然後不管她跟白福的死活。
白若竹當時聽的哭笑不得,人家經常鍛煉的人身體自然好了,這大補的藥能是隨便吃的嗎?
她正想着這事,就聽到老太太直接對她說:「若竹,你到底給你爹娘他們吃了啥好東西,你就是不喜歡我跟你爺爺,也可憐可憐我們這把老骨頭吧?萬一我們病倒在路上,不得耽誤你的行程?」
她說着還拿眼梢去瞄同行的薄正,明顯是說給對方聽的。
白若竹臉上露出嘲諷的笑意,說:「奶奶,你看薄管事做什麼?對哦,他看着也很精神,不如你問問他,我私下裏給他過什麼好東西沒?」
沒等劉氏開口,薄正就笑着說:「除了暈船藥,還真沒什麼,只是我常年在外面跑,鍛煉的多,也就是勞碌命,也不怕路程辛苦了。」
白若竹瞟了老太太一眼,「奶,你們是富貴命,所以有些不習慣。」
劉氏一聽「富貴命」,瞬間得意了起來,完全沒聽出來白若竹的諷刺,還昂首挺胸的好像打了雞血一樣,把她旁邊的白福氣得心裏直罵娘。
白澤沛見小妹一句話就把老太太給搞定了,暗暗給她了個讚許的眼神。白若竹也沖他挑了挑眉毛,就老太太那點段數只能靠個身份來壓壓人,甚至竟然連個理都不佔,想跟她斗完全不是個兒嘛。
白若竹讓眾人結伴去逛街,午時去城裏的迎客來酒樓集合,她則要去城裏的商會看看。
等到了商會的時候,卻發現門外聚集了不少人,十分的熱鬧。
白若竹扭頭問劍七:「這是什麼特殊活動嗎?」
&清楚,我過去看看。」劍七說着身影一閃,很快又重新回來了。
&子,是霧遠城商會舉辦的算賬大賽,所有賬房先生、會術數的人都能參加,這項比賽一年舉辦一次,也是給商會挑選新成員的好機會。」
劍七話音剛落,旁邊傳來一個囂張又有些刻薄的聲音:「呦,我以為是誰呢,這不是那個靠了男人上位的白若竹嗎?怎麼你也想參加比賽?可別把臉給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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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咔家的狗nono在醫院治了十天,下午還是去了,我一直以為他會好起來,雖然寵物店老闆說了會賠我一隻狗,但我現在沒什麼心情,過陣子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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